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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请起!”

赵言扶起武松,又对武大笑道,“既与兄相识,分别岂能不尽心意?因在柴家庄诸多不便,特在此恭候。”

众人稍作寒暄后继续南行,赵言等人一路相送四十里,才在武家兄弟的坚持下止步。

“兄弟,这点东西收下吧!”

赵言递过一个包裹,武松打开一看,竟是五十两蒜条金。

“哥哥,这万万不可!”

武松急欲推辞,却被赵言瞪了一眼。

“你们要远赴异地,若无盘缠,如何可行?”

琼英笑言:“拿着这笔钱置办房产田地,还能给武大哥寻个贤惠能干的娘子。”

武松闻言面露窘色,连连摇头。

“我、我还……”

武大涨红了脸,目光却偷偷瞥向身旁的一位女兵。

赵言有些疑惑,那女兵却突然靠近琼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琼英先是吃了一惊,等回过神来后,笑着将那位女兵推向武大身旁。

“张嫂子,我只问你一句,”

琼英看着这位跟随自己多年的女兵,严肃地问道,“你可愿意嫁给武大哥?”

被琼英唤作张嫂子的女兵身材魁梧,浑身透着一股悍劲儿。

赵言曾听琼英提起过张嫂子的经历。

据说她原本是乡间普通的农家女子,在出嫁时被媒人 ** ,误入所谓的“搭伙”

所谓“搭伙”

,即穷苦男子因无钱娶妻,便共同出资娶一位妻子轮流共享。

女子嫁入后,便需依次与这些男人生活。

这种事终究不光彩,多发生在兄弟之间,以避免家丑外扬。

但张嫂子不幸遭遇骗局,竟成了三位同村村民的共妻。

此事涉及多家,村里几乎无人不知。

她在拜堂时便听见周围村民议论此事,才知道自己还另有两位丈夫。

张嫂子自然不愿意,想要悔婚。

然而那三人不肯放过她,甚至扬言要用棍棒教训她。

张嫂子性格刚烈,拿起菜刀 ** 了两人,重伤一人后逃离。

因犯下命案,她不敢归家,只好误打误撞投身绿林,后来辗转来到琼英身边。

如今面对琼英的问题,张嫂子已没了昔日的强势,只是低头羞涩,一句话也不说。

赵言见状,立刻推了武大一把:“武大哥,琼英妹子想把张嫂子许配给你,你到底愿不愿意,倒是说句话呀!”

一旁的武松这才得知兄长已有心上人,急忙催促武大开口。

武大被众人逼得结结巴巴,许久才低声回应:

“这个自然愿意。”

张嫂子轻轻点头后,周围的人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赵言除了赠予五十两金子外,其余人也都纷纷拿出银钱作为贺礼。

“遗憾的是,今夜我们就要分别,恐怕赶不及参加你们的婚礼。”

赵言惋惜地说。

“兄长放心,待我们安顿下来,必定会写信告知梁山。”

武松承诺。

武大道:“赵员外,成亲之前定会提前通知您,若那时您方便,一定前来喝喜酒。”

“就这么说定了!”

武家兄弟离开后,众人心情都有些低落。

赵言想起刚才送别的路上,路过一个小集镇,提议大家过去喝几杯。

赵言、林冲和焦挺走在前头,聊些武艺江湖之事。

琼英则向丫鬟打听她如何得知张嫂子与武大的事情。

丫鬟解释后,琼英才知晓这对男女早已互生情愫。

“张嫂子也是可怜之人,只盼能安稳生活。”

丫鬟笑着说,“武大哥虽相貌普通且性子软弱,但品行端正又勤劳,正是张嫂子心中理想的人选。”

“所以你就做了回红娘?”

琼英调侃道。

“我哪算得上红娘,不过帮他们传了几句话罢了。”

丫鬟羞涩地低头。

“传了几回话?”

琼英惊讶地问,“姐姐你居然一直瞒着我?若非今日提起,我还浑然不知!要是错过良缘,那可是多大的遗憾啊!”

“是张嫂子不让我说的。”

丫鬟低声说,“还请姑娘莫要责怪。”

“这有什么好怪罪的?”

琼英笑着打趣,“现在我就想问问,你和小环什么时候能找到自己的缘分?到时候,我也给你们寻觅佳偶。”

小环是琼英身边的另一位侍女。

琼英的话音刚落,**和小环都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环年纪尚小,还未到情窦初开的年纪,而**却突然想起昨晚两人比试的情景,原本平静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

“咦?金莲妹妹,你的反应这么奇怪,是不是真的对谁有了好感?”

琼英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难道是武松哥哥?要是这样,刚才应该让你跟他们一起走。”

**急忙摆手否认:“我和武二哥只见过一面,怎么会对他有特别的感情呢!”

“不是武松?那会是谁?难道是焦挺?”

琼英疑惑地看向不远处的焦挺。

“琼英姑娘,你找我什么事?”

焦挺听到喊声回头问道。

“焦大哥,这事跟你没关系,琼英是在开玩笑呢!”

**回答后,苦笑着继续道,“我是琼英姑娘的侍女,即便将来她出嫁,我也要一直跟着她伺候。”

话音刚落,**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眼前面的赵言。

琼英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听闻出嫁之事,即使平日大大咧咧的她,此刻也不免脸红。

“你别乱说,我还远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呢!再说,你也不是我的侍女,是师师姐姐的!”

……

赵言带着众人来到小镇,正准备找家酒馆用餐时,发现大路 ** 聚集了一群村民,不时传来欢呼声。

琼英活泼开朗,立刻拉着赵言凑过去看热闹。

林冲等人无奈,只好紧随其后。

挤到人群前,只见一位浑身肌肉结实的年轻人正在赤膊表演拳脚功夫。

一套动作结束后,他又拿出一根哨棒舞动起来。

只见棍影飞舞,密不透风,非常精彩!

琼英忍不住赞叹:“太厉害了!”

赵言也点头称赞,这位年轻人的技艺确实出众,几乎难逢对手。

石秀演完一套棍法,收起哨棒,捧出托盘,向众人诉说困境:他随叔父北上经商,叔父却在旅店病重,自己盘缠所剩无几,只能在此表演武艺乞讨些许赏钱。

围观者虽多,但慷慨解囊者寥寥,托盘中仅有零星铜钱。

就在他心生沮丧之时,一块十两银锭悄然落入托盘。

石秀抬头,发现是一位眉目清秀的少女所为。

少女话未说完,其身后的员外模样的人又投进一根蒜头金。

石秀慌忙推辞,却被赵言确认身份。

赵言笑问是否就是传闻中的拼命三郎石秀,随后邀请他同往酒楼叙话。

石秀感念对方善意,连忙收拾行装,跟随而去。

随着赵言等人离开,乡民们一边议论那位慷慨的员外,一边逐渐散去。

有个身材矮小、相貌精瘦的汉子掂着手中的银子,看着赵言他们的背影,嘿嘿笑道:“没想到在这小镇,还能碰上这样的肥羊,倒是省了我的银子。”

镇上的酒馆里,

石秀跟着赵言他们坐下,饮了几杯后,才抓住机会问道:“多谢员外赠金之恩,请问员外尊姓大名,也好让 ** 后报答。”

赵言还没开口,旁边的琼英就抢先为他介绍了身份:“这是我兄长,姓赵,便是那东京的赵大郎!”

“原来是当今梁山泊之主,受我一拜!”

石秀连忙跪下。

“兄弟快请起,”

赵言急忙扶起他,“我此行是去沧州探望柴大官人,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

“我真是有幸遇到兄长,”

石秀叹道,“有了兄长的资助,我叔叔总算有救了。”

两人互报姓名后,气氛愈发融洽。

几杯酒下肚,石秀忍不住问道:“兄长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在家乡还算有点名声,但在山东河北之地,应该没人认识我才对。”

“我以前听人提过,可能是因为过去受过你帮助的人吧。”

赵言随口敷衍了一句。

“对了,不知道兄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赵言又问道。

“我想等叔叔病情好转些,就护送他回建康府,”

石秀回答,“我家乡有一位神医,名叫安道全,医术非常高超,我叔叔的病在北方无人能治,恐怕只有他能治好。”

“不错,我也听过神医安道全的名字,”

赵言点头表示认可。

石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兄长的恩情,我只能先照顾好叔叔,以后再想办法报答了。”

“兄长莫要说这般话,我又怎会是那忘恩负义之人?”

赵言安慰道:“贤弟只管安心照看你家叔父,日后若有难处,尽可到梁山寻我。”

“哥哥……”

石秀眼中含泪,仅拱手示意,再无多言,诸多情感皆在不语中。

众人饮了几杯酒后,石秀因挂念叔父安危,向赵言辞别,独自返回租住的客栈。

赵言等人用过饭食,随即动身回柴进庄院。

途中先送武松离开,再与石秀叙谈,时已近午。

为赶在日落前抵达柴进处,众人弃大道而走小路。

行至一片枯树林时,忽闻有人呼救。

赵言等人循声而去,只见一名矮小精瘦的男子捂着右腿,瘫坐雪地。

见赵言到来,那人急道:“员外,我一时失足落入陷阱,腿被夹伤,求员外搭救!”

赵言见其腿上有血迹,命焦挺扶他上马:“此人身形单薄,你二人同乘一匹即可,待到镇上再放下。”

“兄长放心,我明白。”

焦挺点头,扶起那男子置于自己马背,转身欲上马时,男子竟猛踢马腹,调转方向朝来路疾驰而去。

此变故令众人惊愕,待反应过来时,焦挺怒道:“此人分明没伤,不过是想骗我们的马匹!”

“我去追他!”

琼英欲追,却被赵言拉住缰绳。

“罢了,天快黑了,还是赶路要紧。”

“焦挺,上我的马!”

话音未落,赵言跃上琼英的花马,“姑娘可否与我共乘?”

“你都坐上了,还问这些作甚?”

琼英轻哼一声,脸颊微红。

赵言不再提捉拿窃马贼的事,示意众人安静听令,继续沿小路前行。

走了不久,那窃马贼居然尾随而来,在队伍后方不时出言挑衅。

“大哥,我去收拾这个家伙!”

焦挺听后大怒,未等赵言回应,便策马追赶。

那瘦削男子见状立即掉头逃跑,焦挺怒气冲天地追出数里,最终勒马停下。

此时,瘦削男子也停了下来,依旧远在马背上出言嘲弄。

“这混账实在可恶!若捉到他,定将他生撕!”

焦挺再次扬鞭欲追,却被赵言拦住。

“别追了,此人另有图谋。”

赵言沉声道。

“为何?”

焦挺疑惑不解,林冲也皱眉附和:“此人像是故意把我们引向某地。”

“或许他想把我们引入埋伏?”

琼英猜测道。

“不对,他更像是不愿我们走那条小路。”

赵言环顾四周,“前面不远处就是官道,谁会在官道设伏?”

“那他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是在戏耍我们?”

焦挺愤懑地说。

“不妨问他。”

赵言说着,抱起琼英上马向前,还未等那人离开,便高声问道:“朋友,为何要引我们回官道?那小路上难道有何危险?”

赵言本意只是试探,没想到瘦削男子却笑着回答:“员外果然聪明,没白费我的一番努力!”

“那条小路近来出了个强盗,聚拢了四五十人占山为王。

我看你为人宽厚,不愿你陷入险境,才想带你们改道。”

赵言疑惑道:“为何要这般戏弄我们?”

“我适才假装受伤,正是想再次试探你们。

若你们袖手旁观,那便不是真心之人,我也就不再出手相助。”

那精瘦汉子解释道:“至于为何不直截了当说明来意,是因我怕你们难以信任。

与其事后费尽口舌解释,不如直接带你们离开更省事。”

琼英高声说道:“你这话毫无道理,你不尝试,怎知我们会不相信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尝试过?”

那精瘦汉子轻笑一声,“我相貌奇特,又做着攀高走壁、潜入行窃的事,即便做了善事,也没人会信我的。”

“...你就是个贼?”

琼英皱眉问。

“贼又怎样?难道贼就不能路见不平、行善积德吗?”

那精瘦汉子冷哼一声,随后从马上跃下,“这马还给你们,总之我说的话都说完了。

若你们不信我,就继续走那条小路吧,到时丢了性命,别后悔!”

这时,旁边的赵言突然开口问:

“那位兄弟,可是人称‘鼓上蚤’的时迁?”

那精瘦汉子猛然一愣,转身惊讶地问:

“你这员外怎会认识我?”

“哈哈,果然如此,时迁兄弟!”

赵言大笑起来,看到时迁仍有疑虑,便也报出了自己的身份,

“在下梁山泊之主,东京赵大郎。”

“你就是那个一拳打倒猛虎的赵大郎?”

时迁激动地向前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停下脚步,

他仔细打量赵言一番后,忽然笑了起来,

“员外莫要骗我!我也跑遍各地!”

时迁嘲讽道:“我早听说东京赵大郎是黑脸短须,而你却是黄脸长须,怎能是他?”

“这...”

赵言哭笑不得,

时迁果然谨慎,可现在身处荒郊野外,他上哪儿去找材料易容成赵大郎的模样?

“你这人真是多事!”

焦挺不耐烦地说:“我家哥哥就是打虎的赵大郎,只是用了些手段遮掩了面容罢了。”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想骗我?”

时迁依然半信半疑。

“时迁兄弟,这样如何?”

赵言思索片刻后说道,“我们现在要去柴进柴大官人的庄园,你不如跟我们一起走,到了那里,柴大官人自然能证明我的身份,你看如何?”

“这也行!”

时迁犹豫了一下,想起之前乔装受伤时,确实听到他们目标正是柴进府邸。

上马后,时迁缓缓靠近,却仍保持一定距离。

“你这家伙胆子真小!”

焦挺皱眉嫌弃。

“我们这一行,要是不小心谨慎,早被抓进官府了!”

时迁咧嘴一笑。

“你这长相本就贼眉鼠眼,一笑更显得不怀好意。”

琼英忍俊不禁。

“难怪刚才你担心我们不信你。”

焦挺调侃。

“妹妹,别拿别人的相貌开玩笑。”

赵言轻责。

“知道了,哥哥。”

琼英答应一声正要道歉,

时迁却摆手道:“没关系,我自己知道长得什么样,姑娘尽管笑。”

众人又闲聊几句,时迁见赵言等人准备离开小路,顿时着急起来。

“你们为何不听劝?我刚刚不是提醒过,前面有强盗埋伏!”

“哈哈,这位兄弟,难道我们还会怕几个 ** 不成?”

林冲笑道。

时迁猛然想起,如果赵言所说属实,

眼前这些人可是绿林中顶尖的高手,怎么可能惧怕几个山野草寇。

然而尽管心里这么想,但他对赵言的身份无法确定,

因此始终远远跟着,准备一旦情况不对,立即脱身。

众人沿小路往北走,

来到一处山洼,忽听两边林中传来喊杀声,

随即三四十个手持刀枪棍棒的壮汉从林中冲出,

领头那人身高九尺,留着三缕胡须,方脸宽肩,浓眉环眼,

双臂肌肉凸起,宛如力大无穷的水牛。

这人手持开山巨斧,大喊道:\"速速下马,献出财物,我可饶你们性命!\"

\"大哥,真有劫匪?\"琼英掩嘴轻笑,众人皆忍俊不禁。

就连**,随赵言许久,深知其能,也毫不担忧。

\"壮士高姓大名?竟敢拦路抢劫?\"赵言含笑询问。

\"俺是汴祥,莫多言!我不愿伤人性命,快交钱,否则后果自负!\"持斧者不耐烦地吼道。

琼英冷哼一声,汴祥见对方轻视自己,顿时大怒,挥舞巨斧直冲而来。

赵言欲出手,林冲却笑着道:\"兄台,此人交给俺好了!\"话音未落,他已策马提枪冲上前去!

汴祥虽为步战,却毫无惧意,大斧横扫,林冲枪法虽高,一时竟难以取胜。

赵言忆起汴祥原是田虎手下猛将,曾与史进、花荣缠斗三十回合不分上下,如今仅凭步战便能与林冲抗衡,心中暗生怜才之意。

正欲开口,汴祥却突然挥斧逼退林冲,大喝:\"你骑马,我步行,此战不公,不打了!\"

\"好笑至极,\"林冲摇头叹息,\"是你要抢我们,又非我们寻你比试!\"

\"那便罢了,你们走吧!\"汴祥挥挥手示意。

\"狡诈之徒!分明是你自知非林教头对手,才找借口脱身!\"焦挺斥责道。

\"谁说我敌不过?他若下马,我必胜!\"汴祥辩解道。

\"好,我下马与你一战!\"林冲说着准备跃下马来。

汴祥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正欲再战,赵言却开口说道:

“兄长且歇息片刻,此人就交给我处置吧。”

林冲瞧见赵言已下马,手握朴刀走向汴祥,便不再多言,转身策马离去。

赵言站到汴祥面前,却不急着动手,而是开口问道:“阁下武艺非凡,为何要在这荒郊野外做此勾当?直接投奔个强人聚义之所岂不更好?”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投靠他人?”

汴祥冷笑一声:“我在此劫掠,只为攒够千贯财物和百余名手下,再去归附田虎!”

“既然有意投靠田虎,直接前往便是,为何还要费力凑集这么多东西?”

赵言满是好奇。

“听说田虎那边,只要带着钱粮兵卒前去投诚,就能成为一方首领,还能得到职位赏赐。”

汴祥解释道,“这两个月我劫道下来,千贯钱财已备齐,只是那百余名手下实在难寻,至今才凑得一半。”

“去年沧州遭洪水,流民四散,只要有财有粮,招兵买马易如反掌。”

赵言疑惑:“换作别人或许如此,为何到你这儿就行不通?”

“员外的话真是多此一举!”

汴祥无奈摇头,“你说了,需有财有粮才能成事。

我虽有千贯劫掠所得,但并无余粮。

即便想买,也是有价无市,那些地主和粮商囤积居奇,根本不愿出售!没有粮食养活手下,自然招不到人。”

说到这里,汴祥打量着赵言一行人,忽然笑道:“员外不如随我一同投奔田虎吧!刚才那位汉子枪法精湛,想必员外也是高手,我们同去投田虎,说不定能混个大官做。”

“你竟邀我去投田虎?”

赵言觉得好笑,身后琼英、林冲等人已忍俊不禁。

“你们不愿就算了,何至于这般取笑?”

汴祥面露不悦。

“兄弟有所不知,在下东京赵大郎,如今为梁山之主,怎可屈尊投田虎?”

赵言略作解释后,随即邀请道:“以你的本事,不如随我一同上梁山,如何?”

“梁山……”

汴祥愣了愣:“我听闻如今梁山的首领,可是能徒手击毙猛虎的英雄,当真就是你?”

“货真价实!”

赵言回答。

“梁山之主……”

汴祥低声沉思,脑海中迅速权衡利弊,“既如此,你可敢与我一较高下?”

“高下?先说清楚怎么比试,赌注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