话语落下,刘晁顿时便感觉怀中的匈奴单于玺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一股无形的能量缓缓进入他的体内。
【恭喜宿主吸收匈奴单于玺内能量,个人气运+500】
【当前个人气运:】
“消耗英魂值提升统率属性。”
【恭喜宿主消耗100点英魂值,提升一点统率,当前统率:71】
【恭喜宿主消耗100点英魂值,提升一点统率,当前统率:72】
……
【恭喜宿主消耗100点英魂值,提升一点统率,当前统率:79】
【当前剩余英魂值:400】
这一次,刘晁没有选择让军师徐庶或者他人担任主帅,而是要自己作为主导。
他发现自己每次获得战争胜利,或者谋划一件事情得以成功,体现出自身的才能和价值后,麾下文臣武将的好感度,就会更容易获得提升。
即便是到了八十点好感度,也能继续往上提升,顾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因此这次千载难逢,甚至说足以名传千古的战争,他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完成。
以雁门郡如今的阵容,对付一个受创严重的南匈奴,他若是还能败,那就可以直接自刎归天谢罪了。
不过为了更好的统筹大军,他还是将自己的统率提升到了79点,加上天眷之志和攻城掠地词条的统率属性加成,如今的他已然达到了历史一流统率的水平,也就是92点统率。
虽然算不上顶尖,但只是用来统领一万大军出征匈奴,那也完全足够了。
更不用说,他麾下还有着高顺张辽这种高统人才。
哪怕是关羽,如今的统率能力也足以统领万人大军。
当然,如果再多一些,那就不行了。
根据刘晁的估计,70点统率统领三千兵马,能够发挥完全战力便已是极限,80点统率,统领一万,90点统率才能统领三万以上的大军。
如今他麾下人才能够统率三万以上大军的屈指可数,高顺算一个,张辽算一个,徐庶也算一个。
其中以徐庶统率能力最为突出,哪怕是刘晁经过神级词条加持,也要逊色几分。
中平三年,雁门刘晁统兵一万二,兵分三路,北伐匈奴,左先锋赵云统兵一千,再次马踏匈奴王庭。
虽然匈奴主力已然向北迁徙,但赵云此番依旧还是杀敌数千,劫掠牛羊近万,布帛三千锻,珠玉若干。
张辽驱赶匈奴人更是凶残,一路所过几乎血流成河,不论老幼,敢有反抗不愿离开汉地者皆斩。
一时间匈奴人闻张辽之名,无不闻风丧胆,望风而逃,甚至可止小儿啼哭。
“匈奴小儿啼,恐之曰:‘辽来,辽来!’无不止矣。”
数十万匈奴人无不畏之如虎,想要活命的无不向北迁徙。
对付这些匈奴人,迁徙用的手段可不比黄巾流民温和,稍有怠慢便是人头落地,因此速度也要快上不少。
刘晁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统领大军所过皆以收集匈奴牛羊财物为主,很少遇到像样的战斗。
漠北,狼居胥山。
匈奴王庭的核心“圣地”,也是匈奴人举行最隆重祭天仪式的地方,被视为匈奴的龙脉所在,类似于汉人之泰山。
当刘晁大肆屠戮驱赶匈奴人的消息,传回漠北。
狼居胥山附近的一处支脉上。
天狼山,身穿黑袍的匈奴国师,阿摩邪得到消息后,便一脸难看的从闭关中走了出来。
“该死,大汉明明日暮西山,气运衰到极致,为何在最后时刻又出了一位仇视我匈奴的少年将才?
难道我匈奴又要再次衰落数百年,才能染指中原不成?”
“呵呵,阿摩邪,你贵为匈奴国师,享受匈奴气运,莫非就这点本事不成?”
左慈身影突兀出现,不由看向阿摩邪嘲笑道。
“哼,左慈,你前来漠北干什么?莫非连你也做了那个雁门太守的走狗,犯下如此逆天之举。”
阿摩邪看到左慈出现,并不奇怪,只是警惕的看向他问道。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自有其定数,贫道可不会插手其中,雁门太守刘晁妄夺紫薇气运,意图逆改乾坤,贫道自是不会和他同流合污。”
左慈闻言摇了摇头,随即抚须解释道。
“哼,既知天命,何故前来?莫非是来嘲笑于我不成?”
“不不不,贫道此来是为天命。前来助你除去此僚。”
“哦?那雁门太守刘晁气运中夹杂紫薇气运,莫非你还有办法对付他不成?”
阿摩邪顿时来了兴趣,不由看向左慈问道。
“呵呵,这是自然,贫道手中有一古老巫术,相传乃是传自汉武之时,只需借助种族气运,利用媒介便能成功施展,令人厄运缠身,直到气运耗尽,便会如当年冠军侯一般,英年早逝。”
左慈拿出一本破旧的书籍,伸手递给阿摩邪道。
“莫非是当年那本巫术禁书?”
“不错,正是害了大汉冠军侯的那本巫蛊之术,里面记载了那刘晁的生辰八字,去不去做就看你自己了,哈哈,贫道告辞。”
左慈见其接过不由哈哈大笑,随即便向着山下快速而去。
“拜见国师!”
在左慈离开不过半刻,数道身影便出现在他的洞府之前。
“哼,下去吧,这左慈还真是老狐狸。”
阿摩邪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吩咐道。
“是。”
眨眼,数名黑衣便再次消失不见。
后世无人知道,这处天狼山上世代隐藏着一支实力强大的巫卫,代代相传,实力强悍,非亡族灭种绝不会插手世俗之事。
“以整个种族的气运为引,诅咒一人的禁术,若是失败,施术之人和种族气运定然会遭受重创。
即便成功,种族气运也会随之流逝,这些汉人可真是狡诈,哪怕内斗也不忘趁机削弱外族气运。”
阿摩邪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忌惮随即便开始查看起了书籍内的巫术。
对于汉人他向来无比忌惮,不愿和汉人合作,也不愿前往汉地。
在他看来,汉人之强大不可撼动,能打败汉人的也只有汉人自己。
因此他们才会世代居于此地,不参与汉匈之间的争斗,因为他们清楚,汉匈之间的战争,即便是取得了一时的胜利,也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英雄人物将他们彻底镇压。
不过如今刘晁的行为,无疑大大撼动了匈奴的气运之基,身为匈奴国师,他也不会坐以待毙,等着刘晁如当年霍去病一般,骑在他们头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