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山上有一座诡异的雕像？”
郝陡司凝眉沉思，给对面低头坐着的艾樊错倒了杯热茶。
艾樊错点了点头:“那雕像，好像还能让人看到一些幻觉。”
“我看见我的头......被砍了下来，放在雕像的手上。”
郝陡司垂眸，指腹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幻术。”
艾樊错愣了愣，连忙凑过去追问他口中的幻术是什么。
郝陡司拂了拂袖，认真解释起来:“由内力催动，侵入识海在眼前形成的幻觉。”
“这幻术最先是从邻国的东芜传来的，我们境内有多少人会这个，倒是不知道了。”
“大部分幻术已经被禁除。在东芜，若是被人发现检举，去典刹司那边走一趟，是免不了的。“
艾樊错很能理解，有些幻术威力也太大了。
山洞那一幕，真的是吓的他好久没缓过来。
郝陡司似是想起什么，语调幽幽:“说是把人请去调查走一趟，皮肉都得被削去一层，生死与下落不明。”
艾樊错抿了口茶，因为听着对方讲话，也没吹一口，烫的嘴巴直哆嗦，手快速扇着风。
郝陡司眼中含笑，瞧了他一眼接着讲道:“不过有一个人，还算完好无伤从典刹司走出来了，你可以猜猜这人是谁。”
艾樊错眼珠子转溜着，半晌后，他拍了拍桌子:“莫非......是你？! 我去，郝陡司师兄你这么牛？”
郝陡司嘴角勾起，撑着脸笑出了声:“我没这么大能耐，师弟高看我了。”
“这人你见过，左琤罗。”
艾樊错眼睛微微睁大，左琤罗前辈？
“他干了啥进去了，又出来了呢？”
郝陡司语气悠悠道:“不知道呀，你也应该听说了吧，左前辈不是九流门的。从典刹司出来后，他就过来了。”
“不过能被放出来，侧面证明，应该不是滔天大事。”
郝陡司低头将茶水过滤一遍。
“对了，你是不是缺少功绩点？我这里有，你可以拿去，我会转到你的名下。”
艾樊错有些意外:“确实是如此，那师兄有什么条件？”
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对方许是有什么事情想让他去做。
郝陡司微微仰头看着他，十指交握:“不是赠礼，是交易。”
“是你告诉我那山上是什么东西的交换。”
同郝陡司先前猜想的一样，对方一定会去那山上，并且一定会调查那东西。
艾樊错静静望着他，却也没直白询问对方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二人换了个话题。
艾樊错:“郝陡司师兄，你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改变容貌吗？嗯......就是类似人脸面具一样的存在？”
郝陡司倒是有些意外，一下没猜出来，对方问这个是想做什么。
不过说实话，还真有这东西。
郝陡司曲起一根手指，缓缓敲击在桌侧，带着些玩味的意思回答道:“有。但师弟是想用这个干什么呢？”
“难不成是要干不好的事，对谁犯错事......”
艾樊错:“ ........”
他像是这种人吗？
这个郝陡司又笑笑笑，建议把自己名字改叫郝爱笑好了。
艾樊错低头吹了口茶，暗自在心中吐槽。
郝陡司听见一道声音顺着微风，浸入耳中。
不用想都知道是艾樊错的心声，又被他听到了。
郝爱笑？啧，好土的名字。
不过听着好像跟艾樊错，还是同款系列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谁给对方取名叫艾樊错，把人当囚犯整呢？
郝陡司忍着笑咳了几声，给了建议:“你说的改变面容的东西还真有，不过想在明面上买到是不可能的。”
“鬼市那边可能还有，酉时便可以前去，鸡鸣之时就得离开。”
艾樊错认真听着，过了一会，他缓缓问道:“那请问，怎么去鬼市来着......“
这里又没有传送界点，而且鬼市应该是在地下来着。
他咋去啊？？
郝陡司笑眯眯地道:“师兄我可以带你，但这个属于另外的交易了呢。师弟觉得应该怎么报答我好呢？”
艾樊错:“.......“
他们应该是在说正事吧？
为什么听着像进行什么play交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