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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穿越饥寒小破屋,系统非让我振兴宗门 > 第91章 难道要借种!陈烈驯服马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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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难道要借种!陈烈驯服马群!

陈烈干脆利落地将用油布包裹好的虎鞭递给了王财主。王财主双手颤抖地接过,仿佛捧着稀世珍宝,又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脸上堆满了感激涕零的笑容,连连躬身:“多谢烈哥儿!多谢!您真是王某的再生父母啊!大恩大德,王某没齿难忘!”

陈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带着穿上八宝亮银铠后更显威势的兄弟们,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离开了王家大宅。那银甲在夕阳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辉,也仿佛在王财主那些美妾们心中烙下了更深的印记。

王财主目送陈烈一行人走远,直到那耀眼的银光消失在街角,才猛地转身,脸上急切得近乎扭曲,对着旁边大气不敢出的管事吼道:“快!快拿去!找最好的药膳师傅!用最上等的山参、鹿茸、灵芝做引子!文火慢炖!不!武火熬制!一定要把药力全熬出来!记住,一丝一毫都不能浪费!弄好了立刻给我端来!”他搓着手,在库房门口团团转,眼中燃烧着病态的渴望和期待。

这时,一阵香风袭来。玉芙蓉扭着水蛇腰,款款走到近前。她瞥了一眼管事小心翼翼捧走的油布包,又看了看王财主那副急不可耐、充满希望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讥诮。

“老爷,”她声音娇媚,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得了这宝贝,看来您很快就能重振雄风了?”她眼波流转,故意在王财主臃肿的腰腹处扫了一眼。

王财主此刻信心爆棚,挺了挺胸脯,带着前所未有的豪气对玉芙蓉保证道:“芙蓉!你放心!有了这稀世虎鞭,老爷我必定龙精虎猛!到时候,定让你知道老爷的厉害!保管让你求饶!”他想象着未来的“雄风”,脸上浮起得意的红晕。

玉芙蓉闻言,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如银铃,却刺得王财主心头一紧。她用团扇掩着嘴,眼里的轻蔑和嘲弄几乎不加掩饰:“老爷呀,您说这话,自己信吗?”她往前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蛊惑又残忍的意味,吐气如兰:“与其费这劲儿,指望那死老虎的玩意儿…不如…不如把奴家送给那陈烈英雄呢?”

“你!你说什么?!”王财主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随即涨成了猪肝色,一股被彻底羞辱的怒火直冲顶门!他猛地扬起手,作势要打,“贱人!你竟敢…竟敢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

玉芙蓉却毫不畏惧,反而仰起那张艳若桃李的脸,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迎着王财主的巴掌,冷笑道:“打呀!老爷您尽管打!最好打死奴家!让全清水镇、整个清河县的人都看看,王家大老爷是如何因为自己不行,恼羞成怒,打死了刚赎买回来不久的美妾!到时候,您这‘不行’的名声,可就真真坐实了,怕是要传遍千里,遗臭万年呢!您觉得,现在外面关于您‘不行’的闲话,还少吗?”

“你…你…”王财主扬起的巴掌僵在半空,剧烈地颤抖着。玉芙蓉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他最脆弱、最恐惧的地方——面子!名声!他仿佛已经听到了满城的嘲笑声,看到了同僚们鄙夷的眼神。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死死瞪着玉芙蓉那张有恃无恐的俏脸,胸膛剧烈起伏,最终,那只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梁骨,颓然地靠在门框上,脸色灰败。

“你…你滚!”王财主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疲惫和屈辱。

玉芙蓉轻哼一声,腰肢一扭,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施施然转身离去,只留下一缕幽香和一句轻飘飘的话飘进王财主耳中:“奴家等着看老爷您…大展神威呢。”

接下来的日子,王财主如同着了魔。他严格按照“医嘱”,每日定时服用那用重金药材熬煮的虎鞭汤。浓稠的药汁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气,他却捏着鼻子,怀着无比的虔诚和期望,一饮而尽。十天,整整十天!

他满怀期待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夜里更是早早沐浴更衣,满怀希冀地踏入玉芙蓉的香闺。然而…冰冷的现实给了他最无情的打击。

依旧是徒劳的汗水,依旧是尴尬的沉默,依旧是玉芙蓉那背对着他、毫不掩饰的无声嘲弄和身体微微的颤抖——那是压抑的冷笑!那碗价比黄金的虎鞭汤,除了让他虚火上升,口舌生疮外,没有带来任何他期盼的“奇迹”!那深沉的倦怠和空虚感,如同跗骨之蛆,依旧牢牢地占据着他的身体。

第十天的清晨,王财主从玉芙蓉房中出来,脸色比锅底还黑,脚步虚浮,眼袋更深了。他刚走到回廊,就看见玉芙蓉斜倚在栏杆上,正悠闲地修剪着指甲。阳光洒在她身上,美得惊心动魄,却让王财主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玉芙蓉抬起眼皮,慵懒地瞥了他一眼,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清晰地扎进王财主心里:“哟,老爷,您这‘神鞭’的劲儿…看来是过去了?还是说…压根儿就没来过呀?”她放下小剪子,故作天真地歪着头,“啧啧,白瞎了那么好的宝贝,还有…那么多的银子呢。”她故意把“银子”两个字咬得很重。

王财主浑身一颤,一股巨大的羞愤和绝望瞬间淹没了他。他想怒吼,想咆哮,想把这个毒妇拖出去打死!但玉芙蓉那冰冷的、洞悉一切的眼神,让他再次想起了她那天的威胁。他只能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转身,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回廊。

他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门窗紧闭。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王财主颓然地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脸色灰败,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华丽的藻井。

玉芙蓉那句如同魔咒般的话,一遍遍在他脑海中回响:

“反正你只是要个儿子,和谁不都一样吗?”

“和谁…不都一样吗?”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起初只是激起涟漪,随后却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第一次,真正开始直面这个他之前连想都不敢深想的问题。

他偌大的家业!万贯家财!清水镇的商铺、田产,州府里的生意,还有那座坚不可摧的碉楼!这些都是他王财主拼尽半生,用尽手段才积攒下来的基业!难道…难道就因为自己生不出儿子,就要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将来落入两个外嫁女儿手中,最终便宜了不知哪里的外姓人?甚至,被族中那些虎视眈眈的旁支兄弟、被外面的豺狼虎豹瓜分殆尽?

“不!绝不行!”王财主猛地坐直身体,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抛弃了所有道德枷锁的狠厉。他王财主能挣下这份家业,靠的从来不是温良恭俭让!

血脉?纯净?在这一刻,与这份沉甸甸、浸透了他心血甚至罪孽的家业相比,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需要的是一个能继承他姓氏、能守住这份家业、能在他百年后继续让“王家”屹立不倒的儿子!至于这个儿子…是怎么来的?生母是谁?

王财主浑浊的眼睛里,那点仅存的、关于“体面”和“尊严”的火焰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如同商人算计成本利润般的残酷决心。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缓缓地移向了窗外,移向了玉芙蓉房间的方向,又仿佛穿透了墙壁,落在了镇子另一端,那个银甲闪耀、如同战神般的身影上……

书房里死一般寂静,只有王财主粗重的呼吸声,和他手指无意识敲击着昂贵紫檀木桌面的声音。那声音,空洞,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正在酝酿风暴的节奏。窗外,日头正烈,却照不进这间被巨大野心和绝望交织笼罩的幽暗书房。

……

陈烈身披八宝亮银铠返回家中,那银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如同战神临凡,引得清水镇众人无不侧目,敬畏更甚。有了王财主贡献的重金,加上自身积蓄,陈烈手中财力已然颇为雄厚。

他深知,在这乱世将起、机遇与危险并存的时代,个人的勇武固然重要,但拥有一支听命于己的可靠力量更为关键。借着猎虎的余威和银甲带来的震撼,陈烈在清水镇公开招募人手。

消息一出,应者云集!

“烈哥儿!俺赵大牛跟你干了!管饭就行!”

“算我王二狗一个!烈哥儿是条真汉子,跟着你错不了!”

“还有我李三棍!早就看那些欺压良善的货不顺眼了!”

“……”

清水镇以及周边村落里,那些不甘平庸、渴望改变、或是单纯仰慕陈烈勇武的年轻汉子们,纷纷涌来。其中不乏一些家中贫寒,想搏个前程的;也有曾被地痞欺压,想寻求庇护的;更有纯粹被陈烈那日银甲猎虎的英姿所折服的。

短短数日,陈烈麾下便聚集了二百余条精壮汉子!这规模,已然远超清水镇任何一股私人力量,甚至连县衙的常备兵丁数量都相形见绌。陈烈命赵大、李老虎、陈老二、王生四人负责整编训练,将其中最为精悍、忠心可靠的五十余人挑选出来,由陈烈亲自指导,并为他们配备了统一的皮甲和钢刀,俨然一支初具规模的精锐私兵。其余人等,则负责守卫宅院、巡逻田产、养殖牲畜等事务。

与此同时,赵小柔也没闲着。那张硕大完整的吊睛白额虎皮,被她视为珍宝。她日夜赶工,以其精湛的针线技艺和医者对筋骨脉络的理解,巧妙地鞣制、裁剪、缝制,最终为陈烈打造出了一件贴身、柔软却异常坚韧的虎皮内甲!内甲覆盖了胸腹、后背等要害部位,穿在八宝亮银铠之下,不仅提供了额外的缓冲和防护,那猛虎的凶煞之气似乎也隐隐融入其中,让陈烈的气势更添几分凶悍。

就在队伍初具规模,一切有条不紊进行时,一个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让陈烈的心瞬间火热起来——有猎户从西北方的苍茫草原归来,带回消息:在那片辽阔的草海深处,发现了一群规模不小的野马群!其中,更有一匹神骏非凡、通体银白、宛如月下精灵的雄壮马王!

“野马群?还有马王?!”陈烈眼中精光爆射,猛地站起身,那身银甲铿锵作响。“真是天助我也!有了战马,我们的兄弟才能成为真正的骑兵,日行百里,来去如风!”

他环视身边核心的赵大、李老虎等人,以及那五十余名装备精良的汉子,豪气干云地一挥手:“兄弟们!收拾行装,带上绳索套杆!咱们去草原!抓马!驯服那匹银色的马王!”

“吼!抓马!驯马王!”汉子们齐声应和,声震屋瓦,充满了对未知挑战的兴奋和对首领的绝对信任。

数日后,苍茫草原。

天高云阔,碧草连天,风吹草低,带来泥土和青草的芬芳。然而,这片宁静之下,却酝酿着一场人与兽的激烈角逐。

陈烈率领着数十名精悍的汉子,悄无声息地潜伏在一处草坡之后。远处,如波涛般起伏的草原上,一大群野马正在悠闲地啃食着青草,数量足有数百匹之多。它们毛色各异,或棕或黑或栗,肌肉线条流畅,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马群中心,那一匹如同鹤立鸡群般的银色骏马!它体型比其他野马高出一头,浑身毛发在阳光下闪烁着纯净的银辉,仿佛披着月光织就的绸缎。鬃毛和尾巴长而飘逸,如同银色的瀑布。它头颅高昂,脖颈曲线优美而充满力量,四蹄修长有力,踏在草地上悄无声息。一双深邃的眸子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带着一种天生的王者威严。这正是那传说中的马王——银鬃踏雪!

“好一匹神驹!”饶是陈烈见多识广,此刻也忍不住低声赞叹,眼中流露出志在必得的光芒。“它就是我们的目标!按计划行事!”

“是!”众人低声应命。

随着陈烈一声令下,数十名汉子分成数队,如同狩猎的狼群,从不同方向缓缓向马群包抄而去,尽量压低身形,利用茂密的草丛掩护。他们手中拿着特制的长杆套索,眼神锐利而专注。

然而,野马群的警觉性远超家畜。尤其是那匹银鬃马王,在汉子们距离马群尚有百步之遥时,它猛地扬起头颅,喷出一声响亮而充满警告意味的鼻息!

“唏律律!”

马王的长嘶如同进攻的号角!整个马群瞬间炸锅!数百匹野马如同开闸的洪水,轰然奔腾起来!大地在铁蹄下震颤,草屑泥土飞溅,隆隆的蹄声汇聚成一片震撼人心的闷雷,朝着包围圈的薄弱处——东北方向狂涌而去!那气势,排山倒海,仿佛要将挡在前路的一切都踏成齑粉!

“拦住它们!别让马王跑了!”负责东北方向的李老虎大吼一声,带着手下十几人猛地从草丛中跃起,挥舞着套索试图拦截。

但奔腾的野马群势不可挡!面对突然出现的人类,受惊的马匹非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加疯狂地冲刺。几名试图正面阻拦的汉子被狂暴的马群瞬间冲散,险象环生,手中的套索根本来不及抛出就被撞飞。

“散开!侧面驱赶!别硬挡!”陈烈的声音如同定海神针,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他深知面对这种规模的野马冲锋,硬撼是愚蠢的。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死死锁定了奔腾马群中那道最耀眼的银色闪电!马王银鬃踏雪正处在马群的核心偏前位置,引领着逃亡的方向。它四蹄翻飞,动作优雅而迅捷,每一次落地都仿佛蕴含着爆炸般的力量,速度快得惊人,将身边的同类都甩开一截!

“追星赶月!”陈烈低喝一声,体内功法运转到极致!他猛地从高坡上俯冲而下,速度瞬间飙升!整个人化作一道银色的流光,紧贴着起伏的草浪,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朝着银鬃马王狂追而去!

动态视力发挥到极限!马王奔腾时肌肉的每一次细微律动,鬃毛甩动的轨迹,蹄子落地的精准位置,甚至它转头观察追兵时眼神的变化,都清晰地映入陈烈的眼帘,被他大脑飞速计算着。

敏锐听觉捕捉着风的声音,马蹄踏地的节奏,马王的喘息,甚至马群奔跑时带起的气流变化,所有信息汇聚,在他脑海中勾勒出最佳的追击路线和出手时机!

陈烈的速度太快了!在“追星赶月”的身法和武者三阶的强大爆发力支撑下,他与银鬃马王的距离竟在一点点拉近!一人一马,一追一逃,在辽阔的草原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速度与意志的较量!

“唏律律!”银鬃马王似乎感受到了身后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强大威胁,它发出一声带着怒意的嘶鸣,猛地加速,试图再次拉开距离。同时,它灵巧地改变方向,时而急转,时而跃过沟壑,试图利用复杂的地形甩掉陈烈。

但陈烈如同它的影子!无论马王如何变向、跳跃,陈烈总能凭借超凡的动态视力预判,以“追星赶月”的灵活身法紧紧咬住!他如同草原上最老练的猎手,耐心地消耗着马王的体力。

追逐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范围覆盖了数十里草原。银鬃马王的速度终于开始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下降,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它引以为傲的耐力,在陈烈那怪物般的体能面前,似乎也到了极限!

“就是现在!”陈烈眼中厉芒一闪!他看准马王一次转向后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瞬间,双脚猛地蹬地,地面被他踏出两个浅坑!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爆射而出!

“势如破竹!”他低吼着,将“蛮牛劲”的力量催发到极致,灌注于双腿和手臂!整个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凌空跃起,如同捕食的银鹰,精准地扑向马王宽阔的脊背!

银鬃马王感受到致命的威胁,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嘶鸣!它猛地人立而起,试图将背上这个胆大妄为的入侵者掀翻!同时强壮的后蹄如同攻城锤般,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向后蹬踹!

这反应快如闪电,力量足以开碑裂石!寻常武者若被踢中,不死也残!

但陈烈早有准备!动态视力让他清晰地捕捉到了马王蹬踹的轨迹!他身在半空,腰腹猛地发力,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致命的铁蹄!同时,他灌注了“天生神力”和“蛮牛劲”的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抓住了马王飞扬的银色鬃毛!

“给我下来!”陈烈暴喝一声,双臂肌肉贲张,青筋毕露!“天生神力”的恐怖力量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爆发!他借着下坠之势,硬生生将人立而起的马王那近千斤的雄壮身躯,狠狠地掼向地面!

“轰隆!”一声闷响!尘土草屑飞扬!

银鬃马王被这沛然莫御的力量砸得晕头转向,四蹄踉跄,险些跪倒。但它骨子里的骄傲和野性让它不肯屈服!它嘶吼着,挣扎着,疯狂地跳跃、扭动、尥蹶子,试图将背上的陈烈甩脱!

陈烈只觉得一股股巨大的、狂野的力量从身下传来,如同惊涛骇浪般冲击着他的身体。他双腿如同生根般死死夹住马腹,双手紧抓鬃毛,身体如同狂风巨浪中的礁石,随着马王狂暴的动作剧烈起伏。八宝亮银铠在阳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抵御着冲撞,内里的虎皮内甲则提供了绝佳的缓冲,让他不至于被震伤内脏。

这是一场纯粹力量与意志的角力!是征服者与被征服者之间最原始的对抗!

银鬃马王使出了浑身解数:它时而高速冲刺急停,时而原地疯狂旋转,时而猛地冲向荆棘丛试图刮蹭陈烈,时而高高跃起再重重砸落!每一次剧烈的动作都伴随着它愤怒而痛苦的嘶鸣。

陈烈咬紧牙关,额头青筋跳动,汗水浸透了内衫,又被铠甲蒸腾出热气。他调动着体内每一分力量,调动着“合欢诀”带来的阴阳调和后的绵长气力,死死地压制着身下这头桀骜不驯的草原王者。他如同磐石,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他的意志,比马王的野性更加坚韧!

一人一马的搏斗,激烈得让远处观战的赵大、李老虎等人看得心惊肉跳,手心全是汗。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狂暴的野马,也从未见过如此悍勇、如同与猛兽融为一体的首领!

不知过了多久,银鬃马王的动作终于渐渐慢了下来。它浑身汗出如浆,银色的毛发被汗水浸透,贴在强健的肌肉上。它粗重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喷出浓浓的白气。那双原本充满高傲和野性的眸子,此刻虽然依旧倔强,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疲惫和……一丝对背上那个如同山岳般无法撼动的人类的惊惧。

陈烈敏锐地捕捉到了它气势的衰弱和眼神的变化。他知道,关键时刻到了!

他不再仅仅依靠蛮力压制,而是放缓了力道,一只手依旧稳稳抓住鬃毛,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轻轻抚摸着马王汗湿的脖颈和肩胛。他的动作沉稳而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同时,他口中发出低沉而平缓的“吁…吁…”声,这是他从“驯兽师”职业中领悟到的一些与兽类沟通的技巧。

银鬃马王感受到背上那恐怖的压力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让它本能地感到些许放松的抚摸和声音。它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狂躁的嘶鸣变成了低沉的喘息,最后化作几声带着疑惑和茫然的响鼻。

陈烈继续耐心地安抚着,用他强大的意志和“驯兽师”的亲和力,一点点瓦解着马王最后的抵抗意志。他能感觉到,身下这匹骄傲的王者,紧绷的肌肉正在慢慢放松,那狂野的心跳也在逐渐平复。

终于,在一次试探性的、轻微的晃动之后,银鬃马王彻底停止了挣扎。它站在原地,四蹄微微分开支撑着疲惫的身躯,头颅低垂,虽然依旧带着一丝不甘,但那姿态,已然是臣服的象征!

“唏律……”它发出一声悠长而低沉的嘶鸣,不再有愤怒,只剩下疲惫和一丝……认命?

草原上,风依旧在吹拂着碧草。激烈的追逐与搏斗仿佛只是一场梦。

陈烈缓缓松开紧抓鬃毛的手,轻轻拍了拍马王汗津津的脖颈,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他翻身下马,稳稳地站在银鬃马王身边。

那匹神骏的银色马王,微微侧过头,用它深邃的眸子看着眼前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眼神复杂,有警惕,有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对强者的认可。

陈烈伸出手,再次抚上它的鼻梁。这一次,马王没有躲避,只是微微蹭了蹭他的手掌。

“好!好一匹‘踏雪’!”陈烈朗声大笑,豪迈的笑声在草原上回荡,“从今往后,你就叫‘踏雪’!随我征战四方!”

“唏律律——”银鬃踏雪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扬起头颅,发出一声清越的长嘶,仿佛在回应着新的主人和新的命运。

远处,赵大、李老虎等人爆发出震天的欢呼!他们亲眼见证了首领驯服草原马王的神迹!而其他汉子们在陈烈驯服马王的过程中,也利用娴熟的技巧和默契的配合,成功套住了数十匹健壮的野马,收获同样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