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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永乐入梦我教我自己当皇帝 > 第60章 玺镇魔血铸城与帝星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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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玺镇魔血铸城与帝星黯

一、 西山:泪刃碎魔音

“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仿佛能冻结灵魂的锐响,在西山冰封山谷的死寂中骤然迸发!

那柄由冰神之泪凝结而成的三寸冰晶小刃,无声地迎上了魔物偷袭而来的、裹挟着污秽血云与毁灭意志的狰狞骨锤!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狂暴的能量对冲。

只有…湮灭。

当幽蓝剔透的冰刃尖端,触及那污秽暗红、布满倒刺与邪恶符文的骨锤表面时——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骨锤上翻腾咆哮的污秽血光,如同遭遇了绝对克星,瞬间凝固、黯淡!构成骨锤的、由无数冤魂精血与魔气淬炼的坚韧物质,从接触点开始,无声无息地…化为齑粉!不是碎裂,而是存在本身被那极致锋锐与绝对冰寒的“理”所否定、所抹除!

冰刃势如破竹,沿着骨锤的“结构”逆流而上!所过之处,污秽消散,魔气冻结,坚韧的骨质化为飞灰!那条粗如水桶的恐怖触手,如同被投入熔炉的蜡像,从末端开始,寸寸崩解、湮灭!

“吼嗷——!!!” 魔物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饱含痛苦与惊骇的咆哮!那湮灭之力不仅摧毁了它的肢体,更沿着能量连接,狠狠刺入了它混乱暴戾的意识核心!那是一种源自更高维度的、对“错误存在”的终极否定!比纯粹的物理伤害更让它恐惧!

它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后踉跄,污秽的血浆从断口处疯狂喷涌,又被它本能地吸回,试图修复。但那断口处,残留着一层幽蓝的冰晶,顽固地阻止着再生,并不断向内侵蚀,带来持续的、冻结灵魂的剧痛!它漩涡般的暗红之眼死死盯着那悬浮在空中、依旧散发着令它战栗气息的冰晶小刃,充满了忌惮与…更加疯狂的贪婪!

这力量!这能伤到它的力量!如果…如果能吞噬掉这力量的本源…

冰神依旧悬浮在力场核心,背对着魔物。祂虚合的双手,那凝聚到极致的熵寂之力,并未因魔物的偷袭而消散,反而在祂高速运转的“理”性思维下,变得更加凝练、更加危险。祂的意识核心中,逻辑冲突的扰动并未平息。

北平战场那个濒死的坐标(徐承安),其体内源自祂力量的微弱秩序寒气,与徐妙锦冰尘中残留的“守护”执念产生的共鸣,如同顽固的噪音,干扰着祂对金陵“最高优先级错误”的锁定。而身后这个污秽的“次级错误”(魔物)的主动攻击,又带来了新的变量。

冰冷的“逻辑”在权衡:

* 清除眼前次级错误(魔物),消除干扰源?

* 无视干扰,强行锁定最高优先级目标(金陵),执行净化?

* 修正北平坐标的“矛盾”状态(濒死的徐承安与秩序寒气)?

每一种选择,都伴随着能量消耗、时间延迟和目标优先级变动的风险。冰神那绝对静止的意识,第一次出现了…“计算延迟”。

而正是这微不足道的延迟,给了魔物喘息之机,也给了历史车轮转动的一隙空间。

**二、 金陵:玉玺染血**

就在西山神魔初次交锋、冰神逻辑延迟的同一时刻,千里之外的金陵皇城,已彻底沦为血狱魔巢。

魔物虽破空西去,但它留下的滔天邪气与无尽的恐慌,如同瘟疫般席卷了整个应天府。皇宫内外,尸横遍野,残肢断臂随处可见,干瘪的尸体扭曲着惊恐的表情,浓烈的血腥与甜腻的腐烂气息混合,令人作呕。侥幸存活的宫女太监、侍卫官员,如同惊弓之鸟,在宫殿的废墟和角落中瑟瑟发抖,绝望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奉天殿,这座象征着大明帝国至高权力的殿堂,此刻也蒙上了厚厚的阴影。殿内一片狼藉,龙椅翻倒,御案碎裂。仅存的十几名重臣——六部尚书中残存的几位、都察院的御史、五军都督府的勋贵,个个面无人色,官袍染血或沾满灰尘,聚集在还算完好的殿柱旁,如同等待审判的死囚。

“齐…齐阁老、黄学士…还有太后…都…都…” 一名侥幸从寝宫方向逃出的内侍,瘫软在地,语无伦次地哭诉着寝宫化为魔窟、太后被吞噬的恐怖景象,最后魔物破空西去的方向更是让所有人如坠冰窟。

“天亡我大明…天亡我大明啊!”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尚书捶胸顿足,老泪纵横。幼帝化魔,太后罹难,朝廷中枢近乎被一网打尽!这比当年靖难之役燕王破城时,更加令人绝望!

“现在…现在如何是好?!” 兵部尚书声音嘶哑,带着哭腔,“那魔物虽走,可这金陵…这金陵已成鬼域!若它去而复返…或者…或者再来一个…” 他不敢再说下去。

绝望的死寂笼罩着大殿。逃?能逃到哪里?这魔物能飞天遁地!守?拿什么守?连皇宫禁卫都如同土鸡瓦狗!降?向谁降?像那吞噬一切的魔物吗?

就在这人心彻底崩溃的边缘——

“哐当!” 一声轻响,打破了死寂。

众人惊惶望去,只见一个身影踉跄着从殿后屏风处走出。他穿着残破的内侍服饰,半边脸被血污覆盖,一条手臂无力地耷拉着,显然受了重伤。但他的另一只手中,却紧紧捧着一个四四方方、包裹着明黄绸布的物件!

那绸布上,沾染着暗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传…传国玉玺…” 那重伤的内侍声音微弱,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陛下…化魔前…挣扎时…遗落的…被…被柱子压住…我…我拼死…抢出来的…”

“传国玉玺?!”

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殿内所有大臣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染血的明黄包裹上!那方象征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神州重器!是皇权的象征!是国运的寄托!

在幼帝化魔、太后惨死、朝廷崩解的至暗时刻,这方沾染着帝血、从魔窟中抢出的玉玺,其意义被无限放大!它不再仅仅是一方印玺,而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是维系大明国祚不坠的最后希望!

“天佑大明!天佑大明啊!” 老尚书挣扎着爬起,对着玉玺的方向颤巍巍地跪下,涕泪横流。

“玉玺尚存!国运未绝!” 兵部尚书眼中重新燃起一丝近乎狂热的火焰。

“快!快请出玉玺!供奉于殿上!” 众人七手八脚,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染血的包裹,颤抖着解开。

明黄的绸布褪去,露出了里面那方用和氏璧雕琢而成、螭龙钮、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虫鸟篆字的——传国玉玺!

玉玺通体温润,但在那洁白无瑕的玉质一角,却清晰地沾染着一抹无法拭去的、暗沉发黑的血迹!那是幼帝朱文圭化魔时溅上的帝血!此刻,这抹帝血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带着一丝不祥的魔性光泽,与玉玺本身蕴含的煌煌之气诡异交织。

大臣们对着玉玺恭敬叩拜,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举行一场仓促而悲壮的仪式。他们将玉玺郑重地安放在清理出来的御案之上(龙椅已倒)。当玉玺落定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沉重历史与渺茫希望的奇异气场,以玉玺为中心弥漫开来,竟奇迹般地稍稍驱散了大殿内弥漫的绝望和邪气,让残存的众人心神稍定。

“诸位!” 兵部尚书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恐惧,声音带着决绝,“玉玺在此,便是天命所归!金陵虽遭大劫,然我大明江山万里,岂能因一魔物而倾覆?当务之急,一是紧闭九门,收拢残兵,清剿宫内残余妖氛,安抚百姓!二是速派死士,八百里加急,分赴北平、凤阳、以及各地藩王处!告知金陵剧变,幼帝…罹难,太后…殉国!传国玉玺尚存!请燕王殿下…不!请陛下!速速回銮金陵,主持大局,以安天下!以镇妖邪!”

“请陛下回銮!主持大局!” 众臣如同抓住了主心骨,齐声高呼,声音中带着悲怆与孤注一掷。此刻,无论他们心中对朱棣的靖难有怎样的芥蒂,在这灭顶的魔灾面前,手握重兵、雄踞北方的燕王朱棣,已是唯一能支撑起这破碎江山的擎天之柱!传国玉玺染血,国祚飘摇,唯有帝星北移,或可挽狂澜于既倒!

一道道染血的诏书被仓促拟就,盖上那方沾染帝血的传国玉玺。数匹快马,背负着大明帝国最后的希望与最深沉的绝望,冲破金陵城弥漫的血腥与恐慌,向着北方、向着未知的命运,绝尘而去。

**三、 北平:铁血铸孤城**

北平城下,鏖战已至白热,每一寸土地都被鲜血浸透,化为粘稠的泥沼。

徐辉祖重伤,左肩几乎报废,失血过多让他脸色惨白,视线阵阵发黑,全靠几名忠心耿耿的亲卫拼死架住,才勉强立在帅旗之下。但他那双锐利的鹰眸,依旧死死盯着战场,尤其是儿子徐承安倒下的方向。

徐承安趴在冰冷的尸堆上,气息微弱如游丝。但奇迹般地,他并未死去。背后那道恐怖的伤口边缘,那层新生的幽蓝寒气如同最坚韧的冰晶薄膜,死死封住了致命的出血,对抗着“圣火”刀气的侵蚀。每一次源自西山的、更加清晰的寒意掠过,这层寒气就仿佛得到一丝微弱的补充,顽强地维系着他最后一线生机。这微弱的生机,成了支撑徐辉祖不倒的最后支柱。

“顶住!给老子顶住!魏国公还在!世子还在!” 亲卫统领浑身浴血,如同疯虎,挥舞着卷刃的长刀,声嘶力竭地咆哮,组织着残存的铁骑收缩防御,死死抵住叛军如同潮水般的反扑。

城头上,杨士奇须发凌乱,官袍染血,早已不复儒雅。他亲自擂响了仅存的战鼓,鼓声嘶哑却悲壮!张辅如同血人,手中长枪早已折断,抢过一把大刀,在城垛间往来冲杀,哪里危急就扑向哪里!守军的箭矢早已耗尽,滚木礌石也所剩无几,只能依靠血肉之躯,用刀枪,用牙齿,用生命,死死堵住被叛军疯狂冲击的城墙缺口!

“为太子殿下报仇!为魏国公和世子报仇!死守北平!” 悲愤的怒吼响彻城头,每一个守军都杀红了眼,爆发出惊人的韧性与牺牲精神。他们知道,城破,则满城皆亡!太子之仇未报,国公父子血染疆场,唯有死战!

然而,叛军在朱高煦疯狂的驱赶和血腥的镇压下,也爆发出了困兽般的凶悍。尤其是朱高煦本人,在连续吞噬了几名试图逃跑的叛军头目精血后,体内被西山寒意压制的“圣火”之力再次被强行点燃,虽然不如之前狂暴,却更加阴狠毒辣!他不再与徐辉祖缠斗,而是如同幽灵般在战场上穿梭,专挑朝廷军官和精锐下手,血焰长刀所过,非死即残,极大打击了官军的指挥和士气。

“轰隆!”

一声巨响!一段本就摇摇欲坠的城墙,在叛军不要命的冲击和简陋攻城器械的反复撞击下,终于轰然坍塌!露出了一个数丈宽的缺口!

“城破了!杀进去!” 叛军爆发出狂喜的嚎叫,如同决堤的洪水,朝着缺口疯狂涌去!

“堵住缺口!” 张辅目眦欲裂,带着最后一批预备队,如同磐石般堵在了缺口处!血肉横飞!瞬间就有十几名守军倒下!缺口岌岌可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呜——呜——呜——”

苍凉雄浑的号角声,如同滚雷般从战场东北方向的地平线传来!紧接着,是沉闷如雷、整齐划一的马蹄声,撼动着大地!

一面巨大的、猎猎作响的“燕”字王旗,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中!旗帜之下,是如同钢铁洪流般席卷而来的重装骑兵!人马俱披重甲,长槊如林,散发着百战精锐的凛冽杀气!为首一员大将,身材魁梧,面容刚毅,正是朱棣麾下头号大将——张玉!他奉朱棣之命,从居庸关星夜兼程,终于在最危急的时刻,赶到了!

“燕王麾下!张玉在此!奉旨讨逆!诛杀叛贼!儿郎们,随我杀——!!” 张玉声如洪钟,长刀前指!

“杀——!!!” 数千铁骑爆发出震天怒吼,如同烧红的尖刀,狠狠捅入了叛军毫无防备的侧后翼!

叛军的狂喜瞬间凝固,变成了无边的恐惧!腹背受敌!而且是养精蓄锐、装备精良的燕王嫡系精锐!

“是燕王的兵!燕王来了!”

“快跑啊!”

刚刚还凶悍无比的叛军,士气瞬间崩溃!被张玉的铁骑如同砍瓜切菜般冲垮、分割、屠杀!城头的守军爆发出绝处逢生的狂喜呼喊,士气大振!

“张玉?!朱棣?!” 正在缺口处肆虐的朱高煦猛地回头,看到那面熟悉的“燕”字王旗和张玉的身影,眼中血焰疯狂跳动!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被彻底忽视、被抢走猎物的极端狂躁!他费尽心机,眼看就要攻破北平,用徐辉祖父子的血和这座都城来献祭他的“圣火”!朱棣!又是朱棣!他的人,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抢走一切!

“朱棣!我必杀你!!” 朱高煦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不再理会近在咫尺的缺口和张辅,猛地调转马头,竟朝着张玉帅旗的方向狂冲而去!他需要发泄!需要用朱棣心腹大将的血,来平息他体内因挫败和西山寒意而翻腾的怒火!

战场局势瞬间逆转!张玉的援军如同定海神针,稳住了即将崩溃的战线,并开始对叛军进行反包围绞杀。然而,朱高煦这头因“圣火”和狂怒而彻底失控的凶兽,却朝着张玉这柄新到的尖刀,悍然发起了冲锋!新的风暴,在刚刚看到曙光的战场上再次酝酿!

**四、 深宫:帝星垂泪**

北平,燕王府(临时行宫),地下冰窖改造的静室。

寒气森森,巨大的冰块散发着幽幽白光,勉强维持着室内的低温。浓重的药味混合着冰寒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静室中央,一张铺着厚厚裘褥的床榻上,大明帝国的实际掌控者,燕王朱棣,静静躺着。

他比数月前更加消瘦,脸颊深陷,颧骨高耸,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眼眸紧闭着,眼窝深陷,呈现出一种不祥的青灰色。嘴唇干裂苍白,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他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却依旧能感受到那从骨子里透出的、无法驱散的寒意。这位以武勇着称、铁血半生的帝王,此刻如同风中残烛,生命之火随时可能熄灭。

御医跪在榻边,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浑身被冷汗浸透,瑟瑟发抖。他已经用尽了所有手段,甚至动用了皇家秘藏、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的千年老参和雪域灵芝熬制的药汤,但朱棣的脉象依旧如同游丝,时断时续,五脏六腑的生机在飞速流逝。旧伤(多次重伤积累)、新创(太子之死的精神重创)、加上年事已高和心力交瘁,如同数座大山,彻底压垮了这具曾经强健的躯体。

道衍和尚(姚广孝)静静地站在榻边,枯瘦的身影在冰窖的幽光下如同一尊泥塑的佛像。他手中捻动着一串乌黑的佛珠,眼神深邃如古井,望着榻上垂危的帝王,又仿佛穿透了厚厚的宫墙,望向了硝烟弥漫的战场,望向了遥远的金陵,望向了那凡人无法感知的神魔对峙之地。

静得可怕,只有朱棣艰难的呼吸声和冰块的细微融化声。

突然!

“噗——!”

昏迷中的朱棣身体猛地一弓,喷出一大口暗红发黑、带着冰碴的淤血!鲜血溅在雪白的裘褥上,触目惊心!

“陛下!” 御医魂飞魄散,连滚爬扑过去。

道衍捻动佛珠的手指,猛地一顿!

朱棣并未醒来。但在喷出这口血后,他那灰败的脸上,紧闭的眼角,竟缓缓地…渗出了两行浑浊的泪水!

这泪水,浑浊,粘稠,带着血丝,顺着深陷的眼窝滑落,滴在冰冷的枕席上。

这不是清醒的悲恸,而是垂死帝王躯体在承受了超越极限的痛苦(身体的崩坏、精神的打击、国运的倾轧)后,一种本能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枯竭之泪**。

“呃…炽…炽儿…” 一声极其微弱、模糊不清的呓语,从朱棣干裂的唇间溢出。那是他早逝的太子的名字。

下一刻,他的呼吸猛地一窒,随即变得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那渗出的浊泪,也凝固在了脸颊上。

御医面如死灰,颤抖着手指再次搭上朱棣的手腕,随即瘫软在地,声音带着哭腔:“…脉…脉象…更弱了…油…油尽灯枯…”

道衍缓缓闭上了眼睛,手中的佛珠再次捻动,速度却快了几分。这位算尽天机、搅动风云的黑衣宰相,此刻的内心,亦如这冰窖般寒冷。他清晰地感知到,一股庞大而污秽的邪气正从金陵方向升腾,一股冰冷死寂的意志在西山凝聚,而北平城外,铁与血正在为这座帝国的北方堡垒做最后的注脚。

帝星飘摇,悬于一线。朱棣的生死,已不仅仅关乎个人,更关乎着这个刚刚经历剧变、又面临神魔之劫的庞大帝国,将驶向何方。那两行凝固的帝王浊泪,如同这个时代最沉重的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