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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业嘴角勾起浅笑,俊颜靠近她心有余悸的花容,喉间暧昧不清道:“这样才能看得清。”

说着,不待那嫣红的樱唇再说什么,他的薄唇便吻上了去……

那被胭脂晕染的梅花似乎开在了两心之间,心头飘落的朵朵花瓣震颤了心湖,也震颤了四肢百骸……

北风呼呼的吹着,但这方书房里却是春意融融……

许久之后,天光暗了,两人依偎着,似乎世间的恩怨争斗全被阻隔在了寒冷的室外,此刻唯有两人贪图着片刻的温存。

餍足之后,萧业低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姮儿,要去街上看灯吗?”

趴在他坚实胸膛上的谢姮有些讶异,她以为他不会喜欢这种无所事事的热闹,毕竟他每日都很忙,有时回了府,不知何时又出去了。

“你今日公务不忙吗?”

萧业骨节分明的长指玩弄着一缕她颈边被他弄乱的发丝,哑声笑道:“今日不宜公务,宜陪夫人。”

谢姮娇羞一笑,心中有股暖流缓缓溢出。

晚间,用过晚膳后,萧业带着谢姮、绿蔻、吉常和谷易便出门了。

街上游人如织,摩肩接踵,马车是无法通行了,只能走着去。但好在萧府与正街不远,不用走太久。

来到街上,萧业几人见到,虽是寒冷的冬日,但街上百姓熙攘成群,有豪门大户点燃多层灯架祈福,也有寻常百姓提着花灯送灾纳福,更有瓦子艺人的各种精彩表演。

谢姮望着街上热闹欢庆节日的人群,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像这样的夜间游玩,她在未出嫁时,只有听陆灵韵讲述的份。

她父亲不喜欢热闹,谢延还小,一群妇人上街游玩,姚玉净担心有登徒子趁着夜黑对年轻姑娘行不轨之事,因此从未放她们姐妹三人夜间出游过。

今夜,街上虽是热闹非凡,但萧业一直护着她。遇人多时吉常开道,谷易殿后,连绿蔻也不必担心被人挤到。

他们一路逛着,沿街各种彩棚下,摆着五花八门的摊子,有卖花灯、珠玉首饰、梳子饰花、年画年货以及关扑射箭的,连绵不绝。

谢姮和绿蔻好奇的观赏着,连谷易也雀跃不已。

萧业并不烦躁,耐心的陪他们忽而左、忽而右的闲逛着。

望着谢姮脸上灿烂明媚的光彩,他的脸上也挂着温柔的笑。

在一个花灯摊上,他们买了两盏花灯,谢姮和绿蔻各提了一盏。

一路逛到祈福的金河边,几人放了荷花灯祈愿,随后便包下一艘画舫,乘船观赏两岸的花灯。

游船众多、乐声阵阵的金河上漂浮着一盏盏荷花灯,一派平和宁静的场景,萧业拥着谢姮,享受着难得的惬意。

画舫游览一圈后,又回到了码头上,萧业为谢姮整理好斗篷的兜帽,便牵着她的手朝主街走去。

正走着,却听背后有骚乱声传来。萧业回头看去,见河边暗处,有一名抱琴的女子被几个登徒子围在中间调戏。

谢姮见了,不禁为那女子揪心,转头向萧业投去了期望的眼神。

萧业吩咐道:“吉常,去看看。”

“是!”

吉常就等着这句话,当下大步奔了过去,大喝一声:“混账!安敢调戏民女!”

那帮登徒子见吉常身形敏捷,神情彪悍,毫不恋战,纷纷抱头鼠窜。

吉常将那几名流氓驱散了,回头见那抱琴的女子跌在了地上,泪水涟涟一脸痛苦状。遂道:“姑娘,那群人已被赶走了,你快回家吧!”

那姑娘擦了擦眼泪,泪眼婆娑道:“多谢这位义士相救,只是妾身伤到了脚,无法站立,烦请再施以援手。”

吉常为难道:“这……姑娘的家人是否在附近,我可为姑娘寻来。”

那姑娘摇摇头,一脸哀戚,“妾身独自一人,飘零江湖,早已没了家人。烦请义士问问那边那位公子,能否送我一程?”

说着,她一双媚眼便瞥向了码头上长身玉立的萧业。

吉常皱皱眉头,心中有些奇怪,但也不能置之不理,便转身向码头走去。

萧业见吉常耽搁许久,又见那女子看了他一眼,心中已然警觉,清冷的眸子略带阴沉。

吉常走回萧业面前,如实禀道:“公子,夫人,那名女子说扭伤了脚,也无家人,希望公子能送她一程。”

谢姮听了这凄惨的身世不由得泛起了同情,便问道:“她可说要去何处?”

吉常摇摇头,“没有说,我再去问问。”

转身之际,萧业叫住了他,“不必了,我去看看。”

随即对谢姮温声道:“先在此等候。”

谢姮点点头,将手中的花灯递给了他,“天黑路不平,小心些。”

萧业接了过来,回之一笑,转身朝河边走去。

来到那姑娘一丈远处站定,萧业借着微弱地灯火打量着这名坐在碎石滩上,怀中抱琴的女子。

虽是梨花带雨,却无半点惊惧之色,绝非寻常女子。

那姑娘见他不再上前来,便可怜求道:“妾身伤了脚,劳烦公子扶我到那艘画舫上去。”

萧业随着她的手指望去,不远处泊着一艘辉煌华丽的三层画舫。

回过头来,清眸中倏忽闪过一丝寒冽,嘴角浮起一抹微笑,悠悠道:“既如此,在下可为姑娘请人来,若是让在下扶,恐怕天黑难走,姑娘会伤的更重啊!”

那女子闻言,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软绵绵的道:“公子就这么不懂怜香惜玉?还是惧内?”说着瞥了码头的谢姮一眼。

萧业嘴角噙着笑,豪不生气,不紧不慢道:“非也,在下是怕有那不肯冬眠的蛇,趁着天黑偷咬在下一口可如何是好?姑娘若是不怕,请尽管坐着。”

言毕,他转身便往码头而去,吉常也已听出了这女子的不对劲,连忙跟上。

那女子见他真的要走,慌忙道:“萧大人好生胆小!如今隆冬,哪里有蛇,岂不闻清秋之时蛇便觅食以作冬眠了!”

萧业闻言停下了脚步,悠悠转过身来,步履闲适地向其走近了些。

“哦?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