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不玩了。”
仅仅是一小时后,就有个女生受不了了,说着不玩了的话。
打牌哪有一直输的啊。
而且还是三家输,一家一直赢。
......
她们原本是想赢一下这个表妹的压岁钱的,毕竟新手打麻将,不熟悉规则,输多了就懂了。
别说什么亲戚情分,她们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哪里来的情分啊。
要不是父母带着来,她们这一辈子都不会认识这个山沟沟里的穷表妹。
也就是今年见见而已,明年还有没有得见都不好说。
但是让她们没想到的是,没赢到压岁钱就算了,还输了。
除了刚开始的两次赢了几块钱之后,后面就再也没赢过。
而站在旁边的沈素素,正在努力憋着笑。
【实在是太好笑了,幼鱼的这些亲戚好奇葩。】
【一开始吵着要玩的是她们,现在吵着不玩的还是她们。】
她家就不是这样。
虽然自己家是从外地搬过来的,也没什么本地亲戚,但是从小到大,过年的时候去外婆家。
外公外婆,还有她们的亲戚都对自己很好,除了给自己做最喜欢吃的菜以外,还偷偷给自己塞钱。
因为小时候的自己不能收大红包,拿到手的也会被妈妈收走,所以外公外婆总会趁着妈妈不在的时候。
偷偷给自己塞零花钱。
有时候街上赶集,外婆来街上买东西,也会到学校里来找自己,然后给自己带最喜欢的锅盔吃。
幼鱼的这些亲戚,她都不知道怎么说。
沈幼鱼没有说话,看着自己抽屉的零钱,她是一点都感受不到这种赢钱的乐趣。
毕竟赢的这点钱还不够她一天的利息呢。
再说了,玩这个来钱速度太慢了,还不合法。
等公司上市了,操纵股票,低买高卖,这不比玩这个赚钱多了?
当然了,有钱人的事怎么能叫操纵股票呢,这只是公司决策失误,股票的正常波动而已。
等跌到一定程度了,再回购,然后做点新产品,修复原来的决策,又涨上去了,再卖股票。
“素素,收好。”
说着沈幼鱼便把抽屉里的钱交给沈素素,虽然她现在穿的是冬天的衣服,有兜。
但是这几年,沈幼鱼自己几乎就没有往兜里放过东西,每次都有沈素素在身边,她都习惯了。
“嘿嘿,幼鱼真厉害。”
虽说钱不多,但这是幼鱼第一次赢的钱,所以沈素素还是美滋滋的。
没有理会沈素素的贫嘴,沈幼鱼径直的来到屋子的另一边。
随即便皱起了眉头。
毕竟作为四川人,大多数都会打川麻,而现在的冬天还是有点小冷的,所以大家都在屋子里。
而现在又没有手机玩,也没有抖音快手刷,春节那个新春晚会她们又看不懂,所以便凑着一起打麻将消遣娱乐。
毕竟新春晚会上面的一些活动,比如偷偷将暖气管拆开,用暖气管里面的水洗脚啥的。
她们这又没有暖气,完全是一脸懵,还有很多活动,都是这样的。
屋子里除了她刚刚的那张娱乐局以外,还有另外三张牌桌,都是七大姑八大姨在玩。
沈军和李文静两个人都是喜欢玩麻将的人,李文静在另外一张全女人的桌子玩,而沈军在旁边玩。
只是,他这抽屉里怎么空空如也的?
【输得这么快?】
沈幼鱼记得沈军今天早上才取了五千块钱的,这么快就用完了?
早上除了发红包以外,还有中午三十几个人的宴会钱,可是这再怎么也不可能花的这么快吧?
要知道五千块钱,可是接近这个时代一个成年劳动力两个月的工资了。
这还是按照沈军的劳动力来计算的,如果是普通人在县里上班,哪怕是二零二五年,两个月都挣不到五千块钱。
他们这的一个服务员,二零二五年都没有三千块一个月。
沈幼鱼转头看了一眼李文静那边,她面前叠着一点点钱,上面还有几张五块的最为醒目。
【她父亲,该不会是把他的钱都给李文静了吧?】
【这还没结婚呢?!】
就在沈幼鱼这样想的时候,身前的沈军开口了,“老婆,给我拿一百块钱。”
......
见此,沈幼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了,这两人也是靠麻将走到一起的,也算是一个兴趣爱好了。】
李文静虽然也赌,但是前世的她玩起来还是会克制一点的,因为玩大了,她爸是真的会骂她。
不像沈军,自从婆婆去世以后,没人能管得住他,一百万几天就能输完。
还是那种熬着夜,双眼通红的输完,比她一个年轻人都能熬。
但是今生婆婆还在,如果他还像那样的话,自己就把婆婆送去黔省,让婆婆天天跟着他,天天抽他手。
沈军虽然是爱赌了点,但骨子里却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人,很怕婆婆生气。
【只要不玩大的就行了。】
想到这里,沈幼鱼心中叹了口气,毕竟除了这玩意,他也没什么好玩的。
“素素,我们出去吧。”
“这屋子里太闷了。”
就在沈幼鱼和沈素素走出门后,后面坐在沙发上,正在一人轮流玩着一把神庙逃亡的姜卿宁,抬起头来看着两人的背影。
【这个女孩看起来确实是很优秀。】
【而且通过羽茱的讲述,她的成绩很好,甚至是科科满分。】
虽说成绩对于她家来说,并不是什么很厉害,很可以称道的东西。
毕竟她家就有个亲戚,是博士生导师,硕士、博士这种,她们可以批量制造。
但是学习好的人,品格肯定不会差,至少在概率上来说,比学习不好的人,要大的多。
【以姐姐的成绩,她今年下半年也要升学了,两人肯定能在同一所学校读,甚至是同一个班。】
想到这里,姜卿宁便转头看向自己的“闺蜜”。
“羽茱,你表姐是哪一年的啊?”
正在屏幕上快速划来划去的陈羽茱,头也没抬的说道:
“鱼姐姐是九六年的。”
“唔,是九六年十月的。”
一旁的姜卿宁眼睛瞬间一亮,“几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