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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放开老子,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就敢这么干?”秦明半夜酒醒后骂骂咧咧的。

云麾军的刑讯人员可不会惯着他,“狗子这小子骂咱们呢,去给他醒醒酒,省得说胡话。”

“得嘞师父。”狗子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子,秦明门牙都打掉了一颗。

“停停停狗子,你咋把他门牙打掉了?”

“这不能怪我啊师父,是这小子门牙坏了,我都没怎么用力呢。”

“行了行了过来吧。”

秦明被打傻了,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对他这样呢,被人打嘴巴子还是第一次现在还懵着呢。”

“怎么样酒醒没有?没有我这徒弟还能再让你醒醒。”

秦明现在也反应了过来,这不是在他的水军大营一切他说的算了,当下也是秒怂,“行了落你们手里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吧,别动手了。”

秦明现在还想着少受点皮肉之苦,至于后面这些口供他翻供不认就行了,反正顶多也就是个贪墨军饷,只要死不掉就行,等他出来了不管流放还是什么只要有钱在哪都能过得好。

可他低估了云麾军的审讯手段,刚刚这家伙听见那个领头的骂徒弟把牙打掉了说明王宸不敢把他弄伤弄死,还想着交代一些情况轻微的罪状。

可很快他就发现他错的离谱。

“狗子这家伙交代的不对吧?大将军说了这家伙贪了最起码一年的军饷,你怎么什么都问不出来?”

门外的刑讯统领看着狗子送来的口供很是不满。

“师父,这不能怪我呀,您说不能让他受皮肉之苦,刚刚不小心把他牙打掉了,这人看着胖其实也就是虚胖不经折磨啊,我怕给他玩死了。

大将军可是说了这家伙是水军统领,肚子里的东西多着呢别玩死了。”

“笨蛋,看我的,这家伙贪污了那么多军饷粮草肯定是藏起来了,这笔钱要是找出来咱们云麾军又可以改善伙食了,反正陛下不要咱们云麾军的缴获,你小子才吃几年肉就吃腻了?”

“师父哪能呢,我这不是手生嘛,我看师父的。”狗子说完让开了道路。刑讯统领大步走进了牢房。

“如果是昨天我见你还要叫你一声将军,但是现在你就是个阶下囚,劝你老实交代清楚别逼我动刑。”

“这位兄弟我真的交代完了,我也就是经常去青楼耽搁了水军训练,我这不都写出来了吗?”

“哼,你还嘴硬,你贪墨了这么多军饷是想自己另起炉灶造反吗?你知道造反要诛九族吗?”

“这位兄弟可不能空口白牙瞎说啊,我没有啊。”

“老子没时间跟你废话,狗子把他裤子扒了。”

狗子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秦明扒了个精光。

“你要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如此?”

“就你还士可杀不可辱呢,老子跟你讲讲吧,我这门手艺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宫里的太监知道吧?你要是不想变成太监你就自己主动交代。

不要让我动手,我可是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了,你以为我怎么做的刑讯统领?那是因为在我手里从来没有不招的人。”

秦明闭上眼睛想了想还是决定赌一下“可你说的军饷我不知道啊,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在哪啊!”

刑讯统领没说话而是从旁边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铁丝还有小刀出来,狗子看见这一幕坏笑着在旁边点了个油灯。

“你要干嘛?”

“不干什么,来让我看看你的宝贝。狗子很有眼力见的掰开了秦明的腿。

“好家伙,这大宝贝我可是有些时日没见过了,不过你放心,从今以后你也用不上了,宫里的太监知道吗?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去势的,那样别人说我们大将军残忍。

人体构造学我可是从大将军那里把书领回来后就一直在研究,书上说了男人所有的坏都来自于那两颗子弹。

上面有两根筋一样的管子,我只要用这根铁丝伸进去把它割断,你这辈子可就毁了,到时候我再给你吃点我的秘药,你这大宝贝以后可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

秦明被吓得冷汗都出来了,王宸以前就对这些审讯人员说过,男人在硬的汉子也没几个顶得住自己大宝贝要离他而去。

那是男人的尊严,只要把他的尊严按在地上来回摩擦就不怕他不说的。

秦明咬着牙还想赌一把审讯人员不敢动手。

“秦将军不愧是硬汉,不过可惜了,大将军只是说了不能让你们外表上看上去有皮外伤,可穿着裤子看不出来吧狗子?”

“看不出来师父。”

“那就好,把刀给我,待会我给他取了他那两颗祸害姑娘的子弹,你拿去喂狗。”

秦明现在终于慌了,因为刑讯统领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子弹袋上,正往上面抹着什么东西呢。

“停,住手,我说就是了,大家都是男人没有必要这么搞。”

“无趣,我还以为是个什么硬汉呢没想到也是个软蛋。

说吧贪墨的军饷在哪里?”

“一部分卖了一部分在城东的仓库里。”

“这些东西你一个人可搞不定,谁是你的帮手?”

秦明闭上眼睛“叔父啊叔父您可别怪侄儿了,这么多年我给您的孝敬也够多了。”

“想什么呢是不是想我亲自动手啊?”

“没有没有,我是在想怎么说。”

“照实说就行。”

“是城门守将和我叔父,也就是知府大人一起联合起来办的。

每次押运军饷的人来以后城门守将就会带着人过来假扮水军的人由我配合接收粮饷,然后我叔父在其中配合调开一些不相干的人把粮饷运去城东藏起来寻找买家售卖。

不过我们没有卖过兵器和甲胄,这东西大唐百姓没人敢买,毕竟新修订的律法买卖同罪,这都是死罪,所以我只卖了粮食换成了钱,城门守将拿一成,其他关系一成,我拿三成,知府大人拿一半。”

“这些钱财都在哪里?”

“我这一年多来全花妓院和花船上了,只有一小部分还在家里卧室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