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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弦用了各种办法去触碰这根香,但它就像是一个投影,根本碰不到。

用任何东西去触碰,都会轻易穿过它。

她甚至用自己的手也试了试,除了体感是冰凉的以外,没有其它不同。

费姆特则是刨完坑就坐在坑旁,端端正正,闭着眼。

龚弦也看不懂它在干嘛……但是现在通过传感器发布指令,收不到任何的回复。

她想了半天,才决定回去拿小香炉,让费姆特暂时在这里。

周围看起来连只小虫都没有,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拿到装有小香炉的化妆包,回到了探海松旁后。

走近那根香,从兜里掏出小化妆包,将香炉取了出来。

当香炉接触到那香散发的烟瞬间,就发出了光,并将周围像烟一样的棱光给吸收了起来。

于是她就见到了平生所见,最为难忘的一幕之一:小香炉大肚皮暴风吸入。

那些烟因为香炉的吸收,形成了一个像小龙卷风一样的锥形气旋。

或许只有龚弦能看到这样的奇景,她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片场?

明明是基因改造人的科学背景,怎么现在这样子很像某个修仙小说呢?

不过与其说面前这根是香,更像是投影,又与修仙小说有区别~

这种割裂感……真是太奇怪了。

而香炉就像个黑洞般源源不断的吸入。

龚弦感觉手中的香炉,从之前的正常石头触感,渐渐变得更为冰凉了。

随着周围的奇怪棱光越来越少,费姆特也在原地睁开了眼睛。

它的瞳孔一道光快速闪过,连龚弦都没有注意到。

短短几分钟,周围的棱光全被香炉所吸收。

龚弦感觉这小香炉都变重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打个嗝?

她将香炉缓缓靠近那根香,想要试一试。

原本,她就是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来的,要是还不行,她也就只好把土给全部填回去了。

谁知香炉一靠近那根香,上边的小盖子就是像沸水的锅盖一样震动了起来。

发出 ker ker ker 的清脆声响。

是需要我把盖子揭开吗?她想。

说做就做。

刚一揭开盖子,龚弦就发现那根香的样子,有点不受控制的扭曲了起来。

看上去就像是信号不好……原本直直的香扭得像刚拆下来的毛线。

扭曲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在挣扎。

最后,坑里的香瞬间消失,而龚弦手中的小香炉中,出现了一支缩小版的香。

香炉是空的,并没有什么粉可以固定它。

但它就是直直立在香炉中央,持续冒着烟。

龚弦心想:啊?就这么点着吗?那我应该如何收纳啊……

总不可能这样端出去叭?夺吓人啊?

她一时有些茫然,左手还拿着香炉的小盖子,右手手心放着香炉,就这么蹲在原地卡住了。

谁知道……费姆特走了过来。

“呼~”

它对着香炉吹了一口气,那烟居然灭了!!!???

灭了????

龚弦惊讶的看着费姆特,费姆特也看着她,时间仿佛暂停了,十分尴尬……

然后那支香就突然从香炉中消失了。

啊?消失了?

不……应该没有。

龚弦感觉那香还与香炉在一起,但只是现在熄灭了,看不见了。

她尝试将盖子盖回去,果然盖上了。

龚弦站起身,释然般大大出了一口气。

只要别让她捧着香炉走出去就行,想想就觉得那画面太社死了。

不过,全程自己做了什么吗?

香是费姆特找到的,自己跑腿拿来了香炉,然后吸收了……

香是费姆特吹灭的,自己放进了化妆包,然后这事完了?

不是吧?以后还能点燃吗?怎么点燃呢?点燃有啥用呢?

各种疑问在龚弦脑袋上冒出一个个问号来。

一个都没办法解释……

“我就是个工具人叭?”龚弦埋头对费姆特说道。

但没人回复她,空气再一次安静下来。

当棱光与香被小香炉吸收后,地上原本到处长着的蘑菇们,也全部失去了色彩,变得枯槁。

要不是龚弦眼睛好,不然正常人根本不会发现这里还长过蘑菇。

她有一种冥冥的感觉,难道香炉与香原本就是一起的吗?

但是这个香炉的作用到底是什么?至今没有弄明白。

“这个只出不进的家伙!”龚弦抱怨着把香炉又放回了化妆包里。

寻思以后给香炉搞个更好看更安全的盒子来装吧,反正它很小,盒子也不会很重。

反正是小昭背,嘿嘿。

龚弦将挖出来的泥土填回去,弄了一手的泥。

心中骂骂咧咧:费姆特这家伙,只管挖不管埋,咳……不管填。

她站起身拍拍手,看了看四周。

没有了这根香所散发出的棱光,这里终于恢复正常了。

自己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

当龚弦回到三人的地方时,看到他们询问的眼神,她有些无奈。

“你们……想进去看看么?”

答案当然是毋庸置疑的。

哪怕阿罗已经来过很多次,但是从未像今天这么好奇,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现实让人很失望,除了那一棵探海松漂亮之外,这里连一坨青头菌都没发现。

就别说青头菌了,其它的蘑菇也都没有。

“奇怪。”阿罗挠着脑袋四处张望:“之前这里有很多野生菌呀,怎么都不见了?”

他本来没打算带人走的这么深入,本来外边的野生菌就足够采了。

“或许是有其它人来摘了?”大厨猜想。

“不会吧……很多人都不敢来的。”

大厨睁大了眼睛:“啊?别人都不敢来,你还带我们来?”

“不……不是这个意思。”

阿罗解释道:“崖边这棵迎客松是受山里人崇敬的,大家都不会来采树旁的野生菌,还时常会有人来祭祀。”

说罢他指了指树枝上挂的红绳:“每次有人来,就会把上一根红绳带走,再挂上新的。”

“这是为什么?”龚弦问。

“历久弥新。我们相信,这棵松树可以为家人带来幸福。所以将幸福取下来,留下自己的祝福,再将幸福带回去。”

“原来是这样。”

“但是这里没有青头菌了诶?阿罗哥,你还能带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吗?”小昭有点不死心。

虽然她猜测龚弦肯定在这里发现了什么,但那不是她能想象到的范畴,果断就不想,目标很单纯明确的,还是那个让她吃了能身体好的青头菌。

“嗯,没办法了。”阿罗点点头:“我带你们到别的地方看看。”

“好嘞!”

四个人再次出发。

大厨和小昭都憋了一肚子疑问,但是无法当着阿罗聊,也就只能继续憋着。

龚弦则是把化妆包交回给了小昭,还找她拿了湿纸巾擦手。

接过香炉袋的时候小昭还说了一句:“咦,怎么变重了?”

龚弦回答她:“嗯,加了些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