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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樊错很是欣慰,连忙夸赞他的大葱,简直就是大葱中的大葱!

“今日之便称为大葱事变!该事件成为了艾樊错变强的转折点,为后面闯荡江湖作出铺垫。”

他取来纸笔,嘴里哼着一首模糊小调,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歌,只是有时候脑子里会突然记起来。

最近他突然起了心思,决定写日记,记录每天的生活,这样也能记清自己需要多久才能回家。

之前的事太繁琐了,也没有什么值得记录的。

于是他便决定从九流门那段时间的事记载起来。

从第一页开始写。

今日天气还算晴朗,因为突如其来的任务进入了九流门,哎,没办法。

等任务完成,我第一件事情就是退出九流门,回三更天!

九流门误我!

艾樊错想起当初之事,越想越可恨,咬牙切齿地摔下纸笔。

退出要交5万铜币,而且系统任务最好还是赶紧完成,只能留在这一段时间了。

他吹了吹墨迹,等它完全干掉,才合上了小本子。

艾樊错取出之前那几本心法,准备研读起来。

一日之计在于晨,沉淀,沉淀,再沉淀。

虽然现在已经是快晚上了,但艾樊错善于营造氛围。

“好,现在就开始认真学习!”

艾樊错勾起嘴角,刚准备认真看第一行,突然楼下传来杂乱声音。

不行!

艾樊错,就算有热闹看,你也不能分心......

艾樊错深吸了一口气,耐心劝导自己,准备再次看书。

可是楼下声音越来越大,还传来了一个熟悉的中年男人声音。

艾樊错面无表情,缓缓放下书,可恶啊,他真的是想学习的.......

但是门外,明明是熟悉的声音......

“呵呵,一日之计在于晨,果然是有它自己的道理的。”

“今晚不是凌晨,难以沉淀。都怪这时间针对我!”

艾樊错犹豫了一秒钟,猛地放下书。

拂了拂衣袖,宛若一阵疾风掠过,连忙下了楼梯。

远处瞧见两个男人似乎在争论,情绪都十分高扬。

越走近,那声音就越熟悉。

其中一个穿着灰布衣的中年人鼻子扁平,嘴里囔囔着什么。

“老柴,修建豪华厕所的事,当初不是说好的吗?你怎么自己抽身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莫让别人看了笑话!”

艾樊错步伐一僵,他确信这个就是先前熟悉的声音。

这尼玛,不是他们村里二虎的亲爹——龚谷广吗?!

他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而且对方嘴巴里念叨着什么豪华茅厕......

这一下全记起来了,当初大葱就是在他儿子摊位上买的。

那时闲聊了一阵,二虎说他爸要在深山老林修建豪华厕所,气的二虎妈妈,打完叶子戏回去打他爸。

不是,这深山老林,修建豪华厕所干啥?

看样子,这可能也是个事件点......

这么抓马抽象,原来不是随意弄出来水剧情的吗?!

龚谷广或许是因为争论久了,口干舌燥,叉着腰喘着气。

他45°仰望天空,开始想念自己的妻子苏美美了。

当时妻子可是村里的一枝花,被许多人喜欢,但是最终选择了他。

这几年也没遇上什么机遇发财,今年意外碰到这么一个事件,说是能够发财,他就冲动了,结果现在情况堪忧。

柴志杰有些不耐烦,这深山老林修建豪华茅厕的事情,他不能深讲,当初跟那些人答应好的。

不过看在龚谷广是老朋友的份上,求情带上他。

现在计划有所动摇,他自己也愁呢。

说让对方耐心等待看结果,今天先找一家性价比高点的客栈住下,但龚谷广一直不饶不休。

他纵使有大好的耐心,也受不了了。

柴志杰周围来的人越来越多,都是被他们声音给吸引了,终于耐不住脸面。

他阴沉着脸,用力拉过龚谷广想跟对方到偏僻角落讲。

龚谷广不满地“哼”了一声,犹豫片刻,还是迈出了步子。

周围人看见二人都是沉默,便散开了,毕竟不关自家的事情。

只有那客栈楼旁的青衣少年人还呆呆杵在那里,面上神情复杂。

艾樊错悄咪咪跟在他们身后,他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深山老林修建豪华茅厕。

很好,这般猎奇的事,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龚谷广与柴志杰拐进了一个小巷子中,艾樊错心情平静,这种操作已经见怪不怪了。

每次有什么事情发生,基本都会拐进巷子里。

就没有想过后面会有人注意到自己,悄悄站在自己身后吗,哎,还是年轻啊!

艾樊错的手扒在石墙旁边,只露出那双褐色眼睛注视着前方二人,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喃喃着。

“是啊,真是年轻!人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放松,谁说生活中没有观众?”

艾樊错点了点头,下意识回复道:“就是就是,这位仁兄你说的真好......”

“?”

等会.......

谁在他身后讲话?

艾樊错神情一滞,那双褐色的眸子被死死钉在眼眶中。

这声音听着还有点耳熟,他像一个程序混乱的机器人,僵硬地转过头来。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如雪的衣袖。紧接着,一张熟悉的脸上还挂着淡笑。

随着他转过来的角度,那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泛滥、变深。

艾樊错看到郝陡司正直直站在自己身后,只觉得魂都要吓飘了。

嘴中还未说出口的卧槽,被郝陡司骨节分明的手抵住。

他眯着眼,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郝陡司看起来风轻云淡,仿佛站在身后吓别人一跳的人不是他。

艾樊错又听见一道低沉幽幽的声音,仿佛从九泉之下飘来的。

是郝陡司凑近在艾樊错耳旁,低声讲:“艾师弟这个偷听啊。”

艾樊错此时勉强冷静下来,眼神飘忽不定。

“就没有想过后面会有人注意到自己,悄悄站在自己身后吗,哎,还是年轻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郝陡司目光明明是望向前方的柴志杰等人,但艾樊错莫名觉得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不是,这话跟我之前在心里想的怎么一字不差?

这人是怎么找上来的?之前找他的时候还不在呢,现在突然冒出来......

艾樊错小声在心里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