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映蕖刚环住他肩颈,指尖便陷入微凉的发。
科尔蒂梵偏头,让那一缕发丝缠得更紧,像无声邀她再靠近一寸。
“雌主,抱得这么用力,”他低声笑,“别怕。”
话音未落,他托在她腿弯的那只手忽然收紧。
指腹顺着尾椎骨向上爬,薄茧刮过皮肤,带起细小的战栗,像雪夜疾风里跳动的火点。
蓝映蕖倒抽一口气,膝弯下意识夹紧。
“别……”她嗓音发颤,尾音却软得可怜,像求饶又像撒娇。
科尔蒂梵垂眸,看见她锁骨下的起伏-急促成-潮。
他低头,用齿尖去碰那道锁骨,并不咬,只轻轻衔住。
“别什么?”他含混地问,热气顺着锁骨窝往下滑,“别这样——”
他掌心依旧很凉,埋在她怀里的鼻息却燃起一簇簇火,交替熨烫。
她后腰抵住前面,退无可退,唯有向前,贴上他胸口。
撞击声,噼啪在耳廓,像隐秘的爆竹,催得心口发酥。
科尔蒂梵忽然收拢手臂,把她整个人提起寸许。
这一次,她连后背的那一面墙都不能倚靠。
.......
科尔蒂梵的手掰开她的下巴,唇强势地贴上去,声音黏黏糊糊地传来。
月色被云揉碎,洒在地面,如同抓皱的兽皮。
第二天醒来,蓝映蕖是被冻醒的。
科尔蒂梵浑身和冰块似的,尤其是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幻化出来的蛇尾,一直缠在她的腰间。
瑟缩了一下,蓝映蕖调动灵气给自己暖一暖。
然后,科尔蒂梵就被热醒了。
尖牙有些眷恋地磨了磨雌主的脸颊,换来蓝映蕖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和一个白眼。
他低低地笑了笑,蛇尾缠的更紧了。
“冷。”
蓝映蕖觉得,科尔蒂梵已经冷的和冰块一样了。
科尔蒂梵也知道自己的体温什么样,只是不舍的摩挲了几下,就放她自由了。
蓝映蕖晃了晃脑袋,揉了揉酸软的腰,好险没有跪在地上。
她幽怨地向后看了一眼。
她怀疑他是故意的。
这么大的床,他怎么就偏偏选了站着这个姿势?
生气地捶了捶腰,蓝映蕖一打开门,就傻眼了。
她的另外三个兽夫,此时整整齐齐地坐在客厅,六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