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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间,变成狼人的李涯猛地扑向廖三民,把他摁倒在地,锋利的爪子在他脸上划出三道血痕,廖三民手中的匕首也精准地刺进了狼人的脖子。

狼人暴躁起来,伸手拔出脖子上的匕首,反手一甩,匕首钉在了身后的钢板墙上,死死摁住廖三民的头,张开血盆大口就朝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廖三民身上金光一闪,狼牙咬在廖三民脖子上,直接崩掉了两颗尖牙。

陈青早一个翻滚缩在了墙角,手中多了一把m97霰弹枪,就是俗称的喷子。

陈青的手指狠狠扣动扳机,m97霰弹枪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铅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击中狼人的后背,溅起一片血花。狼人被巨大的冲击力掀翻,哀嚎着滚到一旁,原本抓着廖三民的利爪在地面划出五道深深的沟壑。

廖三民趁机翻身而起,他踉跄着扶住钢板墙,摸到插在墙上的匕首。

狼人摇晃着站起身,背部伤口汩汩冒血,却反而激发了兽性。

它猩红的竖瞳锁定陈青,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四肢着地如离弦之箭般扑来。

“趴下!”陈青大喊一声,再次扣动扳机。

第二发霰弹擦着狼人的肩膀飞过,在墙上炸开一片火星。

狼人借着惯性腾空跃起,张开大嘴,锋利的牙齿直取陈青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陈青快速填充子弹,手中的喷子插进狼人的嘴里再次开火。

“轰”的一声,狼人倒飞了出去,抱着头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廖三民强撑着扑上去,匕首狠狠扎进狼人的后腰。

狼人吃痛,反身一爪将廖三民拍飞,重重撞在铁皮箱上,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陈青的冷汗浸透后背,霰弹枪都打不死,这是碳基生物吗。

狼人甩了甩头,再次爬起来,伤口处涌出的鲜血在地上汇成暗红的溪流,伤口却在慢慢愈合,狼人的脚步却仍步步紧逼。

廖三民吼道:“杀不了他的,必须用银器,银子和大蒜有吗?”

陈青手里多了一把银元,直接砸在狼人身上,银元散落在地,廖三民哭笑不得。

陈青手里多了一把大蒜,丢在地上,用枪托狠狠捣碎,随后拿出子弹在地上沾着大蒜汁液,快速塞进枪膛。

大蒜的气味弥漫开来,狼人眼神中出现一丝畏惧,不过很快怒吼一声,朝陈青扑了过来。

门外的砸门声越来越响,厚重的铁门已经摇摇欲坠,陈青可不会再给它机会,手中的喷子对准了还在流血的狼嘴,扣动了扳机。

m97霰弹枪的轰鸣在密闭空间炸开,蒜汁混合着铅弹径直贯入狼人血盆大口。

狼人后仰的瞬间,半颗头颅如被重锤击碎的西瓜,暗红的碎肉与脑浆飞溅在斑驳的钢板墙上。

狼人终于死透了,尸体变回了没有脑袋的李涯。

腐臭的血腥味与刺鼻蒜味交织,令陈青胃部翻涌,他踉跄着扶住墙面,耳畔却传来更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门外的撞击声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指甲抓挠铁门的刺耳摩擦。

廖三民挣扎着爬起来,喊道:“铁门快撑不住了!”

陈青把一把大蒜再次丢在地上,拿起子弹开始一颗颗沾上蒜汁。

他从储物戒指拿出一把机关枪,一箱子弹,丢在地上,对廖三民喊道:“快点把子弹都沾上蒜汁。”

“你踏马什么都有,怎么连大蒜都带这么多。”廖三民嘟囔了一句,把大蒜一个个踩碎,随后打开箱子,开始把子弹倒在满地的大蒜汁上。

“屁话真多!”

陈青拿起喷子,走到门后,把枪管从唯一的洞中伸出去,扣动了扳机。

喷子的轰鸣声震得铁门嗡嗡作响,门外传来野兽吃痛的咆哮。

陈青透过洞口瞥见一抹灰影倒飞出去,溅起的血花在月光下泛起诡异的紫色。

然而短暂的寂静后,更密集的抓挠声如同骤雨般砸在铁门上,金属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陈青再次拿起一颗子弹,塞进枪管,“砰”的一声,又是一个狼人被爆头,到底成了一具无头士兵的尸体。

霰弹枪的子弹没有几颗,很快被陈青打空了。

他把枪丢在地上,摩挲着戒面,在储物戒指里面翻找有用的东西。

很快地面上多了一堆银质的餐刀,叉子,酒杯和餐盘。

“握草你妈的穆连城,不知道收藏几把银剑银刀之类的吗?”

陈青骂骂咧咧,地上又多了几箱手雷手榴弹,还有几箱子银元。

陈青拿起一颗手雷,洞太小塞不进去。

“闪开,你个废物,你居然有储物空间,等从这里出去,我一定宰了你。”

廖三民抱着上满了子弹的机枪,把枪口从洞里伸了出去。

廖三民扣动扳机,子弹如暴风骤雨般倾泻而出,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与血肉撕裂声。

金属门框在密集火力下迸出火星,碎屑四溅,外面几十个狼人已经倒在地上,然而其他狼人很快避开,躲到了射击死角,更加疯狂地抓着铁门。

铁门已经摇摇欲坠,廖三民无奈停止射击。

身后陈青却拿出十几个青花坛子,把银元和手雷一个个塞进去,制造银元炸弹。

这可都是穆连城收集的宋代青花坛子,把陈青心疼的不得了。

“你个白痴,地方就这么大,不把我们自己也炸死了吗?”

“死不了,快来帮忙。”

廖三民只好丢掉枪,蹲下身子制造一个个银元炸弹。

银元炸弹制造好了,陈青把那些银质餐刀和叉子一股脑塞给廖三民,又把炸弹收回进了储物戒指。

终于,铁门被抓开了一个大洞,一个黑乎乎的狼爪子伸了进来。

廖三民拿起一把叉子,狠狠扎进了狼爪子,狼爪子冒起一阵黑烟,外面的狼人惨叫一声,爪子缩了回去。

门后的陈青手中多了一个青花瓷瓶子,拔下瓶口的手雷插销,直接把瓶子丢了出去。

瓶子丢在一个狼人怀里,狼人一脸懵逼地看着手里抱着的青花瓷瓶,轰的一声。

青花瓷瓶在狼人怀中炸开的瞬间,银光与火光交织成绚丽的死亡之花。

裹着银元的烈性炸药将狼人炸得支离破碎,飞溅的银片如暴雨般射向周围的狼群。

凄厉的嚎叫此起彼伏,被炸碎的狼人躯体上腾起诡异的紫色烟雾,腐蚀着地面的金属。

几十个狼人身上冒着黑烟,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具具士兵尸体。

然而不幸的是铁门也不堪重负轰然倒地,后面蜂拥而至的狼人也涌进了房间。

廖三民手中的机枪疯狂喷吐着火蛇,弹链上沾着大蒜汁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将冲在最前的狼人打得血肉横飞。

可狼群悍不畏死,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扑来,利爪在地面刮擦出刺耳声响。

陈青拧开青花瓷瓶的瞬间,突然发现瓶口的手雷已经在颠簸中掉进了瓶中,根本无法点燃手雷。

“妈的!”陈青咒骂一声,将瓷瓶狠狠砸向最近的狼人。

瓷瓶碎裂的脆响中,他反手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把银元,混着银质餐具朝狼群撒去。

随后一个手雷丢了过去,银光闪过,几只狼人被割破喉咙,踉跄着撞翻身后同类。

廖三民趁机转换角度,机枪扫过狼群下盘,将冲在最前的几只狼人打得跪倒在地。

终于子弹打光了,陈青拉着廖三民退到了十号车厢的最里面,两人后背紧贴着厚重的墙壁,廖三民满脸绝望,手里的餐刀奋力挥舞。

“看来我们要死在这里了。”廖三民手中的一把叉子飞出去,被最前面的狼一爪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