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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枫笑够了才收敛了神色,轻拍了拍齐铁嘴的肩膀,有他们张家人的血脉在,对付这些东西根本无惧,所以她才还有心情开玩笑。

“行了行了,有我在你死不了的,放心好了。”

“净吓唬我,哼!”齐铁嘴幽怨的轻哼,杀伤力没多少,反倒有点像撒娇。

“除了张家人,其他人通通退出车站。”齐铁嘴是有他们在护着自然不会让他有事,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张启山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害自己损兵折将的。

待其余人出去之后,火车站内就只剩下他们几个跟十来个张启山的亲兵在了,这些大多都是他从张家带出来的人,有一些是后来投奔他的,不过都是他最亲近的兵。

火车接连几节车厢都是些古棺,看样子是从某个墓中挖出来的陪葬副棺,上面还有歪歪扭扭的中文标号,一共四十九个,再后面就是一些姿势怪异趴在休息床铺上的尸体,且无一例外地被尸蛾蛀穿,只剩一副皮囊,空气中各种气味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怪味。

张日山检查了一下这些尸体,除了跟个蜂窝煤一样的孔外,并没有看到尸蛾的踪迹。

齐铁嘴缩在张瑞枫身后,死死的揪着她的衣袖,就差瑟瑟发抖了,也不知道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

“如果把这火车比作一个墓的话,这后面下必就是主棺了,如果有什么的话,也只会在主棺,佛爷,还要继续吗?”

“继续,这些东西再凶能有我凶,怕什么。”张启山能坐稳这九门之首,本事自然是不必说的,遇到的危险也是不计其数,对这小小的尸蛾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是。”张日山应了声然后挥手让人将最后那节车厢的焊接铁板切割开。

切割机的操作之下,引起一阵灰尘,没多久,被焊死的车厢门被打开。

里面有两三个跟外面一样死状的尸体,最中间是一口石棺,只不过棺盖跟棺身之间被黑色的铁块浇筑在了一起,只留了棺盖上的一个孔洞,四周还有手臂粗的铁链锁栓着四个角,棺椁四周还画了许多道印,看起来充满了诡异感。

“铁水封棺,这是一口哨子棺。”

所谓的哨子棺就是,土夫子在遇上尸变的墓,都会就地融了兵器用铁水封棺,只留一个口子,然后伸手进去摸东西,如果遇上危险就断臂求生,因棺材上只留一个孔洞如同哨子,所以称为哨子棺。

“看着地下沉三寸,里面的东西应该还在,照这架势里面的东西都还在的话,那么只能说明这口棺内凶险异常。”这会儿齐铁嘴倒是不怕了,还有胆子在那里讨论里面的东西。

“想知道,将它打开不就好了。”进来之后就沉默了许多的张瑞枫,突然幽幽的开口。

“不不不,那可不兴啊!”齐铁嘴疯狂摆手,就怕张瑞枫虎了吧唧的,上去就直接开棺,然后脑子里有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这铜镜传信是我们齐家的祖传,而这双指探洞的绝技是佛爷你们家的家传绝学,费尽心思的将这火车开到长沙城,难不成这是冲我跟佛爷来的?”

“行了,无论是冲谁来的,下午有四辆军列要进站,这棺椁是必须要移走的,而且想知道这火车开来这里的目的,开棺也是必须的。副官,让人准备准备,将东西带回去之后就开棺。”张启山做事雷厉风行,三两下将事情交代清楚,转身就下去了。

齐铁嘴急吼吼的追上去“佛爷,这棺椁万不可随便移动啊!”

“这棺椁火车都坐了,坐会儿汽车怎么了?老八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迷信?”张启山的声音传来。

“不迷信你找我过来干嘛?……”

他们几个都下了车,张瑞枫留在最后,她转头看向那具棺椁若有所思,难道真的只是用来设计她那便宜侄孙的陷阱?那她早上那一卦又是什么意思,事情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阿枫看出什么了吗?”张日山见她没走,也站在火车的月台处等她。

“没什么。嗯?你不是我侄孙的副官吗?为什么不喊姑奶奶,差辈了哈!”张瑞枫好像才反应过来他喊的是自己的名字,而且这小子好像还真从来没有喊过姑奶奶喂,是觉的她上次揍的那顿揍轻了?还是她长得太年轻了他不愿意喊?如果是后者,那她可就来劲了,强人所难什么的,最好玩儿了。

“额……”张日山有点没反应过来,她这思维也太跳脱了些吧!刚刚不是还在讨论这棺椁的事情吗?怎么一下子转到称呼上了。

“你不想喊?”张瑞枫眼神微眯,那模样但凡他说是,好像她就要揍他一顿的模样,一副不服打到服的样子。

张日山嘴角露出无奈的笑容,她还真是不解风情,他只不过是想拉近一些俩人之间的距离,而她只想当他祖宗。

无奈摇头“没有不愿意,我的小姑奶奶,只是这不是有外人在,不好泄露你的身份,所以才喊的名字,以后我们只有自己人的时候,你想让我喊什么都可以。”

虽然但是,他喊是喊了,只是怎么感觉怪怪的,是她的错觉吗?他嘴角这个笑容有点宠溺是怎么肥事儿?宠溺?她?肯定是她早上没睡够眼花了,张瑞枫内心疯狂摇头,将那点不对劲甩掉。

张瑞枫快走几步,离开了这里,离开这种奇奇怪怪的氛围。

齐铁嘴追着张启山出到了候车厅才发现有俩人没跟上,正想回头去找,他们俩就出现在了眼前,还是并排走过来的,嘴巴一动一动,好像聊得还不错,远远看去,男的帅,‘男’的帅,只是怎么看都有些碍眼。

就连张启山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们这几个人都很不对劲,尤其是他的副官张日山。按平时,副官有事没事就跟他的影子一样,他到哪他就跟到哪,像今天这样反常的还是第一次。

张日山察觉到张启山的目光,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虽说张家族内通婚,但阿枫怎么说都跟佛爷的爷爷有渊源,他这……也不知道佛爷会不会反对。

张瑞枫不知道他们的各怀心思,只知道她现在饿了,这一大早的她就吃了个包子,还是还是路上买的,到现在都大中午了,早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后面的事儿还是交给她便宜侄孙查好了,她对调查这调查哪的不是很在行,让他有结果告诉自己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