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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汽水“咕咚”灌下去,演出后的燥热总算是消了,可嗓子眼不知为何泛起一股子怪异的甜腻。

李春香拿手背抹了把嘴,这汽水咋这么齁得慌?

还没琢磨明白,她的眼前突然天旋地转。

看热闹的人群全变成了模糊的影子,耳朵里嗡嗡响,活像有十只蜜蜂在脑壳里开大会。

她踉跄着想找个地儿坐下,结果一回头就“砰”地撞上一堵硬邦邦的肉墙。

“唔!”

鼻子结结实实磕在对方胸膛上,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一股子混合着烟草味和肥皂香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这味儿她太熟了,整个清水县就赵德柱那个土匪头子还在用这种土掉渣的肥皂。

李春香一抬头,果然对上了赵德柱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活像老鹰盯兔子。

这个土匪头子,真是哪哪都有他!

“你怎么了……”

赵德柱的声音比平时低沉,粗壮的手臂已经环住她的腰,“你喝酒了?”

李春香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不知为何竟浑身使不上力来,一股陌生的热流正从小腹蔓延至全身,让她双腿发软。

更可怕的是,赵德柱身上那股子肥皂味,这会儿闻着竟格外舒坦,害得她不由自主想往他怀里蹭!

“唔,你放开我,你个土匪头子!”她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喊道,可这声音软绵绵的,怎么听都像是撒娇。

听到这声音,赵德柱感觉浑身都酥了!

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那身上传来的热度让李春香更加眩晕。

“我不放,难道你不知道我喜欢你……”男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热气喷在她耳畔。

“你胡说什么?”李春香突然拔高嗓门,吓得旁边几个看热闹的齐刷刷扭头。

她脸上顿时烧得能烙饼,又羞又恼:“我是有丈夫的人!”

听到这话,赵德柱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后槽牙咬得咯吱响:“他已经死了……”

他一把抓住李春香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你还要为他守多久?!”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李春香心里。

是啊,建军已经死了六年了。

这六年里,是赵德柱帮她料理后事,是赵德柱每周来帮她挑水劈柴,是赵德柱在她生病时守在床前。

这个土匪头子,她明明最烦他天天往自家跑,可他要真不来,她心里却又空落落的...

虽然两人天天吵吵嚷嚷,但她不否定,她的心里有他!

否则凭她李春香的性格怎么会让男人随便接近!

可……她不能对不起建军?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赵德柱脸上。

李春香气得浑身发抖,却发现自己打完这一巴掌后,整个人都软在了赵德柱怀里。

更糟的是,那股热流已经变成燎原之火,烧得她神志不清。

“我好热……”她无意识地扯开领口,露出一小片肌肤。

凉风吹过,却像油浇在火苗上,让她更加燥热难耐。

看到李春香反常的举动,赵德柱终于意识到问题,他赶紧拿起窗台上的饮料瓶闻了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妈的,居然是这下三滥的药!”他在旧社会当过土匪,这种下作手段他太熟悉了。

李春香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药物作用下,她只觉得赵德柱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肥皂的气息格外好闻,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这个男人,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春香,你听我说!”

赵德柱捧起她的脸,声音沙哑,“这汽水里被下了药,我得带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软软的靠在了他的肩上,那淡淡的呼吸撩拨着男人的每一寸神经:“唔,好难受,帮帮我……”

赵德柱脑中轰然炸响。

操!

这他妈谁顶得住!

他又不是柳下惠,这几年日日夜夜对她的想法在此刻全部爆发!

想到这,男人猛地低头擒住那两片红唇,像沙漠旅人遇见绿洲般疯狂索取。

“砰!”

礼堂储物间的门被猛地踢开又重重关上。

赵德柱把李春香抵在墙上,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

储物间里堆满了演出道具,昏暗的灯光下,两人交错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

“赵德柱……我们不能……”李春香残存的理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但那声音却软得像蜜,叫人越来越沉沦。

“我知道!”

赵德柱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但他妈的这药劲儿太大了……”

男人狠狠捏着拳头,好似嗑药的不是李春香而是他。

他不想让自己冲动,可这他娘的这比当年剿匪还难熬!

男人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探入女人的衣襟,触到那滚烫的肌肤时,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就在这时,赵德柱突然僵住,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女人,内心暴风式咆哮。

赵德柱你他妈还是人吗?

趁人之危的畜生!

“呜...别停...”李春香难耐地扭动,眼角泛着泪光,零零碎碎的呻吟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波。

“操!”赵德柱低咒一声,猛地将人打横抱起。

戏服堆成的临时床铺扬起细碎尘埃,他动作却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春香,看着老子!我是谁?”

“赵...德柱...”

李春香涣散的目光努力聚焦:“国营饭店的...土匪头子...”

听到这话,赵德柱苦笑一声,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记住,今天是我赵德柱乘人之危,不是你的错。”

他的手解开女人的衣扣时,指尖却在微微发抖,“明天你要打要骂,我绝不还手……”

窗外,酒会的喧闹声渐渐远去。

姜清梨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一抬头就对上沈厉那双要吃人的眼睛。

男人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军装笔挺的轮廓镀着一层金边,却掩不住周身散发的寒意。

他冷峻的面容绷得紧紧的,下颌线条锋利如刀,活像块冻了三天的老豆腐。

姜清梨心里咯噔一下!

这男人醋坛子又打翻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生气的样子怎么也这么好看!

浓眉紧蹙时眉间那道浅浅的疤痕更添几分野性,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连喉结滚动的弧度都透着股禁欲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