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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姜绾歌察觉到他的意图,惊呼出声。

“以后,叫我老公。”凤皇薄唇微勾,眼底噙着势在必得的笑意。

不管芽芽将来会有几个兽夫,这个称呼——只能属于他一个。

“老......公?”姜绾歌眉头一皱,嫌弃地撇了撇嘴,“这称呼怎么怪怪的?难听死了!为什么要叫这个?”

凤皇眼底闪过一丝促狭,信口胡诌:“因为雄性都是公的。”

凤皇指尖暧昧地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

“那雌性呢?”姜绾歌果然被勾起好奇心,仰着小脸追问,完全没注意到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

“叫老婆。” 凤皇得逞般地低笑,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

“哦!”姜绾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以后我是不是该管鹿鸣叫‘老公’,管绵绵和小雪叫‘老婆’?”

“你敢!”凤皇眸色一沉,猛地欺身上前,将她困在石床之上。

他鎏金色的瞳孔竖起,尾音危险地上扬:“这个称呼,只能属于我。明白吗?”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姜绾歌缩了缩脖子,乖巧的点了点头。

凤皇这才满意地勾起嘴角,低头攫住那抹总是气人的樱唇。

怀中的姜绾歌红着脸,生涩却温顺地回应着,惹得他喉结微动,将这个吻不断加深......

——

“凤......” 姜绾歌刚想开口,就被修长的手指抵住了唇。

“叫我什么?”凤皇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灼热的吐息拂过她泛红的耳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危险的诱惑。

姜绾歌耳根发烫,声音细若蚊吟:“老、老公......这都两天了,我该回去了......”

“回哪?”凤皇轻笑一声,指尖暧昧地抚过她胳膊处的结契印记,赤金眸暗沉:“我们都结契了,你就是我的雌主。这里,就是你的家。”

“可是鹿鸣会担心......”

话未说完,就被骤然收紧的手臂打断。凤皇眸色一沉,周身气压瞬间低了几分。

姜绾歌慌忙抵住他结实的胸膛:“老公,你别......我真的要回去了!再这样我跟你没完!”

“当然没完......”凤皇擒住她乱动的手腕压过头顶,低笑着将她压进柔软的兽皮中,暗哑的嗓音里满是餍足:“这才刚刚开始......”

“唔...你混蛋.....”未尽的话语再次被吞没,只余满室旖旎......

第三天清晨——

“凤皇......”绵绵的声音从山洞外传来,带着几分焦急,“这几天你看到芽芽了吗?”

洞内的姜绾歌浑身一僵,本能地就想躲——要是被绵绵看见她这副模样,怕是要羞死人了!她挣扎着想抽回手,却被凤皇一把扣住手腕。

“跑什么?”凤皇低笑,指尖暧昧地摩挲着她颈间的红痕。

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丑媳妇总是要见婆婆的......”

“你!” 姜绾歌涨红了脸听着绵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急得眼眶都红了,情急之下心念一动,竟直接躲进了空间里。

凤皇看着空荡荡的掌心,先是一愣,随即低笑出声:“小没良心的......” 他快速地系好兽皮裙,正好迎上掀开帘子进来的绵绵。

“你到底见没见......”绵绵的话戛然而止,目光死死钉在凤皇手臂上——那枚新鲜的结契印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金光。

“你小子!”绵绵倒吸一口凉气,目光扫过凌乱的石床和空气中未散尽的暧昧气息,顿时明白了什么!

“你怎么敢......”绵绵气得直跺脚,“这以后你让我怎么论辈分啊!鹿鸣可是你舅!”

“各论各的呗~”凤皇痞气地咧嘴一笑,“如果他结契成功了,我管他叫舅,他管我叫哥!”

“混账东西!” 绵绵上手使劲打了他两下,“鹿鸣都快把森林翻遍了!一会赶紧把芽芽送回去!”

“知道啦,阿母~” 凤皇嬉皮笑脸地把绵绵往外推,“您老慢走——”

待绵绵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凤皇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

他望着洞外初升的朝阳,胸口突然泛起一阵钝痛——如果当初在引魂时没有出错,是不是在那个世界他们就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凤皇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涩,闭目凝神,意念一动,便进入了那片空间。

“你怎么进来的?”姜绾歌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诧。

“傻瓜,我们结契了呀。”凤皇轻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温柔,“这个空间绑定了家人系统,我现在是你的家人了。喏,你看,多出来的那块田就是我的。”

“真的多了一块田!”姜绾歌眨了眨眼,新奇地打量着四周。

“还有呢,跟我来。”凤皇牵起她的手,带她走到购物系统前,指着光幕解释道,“这就是我说的购物系统,想买什么,先输入关键词,再选择商品,最后点击支付就行。来,你试试?”

他回头看向姜绾歌,却发现她一动不动,目光复杂地盯着他。

“怎么了?”凤皇轻笑出声。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姜绾歌眉头紧锁,声音低了几分,“这是我的空间,里面的功能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你却了如指掌。还有,你怎么确定我认识这些字?”

姜绾歌顿了顿,嗓音轻颤,“绵绵说我是重生的......难道,你和我前世的死有关系?”

凤皇一怔,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问。他总不能直说——你这一世的死与我无关,可上一世的死和我有关系......

他喉结微动,忽然一把将姜绾歌揽入怀中,力道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信我,”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执拗,“我从未想过害你。如果你觉得我知道得太多......”他顿了顿,竟低笑一声,“你大可以毒哑我,这样我便一个字也说不出去了。”

“谁要毒哑你!”姜绾歌挣扎着推开他,耳尖却红了,“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