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冬雪领着李青青来到她的办公室,祁齐立即喊了一声,“阿姨好!”
把李青青稀罕得好一顿亲。
祁齐小朋友嫌弃得生无可恋:“阿姨,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是不对的!”
李青青看着他皱着个小眉头,乐得哈哈大笑,边笑边道:“冬雪,我得赶紧生一个女儿,到时跟你做亲家,这小子太招人稀罕了!”
“那你可得抓紧生。我儿子可是抢手得很!”
“那是必须的。……”
张浩轻轻撞了一下冯子贤,小声道:“子贤,你的这位夫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难怪你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看她的肚子,应该是怀孕了吧?”
“嗯,两个多月了。”
“恭喜,你这是又要做父亲了。”
“谢谢!”
祁冬雪跟母亲领着孩子还有李青青一起去了齐梅花生前居住的地方。当然,这里现在已经命名为梅园。
“冬雪,你亲奶奶居住的地方真漂亮啊!”李青青感叹道。
“以前没这么漂亮,有点陈旧,经过你家那位的一番修缮,才有了如今这样的效果。”
“只要祁老板满意就好。”李青青笑嘻嘻道。
打开那座原木大门,三人顿觉眼前一亮,虽说是石头砌成的房子,但却别具一格,自有它独特的魅力。
“冬雪,这座宅子的年龄应该有些年月了吧?”
“据我所知,得有一百多年了。”
祁冬雪在这里待了一会儿,便领着孩子和母亲还有李青青去泡温泉浴了。
这里除了温泉浴,还可以游泳、洗桑拿等,另外,还有小孩子可以活动的区域。
总之,这里的配套设施建的相当的完善。
中午,几人去了餐厅。这里的吃食全是免费供应,墙上贴着几副标语,“节约粮食,浪费可耻和盘光、碗光、杯光的口号”,避免浪费。
冯子贤一行人在这里度过了一个难忘的节假日,感叹难怪收费这么高,确实值这个价位。
冯子贤对妻子又有了重新的认识,人家可不是一朵温室里的小花,而是一朵经得起风吹雨打的独立之花。这样的女人有足够的资格和男人并肩而行。
祁冬雪和父亲把今天的营业额整理了一下,便和冯子贤父子俩还有成轩以及李青青回到市里,找了一家饭店,一起吃了晚饭。
本来李青青想请大家去她家饭店,但祁冬雪想换换口味,便去了火锅店。
吃完饭,已经快九点了,
祁冬雪和父母回到家里,和孩子收拾一下,便上炕歇着了。
“国林,明天让冬雪在家养胎,咱俩一起去梅花岭吧。”林芳躺在炕上商量道。
“行!可别累着了。”祁国林现在一心扑在女儿的身上,这肚里怀的可是双胎,容不得一点闪失。
曹淑云看父子俩回来了,酸溜溜地问道:“咋样啊?”
父子俩今天没张罗让她去,就怕发生啥不愉快的事情,到时惹祁家人不愿意。
冯贵看了妻子一眼:“梅花岭建得相当的不错!冬雪还真是深藏不露,有两把刷子!”
曹淑云不以为意,一个家庭妇女能有啥能力,也就是丈夫这个山炮,会这么认为。
冯子贤看了母亲一眼,正好捕捉到她脸上那轻视的表情,心里觉得可悲,为啥她就不能公平公正客观地对待妻子?为啥非得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人?
冯子贤也累了一天,洗漱一番就回屋去休息了。
曹淑云没看到儿子那失望的眼神,还在打听:“老头子,去那里游玩的人多吗?”
“多!到处都是人!特别是泡那个温泉浴,身上那才得劲呢,贼舒服!冬雪说了,要是我喜欢,可以经常去,给我免费。”
曹淑云听丈夫这么一说,心里有些痒痒的,但却拉不下面子说,自己也想跟他去看看。……
第二天,林芳做好饭的时候,祁冬雪才起床。
吃饭的时候,林芳告诉女儿,让她在家养胎。
可祁冬雪却说,趁自己月份小,赶紧活动活动。
最后,还是祁国林发话,等忙完这三天,她再去。
祁冬雪这才没再坚持,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隆起的肚子,知道今年冬天,她是无法工作了。
冯子贤出去上班之前,特意来祁家看了妻子一眼,见她今日在家,表示他今天早点回来陪她和孩子。
祁冬雪也没说啥反对的话。要是不让他了解自己怀孕时的辛苦,他是不会知道女人的辛苦与不容易的。
白凤吃过早饭,苦思冥想,自己干点啥好?重操旧业,依然去饭店做服务员,可自己是挣过大钱的人,还真看不上那点微薄的薪资。去勾搭冯子贤,她觉得希望渺茫,想想可以,但要是真去做,立马打了退堂鼓。几年前,他都看不上自己,更别说现在了。要是就这么放弃了,她又有点不甘心。
白凤经过一番心理建设,决定还是试试。就算不成功,自己也不搭啥。丢点脸怕啥,自己这辈子丢脸的时候多了,不差这一次。
她想先去探探祁冬雪的口风,再决定咋做。
就这样,白凤收拾了一下,去了祁家。可事与愿违,祁家大门上了锁,她只好折回家。想了想,决定去冯家探探冯子贤他妈的口风。
曹淑云吃过早饭,正在家里琢磨去哪里溜达一圈,就见白凤过来了。
“我这刚回来,没地方去,便过来看看你老和冯大爷。”
冯贵没接茬,他以前就对这个女人没啥好印象,更别说现在了。
他站起来,背着双手出去了。
他的举动让白凤有点下不来台,但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带着目的来的呢。她笑着说道:“这一晃好几年没看见冯大爷了,他的身体还这么硬朗!”
“一天啥活不干,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到处走走,身体能不好吗!”
“唉,想当年,我明明是好心,想带着大家一起致富,可谁知我那老板是个诈骗犯,弄得我都无颜见父老乡亲了。”
曹淑云没有接话,本来对那件事就耿耿于怀,她倒好,哪壶不开非得提哪壶,心里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