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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毛帅亲至压仙火,广播体操初定名

那份沉甸甸、几乎宣告朱标“死缓”的脉案文牍,在徐鑫左手中仿佛有千钧重。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扎在他紧绷的神经上。“积劳成疾mAx”、“心脉枯竭度:70%”……系统冰冷的术语比张世安文绉绉的判词更直观,也更令人窒息。

偏偏就在这沉重如铅的时刻,系统那不合时宜的电子音又响了起来,带着一种荒诞的轻快:

【叮!触发支线任务:太子健身教练(初)】

【要求:说服太子或其主治医官接受温和体能恢复训练(如简化版五禽戏)。】

【奖励:《五禽戏详解(华佗真传·简化版)》x1,功德值+30。】

【失败惩罚:太子康复速度-50%,国运反噬关联度上升!】

健身教练?五禽戏?广播体操?!

徐鑫脑子里瞬间蹦出朱标穿着明黄龙袍,在东宫庭院里笨拙地模仿鸟飞、熊晃、猿跳的画面……这画面太美,他不敢想!更不敢想的是,自己该如何对着一个刚从鬼门关拉回来、心脉枯竭度高达70%的未来皇帝,以及旁边那个眼神像刀子一样的朱元璋,提出“殿下,我们来跳个操吧”这种建议!

荒谬!这比让他当场表演掌心喷火还离谱!

就在他被这地狱级任务砸得头晕眼花,内心疯狂吐槽之际,眼角余光捕捉到的那道深青色身影,动了。

没有脚步声,没有衣袂摩擦声,如同幽魂从阴影中剥离。毛骧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汉白玉栏杆的内侧,距离徐鑫不过十步之遥。依旧是那身深青色织金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瘦削的脸庞在清晨微光下显得格外冷硬,眼神如同淬了冰的探针,精准地锁定在徐鑫——尤其是他那只包裹着、隐隐有青烟逸散的右手上。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刚才还因为徐鑫掌心冒烟而惊魂未定、手忙脚乱的张世安和两名侍卫,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搬炭盆的小太监更是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铜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炭火撒了一地,火星四溅,映照着几张惨白的脸。

毛骧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掠过张世安额头的冷汗,最后定格在徐鑫那只微微颤抖、焦痕刺目的右手。他面无表情,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能冻结骨髓的寒意,穿透了清晨微凉的空气:

“徐行走,好本事。一夜之间,这‘丙丁火气’,愈发精纯了?”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在徐鑫的心上。毛骧果然一直在暗处盯着!刚才那失控的一闪和冒烟,完全落入了他的眼中!这是在敲打,更是警告——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锦衣卫的掌控之下,任何“异动”都别想瞒过他的眼睛。

徐鑫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悸和右掌的剧痛,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是侍卫刚搬来的),动作因疼痛和紧张显得有些僵硬。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甚至带上一点“虚弱”和“无奈”:

“毛帅…说笑了。小子这点微末伎俩,全赖灶君赐福,时灵时不灵…方才忧心殿下病情,情急之下,这‘火气’…便有些躁动,惊扰了诸位,实在…惭愧。” 他刻意将“忧心殿下病情”几个字说得重了些,同时微微抬起那只冒着残余青烟的右手,展示着伤势的“惨烈”。

毛骧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撇了一下,似乎对“灶君赐福”这种说辞嗤之以鼻,但并未深究。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越过徐鑫,落在他刚才放在椅子扶手上的那份脉案文牍上。

“哦?看来徐行走已经看过脉案了?” 毛骧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不知行走这位‘灶君’座下的仙童,对我太医院国手们的诊断,有何高见?殿下这‘积重难返’、‘心脉枯竭’之症,该当如何‘分忧’?” 他刻意引用了脉案中的原词,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形的压力,仿佛在质问:你一个靠“神迹”上位的野路子,凭什么质疑太医的诊断?你的“分忧”,又能拿出什么实质的东西?

来了!最直接的考验!

徐鑫的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他明白,这是毛骧代表朱元璋的试探,更是决定他能否真正在东宫立足、甚至能否保住小命的关键!空谈“仙法”无用,他必须拿出点看似有道理、又能和“神仙”沾边的“干货”!

系统的任务提示、那本《五禽戏详解》的奖励、还有脉案中触目惊心的“积劳成疾”和“心脉枯竭”… 如同几道闪电在他混乱的思绪中劈开一条缝隙!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掌心因紧张而加剧的灼痛,目光迎向毛骧那深不见底的冰冷眼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笃定而诚恳:

“毛帅,诸位御医国手所言,句句属实,殿下之疾,确是沉疴积弊,非一日之寒。” 他先肯定了太医的诊断,让张世安等人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瞬。

“然,” 徐鑫话锋一转,声音微微提高,“小子以为,诸位国手之方略,重药石而略‘生气’!”

“生气?” 毛骧眉峰微挑,这个词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正是!” 徐鑫点头,努力回忆着前世看过的那些养生文章和系统提示,组织着语言,“殿下之疾,根在‘劳损’与‘心衰’。药石之功,在于补其不足,镇其邪祟,固其根本,此乃‘堵’与‘填’。”

“然人体自有大药,便是这‘生气’——先天元气与后天营卫之气!殿下久坐案牍,劳心伤神,肢体久不舒展,气血运行迟滞,犹如河道淤塞,纵有琼浆玉液(指珍贵药材)倾注,亦难灌溉周身,反易成负担,加重心脉之累!”

他顿了顿,观察着毛骧的反应。对方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那双冰冷的眼眸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思索。张世安则皱紧了眉头,显然对徐鑫这种“重气轻药”的说法很不以为然,嘴唇动了动想反驳,但瞥见毛骧和徐鑫那只依旧“不安分”的右手,又生生咽了回去。

徐鑫心中稍定,知道自己的方向对了。他继续道:“故小子以为,当务之急,除却国手们精湛的药石固本之外,更需引入‘疏导’与‘激发’之法!需以温和、持续之术,徐徐导引,活动殿下久滞之筋骨,调和其郁结之气血,如春风化冻,润物无声。此乃‘疏导’淤塞,激发人体自身‘生气’之妙法!唯有自身‘生气’复苏流转,药石之力方能事半功倍,心脉之损也才有滋养修复之基!”

“温和…导引…激发生气?” 毛骧重复着这几个关键词,目光如炬地盯着徐鑫,“徐行走所指,莫非是…道家的导引吐纳之术?” 他显然联想到了那些方士炼气士。

“毛帅明鉴!” 徐鑫立刻顺杆爬,同时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小子蒙灶君垂青,略通一点上古流传的导引养生之法,其源头可追溯至神医华佗所创之‘五禽之戏’!此法模仿虎之威猛、鹿之安舒、熊之沉稳、猿之灵巧、鸟之轻捷,动作舒缓,呼吸相随,专为调和气血、强健筋骨、涵养生机而生!绝非那些虚无缥缈、故弄玄虚的方士手段可比!”

他刻意强调了“华佗真传”和“强健筋骨、涵养生机”的功效,直接切中朱标“积劳”、“体虚”的病根。

“五禽戏?” 毛骧显然听说过这个名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但疑虑并未完全消除,“此法…真能适用于殿下此刻之体况?殿下心脉孱弱,稍有不慎…”

“毛帅所虑极是!” 徐鑫立刻接话,态度极其“谦逊谨慎”,“故小子所言,绝非让殿下立刻习练完整功法!当务之急,是在殿下苏醒后,身体稍稳之时,由小子亲授几式最为简单、安全、舒缓的‘养气式’!动作幅度极小,近乎坐卧皆可为之,重在配合呼吸,引动体内微末气机流转,如同溪流潺潺,润泽干涸之土,绝无剧烈动作牵动心脉之忧!此乃‘激发生气’之始,亦是后续药石能否尽全功之关键!”

他这番说辞,将“广播体操”包装成了“上古仙家养生秘术”的入门“养气式”,既强调了其重要性(激发生气,药石根基),又最大程度降低了风险(简单安全,近乎静养),听起来合情合理,且有“华佗真传”的光环加持。

毛骧沉默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在徐鑫脸上和他那只冒着微弱青烟的右手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衡量这番话的真实性,评估其中的风险与价值。周围的空气再次凝固,只有远处宫道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和地上炭火余烬噼啪的轻响。

张世安终于忍不住了,他虽被徐鑫的“掌心火”震慑,但医者的自尊和固有的观念让他无法完全认同这种“旁门左道”。他上前半步,对着毛骧躬身道:“毛帅!殿下千金之躯,心脉受损,实不宜轻动!导引之术,纵是华佗所传,亦需体健之人方可徐徐习练。殿下此刻…当以静卧汤药调理为要!徐行走此法…恐是…纸上谈兵,不切实际啊!” 他终究没敢说出“哗众取宠”四个字。

徐鑫心中冷笑,等的就是你跳出来!他不等毛骧表态,立刻看向张世安,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仙家悲悯”和“科学自信”的神情(主要是疼的有点扭曲):

“张御医所言,亦是老成持重之言,小子佩服。” 先给个甜枣。

“然,” 徐鑫话锋一转,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缓缓抬起了那只包裹的右手,包裹布边缘的焦痕在晨光下异常刺眼,“御医可知,小子这‘丙丁火气’为何失控?又为何能引动金针,暂护殿下心脉?”

张世安被他看得心头一毛,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徐鑫自问自答,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皆因‘气’之一道!火气失控,是小子自身气机紊乱躁动;引动金针,亦是借一丝凝练之气为引!气,乃生命之本,力量之源!殿下心脉枯竭,表象在心,根源却在周身气血衰微、生机不旺!若只知‘堵’(用药压制)与‘填’(进补),而不思‘疏’(导引气血)与‘生’(激发自身元气),无异于筑堤拦死水!堤坝越高,死水越腐,终有溃决之危!小子此法,便是要于这看似平静的死水之下,引入一丝活水源头!其效,非立竿见影之猛药,却是固本培元之根基!御医精通药石,当知‘正气存内,邪不可干’之理!这‘正气’从何而来?非仅靠参茸补益,更需自身‘生气’源源不绝!”

这番结合了“仙法”体验(掌心火)和中医基础理论(正气存内)的论述,直指核心,有理有据,还带着点玄之又玄的“气机”之说,瞬间把张世安怼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又找不到有力的论点,毕竟徐鑫掌心冒烟是实打实发生的“神迹”,引动金针也是事实,他无法解释。

毛骧的目光在徐鑫和张世安之间扫过,将御医的窘迫尽收眼底。他心中对徐鑫这套“疏导生气”的说法,已然信了三分。更重要的是,陛下的旨意是让这徐鑫“分忧”,若他一点“忧”都分不去,毛骧也无法向上面交代。如今徐鑫主动提出了一个看似有道理、风险可控(有他毛骧盯着)的方案,无论真假,都值得一试。成了,是殿下洪福;败了…责任自然在这“神棍”头上!

思虑既定,毛骧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却带上了决定性的分量:

“徐行走此论…倒也有几分道理。” 他看向张世安,“张御医,殿下病体,自当以你等药石调理为主,此乃根本,不可动摇。”

张世安如蒙大赦,连忙躬身:“下官明白!定当竭尽全力!”

毛骧的目光转向徐鑫,锐利如刀:“至于徐行走所言‘疏导生气’之法…既是‘灶君’所授上古养生秘术,又为华佗真传根基…待殿下苏醒,神智清明,身体稍可支撑之时,可由你先行演示那最为简单安全的‘养气式’。届时,需有张御医及太医院精通脉理之人在旁全程监护!若脉象、气息稍有异常,此法即刻作罢!徐行走,你可明白?”

“小子明白!谢毛帅成全!” 徐鑫心头一块巨石落地,连忙躬身应下。成了!虽然过程惊险,还搭上了右手伤势恶化,但至少拿到了介入的入场券!【太子健身教练】任务,迈出了最艰难的第一步!

“嗯。” 毛骧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再次扫过徐鑫那只右手,意有所指地道,“徐行走这‘火气’,还是静心调养,收束为好。宫中重地,容不得半点‘星火’之患。这几日,你便在此偏殿安心‘行走’,查阅脉案,思虑良策。殿下若有进展,自会召你。”

这是明确的警告,也是画地为牢——在朱标苏醒并允许他靠近之前,他只能待在这个“外围”的厢房区域活动。

“是,小子谨记毛帅教诲。” 徐鑫低头应道。

毛骧不再多言,深青色的身影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退入宫殿的阴影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但那沉重的压迫感,却久久萦绕在众人心头。

毛骧一走,张世安才敢长长吁出一口气,后背的官袍早已湿透。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徐鑫,有忌惮,有不甘,也有一丝被强行绑上贼船的无奈。他对着徐鑫勉强拱了拱手,语气生硬:“徐行走…好生歇息,若有脉案更新,下官…自会派人送来。” 说完,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晦气,带着两个小吏匆匆离去,背影颇有几分狼狈。

两名侍卫也如同送走了瘟神,对着徐鑫草草一礼,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岗位,目不斜视,再不敢有半分刁难。

小太监敬畏地搀扶着徐鑫回到偏殿那张硬板床边。直到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徐鑫才彻底松懈下来,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瘫倒在床上,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

右掌的剧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刚才在毛骧和张世安面前强行支撑,精神高度紧张,此刻放松下来,那强行催动灵气带来的反噬和伤势恶化,再也压制不住。包裹的白布下,灼痛感深入骨髓,他甚至能感觉到创面在渗出粘稠的液体,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掌心一阵抽搐般的剧痛。

【警告:右手伤势严重恶化!感染风险+30%!持续失血中!】

【建议:立刻进行清创处理,兑换消炎药物!引火术强行使用导致灵气反噬,经脉轻微灼伤!需静养调息!】

系统的警报声尖锐地响起。

徐鑫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刚换上的衣服。他咬着牙,用还能动的左手,颤抖着摸向怀中那个只有他能感知到的系统空间。

“兑换…兑换最好的金疮药!消炎药!纱布!快!” 他在心中对着系统嘶吼,功德值瞬间被扣掉一大截。

几样物品凭空出现在他手边。他挣扎着坐起,用牙齿配合左手,艰难地解开右手包裹的、已经被血水和脓液浸透、边缘焦黑的白布。

当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时,饶是徐鑫有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只是掌心焦糊溃烂的伤口,此刻竟向外蔓延开一片狰狞的赤红!皮肤下仿佛有暗火在灼烧,肿胀得发亮,边缘翻卷,不断渗出黄浊的脓血!最可怕的是伤口中心,那焦黑的创面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微微搏动,每一次搏动都带来钻心的剧痛和一阵诡异的灼热感!那感觉…就像有什么活物被强行封印在他的血肉里,正拼命地想要钻出来!

“嘶…” 徐鑫疼得浑身一哆嗦,左手几乎拿不稳药瓶。

他咬紧牙关,将兑换来的烈酒(高度蒸馏酒)倒在干净的布巾上,狠狠心,对着那狰狞的伤口按了下去!

“呃啊——!” 剧烈的、如同被烙铁烫熟的刺痛瞬间席卷全身!徐鑫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

他强忍着非人的痛苦,用布巾蘸着烈酒,一遍遍擦拭清洗着伤口,将脓血和焦糊的坏死组织尽量清理掉。每一下擦拭,都像在剜心割肉。汗水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清洗完毕,伤口看起来更加狰狞,但总算干净了些。他哆嗦着左手,将散发着清凉药香的淡绿色药膏(系统出品特效金疮药)厚厚地涂抹在伤口上。药膏接触创面的瞬间,带来一阵强烈的、混合着剧痛的清凉感,仿佛冰水浇在烧红的烙铁上,让他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好不容易涂好药,用干净的新纱布重新包裹好。剧烈的疼痛和失血带来的虚弱感,让他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

他瘫倒在冰冷的床板上,大口喘着粗气,如同离水的鱼。右手的剧痛在药效下似乎稍微缓解了一丝,但依旧如同有火炭在掌心燃烧,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清晰地传递着那深入骨髓的灼痛。

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棂,在冰冷的地面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却驱不散他心头的阴霾和身体的剧痛。

毛骧冰冷的警告犹在耳边。

张世安刻薄的嘴脸挥之不去。

朱标那沉重的脉案压在心头。

还有那该死的、要命的【太子健身教练】任务…

而这一切的代价,此刻正清晰地烙印在他那只包裹着、如同揣着一块烧红烙铁的右手上,每一次灼痛都在提醒他:这条“神仙”路,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之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广播体操…五禽戏…” 徐鑫望着头顶简陋的房梁,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声音嘶哑地喃喃自语,带着无尽的疲惫和一丝荒诞的疯狂,“朱标啊朱标…老子为了让你跳个操…差点把自己这只手…给烤熟了…”

偏殿内,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和掌心纱布下,那仿佛永不停歇的、微弱却灼热的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