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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先反应过来的是谢京臣,此时他已经朝着那颗落地的椰子走过去。

慕软织咽了咽口水,心说椰子被谢京臣先捡到,那她肯定没有她的份,甚至连抢的念头都不敢想,算了,再等下一只幸运鸟吧,或者等太阳小点的时候,抱几块石头去试试看能不能砸下来椰子。

她颓丧地捡起刚才没吃完的沙棘果,准备再嚼两颗。

没一会谢京臣就抱着椰子回来了。

慕软织没出息地又咽了一下口水,根本不敢想象那颗椰子里面的水分有多充沛、有多解渴,越想越口渴,嗓子都要冒烟了。

算了,不能想不能想,不然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自寻死路的行为。

——惹谢京臣等于寻死。

眼不见为净,她干脆背过身区去,一边苦逼地嚼着沙棘果,一边听远处的动静。

椰子好像被砸开了。

她听见了晃动的水声。

甚至还闻到了淡淡的椰子香气……

不对,那么远怎么会闻到?她该不会是中暑了吧?慕软织抬手摸了摸额头,心说也没感觉头晕目眩啊。

等等——

那边好像没动静了。

慕软织正准备装作不经意地转过身瞄一眼,心里也寻思着等会要不要问谢京臣施舍点椰子瓤,那玩意儿比沙棘果解渴。

没成想一转身直接呆住。

谢京臣在她身后,并将手里的椰子递给她,只说了最简洁的两个字:“喝吧。”

慕软织看了看他手里的椰子,又看向他,内心的震惊大过犹豫。

谢京臣见她迟迟没伸手接,蹙眉问,“不渴了?”

“渴渴渴。”她反应过来连忙丢了沙棘果,接过他递来的椰子,一看椰子水还是满的,她问,“你一口没喝吗?”

谢京臣弯腰捡起被她丢掉的沙棘果,“怎么,你想喝我喝过的?”

慕软织:“……”

她就不该问。

由于实在是太口渴,她也没多余的心思跟他客气啥的,抱着椰子咕噜咕噜喝了几一口,因为喝得太急,中间还漏出来一些。

不过她还是很有良心地没直接喝完,而是给谢京臣留了一部分。

她把剩下的递给他:“你喝吧。”

谢京臣冷着脸转身:“我从不喝别人剩下的水,你自己解决干净。”

慕软织:“……”

身处这么恶劣的环境下,他竟然还嫌弃。

“谢京臣,我知道有来有往,你把第一颗椰子给了我,我等会就去弄一个下来还给你。”她对着谢京臣的背影说道。

谢京臣嘴里嚼着沙棘果,淡淡的声音问,“你要是弄不下来呢。”

慕软织:“……弄不下来当我没说。”

谢京臣轻笑了声:“你总是随时随地,各种场合都很有自知之明。”

慕软织:“……”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谢京臣确实说得没错,她很可能弄不下来,因为椰子树真的很高,大点的石头她不一定有力气扔上去,小的石头扔上去了可是砸不掉椰子。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都两天了她还没打过椰子树的主意。

要说晃树,那就更不可能了。

那椰子树太粗壮,她那点力气可能给椰子树挠痒痒还差不多。

“刚才在沙滩上看了一些螃蟹。”谢京臣目光侧过来,问她,“你吃螃蟹吗?”

慕软织点头:“吃。”

谢京臣:“能抓住再说。”

慕软织:“……”都到岛上了还有预制菜啊……

先预制你吃不吃。

谢京臣继续嚼着沙棘果,那果子他吃着好像一点都不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先忍一忍,等晚上退潮的时候我再去沙滩,那时候的鱼虾会多一点,也更容易抓到。”

“那我晚点跟你一起去。”慕软织举了举手中的椰子壳,“用这个装小鱼小虾。”

谢京臣看着慕软织举起椰子壳的样子,不由失笑,“慕软织,你心态其实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很多。”

慕软织咧嘴笑:“那是。”

谢京臣突然问:“你以前经历过这种事?”

“没有啊。”

回答完,慕软织才意识到,两人好像就这样闲聊了起来。

她抱着椰子壳坐在棚子里,谢京臣嚼着沙棘果,背靠着岩石,此处很阴凉,是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

谢京臣又问:“那你是天生胆大?”

慕软织调整了一个盘腿的坐姿,“胆不大,是心态好,反正都已经是死过一次……”

话音戛然而止。

她立马闭上嘴。

抬眸看向谢京臣,他正目光如炬盯着她,继续问道:“死过一次?什么意思?”

慕软织紧张地低下头,心说太放松的状态下嘴巴真容易开瓢,一个不慎差点把自己穿到一本书里的事情说出来了。

不过穿书的时候,她在现实中确实是死了吧?

但也不确定,说不定还能回去呢。

“慕软织。”

谢京臣沉声喊道她的名字。

慕软织立即抬起头:“啊?”

谢京臣走了过来,他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将刚才的话又问了一句,“死过一次什么?说清楚。”

好强大的压迫感……

慕软织呵呵笑了两声,立马找了一个完美的解释搪塞过去,“我是说,心死过一次。”

谢京臣皱眉,“心死?”

慕软织点头:“对啊对啊,大少爷你没经历过心死吗?哦对,你是金尊玉贵的豪门少爷,要什么有什么,所有的得失都是小事,这辈子唯一吃过的苦可能也就是杯美式的味道,哪可能经历过心死这种事,呵呵。”

谢京臣眉头皱得更深:“你扯远了。”

慕软织:“是你要我说清楚的啊。”

为了赶紧终止这个话题,她别开脸继续喝椰子水,还别说,这椰子水真的很解渴,说了这么久的话嗓子也不冒烟了。

谢京臣就这么静静看了慕软织许久,久到慕软织都感觉不自在的时候,他才移开目光。

“慕软织。”

他又喊道。

慕软织望向谢京臣:“嗯?”

谢京臣问:“什么人让你心死过?”

慕软织:“……”

服了,这个话题怎么就过不去了!

这还没完,谢京臣又问了一句:“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个谢京臣还挺八卦,不过可能也是因为实在太无聊。

“怎么不回答了?”谢京臣轻描淡写的语气里裹挟着咄咄逼问意味,“还是说,那人让你太过伤心,所以不愿提起?”

慕软织忍不住了:“大少爷,你是不是问得有点太多了?”

谢京臣垂眸,收起刚才的咄咄逼人,轻声道:“我会调查清楚的。”

慕软织:“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