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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蓉儿蹙眉很不赞同,“我们两个是独居女性,半夜三更让一个大男人进来很危险,你自己住的时候,一定要有警惕意识。”

李子心道我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外面可不会站着这尊大佛。

她咽了一下口水,还没等她再开口劝,房门再次被人砸响,声音巨大,周围的邻居已经开始不满,纷纷打开房门怒骂。

沈蓉儿看了看李子,不想给自己的好友添麻烦,还是妥协地打开门,人却堵在门口不肯让廉时宴进来。

“让开。”廉时宴冷冰冰地看着沈蓉儿,原本很有气势的廉总,却偏偏一手捂着鼻子,手指缝里还渗出了一丝鲜血,倒显得有几分滑稽。

“还真撞出鼻血了!”李子惊叫着拉开沈蓉儿,把廉时宴好好地请进屋里,给他拿了卫生纸,让他自己止血。

廉时宴接过纸巾,擦干鼻血,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瞪着站在门口,就是不肯进来的女人。

“廉总,您怎么来了?”李子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难受,只能扭过头去,肩膀一抖一抖地扯开话题。

廉时宴依旧看着沈蓉儿,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来看看某个狼心狗肺的女人,是不是死在外面了。”

沈蓉儿抬眸瞪他,“让廉总失望了,我活得好好的,廉总请回吧。”

廉时宴昂着头,短暂地移开眼,视线落在一旁看好戏的李子身上,“她睡哪屋?”

李子指了指左手边的卧室,廉时宴立刻起身,迈着长腿就要进去,沈蓉儿反应极快,眨眼间就挡到了卧室门口,和往里走的廉时宴撞了个正着。

沈蓉儿被他撞了个踉跄,脚下一滑向后仰去,身上的外套掉在地上。

李子惊呼一声,急忙冲过去要接住沈蓉儿,这么一摔只怕会摔到骨头。

还没等她动作,廉时宴却稳稳地搂住沈蓉儿的腰肢,将她带到自己的胸前,微垂下眼,就能看到她的发顶,手下是她袒露的滑腻肌肤。

廉时宴忍不住在上面摩挲了几下,被沈蓉儿一把推开。

“谢谢廉总。”沈蓉儿捡起外套就要穿在身上,却被廉时宴抬手抢了过来,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别!”

沈蓉儿慌张地要去捡,廉时宴立刻不满地瞪她,“怎么?舍不得?”

“我还要还给人家的。”沈蓉儿叹了口气,无奈地捡起垃圾桶里的外套,思考着要不要重新买一件赔给程惑。

廉时宴听她这么说,倒是心情好了许多,满不在乎地笑笑,“一件衣服而已,我扔的,我替你赔了。”

沈蓉儿没理会他,拿着衣服走进房间就要关上门,谁知廉时宴竟然扒着门边不肯放手,他盯着沈蓉儿身上的礼服,不满地撇撇嘴,“脱了。”

不容置喙的语气没给沈蓉儿一点儿拒绝的余地。

可沈蓉儿偏不如他的意,一手撑在门边,一手抓着他的领带,忽然抬眸,美目挑逗地看向廉时宴,“你就是想看我光着身子,是不是?”

廉时宴呼吸一滞,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喉咙一阵发紧,眼神紧张地看着她故意摆出的妖娆姿态,顿了顿,道:“你如果愿意,我……”

还没等他说完,沈蓉儿“嘭”地一声关上门,动作迅速地锁好房门,然后在房间里幸灾乐祸地笑道:“你做梦去吧!”

“沈蓉儿!”廉时宴低吼着,眼睛死死地瞪着门板,恨不得撞门进去好好收拾一顿里面那个胆敢戏弄他的女人。

她真是胆子越来越大,看来他还是脾气太好了!

李子早早地看着风向不对,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间,此刻趴在门上偷听外面的动静,一脸贼笑地在心里默默给好友点赞。

男人就是不能惯着,虽然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一定无条件地站在沈蓉儿这边。

凌晨两点,外面彻底没了动静,客厅的灯也关了。

沈蓉儿睡了一觉醒来,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她以为廉时宴走了,便没多防备地出了卧室去洗手间。

路过沙发旁边,小腿忽然被一双冰凉的手紧紧抓住,沈蓉儿吓了一跳,低头去看,才发现廉时宴竟然就睡在沙发上。

他怎么不回家去,非要睡在这里?

廉时宴哑着嗓子,低低地骂道:“小没良心的,还知道出来看看我?”

沈蓉儿干笑一声,十分诚实地解释道:“我是出来去洗手间的。”

廉时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可惜客厅太黑,沈蓉儿看不清楚。

她动了动腿,低声怒道:“放开你的手。”

廉时宴非但没放手,反而坐起身来,拉着她的手将人拽进怀里,面无表情地问道:“冷吗?”

沈蓉儿倒抽一口冷气,廉时宴怀里一片冰凉,虽然不是数九寒冬的天气,但也快到秋天了,这时候睡在客厅,没盖被子,到了后半夜必定要受冻。

沈蓉儿叹了口气,低声劝道:“你回家去睡,总比在这里挨冻要强。”

廉时宴眯了眯眼,“那你跟我一起回去。”

沈蓉儿动手推他,挣开他的怀抱,“我不会回去。”

廉时宴烦躁地瞪她,“你什么意思?沈蓉儿,你别告诉我你不打算回廉家了!”

沈蓉儿攥紧了手心,忍着心中对沈年的不舍,声音沉闷,“以后有时间我会去看年年。”

“沈蓉儿!你是不是永远不想再回廉家了!”廉时宴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双眼适应了客厅的黑暗,依稀能看到她脸上的决绝。

胸口剧烈起伏,廉时宴心里没有来由地慌张,他抓住沈蓉儿的手臂,悬着的心才能得到零星的安慰,但也只是九牛一毛。

沈蓉儿甩开他的手,她不明白这人既然没打算和她有一个结果,为什么非要缠着她不放。

她看着廉时宴,眼中无悲无喜,只有一池静水,“你喜欢玩,就应该找一个乐意陪着你玩的人,但很显然我不是,我只想过稳定的生活。”

“你跟着程惑就稳定了?”廉时宴急切地怒道:“程惑这个人在圈子里就像一条毒蛇,谁肯出钱他就替谁咬人,干得都是阴毒的事,他也不是能给你稳定生活的人。”

沈蓉儿低低地叹了口气,“你不明白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介入不属于我的圈子,廉时宴,放手吧,至少有年年在,我们还能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