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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的春末,北京城的风里还带着料峭寒意。张建国握着搪瓷缸,看着东直门黑市上涌动的人群,眉头渐渐拧紧。粮票交易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可他敏锐地注意到,那些攥着粮票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眼里透着异常的急切。

“同志,换粮票吗?”一个瘦高个男人凑过来,眼神躲躲闪闪,“全国粮票,面额大,好办事。”张建国不动声色地掏出自己的粮票,看着男人眼中闪过的贪婪,心中警铃大作。他暗中记下交易数量,掏出小本本,发现单日流通量竟达3万斤,是正常值的五倍还多。

手腕上的系统手环突然震动,熟悉的蓝光在袖口闪烁,只有他能看见的界面上,支线任务悄然弹出:「追踪异常粮票源头(0\/1000张)」,奖励那一栏写着「空间实时监控(半径500米)」。

张建国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环,这是他穿越而来的金手指,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凭借着系统的帮助,他已经解决了不少难题,但这次的粮票异常,显然比以往都要严重。

深夜,四合院的油灯在风中摇曳。张建国刚准备休息,一封匿名信从门缝里滑了进来。展开信纸,熟悉的字迹让他心头一紧——那字迹与聋老太太临终前的遗嘱一模一样。聋老太太是四合院的长辈,临终前曾拉着他的手,用含糊不清的语言说“防着点放映的”,当时他没太在意,如今这封信再次提起“许放映”,让他瞬间警惕。

“系统,扫描指纹。”张建国轻声说道。手环发出微弱的蓝光,笼罩着信纸,空气中渐渐浮现出三维模型,那是一只手的轮廓,左手小指上的旧疤格外明显。许大茂,红星电影院的放映员,平时总是笑眯眯的,没想到会和粮票黑市扯上关系。

第二天傍晚,张建国借着散步的名义,来到许大茂家附近。他从袖口取出几粒白色的种子,那是系统奖励的「空间蒲公英」。轻轻一吹,种子飘向许家窗台,如同蒲公英般轻盈,却在接触到窗台的瞬间,牢牢吸附上去。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渐渐浮现出许家的场景。

昏暗的灯光下,许大茂正鬼鬼祟祟地拿出一叠粮票,桌上摆着一瓶褐色的药水。张建国屏住呼吸,看着许大茂用毛笔蘸着药水,在粮票上轻轻涂抹,原本普通的票面渐渐浮现出一串字母和数字:「kt-66」。系统立刻给出解析:苏联远东军区代码。

“每流通千斤粮票=1发炮弹坐标。”张建国的冷汗直冒,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粮票交易量会突然激增,许大茂这是在利用粮荒制造社会动荡,同时为境外势力提供轰炸坐标。朝阳区的三处军工厂,此刻正面临着巨大的威胁。

第三天夜里,张建国跟踪许大茂来到红星电影院。放映室里,机器的轰鸣声掩盖了许大茂的动作。张建国透过「空间蒲公英」的监控,看到许大茂正拿着一支注射器,对着胶片缓缓注入液体。那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绿色,显然是自燃药剂。

“不好!”张建国立刻发动「空间置换」,手环蓝光大作,在许大茂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注射器里的药剂瞬间变成了透明的生理盐水。他迅速冲进放映室,与许大茂扭打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两人的身影交错,张建国感受到许大茂的力气比想象中更大,显然经过特殊训练。

撕扯中,许大茂的衬衣被撕破,露出胸口的纹身。那是一张复杂的表格,上面用俄语标注着“勃列日涅夫同志万岁”。系统即时翻译并存储,警报声在张建国脑海中响起:“检测到克格勃高级密写术”。原来,这个小小的纹身,竟然是微缩密码表,许大茂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克格勃的特务。

保卫科的人赶到时,张建国已经用「空间复刻」技术,复制了许大茂的粮票模板,并反向植入了虚假的军工坐标。李怀德带队破门而入,看着满地的粮票和狼狈的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你们根本不知道饥荒背后有多少双手!”许大茂被按倒在地,却依然嘶吼着,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就算抓了我,还有更多的人,你们阻止不了的!”

张建国看着收缴的23箱粮票,心中沉甸甸的。系统提示适时响起:「三年自然灾害死亡率修正值-7%」。这小小的数字,意味着无数生命得以挽救,但许大茂的话,却让他陷入了沉思。更高层的势力,究竟是谁?

处理完现场,张建国回到四合院,翻开聋老太太的遗物。一本破旧的相册里,夹着一张港币,背面用铅笔写着“娄家有难,九龙码头”。娄家?娄晓娥,难道他们和香港有什么联系?

正想着,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张建国透过「空间监控」,看到李怀德正在后院焚烧文件。火光中,几片灰烬飘落,上面隐约可见“张建国档案”的字样。李怀德,这个平时看起来正直的保卫科科长,究竟在隐瞒什么?

夜色渐深,张建国躺在炕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粮票危机暂时解决,但更大的谜团却刚刚揭开。许大茂的特务身份,聋老太太的警示,李怀德的异常举动,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笼罩其中。而手腕上的手环,正散发着柔和的蓝光,仿佛在提醒他,这场战斗,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