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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个简陋的小屋里,围着桌子喝酒,简主任喝得都站不稳了。

但何雨栋还挺清醒。

何雨栋看了看墙上的钟,说:“哎呀,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班车回去,不然来不及了。”简主任喝了口酒,说:“小何同志,咱们聊得这么开心,就多住几天吧,不想住公社就住我家,怎么样?”

何雨栋看他这么热情,只能推辞:“不行,我下乡放电影是有时间规定的,不能老不回去,我现在就得走,再晚就赶不上车了。”简主任听到这话也只能点头同意。

他站起身,说道:“好吧,我送你去车站。”说完还打了个酒嗝,看样子确实没少喝。

何雨栋连忙阻止:“不用了,简主任,您就在家歇着吧,我认识路,自己能去。”

他又转头对简主任的老婆说:“嫂子,麻烦您扶一下简主任,别让他送我了,听见没?”

简主任的老婆正抱着孩子,听到这话就把孩子递给旁边的人,对何雨栋说:“行,小何,那你自己小心点,我们就不送你了。”

她扶着有点上头的简主任说:“今天怎么喝成这样,快回屋睡吧。”

简主任又打了个酒嗝问:“今天玩得开心吗?”

边说边往何雨栋那边靠,说:“小何,我送你到家门口。”

简主任醉醺醺地坚持要送何雨栋到家门口,他老婆怕他摔倒也跟着出来了。

何雨栋也没再多说什么。

到了家门口,何雨栋跟简主任挥了挥手,说了几句话就往大石乡公社走了。

没走多远,他又回来了。

刚走进公社院子,就看见忠伯还坐在牛车上抽烟。

忠伯还在,这让何雨栋很高兴,赶紧过去打招呼。

“忠伯,您还没走,我还以为您去忙了。”何雨栋笑着说。

正抽烟的忠伯瞥了他一眼,“你总算回来了,我在这等你好一会儿了。”

何雨栋有点奇怪,“您在这等我?等什么呢?”

忠伯话不多,从牛车上拿了个篮子递给何雨栋。

篮子里装满了新鲜的野果,洗得干干净净,看着很诱人。

“给你的。”忠伯说。

看着忠伯递过来的篮子,何雨栋笑了,“忠伯,知道我要回去了,舍不得我,专门给我摘的这些吧?”

忠伯哈哈一笑,“你想什么呢,这不是我摘的,是别人给你的,你小子运气挺好。”

这话让何雨栋更纳闷了,“谁给我的?”

“猜猜?”忠伯故意卖关子。

“猜不到!”何雨栋摇了摇头。

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到了,能给他这些东西的,只能是秦京茹。

没想到这丫头对他这么好,在忠伯面前他又不好意思承认。

忠伯敲了敲烟斗,说道:“猜不出来吧,是秦家那小丫头送你的,现在知道是谁了吧?”

“秦京茹?”何雨栋脱口而出。

“嗯!”忠伯点头。

忠伯的表情严肃起来,“你要记住,京茹是个好姑娘,她现在喜欢你了,你以后得对她好点,明白不?”

何雨栋愣了一下,真没想到,自己和秦京茹才见过几次,她就喜欢上自己了。

难道重生之后桃花运真的变旺了?

身边突然多了几个女孩,还真有点纠结。

要是现在告诉忠伯他对秦京茹没感觉,估计今天他是走不了了。

然后呢,何雨栋就点了点头,说:“好嘞,忠伯的话我记心里了。”

说实话,何雨栋心里也觉得,现在的秦京茹其实还是个挺好的女孩子。

忠伯一听这话,挺高兴的,就把一篮子山里的果子递给了何雨栋,说:“拿回去慢慢享用,别糟蹋了京茹的一片好心。”

“好嘞!”何雨栋应了一声,接过了那篮子果子。

忠伯摆了摆手,说:“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两点的班车快到了。”

“行,我这就回,有机会再来乡下看你。”何雨栋点了点头,推着自行车就往公社门口走。

到了公社门口,跟忠伯又寒暄了几句,何雨栋骑上车就往之前下车的地方骑。

到了等车的地方,看着篮子里的果子,何雨栋心里有点触动。

他知道这是秦京茹的心意,也是她想表达的情谊。

迎着路边的微风,何雨栋拿起一个果子就直接咬了一口,也没顾上擦。

咬了一口,觉得有点酸又有点甜。

这不就是青涩情感的滋味吗?

吃着果子,何雨栋突然脑海里浮现出秦京茹的小肚脐。

他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赶走。

没过多久,远处就传来了大巴车的声音。

何雨栋挥了挥手拦下了车,等车停稳后,扛起自行车就上了车。

刚上车就看到了之前那个卖票的大姐。

她一看到何雨栋就说:“放映员同志,放完电影回来啦?这次效果怎么样?”

何雨栋笑着说:“挺不错的。”

说着就掏钱买了张回城东车站的票。

在车上,那位大姐还在跟何雨栋聊电影的事,好像特别感兴趣。

何雨栋也挺有耐心,跟大姐聊了好一会儿。

回到城东车站后,何雨栋骑着车就先回了义利食品厂。

任务完成了,总得先回厂里报个到嘛。

骑着车嗖嗖地回到了厂里,看门的大爷看见他就站起来打招呼:“雨栋,你回来啦。”

“回来啦!”

何雨栋骑着车回了礼,就往放映室赶。

到了放映室,发现刘师傅正躺在那里休息呢。

刘师傅本来半闭着眼睛,一听自行车响,立马就睁开了。

看到是何雨栋骑车回来,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几分笑容。

但很快,这笑容就淡了下去。

“行,三四天就回来了。”刘师傅坐在那里,语气挺平淡地说。

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其实挺在意何雨栋的。

这几天他一直在琢磨,第一次去乡下放电影的小何雨栋能不能顺利完成任务。

现在看到人平安回来了,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何雨栋点了点头,“回来了,这次下乡放电影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

“能学到东西就好,我还担心你会白跑一趟呢。”刘师傅不以为意地说。

“怎么可能。”何雨栋笑了。

他把车停好,把绑在车上的东西卸了下来。

在回来之前,好几个公社都给他送了些当地的土产和山里的货色。

他把这些礼物拿出来给刘师傅,“刘师傅,这是临走时公社给的,您拿回去尝尝,正好补补身子。”

何雨栋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分给刘师傅一些东西也是合情合理的。

但刘师傅却摆摆手,“算了,别给我了,你还是自己留着享用吧,我做了几十年的放映员,还在乎这点吃的?”

听到这话,何雨栋也不再强求。

他知道刘师傅不会在意这些。

于是点点头,何雨栋说,“那好吧,这些我就带走了。”

这时,刘师傅拿起桌上的一张表格,“小子,你运气真好,厂里刚通知你,你现在已经是正式员工了,正式成为了放映员,自己看看吧。”

“真的吗!”

何雨栋兴奋地说。

说实话,对于何雨栋来说,是不是正式员工其实影响不大。

只要能放电影赚能量值就足够了。

但在刘师傅面前,他还是得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毕竟他现在只是个普通人。

按照常理,能转为正式员工,肯定会非常高兴。

何雨栋扫了一眼表格,忍不住说道,“哎呀,一个月三十八块,真不少。”

在这个年代,一个月能赚三十八块已经算多了。

就像何雨栋的大哥何雨柱,在轧钢厂干了这么久,工资才三十多块。

像秦淮茹那样的,有时候连三十块都不到。

看着何雨栋兴奋的样子,刘师傅也笑了:“那是当然,咱们干的是技术活,还得经常下乡,补贴当然多一些。

正好你回来也差不多是下班时间了,你就先回去吧,家里人几天没见你,肯定很想你。”

刘师傅这么一说,何雨栋恨不得马上就走,连连点头:“行,多谢刘师傅,我这就回去了。”

说着,何雨栋就把带来的部分山货和土特产分给了刘师傅。

虽然刘师傅说不用客气,但在这个连吃喝都要算计的年代,这种礼尚往来可是基本的礼节。

至于那一篮子山果,他没舍得给,全都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然后何雨栋就带着东西往家走。

路上,他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买辆自行车了,天天走路实在太累了。

走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四合院。

一路上遇到不少人,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显然上次聋老太太的寿宴大家都吃得很高兴,对何雨栋的态度自然也就更亲近了。

特别是看到他提着大包小包回来,大家更觉得他现在混得不错,毕竟做了放映员,确实不一样了。

何雨栋笑着跟大伙儿打招呼,脸上满是笑容。

可就在这时,一个大妈从远处走来,站到他面前就直截了当地说:“雨栋,跟你说件事,最近你离许大茂远点,别跟他碰面,能躲就躲,听见没?”

何雨栋一听就愣了,皱着眉问:“为什么?我还得躲着他?”

这事让他心里有点儿不痛快,但好奇心驱使下,他还是追问起具体的情况。

大妈心眼儿好,继续解释说:“前几天,有个打扮得很新潮的姑娘,叫娄晓娥的,来咱们四合院找你,结果碰巧遇见了许大茂。

他俩聊了几句,等娄晓娥走了,许大茂就跟发了疯似的跑到你家找你,说要给你点颜色瞧瞧,反正就是那意思。”

……

听完大妈的话,何雨栋一脸苦笑。

他没想到自己搅黄许大茂相亲的事竟然被人知道了。

看来秘密是藏不住的。

不过他倒也不害怕,既然做了,就得敢担着。

许大茂知道了又能怎样,还能真把他怎么着?

于是,何雨栋就对大妈说:“大妈,您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谱,谢谢您的关心。”说着,他又从兜里掏出一些山货递给大妈,“这点小玩意,您拿着。”

院子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何雨栋只给了大妈山货,没给其他人,大家心里都明白,他这是故意的。

何雨栋确实是故意的。

许大茂想找他麻烦的事,四合院里谁不知道。

他回来后,只有大妈告诉了他这事,其他人心里怎么想,何雨栋不用猜也知道。

这些人,就是想看热闹。

所以何雨栋只给大妈山货,其他人就靠边站了。

大妈见何雨栋给她山货,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连忙摆手说:“雨栋,你太客气了,真的不用给我。”

但何雨栋可不是个小气鬼,他硬是把山货塞到大妈手里,还说:“大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就收下吧,您要是不收,我心里可过意不去。”

何雨栋都这么说了,大妈也不好再推辞,只好收下了山货。

就在何雨栋把山货给大妈,正准备回家的时候,一个不请自来的人回来了。

推着自行车的许大茂,一脸阴沉地走进了院子。

他一眼看到何雨栋,立刻就火了。

许大茂一脸凶相,怒吼道:“好,何雨栋,你总算露面了,我等你好久了!”

听到这声音,何雨栋回头一看。

见许大茂瞪着他,一脸怒气,何雨栋却一点儿也不慌。

他还悠闲地笑了笑。

“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脸抽筋了?这么瞪着我。”何雨栋笑着说。

现在的许大茂正在气头上。

他瞪着何雨栋,冷冷地说:“臭小子,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快告诉我,上次我和娄晓娥相亲,是不是你在背后偷袭我,把我打晕了,然后跟她好上了?”

何雨栋一听这话,笑着回答:“我打晕你?没这事,不过娄晓娥嘛,我倒是认识。”

虽然那天确实是何雨栋把许大茂打晕的,但他才不会承认呢。

反正又没人看见,也没证据,为什么要承认?

承认了,他在四合院的名声就毁了。

说到娄晓娥的事,他不得不承认,毕竟人家已经亲自找上门到四合院来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火冒三丈。

他指着何雨栋,朝着周围的人群嚷嚷:“你们都给我听着,这小子背后给我使绊子,现在还公然来抢娄晓娥,这也太过分了吧!”

然而,在这四合院里,大家看着许大茂急得直跳脚,愣是没人站出来帮他说话。

反倒是一群人在那儿窃窃私语,谁让他平时在这儿尽干些不地道的事。

现在出了事,自然也没人乐意替他出头。

望着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样子,何雨栋忍不住笑了。

他慢悠悠地说:“许大茂,你这是冤枉我呀。

打晕你的可不是我,跟我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

娄晓娥不愿意跟你,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有能耐就去追她呀,能追上算你有本事;追不上就别在这儿瞎嚷嚷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