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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无不良引导,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

桃染眯起眼睛——这女孩竟敢反抗?

谷云皱眉:\"现在?\"

\"系统...系统今晚要更新,错过今晚就要等下周了。\"纤色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飘忽,这个蹩脚的谎言在她口中支离破碎。

桃染轻笑一声,手指滑入谷云的臂弯:\"工作永远做不完的,明天再说吧。\"她意有所指地晃了晃手中的纸袋,\"今晚我们有更重要的事。\"

纤色的身体晃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手击中。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那我...我先回去了。\"

桃染注意到纤色转身时肩膀不自然的僵硬,和那双死死攥紧的拳头,就在纤色即将踏出门口的瞬间,桃染突然开口:\"对了,明天早上不用来接我了,我和谷云可能会...睡懒觉。\"

她故意在\"睡懒觉\"三个字上加了暧昧的重音。

纤色的背影明显晃了一下,但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带上了门。

关门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就像她破碎的自尊被小心翼翼地藏好,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谷云皱眉看向桃染:\"你今天对纤色有点奇怪。\"

桃染已经转身走向卧室,回头抛给他一个妩媚的微笑:\"有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她故意让纸袋从手中滑落,包装滚到地毯上,\"来吗?\"

谷云摇摇头,弯腰捡起那个银色的小包装。

当他再次抬头时,桃染已经站在卧室门口,睡衣肩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别让秘书等太久了。\"她意有所指地说,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谷云跟进去时,门关上的声音在空荡的公寓里回响。

而此刻电梯里的纤色,正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啜泣声溢出。

电梯镜面映出她通红的脸和扭曲的表情,那个永远阳光灿烂的纤色,此刻就像被人踩碎的向日葵。

——————

威士忌的琥珀色液体在玻璃杯中摇晃,倒映着冷伶扭曲的脸。

公寓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几个空酒瓶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地毯上,像她支离破碎的自尊。

她仰头饮尽杯中残酒,酒精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短暂地忘记了另一种更深的疼痛。

门铃响起时,冷伶以为是自己幻听。直到它顽固地响了第三次,她才踉跄着起身,差点被自己的高跟鞋绊倒。监控屏幕上,一头显眼的紫发出现在视野里——绯樱。

\"滚。\"冷伶对着对讲机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开门,我有话要说。\"绯樱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电子设备特有的失真。

冷伶想再次拒绝,但酒精模糊了她的判断力。

她按下开门键,然后瘫回沙发,重新倒了一杯酒。当绯樱推门而入时,她连头都没抬。

\"哇,真是令人愉悦的欢迎。\"绯樱环视满屋狼藉,踢开一个空酒瓶,\"你就打算一直这样喝到死?\"

冷伶晃了晃酒杯:\"比某些人到处发疯强。\"

绯樱的眼睛眯了起来,她走到冷伶面前,突然夺过那杯酒一饮而尽:\"至少我在努力做点什么,而不是像你这样自怨自艾。\"

\"努力?\"冷伶冷笑,\"比如在订婚宴上闹事?哦,我忘了,你最后怂了。\"

绯樱的拳头猛地砸在茶几上,酒杯震得叮当作响:\"那你呢?除了喝酒还会什么?等着看桃染和谷云的孩子出生?\"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刺入冷伶心脏。她的手指突然收紧,玻璃杯在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孩子——谷云和桃染的孩子。这个她刻意不去想象的画面被绯樱残忍地具象化:一个有着谷云眼睛和桃染笑容的小生命,被两人宠爱着,幸福得刺眼。

\"闭嘴。\"冷伶的声音危险地低沉。

\"怎么,受不了了?\"绯樱俯身,紫色的短发垂落,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想象一下,谷云抱着那个孩子,桃染靠在他肩上——\"

玻璃杯终于碎裂,尖锐的碎片扎进冷伶掌心,鲜血混着残酒滴落在白色地毯上,晕开一朵朵刺目的红。

但她感觉不到疼痛,只有胸腔里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怒火。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冷伶猛地站起,碎片从她掌心纷纷坠落,\"你以为我需要你来提醒我有多可悲吗?!\"

绯樱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后退半步。

冷伶继续咆哮,声音里带着多年积压的苦楚:\"出现在谷云身边的每个女孩——桃染、瞳羽、千辰、琴瑶,甚至是你!至少都能得到他的正眼相看!只有我!\"

她的声音突然破碎,\"只有我被当作什么恶心的东西,连靠近都不配!\"

血从她的掌心不断滴落,但她似乎毫无察觉:\"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能正常看待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发出一声扭曲的笑,\"因为怜悯!他可怜我!\"

绯樱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冷伶已经停不下来:\"每次我以为终于能靠近他一点点,现实就会立刻把我们拉开!就像上天在警告我——\"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几乎是自言自语,\"警告我不要用我肮脏的过去污染他...\"

最后一句话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冷伶颓然坐倒在地,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她看着自己血迹斑斑的手,突然笑了:\"现在这样远远看着,我已经...很知足了。\"

\"至少...\"冷伶看着包扎好的手,声音轻得像叹息,\"谷云曾经爱过你。\"

绯樱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苦笑:\"是啊,曾经。\"这个词汇承载了太多重量——拥有又失去,比从未拥有更加残忍。

绯樱的紫色短发在昏暗灯光下几乎变成黑色,她猛地将酒杯砸向墙壁,玻璃碎片如雨点般四溅。

\"让我当小姨子?\"她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桃染那个贱人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