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反天罡!!![裂开.jpg]]
[红笔改分,黑笔改命,挂多了老师要写检讨。]
[是的,我们老师说,挂科的多了,还要写分析,为什么挂科的这么多,各种原因啥的。]
[我都不知道自己4天是怎么背下来五本书的。]
弟子指着天幕咋舌道,
“先生,这般‘捞’,岂不是让学问成了虚数?”
朱熹放下茶盏,指尖在石桌上写 “诚” 字,
“诚者,真实无妄也。求学若不诚,平日混日子,临了靠老师‘捞’,与那卖假货的商贩何异?”
“如登山,平日一步一阶往上爬,到顶时自会看见风景;若总想着坐缆车,纵是到了山顶,腿也是软的,风一吹就站不稳。”
[期末:学生怕挂科 期末:老师怕挂科 考的意义在哪。]
[挂科了,下学期还要改他们的补考卷子,是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我们还没有补考,只有重修。]
[那挺好的,老师不用多改次卷子 重修就重修,没事儿~]
[谁懂双及格制的痛苦。]
王学子捏着白玉酒盏的手忽然收紧,酒液溅在衣襟上。
他刚从谢家的宴饮回来,怀里还揣着新得的《兰亭集序》摹本,此刻却盯着天幕里 “4 天背完五本书” 的字眼,喉结滚了滚。
旁边的仆从正往炭盆里添火,笑道,
“郎君,这些后世学子也太傻,平日不念书,临了熬得眼都绿了。”
王学子却没接话,指尖划过案上蒙尘的课本,上面还有先生上周留的批注,他至今没翻开过。
忽然想起前日先生拄着拐杖来劝他,
“二郎,世家子弟的学问,不是宴饮时的谈资,是将来安身立命的根本。”
当时他只笑着敬了杯酒,此刻却觉得酒气呛得慌。
他忽然推开酒盏,声音里带着酒气的沙哑,
“从今夜起,卯时起身温书,亥时再歇。”
仆从愣了愣,忙应声去了。
炭盆里的火噼啪响,映着他第一次主动翻开书卷的手。
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欠的功课,比那 4 天要背的五本书还多。
[卷面分要及格,平时分也要及格,不然都算挂科。]
[双及格制+教考分离,已老实。[微笑.jpg]]
[再加一条,没有补考,只有重修。]
[平时高数一点没听,现在老实了。。。]
朱载把黑子往棋盘上一放,正想悔棋,却被伴读拽着胳膊,
“小爷,快看天幕!”
他不耐烦地抬眼,瞧见 “老师把 28 分捞到 60 分” 的话,旁边还跟着句 “活菩萨”。
“荒唐。”
他嗤笑一声,却想起自己上月给先生的功课,十道题错了七道,先生只叹了句 “下次用心”。
当时只当是先生好说话,此刻才后知后觉,怕是也藏着 “捞不动” 的无奈。
朱载捏着棋子的手忽然松了。
他学的虽不是医,却是经史策论,将来要去宗人府当差,若连基础知识都记不全,岂不是要闹笑话?
“这棋不下了。”
他推开棋盘,起身时带倒了旁边的果盘,东西滚了一地。
伴读忙去捡,却被他拦住,
“去把先生上周留的《资治通鉴》注本拿来,还有笔墨……今儿的功课,必须补完。”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映出几分从未有过的认真,
“总不能让先生也为我叹‘捞不动’。”
[名词解释你到底有完没完。]
[真不夸张学生能及格都得感谢我!要是按照答案改卷子我能挂三分之二。[微笑.jpg]]
[大学生也不想这样的呀,期末也不划重点,题还出死难。[微笑.jpg]]
——
【毕业的最后一份礼物送给您。#毕业季#礼花#师生情#致敬老师】
【教书育人的意义在此刻体现。
最近刷到好多毕业季全班给老师们准备惊喜的视频。
漫天飞舞的礼花中,是学生们对班主任的喜爱和不舍。而平时再严肃的老师,也会在此刻热泪盈眶。
想必这一定会成为老师最难忘的一届。】
天幕的画面里,是一间明亮得晃眼的陌生学堂。
雪白的墙壁,锃亮的巨大窗户,整齐的桌椅上挤满了少男少女。
他们脸上涨得通红,兴奋的尖叫几乎要冲破天幕的束缚。
“砰!!!”
金色的、银色的、鲜红的、碧绿的……
无数光点如同被惊起的斑斓蝶群,在教室里疯狂旋舞、升腾、坠落,交织成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彩雨。
空气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绚烂点燃,弥漫着一种滚烫的、几乎要灼伤眼球的青春躁动。
彩雨的中心的老师虽然在漫天飞舞的彩屑中显得有些格外无措,但表情确实是惊喜的。
[年纪越长越能理解人们为什么对年轻的孩子有无限的包容和怜惜,人的真心和炽热是随着时间一去不返的。]
[我高考已经是十年前了,看着拍的照片,好年轻,好有活力,真的理解了为什么年龄越大,看着那些背着书包吵吵闹闹的学生眼里有光。]
江南水乡,乌篷船静静泊在石桥下。
船娘刚哄睡了怀里的娃娃,借着舱口透下的天幕微光,正缝补一件旧衫。
彩屑飞舞的画面映在她温顺的眼眸里,她手下针线停了,嘴角不自觉地弯起,露出一点少女般的向往,
“真好看哩……跟过年放的烟火似的。那些娃儿脸蛋儿红扑扑的,多有精神头。”
[我都大学毕业了 但是高中那些事我还历历在目,感觉就跟一两年前发生的一样。]
[某天突然从风扇上掉下来一个小亮片。]
[哈哈哈哈太真实了上课上到一半还在发力。]
[老师走过去捡起,眼中含泪。]
[其实早就物是人非了。]
早市,刚支起馄饨摊子的老板娘也被那光晃了眼。
锅里滚水白气腾腾,她抄着长勺忘了搅,只顾仰头张望。
待看到那群半大孩子兴奋地把礼炮往他们的夫子头上身上招呼时,她“噗嗤”一声乐了,
“哎哟喂!这帮皮猴子!敢情是造反呐?瞧把先生给埋的!”
周围几个刚到的食客也跟着哄笑起来,早市的喧闹里添了几分快活的空气。
[落到下一届的学生的桌上。]
[啊啊啊啊这真的很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