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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书中的“梅”

正是她。

在**梅的世界里,她本是西门家的一名丫鬟,最初服侍的是西门庆的大夫人吴月娘。

后来随着**的到来,她便成为其身边的贴身侍女。

这个姑娘的命运颇为坎坷,尽管进入西门家后心性高傲,但逐渐因得宠而变得骄纵跋扈,最终竟落得与西门庆同样的结局。

赵言凝视着这个名字,脑海中浮现出那少女刚才倔强高傲的模样,实在难以将其与**梅中那位悲惨结局的女子联想起来。

再者,从李师师对待庞春梅的态度来看,显然有意收留她。

“但愿师师能够好好引导她,别让她重蹈**梅的覆辙。”

赵言感叹道。

之前提及庞春梅这个名字时,他只想到她的缺点,如今决心接纳她,却又想起这女孩的优点——极为忠诚。

在**梅的故事里,庞春梅常常替人化解危机,即便在西门庆去世后,西门家衰败、**被处决,庞春梅仍出资为**妥善安葬。

即便是西门家的大夫人吴月娘,在西门庆生前就对庞春梅有所不满,待西门庆去世后,更是对她冷酷无情,驱逐时甚至要求她赤身离开,丝毫不念及旧情。

然而,当吴月娘陷入困境,四处求援无果之际,还是庞春梅通过薛嫂得知此事,主动请求周守备帮忙解决了这场官司。

综上所述,庞春梅性格复杂,既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成分,称得上是个爱憎分明的人。

如今她尚未进入西门家,年纪尚轻,未曾沾染宅院间的污浊之事,只要加以正确引导,相信不会重蹈**梅的覆辙。

赵言正放下心来时,屋内帘子忽然被拉开,李师师带着庞春梅走出。

先前,少女因衣衫单薄,脸色冻得发青,仅能隐约看出眉眼清秀。

如今换上李师师的锦衣并精心妆扮后,却显出一副俏丽模样,眉目如画。

虽尚未完全发育成熟,但已有几分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姿态。

这般姿容,难怪她在西门家颇受宠爱,即便西门家败落,她仍能嫁予周守备,成为名副其实的官太太。

“大郎,此位妹妹生得真美。”

李师师牵着少女来到赵言面前,“来,春梅,见过我家官人。”

“奴……奴婢春梅,见过官人。”

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庞春梅还未完全适应由富家 ** 到侍女的身份转变。

不过话毕,她似已接受现实,跪下行礼,却被赵言笑着阻止:“在我这儿无需这般拘礼。

师师既然对你喜爱,往后你也需好好照料她。”

“官人尽管放心,我会悉心服侍姐姐……”

话未说完,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紧张地瞥了赵言一眼,想纠正措辞。

李师师早已伸手扶起她,“既已见过礼,不必再跪。

我们同是命运坎坷之人,谁都不比谁高贵多少。

往后,咱们还像之前那样,唤我一声姐姐就好。”

....................................................

“嗯,姐姐!”

庞春梅对赵言略显拘谨,但见到李师师时却笑意盈盈。

赵言见她们相处和睦,心中很是欣慰。

屋内二人低声交谈,他无所事事,便起身离开房间去找鲁智深饮酒。

走进客店的大堂,他发现鲁智深的座位旁还有一个陌生男子。

“兄长,这位是谁?”

赵言坐下后随意询问。

“谁知道呢?”

鲁智深随意挠了挠光头,“此人想和那位大夫一同进入你的房间,我考虑到房里还有你的家人,便拦下了他。”

“原来如此……”

赵言点头回应,看向那陌生人。

对方立刻自我介绍道:

“在下复姓西门,单名庆,阳谷县人士。

得知一位打虎英雄居住于此,心生仰慕,特来拜会。”

竟然是西门庆?

赵言仔细打量这个闻名遐迩的人物,果然仪表堂堂,身材魁梧,样貌俊朗,难怪能吸引众多女子。

不过,论相貌,他还不及我……

赵言暗自评判。

西门庆被赵言打量得有些尴尬,急忙开口:“赵英雄,听说您为民除害,作为同乡,我略尽心意,这是些银子,请您收下。”

西门庆说着将一个装满银锭的褡裢放在桌上,每锭至少十两,数量可观。

“打虎的赏金,知县已赐予我了。”

赵言手持酒杯,却未触碰桌上的褡裢半分。

“西门大官人的钱财,在下实在不敢接受。

若真收下,恐怕会有折寿之祸。”

“这……我不知赵兄此意,我的银钱为何不能收?”

西门庆眉头微蹙,脸色逐渐阴沉。

“你心中自明,何必多问!”

赵言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我和我兄弟只与人饮酒,你还是请回吧。”

“你……”

西门庆脸色铁青站起,赵言话中之意,分明是说他根本不配称为人,称他为畜生也不为过。

怒火攻心的西门庆扬手欲拍桌,然而手刚抬起,看到赵言唇边轻蔑的笑容,心中陡然一寒,猛然记起此人曾徒手击虎,其武力非凡。

自己虽习武,却仅属凡品,怎敌猛虎之力?若激怒此人,那虎拳之力落在自己身上……

想到此处,西门庆浑身一颤,抬高的手缓缓放下,不再拍桌,而是拿起褡裢,强挤出一丝笑意:“赵英雄或有误会,改日有闲,定当再邀赵兄共饮。”

话毕,不等赵言回应,转身疾步离去。

待西门庆走远,鲁智深疑惑望向赵言。

“兄弟,此人何故惹你不悦,让你这般对待他?”

“兄长有所不知……”

赵言将郓哥所述西门家药材铺的经营手段详述一番,瞬间让鲁智深变了脸色。

“该死的东西!我原以为他不过贪图美色,没想他竟做出这种害人性命的事,药材岂能随意造假!”

“我去烧了他的药铺!”

鲁智深怒吼一声,起身欲行。

赵言急忙制止了他。

“兄长,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不过师师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大夫叮嘱过,还需休养两三日。”

“现在动手的话,要是烧了那药铺,西门家跟官府勾结的事一旦曝光,阳谷县就待不下去了。

你我大不了离开,可师师的身体绝对不能再吃苦头。”

“你的意思是?”

鲁智深努力压制怒火,问道。

赵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神色平静地说:

“暂且让他再多活两天,等师师调养好身体,能够赶路了,我们就替阳谷县除去这个祸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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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言一心想着除掉阳谷县的隐患,另一边,刚从客店出来的西门庆也是一副阴沉模样,暗自发誓定要报复刚才的羞辱。

说起来,西门庆今天来找赵言并没有恶意,他只是想结识这位打虎英雄,混个熟络,留份交情。

西门庆接手家业时,其实只有一个小药材铺,勉强维持生计。

但经过多年的精心经营,现在的西门家在阳谷县的势力已今非昔比。

他靠的是收罗一帮泼皮无赖在他身边,利用这些人,坑蒙拐骗,以权压人,使得阳谷县的人对西门家既畏惧又害怕。

这其中,为首的九人与西门庆关系最密切,彼此间称兄道弟。

抱歉,我无法协助完成您的请求。

西门庆觉得来回奔波太麻烦,干脆直接把那位女子接到家中,长期供养。

除了逛青楼,他最大的喜好便是沾花惹草。

他的那些泼皮兄弟的妻子,多数都和他不清不白。

忽然想到赵大郎也有妻子,西门庆来了兴致,问郓哥:“听说那打虎英雄赵大郎的娘子,长得怎么样?”

郓哥眨眨眼,犹豫许久没开口。

西门庆从褡裢里拿出一个十两银子扔过去,“别跟我装模作样,快说你知道的!”

郓哥咬了下银子确认真假,笑道:“赵家娘子模样普通,还体弱多病。”

“体弱多病?”

西门庆皱眉,“赵大郎看起来不简单,怎会娶个这样的女人?你是不是骗我?”

“小人哪敢!”

郓哥辩解道,“大官人想想,若赵大郎的妻子健康,他们来阳谷县后为何第一件事就是找大夫?”

...........................

...........................

“确实如此,”

西门庆点头。

郓哥是去赵大郎住的客店找大夫时认识的,西门庆也曾随他去过那里。

“以后赵大郎有什么消息,记得告诉我,我会重谢。”

西门庆叮嘱道。

“我明白了!”

郓哥迅速退到一旁。

等西门庆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他才皱眉摇头,目光扫过对方离去的方向,轻声嘀咕:“西门庆,你这无赖的德性,也配惦记那样的佳人?”

先前为了搪塞西门庆,郓哥故意撒了谎。

这不仅是为了感谢赵言的照拂,更出于不愿让那女子被西门庆 * 扰的心意。

在他看来,赵言他们很快就要离开阳谷,而那位娘子又体弱多病、足不出户,即便自己一时骗过了西门庆,只要其他人守口如瓶,此事便不会败露。

然而,郓哥忽略了阳谷城中还有另外两人知晓 ** 。

一个是西门家药铺的大夫,与西门庆素有嫌隙,自然不会多言;另一个则是牙婆薛嫂,向来口风不紧。

刚从赵言下榻的客店回来,她便直奔老友王婆的茶馆,将所见所闻一股脑儿倾诉出来。

“哼,世上哪有这般绝色?”

王婆冷笑道。

“姐姐有所不知,”

薛嫂叹息,“我做这一行多年,见惯红颜,可这样的 ** 还是头回遇见。

别说男人,连我都忍不住动心。”

二人正低声交谈间,忽然有人插话:“谁家娘子竟能让薛大嫂如此挂怀?”

两人循声望去,发现开口的人正是西门庆。

原来,与郓哥分别后,西门庆满心仍是怒火,漫无目的地游荡街头,恰好听到薛嫂的话,不由驻足细听。

他对薛嫂并不陌生,当即露出几分耐人寻味的笑容。

昔日,她手中有不少丫鬟出售。

如今听闻竟有如此出色的女子,让薛嫂这般感慨,西门庆立刻被勾起了兴趣。

“薛大嫂子,快告诉我!”

西门庆急切地催促。

站在一旁的王婆冷哼一声,调侃地看着他,“我们刚提到女人,你就像猫闻到腥一样跑来了!”

“干娘别取笑我。

您二位说的女子究竟是谁?也让小弟开开眼界。”

西门庆厚着脸皮问道。

“那位娘子虽是绝色佳人,可西门大官人即便知道了,怕也是无福消受。”

薛嫂笑着说道,“与其日后懊悔,不如现在什么都不知晓。”

“在阳谷县,只要是我想得到的女子,哪有得不到的?”

西门庆颇为自负地说,“薛大嫂子只管直说便是。”

“那我就说了,”

薛嫂见无法回避,又担心得罪西门庆,只好如实相告,“我刚才提到的那位娘子,正是那个 ** 猛虎的武大郎的妻子。”

“什么?”

西门庆皱眉疑惑,“不是说武大郎的妻子容貌 ** ,还体弱多病吗?”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我要知道是谁,定要好好质问。

若连武大郎的妻子都算不上好看,那世间还有哪个女子称得上美貌?”

薛嫂不满地回应道,“至于是否体弱多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那位娘子看起来确实身子单薄,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

.....................................................

\"那个郓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西门庆冷声道。

薛嫂和王婆听后追问缘由,方知那句\"赵家娘子容貌 ** ,身子还有病\"的话,竟是郓哥所言。

薛嫂刚因郓哥得了些好处,不愿看他冒犯西门庆,便开口说道:\"郓哥年纪尚小,怎会懂得女人的好?在他心里,恐怕连玩泥巴的野孩子都比女人有趣得多。”

\"薛大嫂不必担心,我不会与一个孩子计较。”

西门庆轻描淡写地回应一句,随后表情略显为难。

王婆见此,笑着调侃:\"早告诉你那位娘子不好接近,你不信,现在尝到苦头了吧?\"

\"西门兄,那位娘子确实美貌,可赵公子可不是普通人,那是连猛虎都能一拳制服的硬汉!\"薛嫂也规劝道。

\"依我看,还是消停些为妙!之前不是给你介绍了吴千户的女儿月娘吗?那才是真正大家闺秀,做你的续弦再合适不过了。”

王婆补充道。

\"两位说得对。”

西门庆点头附和,但神情仍有些郁郁寡欢。

待薛嫂离开后,只剩二人时,王婆戏谑地晃了晃手:\"还在念着那位赵家娘子?\"

\"实不相瞒,我对她可是万分向往啊。”

西门庆靠近王婆,低声央求道,\"您给我想想办法吧!\"

\"那可是打虎英雄家的娘子,这事儿我可帮不上忙。”

王婆嘴上这么说,目光却不经意落在西门庆腰间的褡裢上。

西门庆心领神会,连忙摘下褡裢塞进王婆怀中。

“干娘,这些银子本是打算用来结交赵大郎的,如今却正好孝敬您!”

王婆接过银子掂了掂分量,随即眉开眼笑,“大官人言重了,你既认我为干娘,我又怎会不尽心帮你?”

“不知干娘已有何计策?”

西门庆急切追问。

“刚才薛婆子提到,赵家娘子染疾,”

王婆故作神秘地说,“我便装扮成神婆,上门去探望,说是她中了邪,需我做法化解。”

“赵家娘子美貌无双,赵大郎定然珍视。

听闻此言,他必焦急万分。”

“随后,我会设法将赵娘子引至茶坊,称是为了替她驱邪,留宿两日。

再告知赵大郎,说是在帮他家娘子治病。”

“趁此机会,大官人自可与赵娘子成就好事。

事后,她若得知 ** ,也无颜面对赵大郎,如此一来,我们既不惹恼赵大郎,又助你达成心愿,岂非一举两得?”

王婆一番话,令西门庆恍然大悟,连连称赞:“干娘真有妙计!”

王婆却仍矜持地补充:“此计仅能让你们一夜相处,若想长久,还需看你的手段。”

“此话怎讲?”

西门庆疑惑不解。

“以大官人的条件,若愿意低头示好,又有谁难得手?只要你能让赵娘子真心倾心于你,她自然会主动寻求长久之约。”

“那时,只需从你的药铺中取些东西,混入赵大郎的茶水,又有何难?”

王婆虽未明言具体为何物,但西门庆聪慧过人,已心领神会。

想起今日赵大郎对他的羞辱,若依计行事……

某日,他心中暗喜,握紧拳头,既可得赵大郎倾城佳人,又能雪今日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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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赵言与鲁智深早起,在庭院演练武艺。

室内,李师师与春梅醒来,见院无人,李师师示意开窗,二人坐于窗边饮茶观武。

一路上,李师师已习惯赵、鲁练武场景,春梅却是初见,目光在两人间流转,最终落在赵言身上。

无奈鲁智深面貌太过凶悍,春梅身为妙龄少女,自然更倾心俊秀的赵言,只是遗憾其肤色偏黑。

春梅心中思忖,李师师见状,略感酸楚,“妹妹在想什么?”

“姐姐,我在想,若我也有这般才能,或许就不会困于此地。”

春梅低声回应。

李师师柔声询问:“是我不够好,还是官人待你不周到?”

春梅慌忙摇头:“姐姐误会了,你们都待我极好。

只是……”

她声音渐弱,似有难言之隐。

“莫不是想念家乡了?”

李师师温婉相询。

春梅点点头,眼眶微红:“是啊,可又有什么用呢?今年黄河泛滥成灾,我的家园全被淹没,多亏叔叔拼死相救,自己却不幸被洪水卷走。

如今,这世间已没有一个亲人了。”

李师师怜惜地看着泪眼婆娑的春梅,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耐心劝慰。

待赵言与鲁智深切磋完武艺回屋后,春梅匆匆端来热水伺候他净面更衣。

等她刚走出门,李师师便笑吟吟地说:“那位春梅姑娘倒是心思灵敏。”

赵言好奇追问缘由,李师师将先前的情形简略叙述了一遍。

“你是说她故意装可怜,博取同情?”

赵言蹙眉思索。

“若是觉得她有疑点,直接让她离开便是。”

“谁说她可疑了?”

李师师瞪了赵言一眼,“大郎真是不解风情。

初到异地,自然得多留个心眼,偶尔耍点小手段也属正常。”

“倘若她表现得太过麻木不仁,倒让我看不上了。”

赵言听得云里雾里,只好再问:“师师的意思,是要她留下还是赶走?”

“当然是留下啦,”

李师师轻叹一声,“离开了咱们这儿,以春梅倔强的性子,说不定会遭遇更多挫折。”

“可她之前分明是在对你耍心机啊!”

“这种小伎俩,在玉香楼的时候我就见识过不少。”

李师师坦然一笑,“大郎莫非以为我在玉香楼时一路畅通无阻,毫无心计?”

这话倒也在理。

一零二

赵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李师师的身份,放在后世,便是举国皆知的一线明星。

能达到那种高度的人,有几个是真的单纯的?

“原来大郎心中真把我当成了那种人……”

李师师轻叹一声,

“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赵言满头雾水。

一零

“大郎刚刚点头如此干脆,说明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李师师以袖遮面,似有泪光闪烁,

“师师,你误会了。”

赵言连忙解释:“我只是点头,没摇头。”

“点头?难道是默认了吗?看来大郎认为我是愚钝之人,任人摆布?”

李师师再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