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之几乎是滑轨在陆星妤的面前,点开手机里的照片,说出这张照片的端倪。
陆星妤点点头,示意他往下说。
“我知道许漾的经纪公司,我这就安排人收购它!”
她垂眼,晲了眼梁砚之,“然后把许漾捧成国际女星吗?”
“不是不是,封杀她。”
陆星妤勾唇,抬手摸了摸他的湿发,末梢还带着水渍,她温声说道,“刚刚她已经给我发信息了,说会马上处理好这件事,至于照片嘛,我有脑子,不会相信的。”
梁砚之捧着她纤弱的手,吻着手背,悬着的一口心总算是落下,“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生气了。”
“上楼,我去给你吹头发。”
他眼神一亮,“当真?”
“不真,我要陪甜甜。”
梁砚之看向屋子的另一端,甜甜躺在猫房里呼呼大睡,贪吃贪睡,成了一只胖猫,他嫌弃都懒得看一眼。
这要是陆星妤每天抱着它,他会直接把胖猫送人的。
梁砚之一鼓作气弯腰抱着陆星妤走上楼,他上半身没穿衣服,贴在陆星妤真丝睡衣上,能清楚的感受他肌肤的肌理,坚硬如磐石。
陆星妤最喜欢在床上抚摸他的腹肌,线条的美感,能让她欲罢不能。
“梁砚之,你怎么那么爱跟一只猫吃醋?”
他垂眼,“你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天天跟一只猫睡吗?”
陆星妤沉思片刻,“梁总说的这句话不成立,因为你从来没跟它睡过。”
梁砚之轻勾着唇,亚眼尾沾染着笑意,“对,因为我只跟你一个人睡。”
到了卧室后,他直奔浴室,拿出黑色的吹风机,递在陆星妤的手上,下达命令,“快。”
陆星妤听话似的帮他吹头发,他发丝很硬,头发不长,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吹好了。
电吹风的声音终于停下。
一股热忱忱的暖风蔓延在周身,梁砚之突然搂住她的腰身,贴着机制的小腹处,暧昧开口,“星星,你刚刚多看了它几眼。”
话落。
他拿着陆星妤的手,手背贴在自己的腹肌处,几秒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干涩,下意识的温吞口水。
反问道,“梁砚之,你干嘛?”
“刚刚吓死我了,你得安慰安慰我。”
“.......”
他需要哪门子的安慰?
“好呀,那开始吧。”
梁砚之弯腰,嗓音深沉,“那你吻我。”
陆星妤乖巧的凑上前,在他的下颌处一吻,“满意吗?”
“亲这儿。”他指着自己的唇瓣。
当她刚刚亲吻到梁砚之菲薄的唇时,腰间一用力,她坐在琉璃台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处,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都被褪去。
一大面的镜子中,折射出来两人旖旎的画面......
深夜。
梁砚之收到齐云的消息,所有的内容都已经被清空,关于他和许漾的消息在互联网上已经找不到蛛丝马迹,此番操作不是她的经纪公司所为,说明许漾没跟陆星妤说谎。
至于狗仔公司,已派人着手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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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联集团。
陆星妤从车库下车后,就一直低头看自己脖颈处的项链,一颗星星,上面是满钻,搭配银色的链条,即使不在灯光下,项链上的宝石都在闪闪发光。
梁砚之肯定是昨晚趁着自己睡着后悄悄戴上去的。
他看见陆星妤欣赏了一个早上,唇角是掩盖不住的笑意,“喜不喜欢?”
陆星妤,“喜欢,是不是很贵?”
毕竟在昏暗的灯光下,钻石都能自己发出火彩的光芒,说明这宝石的切割很有讲究。
梁砚之今早神采奕奕,自己开车,单手打方向盘,精准的停在车位上。
他解开安全带,侧目凝视着陆星妤,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自己,“你男人在这里,看我。”
“哦。”
“很早就订做了,终于有机会送出去,希望你会喜欢。”
陆星妤解开安全带,单手搂住他的脖颈,橘红色的唇瓣吻住他的唇,“谢谢你,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但是不太好意思跟你说是什么。”
梁砚之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什么礼物。”
“等改天吧,我再告诉你。”
陆星妤刚拉开车门,就见到不远处走过来法务部的桑云舟,他的视线一直盯着梁砚之的柯塞尼格,看样子是想上前打招呼。
他的脚步路线正是往这个方向。
陆星妤咬唇,示意他该怎么藏?
梁砚之的话总是出其不意,“星星,要不公开吧?你养的小狼狗也是需要名分的。”特别是在潜在情敌的面前,更需要宣誓主权。
眼看着他完全不帮自己。
陆星妤一不做二不休,把他身上的西装脱下,盖在自己身上,而她整个身体趴在梁砚之的腿上。
这样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吧?
她的脸颊正好对着的是他的重要部位,陆星妤甚至能清楚的感知它的变化,暗地咒骂了一声。
梁砚之笑得声音一颤一颤,垂眼看着她小小的身体,西装裤包裹着紧实的腿,她胸前的弧度蹭在这里,“星星,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姿势,你早说不就好了,我还琢磨着要去网上学习新知识。”
听听这人说的话。
陆星妤脸颊泛红,伸手在他的腿上一捏。
梁砚之‘嘶’的一声,突然就噤声了。
她整张脸被自己蒙住。
车外的后视镜里,桑云舟确实往这个方向走,但不是跟梁砚之打招呼的,而是往电梯的方向走。
要是每个员工在车库碰见他都要打招呼,那他索性在车库上班好了。
而不明所以的陆星妤还待在他的衣服底下,脸颊贴着他的‘帐篷’。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砚之才开口道,“星星,人已经走了,你要不出来吧?再贴着,估计我们得直接去休息室了。”
陆星妤掀开衣服,视线还有些失焦。
“一大早,能不能别这么流氓?”
他挑了挑眉,“到底是谁比较流氓?”
陆星妤迅速整理自己的衣服,还在车内补了一个口红,她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迟疑,“梁砚之,我刚刚怎么没听见你们说话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