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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都当女帝了,后宫三千很合理吧? > 第131章 兄弟阋墙,是因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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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兄弟阋墙,是因红颜祸水?

他压低声音,对她道:“本王这个战神,向来守时如命,今日竟迟了……看来,有些人的影响力,果然非同一般啊。”

他似乎很满意席初初的存在对拓跋烈造成的“困扰”。

席初初回以一笑:“王上满意就好。”

见拓跋烈迟迟未出现,拓跋晟心底畅爽,便率先与大胤使臣寒暄起来。

然而,他很快发现,那位大胤使臣的目光,竟频频落在他身侧的“爱妃”身上。

不仅是使臣,连他带来的几位官员,眼神也都有意无意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探究,悄悄打量着她。

而席初初感受到这些目光,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微微抬起眼眸,隔着面纱,对着使臣方向,极轻、极神秘地笑了一下。

那笑容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使臣像是被惊到一般,猛地收回视线,正襟危坐,不敢再看。

其他官员也如同得了信号,纷纷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随意窥探。

不过暗中他们的眼神交流可“热闹”与“精彩”了。

他是产生了幻觉吗?怎么觉着西荒王身侧那一位如此眼熟……嘶,她看过来了,那眉眼与神色是如此恐怖的相似啊!

是那、那一位吗?!

像,很像,尤其是方才那个笑着要剜了他们眼珠子的眼神……

这位大胤使臣是刚从京中调任前来处理此事的官员,伴君身侧良久,自是熟悉圣颜其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而他身边的“随行官员”,正是易容改装后的裴燕洄与虞临渊。

他们已按照女帝之前的指示,成功潜入西荒,并设法搭上了使臣的线,以随员身份进入了西荒王宫。

虞临渊不肖说,自席初初出现起,他目光就未曾真正离开过她。

作为易容高手,他几乎一眼就看穿了那华服与面纱下的真实身份——正是他们要寻找的女帝。

此刻,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陛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她为何没有跟在拓跋烈身边,反而……坐在了西荒王的身侧,一副西荒王宠妃的姿态打扮?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拓跋晟只当这些大胤官员也被“阿初”的绝色所慑,心中更是得意万分,只觉得脸上有光,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就在这时,帐帘被猛地掀开,拓跋烈带着几名亲随,步履匆匆地赶到了。

他看起来十分疲惫,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他先是向西荒王拓跋晟草草行了一礼,道了声“臣来迟了”,随后便无视了对面的大胤使团,径直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他这般目中无人的态度,立刻引起了大胤官员的不满。

一位官员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讽刺道:“西荒战神好大的架子,让我等在此久候,莫非是军务繁忙,连基本的邦交礼仪都顾不上了?”

拓跋烈本就心绪不佳,闻言,眼皮都未抬,直接将腰间那柄饮血无数的弯刀“哐当”一声,重重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冰冷的金属与木质桌面撞击发出的巨响,在大帐内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与戾气。

那出声讽刺的官员吓得脸色一白,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帐内瞬间一片死寂。

西荒王拓跋晟见拓跋烈直接将刀拍在桌上,眉头一皱,带着几分呵斥:“阿烈,有客人在,不可如此放肆!”

拓跋烈却根本不买账,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大胤使臣:“西荒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大胤的人来做决定了?我烈军的决定何需与他们商量?”

大胤使臣李文渊是一介文官,面对拓跋烈这等沙场悍将毫不掩饰的凶煞之气,心中确实有些发怵。

但他身负皇命,亦有文人风骨,此刻强自镇定,不卑不亢地回应此事。

“拓跋将军,剿灭黑羯,关乎两国边境安宁。我朝陛下对此事十分上心,特派我等前来,正是为了与西荒共商良策,永绝后患。”

“以往两国或有龃龉,但此时,还望将军能以边境百姓福祉为重,暂且搁置争议。唯有双方通力合作,方能令黑羯匪类无处遁形,还百姓一个太平。”

双方就合作与否、如何合作的问题,又是一番激烈的争执,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西荒王拓跋晟忽然将话锋一转,目光看似无奈地投向拓跋烈,语气却带着一种刻意的挑拨:“阿烈,你与女帝之间的私人恩怨,不该牵扯到国家大事上来。”

他顿了顿,继续道:“此番有大胤鼎力相助,无论黑羯残部逃窜至何方,我们皆可入境追捕,此乃千载难逢之利,能极大减少我西荒儿郎的伤亡。于国于民,都是好事。你……不该如此固执。”

他将拓跋烈的反对,巧妙地引向了“因与大胤女帝的私怨而罔顾国家利益”的方向。

拓跋烈有些事情于西荒王能忍则忍,但国事重事却不能由对方胡来。

他正欲开口反驳,却听闻拓跋晟用一种极其亲昵、甚至带着炫耀意味的语气唤道:“爱妃。”

这一声呼唤,让拓跋烈一时停下了动作。

只见拓跋晟笑容满面,仿佛刚才的争执从未发生,他对着坐在身侧的人吩咐道:“你去,替本王给大胤使臣,还有朕的阿烈王弟,各斟一杯酒。今日我们便当提前预祝两国合作成功,剿灭黑羯!”

女子依言站起身,姿态优雅地拿起案上的银质酒壶。

她首先走向大胤使臣李文渊的方向。

李文渊眼见这位“宠妃”亲自来斟酒,吓得连忙起身,几乎是抢过酒壶,自己手忙脚乱地倒满了一杯。

他连声道:“不敢劳烦娘娘,不敢不敢!下官自己来就好!”

席初初并未强求,微微颔首,随即转身,端着酒壶,步履从容地朝着拓跋烈的席位走去。

拓跋烈原本心中怒火翻腾,根本无心关注西荒王又纳了什么新的妃嫔,只觉得那抹走近的蓝色身影有些碍眼。

他烦躁地垂下眼眸,不想理会。

然而,随着那身影越来越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他不由自主地重新抬起眼,目光紧紧锁住那道身影。

她的步态,她的身形,她的眼神与……

越是细看,他心中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就越是汹涌。

直到她走到他的案前,微微倾身,伸出纤纤玉手,准备为他斟酒时,拓跋烈猛地出手。

如同铁钳般,一把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

哐当!

酒水洒了。

她幽幽地抬起了双眸,似怨似委屈地红了眼眶。

那一瞬间,他只觉胸口好似被刀剜掉了一块心头肉似的。

他霍然抬头,目光如利箭般射向高踞主位的拓跋晟。

“你说……她、是、谁、的、爱、妃?”

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某种被触及逆鳞的狂暴,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骇人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