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天上掉下个眼珠般的林妹妹 > 第111章 危机再起与混乱纷争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11章 危机再起与混乱纷争

色的夜幕沉甸甸地压在静谧的湖边,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天地间都笼罩在一片深沉的静谧之中。月光轻柔地洒落,给波光粼粼的湖面铺上一层银纱,微风拂过,湖面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无数精灵在欢快舞蹈。湖边水汽袅袅升腾,与月光交织在一起,如梦如幻,为这片天地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小道士身着素色道袍,柳条宛如灵动的绿蛇在他手边轻轻环绕。他紧闭双眸,神色安宁,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与周围的自然之景相融,仿佛与天地达成了某种默契。

宝二爷稳稳地盘坐在巨石之上,双眼紧闭,额头微微沁出细密的汗珠,牙关紧咬,似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周身灵气如湍急的漩涡般急速流转,雷光在灵气间隐隐闪烁,映照得他的脸庞忽明忽暗,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将自己与天地灵气融为一体。

林姑娘身姿轻盈地悬浮于半空,淡蓝色的衣衫随风翩翩起舞,好似仙子临世。她周围的湖水仿佛受到一股神秘而强大力量的牵引,形成一道道晶莹剔透的水幕,围绕着她缓缓旋转。水幕上光影变幻莫测,交织出奇异而绚丽的符文,与她那清冷且专注的面容相互辉映,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四周的草木也仿佛被这浓厚的修炼氛围所感染。湖边的垂柳,细长的枝条轻轻摇曳,像是在为众人的修炼打着节拍;五彩斑斓的野花,静静地绽放着,散发出淡雅的香气,为这片天地增添了一抹芬芳;嫩绿的小草,挺直了纤细的身躯,仿佛在努力汲取着四周弥漫的灵气,与众人一同沉浸在这奇妙的修炼之中。

就在这一片宁静且专注的修炼氛围达到顶点之时,一道黑影如离弦之箭,裹挟着慌乱,伴随着“扑棱扑棱”疯狂扇动翅膀的嘈杂声,从远处火急火燎地飞扑而来,同时传来尖锐刺耳的呱呱大叫:“不好啦,不好啦,那只鱼怪又复活啦!”

这突如其来的叫嚷,好似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林姑娘原本沉浸在修炼中的专注神情,瞬间被恼怒所取代。她柳眉倒竖,标志性的死鱼眼不耐烦地快速转动,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目光如利刃般射向乌鸦,怒喝道:“你这死乌鸦,瞎嚷嚷什么!没看见大家都在修炼吗?你这般咋咋呼呼,惊扰了大家,要是有人因此走火入魔,你担待得起吗?到底什么复活了?”随着她的怒喝,周围原本有序的水幕符文瞬间紊乱,水花“噼里啪啦”地四溅开来,仿佛也在宣泄着她内心的愤怒。

乌鸦委屈地耷拉着脑袋,羽毛凌乱得如同被狂风肆虐过的草丛,它可怜巴巴地说道:“不好了,林姑娘,那只鱼怪又活过来啦!”林姑娘眉头紧紧锁住,犹如拧紧的麻花,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乌鸦呱呱叫着,开始狡辩:“呱呱,我之前在你们这儿碰了一鼻子灰,你让我找个地方待着,我就找了个安静的地儿,在泥巴上画圈圈诅咒宝哥哥呢。后来看着你们都在这儿专心修炼,完全把我给忘了,我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就出去溜达溜达。正走着呢,突然心里一阵发毛,感觉大事不妙,我就到处查看,这一查,就到了湖边,结果就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

林姑娘翻了个死鱼眼,冷哼一声,嘲讽道:“所以,你跑过去就把它复活了,是吧?就你那乌鸦嘴,指不定念叨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把鱼怪给咒活了。”

乌鸦急得跳脚,翅膀拼命挥舞,叫嚷道:“呱呱,哪有啊!你当我是神仙啊,还能把死的复活。我可没那通天的本事。”林姑娘又是一声冷哼,不屑地说道:“哼,你也不瞧瞧你那乌鸦嘴有多神奇,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你的厉害,你还在这儿跟我狡辩。”乌鸦无奈地辩解道:“林姑娘,你可真的是高看我了。我到那儿的时候,它就已经在复活了。它嘴巴一张一合,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在召唤雷电。紧接着,天空雷电闪烁,我想着不能让它得逞,趁它还没恢复实力,来一招趁它病要它命,想用我的雷电之力攻击它,来个致命一击。哪知道,它一张嘴,‘咕噜’一下就把我的雷电全吸了。我又想用火烧它,可它是湖里的妖怪,水法厉害得很,一下子就把我的火熄灭了。然后它不知从哪弄出个冰叉,对着我一顿乱刺,打得我眼冒金星,痛得我直喊‘好痛哦,我都快晕了’。林姑娘你看我头上这两个大包,跟小山似的,我好可怜呀。你也不安慰安慰我一下。我实在打不过它,它见我没威胁,就把我给忽视了,然后开始呼风唤雨,天空瞬间乌云密布,黑得跟锅底似的,它大嘴一张,‘嗷呜’一下把乌云雷电全吞了,伤势瞬间恢复,实力还不断增强。我吓坏了,赶紧来报信。”

林姑娘顺着乌鸦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鱼怪所在之处,被一团浓烈如墨的黑雾紧紧环绕,隐隐能看见鱼怪巨大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伴随着阵阵沉闷的“轰隆隆”声响,鱼怪的实力似乎在飞速提升,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压力如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湖边的水汽被这股压力冲击得“呼呼”作响,四处飘散,月光也似乎被这股力量压制得黯淡了几分。林姑娘脸色骤变,震惊不已,下意识地转头瞪向乌鸦,怒声质问:“你这死乌鸦,是不是又是你搞的鬼?好事你不干,净整这些幺蛾子!”

乌鸦赶忙解释:“呱呱,真的不是我呀!我当时就是单纯在附近晃悠,察觉到危险就飞过来了。你们都在努力突破,我实力比你们弱,要是不赶紧想办法,肯定更被你们瞧不起。正想着呢,突然心里一阵毛骨悚然,我这‘鸦先知’能力察觉到危险,就赶紧四处查看,发现鱼怪那边不对劲,便过去瞅瞅。”

林姑娘冷哼一声,又转了转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露出一副嘲讽的笑容,不屑地说:“所以你一过去,就把它给复活了?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说不定就是你馋鱼怪能壮大实力,故意去招惹它的。”

乌鸦委委屈屈地辩解:“我当时真就是单纯想去看看情况,哪知道它突然就复活了。呱呱,我怎么可能把它说活嘛,我哪有那么大本事。现在怎么办呀?要不我们还是快跑吧!”

林姑娘气得跺脚,地面都被她跺得“咚咚”作响,没好气地骂道:“跑?你以为能跑得掉吗?你惹出这么大的祸,还想趁机溜走?我一看你头上那老大一个包,就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这四周肯定是布下了一个巨大的结界,把我们困在了中间,合着是想给我们一个‘天大的惊喜’啊!定是你发现跑不掉了,才回来报信的。”

乌鸦被戳破了谎言,尴尬得翅膀都不知道往哪放,它的羽毛都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还强装镇定,呱呱叫着:“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呀?那岂不是死定了。”试图借着这话把事情给掩饰过去。

林姑娘冷哼一声,又转了转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不屑地说:“所以你一过去,就把它给复活了?你别再狡辩了,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

乌鸦急忙摆手,呱呱叫着:“没有啊,林姑娘!我刚到那儿,它就已经复活了。真的不是我用我的乌鸦嘴搞的。我一到那个鱼怪那里就看见它周身环绕着诡异的黑雾,浓得像墨汁,它那原本庞大的身躯显得愈发可怖。它的两只鱼嘴一张一合,发出奇怪的‘咕噜咕噜’声,好像在呼唤雷电之心。”林姑娘又是一声冷哼:“你这张破嘴。一会儿说在画圈圈诅咒宝哥哥,一会儿又说想提升实力,一会儿又说在护法,这种鬼话你糊弄谁呀?你以为我是白痴吗?死乌鸦,是不是又搞鬼了?好事不干,净整幺蛾子!”

乌鸦急得跳脚,用翅膀指着自己,激动地说道:“哪有啊!我真没有!我确实是察觉到危险才过来的。”林姑娘厉声斥责:“这个狗东西还敢狡辩!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乌鸦委屈得眼泪吧啦吧啦地掉,可怜兮兮地说道:“我真的没有呀,林姑娘,我发誓,天打五雷轰,我要是真那样,就让我不得好死,真的是冤枉啊!”

林姑娘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怀疑,再次逼问道:“你还敢狡辩!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你很想吃了那鱼怪壮大自己的实力,但又担心鱼怪在装死。定是你一开始就在纠结鱼怪是死是活,于是你就在那儿犹犹豫豫,嘴里不停嘟囔‘死的,是活的了,还是死的勒。’,就凭你那乌鸦嘴,活生生把死鱼怪说活了!你别想抵赖!”

此时,天空中突然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乌鸦一听,翅膀耷拉得更低了,用翅膀捂住嘴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委屈地说道:“林姑娘呱呱。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冤枉呀。我简直比窦娥还要冤呀。你看这突然就下起了雪来了。这摆明了老天也在证明,我是被冤枉的。”

林姑娘没好气地瞪着乌鸦,手指向天空中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你瞧瞧这雪下得这么突然,能是无缘无故的吗?还不是你那张乌鸦嘴把鱼怪给复活了,这鱼怪在作怪下起了雪。还能不了解你?你就这乌鸦嘴,还真的是神奇呀,你说被冤枉了,天下就给你下雪了。这不是老天都在证明你这张乌鸦嘴把那只死去的鱼怪给复活了嘛,你还想狡辩。你这个家伙,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此刻,湖边的树木在寒风中“呜呜”作响,仿佛也在对乌鸦的狡辩发出嘲笑。

林姑娘稍作停顿,眼中满是不屑,继续数落道:“咱们都在这儿好好修炼,就你修炼方法不一样,靠吞食天材地宝、吞噬怪物增长实力。你实力最弱,大家平日就瞧你像异类,有点轻视你,你心里清楚。你肯定怕我们实力大增,你没进展被更瞧不起,就动歪心思,趁我们修炼,偷偷去鱼怪那,想吞噬它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我还不知道你?”

说到这,林姑娘语气更严厉:“你又胆小又贪心,明知鱼怪可能装死还反复试探,心里纠结它死活,结果乌鸦嘴不受控制,念叨出‘死的活的’,引发天道呼应把鱼怪弄活。试探就试探,干嘛用嘴说出来!”

“以后你要是想吃啥死去的怪物,直接吃就行,还试探啥?你要是确定不了,那妖怪是不是真的死了?想要试探一下。先缝上嘴再去试探,真服了你,做点好事行不行?这下咋办?这么大怪物复活,我们恐怕都逃不掉。”乌鸦一听,翅膀无力地垂下,用翅膀捂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它心里明白,自己的事败露,没法隐藏。本想狡辩,抬头见林姑娘如死鱼般凌厉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满腔怒火仿佛随时都会喷发出来,到嘴边的话瞬间噎了回去,嗫嚅道:“你…呱呱,林姑娘啊,你咋像我肚子里蛔虫,啥都知道?这事儿你像亲眼看见似的。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呀!现在咋办?要不快跑?”

林姑娘气得狠狠跺脚,地面“砰砰”作响,骂道:“跑?你以为跑得掉?你惹这么大祸,还想溜?你这不讲义气的狗东西!”

乌鸦委屈得梗着脖子叫嚷:“我哪不讲义气了?我一看到危险,就火急火燎飞回来报信。你瞧,我本想趁鱼怪没恢复实力解决它,结果被打得脸上起包,好痛啊,呱呱呱!”

“你咋这么狠心,没点同情心。”说完又委委屈屈地掉眼泪。“呸,你以为你是你妹妹,眼泪没完没了,我才是你妹妹!”林姑娘啐一口,满脸不屑,“你不讲义气的事还少?别装可怜。看你头上那大包,我用脚趾头都知道你心思。肯定一看到危险就想溜,结果没跑掉,撞结界上了吧,撞出个大包。发现跑不掉才回来报信,你这不讲义气的家伙!”

乌鸦见心思被揭穿,又气又恼,浑身羽毛因盛怒根根竖起,像钢针般炸开。它忍不住厉声反驳:“哼,怎么能全怪我?呱呱”

它一眼瞧见宝二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此刻,宝二爷满脸透着高高在上的傲慢,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那眼神如冰冷的利刃,直直刺向乌鸦,仿佛要将它内心的窘迫与不堪毫无保留地剖解出来,肆意践踏。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这充满敌意的眼神而凝结,静谧的氛围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息。

乌鸦被这眼神刺激得怒火中烧,心中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它咬牙切齿,暗自思忖:“宝二爷,你这狗东西!平日里就仗着有点本事对我肆意轻贱,今日还敢如此羞辱我。我乌鸦即便粉身碎骨,也定要拉你一同下地狱,让你为你的傲慢付出惨痛至极的代价!我定要让你知道,小瞧我是多么愚蠢的事!呱呱”

就在这时,一道粗壮的血红色闪电“咔嚓”一声撕裂云层,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滚滚而来,似在为乌鸦疯狂的愤怒与复仇决心擂鼓助威。狂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冲突发出哀鸣。

乌鸦转动着狡黠且充斥着怨毒的眼珠,转瞬计上心来,旋即抽抽噎噎地哭诉道:“这完全不能怪我。都是宝二爷惹的祸。要怪也只能怪他!得怪宝二爷!呱呱”它边哭边喊,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格外凄厉:“瞧瞧呀,这分明是六月飞雪,天大的冤枉,老天爷都在替我喊冤呐!呱呱”此时,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洁白的雪花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真的在呼应着乌鸦的哭诉,给这原本就紧张的氛围增添了几分凄凉。

林姑娘没好气地瞪着乌鸦,杏目圆睁,怒斥道:“关宝哥哥何事?分明是你自己多事招惹鱼怪,还用你那晦气的乌鸦嘴把死鱼怪说活,如今闯了祸竟想推卸责任,你怎如此厚颜无耻!”

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他怒不可遏地指着乌鸦,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好似即将绷断的琴弦:“你这不知死活的乌鸦,我一心专心修炼,无端被你牵连,我就是倒了八辈子霉呀,碰上你这个扁毛畜生。我怎么了?连躺着都无故躺枪。还真的是六月飞雪呀,天大的冤枉。老天呀?让这飞雪下得更加猛烈些吧!让我这比窦娥还要冤的冤情得以得到正义伸张。明明是你那张破嘴惹出的祸端,如今还妄图将罪责推到我身上,当真以为我宝二爷好欺负不成?今日若不教训你,你怕是不知天高地厚!”

乌鸦听了宝二爷这番话,不但没有收敛,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疯狂,它羽毛炸得更开,如同一个愤怒的黑色刺球,扯着嗓子对宝二爷尖叫道:“宝二爷,你平日里高高在上惯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今天还这般羞辱我。我告诉你,‘都怪你!我们现在都被困在你制造的梦境里,你自己不好好修炼,精神力薄弱得跟豆腐渣似的。被那怪梦老人操控了梦境,才把我们都困在这里。那鱼怪也是因为你被操控的梦境才再次复活的!你自己都没办法主宰自己的意识,现在倒埋怨起我来了。如果不是那怪梦老人借由操控你的梦境,这鱼怪怎么可能复活?依我看,咱们得赶紧消灭鱼怪,然后找到宝二爷做梦的地方,把他叫醒,让他摆脱那操控梦境的怪梦老人。不然的话,怪梦老人肯定会接二连三地搞出麻烦,无穷无尽的危机等着我们,咱们恐怕都得死在宝二爷这个诡异的梦境里!宝二爷,你也不反思反思,要是你实力再强点,精神力更坚韧些,稍微能反抗一下,也不至于让大家陷入这般绝境,现在反倒怪罪起我来了!呱呱’”

宝二爷被乌鸦这番话气得不轻,脸涨得像熟透的番茄,大声反驳道:“你还倒打一耙了!怎么就成我的错了?分明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现在却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这梦境的事儿根本就是你凭空臆想,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你这就是为了推卸责任找的借口!”

林姑娘看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大声喝道:“都别吵了!现在可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对付鱼怪,摆脱眼前这要命的困境。大家都给我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对策!”

你们两个快点看一看,远处那一只鱼怪。此时。那只实力大增的鱼怪,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在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即将如暴风雨般袭来。而湖边那原本随风摇曳的草木,此刻在鱼怪散发的威压下,都瑟瑟发抖,“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危机发出哀鸣。

宝二爷与乌鸦正僵持着,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因这剑拔弩张的氛围而凝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林姑娘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可两人却如陷入癫狂一般,对她的焦急充耳不闻。

宝二爷怒目圆睁,眼中似要喷出熊熊火焰,脸上那惯有的傲慢早已被愤怒烧得一干二净。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手指如同一把利剑,几乎戳到乌鸦鼻尖,声嘶力竭地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扁毛畜生,自己惹出大祸,还有脸在这胡搅蛮缠!整日里就知道聒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个没用的扁毛畜生!”

乌鸦羽毛炸得愈发蓬松,像一个随时准备攻击的黑色刺球,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幽光,扯着嗓子回怼:“你才是扁毛畜牲,你全家都是扁毛畜生!你就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软蛋!你还有脸说我?你这绣花枕头,除了有张好看的脸蛋,还会干啥?呱呱”此时,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激烈的争吵发出无奈的叹息。

宝二爷双眼通红,像要喷出火来,对着乌鸦破口大骂:“你这没皮没脸的扁毛畜生!打从见你第一眼起,就没好事儿。整日里在我跟前聒噪,像个丧门星似的,也不嫌烦。看看你那副德行,浑身黑不溜秋,叫声还那么难听,简直就是世间最晦气的玩意儿!你活着就是给人添堵,走到哪,灾难就跟到哪,真真是个没用的废物,除了惹麻烦,你还会干啥?”

乌鸦气得羽毛根根竖起,在空中疯狂地盘旋,尖叫着回怼:“你还有脸说我?你这靠着祖宗荫庇的窝囊废!每日游手好闲,就知道在脂粉堆里鬼混,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好好练练你的三脚猫功夫。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没了家族的支撑,你啥都不是!你看看现在,因为你的无能,把大家都拖进了这鬼地方,你还有脸指责我?呱呱”一旁的枯树在风中摇摇欲坠,几片残叶缓缓飘落,似乎在无声地嘲讽着他们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