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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公英单人单骑很快进入了陇西郡,直奔陇西郡南部而去。路过襄武时,他看到城头已飘起了“雁门”大旗,知道襄武丢了。

襄武已丢,那首阳也一定是丢了,只是不知道王居和马玩,还有一万兵马是何结果?

他已无心关心这些,急匆匆的奔向了羌地…

韩遂行军途中,一直想着阎忠那句“想必在允吾方向另有伏兵。这白土川,或许只是引君入瓮的第一枚棋子。”的话。

他对阎忠的谋略是认可的。

夜晚扎营后,韩遂在烛火摇曳的营帐中,眉头紧锁,踱步许久后,终于唤来阎忠。

“孝文,雁门军真在允吾方向设有伏兵吗?”韩遂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忧虑。

阎忠轻抚胡须,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雁门军善战,行事向来谨慎,此番行动确有可能。

但截至目前,将军派出的斥候四处探寻,都未发现他们的迹象。

或许是我多虑了,不过行军打仗,谨慎为上,将军还需多加留意。”

韩遂微微点头,神色稍缓:“我也盼着雁门军不会从北地郡而来,只是这关乎战局成败,不容有失。

我再派些精锐斥候,扩大搜寻范围,务必确保雁门军没有从北地郡方向而来。”

阎忠走后,韩遂迅速安排人手,对允吾以北进行全面探查。

斥候派出后,韩遂仍在反复思量,注视着地图上允吾及北地郡方向,眼神中满是警惕与忧虑。

二日拔营起寨后不久,斥候回报:雁门军在白土川安营扎寨,营寨防守严密。

“加快进军!”

韩遂大军行至白土川,黄沙漫卷间,一抹黑沉沉的营垒如巨兽般横亘于视野尽头。

斜阳将天际染成血色,却映不透那层层叠叠的鹿角拒马,只见雁门军营寨依山傍水,左右两侧皆是陡峭崖壁,唯中间一条小路蜿蜒而入,道旁遍布荆棘,寻常人等难以攀援,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地。

韩遂率诸将登上高处。远眺之下,营寨外墙以粗大原木交错垒砌,足有两丈之高,间隙处插满削尖的木刺,顶端悬着装满滚石檑木的拒马架。

营门由铁皮包裹的榆木打造,厚重如城门,两侧箭楼高耸,了望士卒在警惕巡视。

寨内炊烟袅袅,旌旗森严,隐隐可见铁甲寒光与兵器碰撞之声。

更令人心惊的是,营寨外围壕沟深达丈余,沟底布满铁蒺藜,壕沟外还钉着密密麻麻的尖木桩,形成三重防御屏障。

“好个雁门军!”韩遂攥紧腰间刀柄,铁甲缝隙渗出冷汗,“这地势、这营垒,强攻必然损兵折将…”

话音未落,忽闻寨中战鼓如雷,营门缓缓开启,一支千人骑兵和十几员将领簇拥着一匹高大的黑马走了出来。

马上之人高大魁梧,英气勃勃,身后的大旗上绣着斗大的“赵”字。

左侧一人文士打扮,精气神十足。将领之中更有十几位女将。

雁门军距离韩遂立身处百丈后停了下来,黑马上的人马鞭一指韩遂:“敢问这高处之上可是韩遂吗?”

“将军,此人看来是赵剑了。左侧那人正是田丰田元皓。”阎忠说道。

韩遂点点头,冲着赵剑喊道:“在下韩遂,阁下就是名震草原的雁门侯赵剑?”

赵剑笑道:“雁门侯已是过往,朝廷已加封在下为‘平西侯’,这‘平西’二字韩将军应该是知道含义的吧?”

韩遂冷笑一声:“赵剑,我不管你是雁门侯,还是什么平西侯,既然敢入侵我凉州地界,韩遂定让你有来无回!”

不等赵剑搭话,田丰一夹马腹,坐骑嘶鸣着疾奔而出,停在阵前,手指韩遂,声若洪钟,一字一顿地怒叱道:“韩遂!你身为汉臣,食君之禄,却不思报效,反生谋逆之心,兴兵作乱,致使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

昔日,朝廷待你不薄,委以重任,可你却背信弃义,为一己之私,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公然与朝廷对抗,此乃不忠不义之举!”

他言辞激昂,情绪愈发激动,脸上的怒色如烈火般燃烧:“如今,你拥兵自重,妄图割据一方,扰乱天下安宁。你可知,此举违背天理,人神共愤!”

田丰说到此处,猛地一挥衣袖,狂风似乎也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吹得更猛了,“你看看这战火纷飞的大地,多少百姓家破人亡,多少将士埋骨他乡,皆是因你而起!

我主平西侯,心怀天下,志在还百姓以太平。而你却逆势而行,负隅顽抗,今日我便要在此,将你这逆贼的罪行公之于众,让天下人看清你的真面目!”

田丰目光如炬,直视韩遂,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的灵魂灼烧,“若你能迷途知返,放下刀戈,向朝廷请罪,或许还能免去一死,否则,定当被天下人唾弃,落得个身首异处、遗臭万年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