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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闻言,端起杯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冲赵剑一抱拳:“在下已知阁下是谁,果然是英雄!既然你我道不同,在下就告辞了。

阁下放心,今夜你不知我,我不知你!

告辞!”

张角快步离开。

郭霞很快走了进来:“夫君,谈了这么久,这是何人?”

赵剑一笑:“助力之人。”

“助力之人?”

赵剑一把搂过郭霞,“堵”了一会她的嘴。之后捏住鼻子,笑着说:“天机不可泄露,明年霞儿就知道了。

来吧,今夜就你一人服侍夫君,夫君要好好的疼疼你!”

说着,手不老实了起来…

“夫君好坏…”

张角出了客栈,夜风裹挟着凉意扑面而来。守在外面的四名弟子立即围拢过来,两人在前开道,两人在后,腰间佩剑与符箓囊随着步伐轻晃,在朦胧月光下泛着冷光。

一行人沿着青石板路疾行,身影很快融入夜色,只留下几串轻微的脚印被风慢慢刮过。

约莫半炷香功夫,众人拐进一处深巷,推开斑驳的朱漆大门。院中老槐树枝桠交错,在墙根投下狰狞暗影。

进入屋里,一名弟子小声问:“师父,此人可愿入道?”

张角摘下斗篷,缓缓摇头。

另一名弟子神色骤变,手按剑柄沉声道,“万一他将师父泄露给官府…”寒光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不如让弟子带人去…”

“不必。”张角抬手止住对方话语,枯瘦的手指拿过九节杖,摩挲着杖上的符文,目光深邃如古井,“我已知此人来历。他虽不会入道,但也不会陷害为师。”

说着,他仰头望向窗外夜空闪烁的星斗,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此人志向绝不会偏安一隅,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无需管他,安心做好各方布局,天道运转,自有定数。”

常山国王刘高只知道吃喝玩乐,不管常山国事,一切都是国相公孙璋和小舅子中尉周元在管控,而公孙璋只管大事,平日里待在国相府里,也是吃喝玩乐。

听报破虏将军雁门侯赵剑来见,惊的公孙璋立马推开歌妓,慌乱的整理好衣衫,一路小跑进了国相衙堂。

赵剑“杀人如麻”的威名可是早已传到了公孙璋的耳里,据说还是高常侍的“红人”。他也是高望的人,但同是一个主子,远近是有很大区别的。

何况,“侯爷”要比他这个“国相”级别高。他怎么敢怠慢这尊杀神!

两人见面寒暄一番,赵剑说道:“公孙大人,此番来打扰大人,走的匆忙,没有带什么礼物来,下次一定补上。”

“侯爷说的哪里话呀!侯爷能光临元氏,是卑职的荣幸!”

“本侯还有事要忙,就直接说了。”说着,他一指赵云,“这是本侯二哥,学艺下山不久,雁门郡已没有了可安排的职位。雁门紧邻常山,是故来大人属地给找个差事。

职位要求不高,县尉足矣。”

“好说,好说,不知道侯爷想安排到哪里?”

“我看井陉县就不错,居于山里,事少。大人意下如何?”

“井陉,没问题。侯爷,这等小事派人和卑职交代一下不就行了吗,何苦让侯爷亲自前来!

卑职马上安排。”

“这可不是小事。本侯此次去拜见高常侍,常侍大人对国相大人可是夸赞至极,让本侯常与大人联络。”说着,赵剑拿出高望的信,递给了公孙璋。

公孙璋看后,立即堆着笑脸说:“侯爷,都是一家人,今后还得仰仗侯爷在常侍大人那里多多提携!”

“那是应该的!”赵剑点点头。

“侯爷,井陉县长朱怀近日和卑职请求调离,卑职正愁没有合适的人选接替。不如让赵将军出任县长一职,至于县尉吗?

嘿嘿,赵将军安排一下就行了。”

赵剑很是满意的对公孙璋拱拱手:“就按大人说的办。过几天,本侯定会表达心意的。”

一封信,让赵剑没有想到会换来一个县长。井陉虽然是冀州最小的郡,只有七千五百多户,四万多口人。

但,井陉是冀州战略上最重要的地域之一。赵云任县长,此地就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了,赵剑能不高兴吗!

告辞公孙璋,赵剑和赵云立马离开了元氏。目的超想象达到了,留着没有意义。

在国相府附近的一个角落里,张角看着赵剑远去的身影,心中叹息一声:“果然是雁门侯,若能拉拢此人,何愁大事不出!可惜啊!”

但赵剑已然远去,那句“我不知你,你不知我”的话又萦绕在了张角耳畔。

出了元氏县,赵剑七人打马如飞前往石邑,他们将在那里分别,赵云回真定,赵剑走井陉回并州。

井陉县怎么掌控,赵剑就不插手了,由赵云全权负责。

暮色如血浸染山林,赵剑七人的马蹄突然在碎石路上戛然而止。山风裹着金属相击的脆响穿透林间,混杂着粗重喘息声与衣袂破风声。

七人立即催马绕过犬牙交错的山脚,见近百名黑衣人结成铁桶阵,寒光森然的刀刃如荆棘般将中央一男一女死死困在垓心。

白衣男子银发束冠,胯下马昂首嘶鸣,手中银枪旋出层层枪花,枪尖挑落的血珠在暮色里凝成暗红雾霭;

红衣女子红绸翻飞,手里也是一杆银枪,吞吐如龙,枪缨沾满碎布与血沫,每一次扎刺都带起破空锐响。

战场外围,七匹高头大马一字排开。居中的锦衣公子摇着描金折扇,眉眼含笑却掩不住眼底阴鸷,他身后六名护卫身披玄铁甲胄,腰间长刀半出鞘,似是随时准备补上致命一击。

黑衣人的攻势看似凌厉,却总在要害处留了三分余地,招招锁拿关节,显然意在生擒。

赵云盯着场中浴血奋战的白衣身影,突然一声惊呼:“夏侯兰!”话音未落,他已如离弦之箭冲了过去,龙胆亮银枪在暮色中划出银芒,枪缨如绽放的寒梅。

赵剑六人旋即抽剑在手,如利剑般直插敌阵。赵云的银枪抖出朵朵枪花,所到之处黑衣人的兵器纷纷脱手,腕骨碎裂的惨叫此起彼伏;赵剑的长剑裹挟着罡风,剑锋过处血雾飞溅,竟将三人连人带刀劈作两段。

两大杀神的威势瞬间撕裂黑衣人的阵型。原本滴水不漏的合围出现裂痕,红衣女子趁机一枪挑飞两人,白衣男子银枪横扫,逼退周围人数步。

赵剑七人如虎入羊群,寒光与血影交织,黑衣人的嘶吼与兵器坠地声混作一团,不过片刻,这看似铜墙铁壁的围杀便如摧枯拉朽般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