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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瑞雪满枝头 > 第149章 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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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莫云纪都雷打不动的跑来华楼门口观望。

虽门口有人守着不让她进,可能远远的看上两眼也是好的!

因此,慕谨言没事绝不下楼来,这姑娘的眼神实在让他瘆得慌,谁乐意整日里被不相干的人盯着看?

德顺敲了敲他的房门:“郎君,莫姑娘又来了。”

“不必理会,当没看见就成。”

“是。”

他向来不愿同人多费口舌,更何况是这种听不懂人话的。

景修这一出征,他也懒得再请什么人来。

现下就算满朝文武联名上奏,也不会再起什么作用。

可他却不能不来,偶尔还会有几位文官登门要同他闲聊。

这事属实的累人的紧。

这日又下起了雪,本想着她不会再来了。

谁知刚走出巷口便又瞧见了她,简直比他这个老板来的还要早。

若是就这样过去,必定会被她缠住,想了想还是决定绕路从后门进去。

原本是打算着不予理会,用不了几日她便不会再来了。

谁知这一来,就是半个月。

总不能这样放任下去,这事都已经传进容绫的耳朵里了。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此事,她是想把此事散出去,好让人以为是他招惹的风流债。

这莫大人怎的就不知道管管?

一个姑娘把自己的名声败坏成这样能有什么好处?

在楼上坐了片刻,一盏热茶还未下肚德顺便敲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

“回郎君,纪姑娘说她已经知晓自己唐突,日后便不会再来了。”

他面色冷淡:“她能想通便好。”

德顺问:“郎君可要回什么话?”

慕谨言瞥了他一眼:“不必,让她走就行。”

“得嘞。”

他放下茶盏,早就看透了她的小把戏,让德顺来传这么一句话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她能有这样的毅力做什么事都会成的,只可惜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

翌日她果然没有再来,慕谨言终于不必再时刻躲着。

他从正门走进去叫住了德顺,将手里碎银子交给他:“这几日做的很好,这是给你的赏钱。”

“谢郎君!”

又过了几日。

又是那种感觉,有人在暗处看着自己......

他可以确定,不是每日都来门口蹲守的莫姑娘,而是另有其人。

他站在楼梯转角处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被人凝视的感觉渐渐淡去,楼里的人也都在按部就班,各司其职。

没有一个人有异常的举动。

又或许是他本身就揣着秘密,担心被人察觉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

再次转身上楼时,便再没了被人凝视的感觉。

兴许真的是他多心了。

德顺一路小跑到楼梯下:“郎君,莫姑娘今日又来了,但待了一会儿便走了。”

他微微点头:“知道了。”

刚上去丁点功夫,德顺又来敲门说是祝姑娘来了。

祝照白才等不及人一趟趟的通报,直接提着裙子走了上来。

德顺转过头看了一眼:“郎君,祝姑娘已经上来了。”

“进来。”

“姑娘请吧。”

祝照白亲自开了门,今日来的这架势不像是串门儿,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慕谨言坐在茶桌之后撑着眉骨,一看便知她今日的来意。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祝照白冷笑一声:“你还在这跟我装傻?”

“我没装傻,你说的是什么事?”

她上前:“来时的路上我都碰见她了,那莫云纪整日都来,我真就想不明白了她便一点都不在意?”

慕谨言勾了勾唇角:“她才不在意。”

“你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旁人都这样明目张胆的惦记你了,她竟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祝照白坐在他对面托着下巴沉思良久:“不对劲。”

慕谨言附和着点头:“确实不对劲。”

“不对劲你还不赶紧回家问问?是这楼里的生意重要还是她重要?”

慕谨言不语,只是一味的笑。

“你傻了?”

“她说这是信任。”慕谨言压低声音:“先前在王府中她也不把后院中的那些人放在心上。”

祝照白不以为意:“那是因为她知道有人。”

“她不知道。”

这二人之间的关系旁的人实在难以看透,她坊里的姑娘有时还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女子不都是这般么?

自己喜欢的人怎的容忍他人染指分毫?

“不说这些,你今日怎么来这了?”

“那小院烧了我也不好随意出入云府,便让人递了信约她来这见面,有些日子没蹭饭了这会儿也到时辰了。”

“你这话只说了一半?”

闻言,祝照白悄悄咽了口唾沫,却没敢答话。

慕谨言瞧她这反应便已然猜到了什么。

“虽说醉酒殒命的人不在少数,这京中日日都得有这样死去的人,可那位是侯府夫人的庶弟从你那喝完酒失足掉进了澄河了。”

她脸色一白,依旧没吭声。

原以为此事做的足够隐秘,此刻连初来乍到知道都猜到了是她所为,更遑论是大理寺少卿......

“阿遥,还不进来。”

他这才推门走了进去行了礼:“兄长。”

慕谨言瞧他对自己行的臣子礼,连忙抬手道:“怎么说这么多回就是记不住呢?你我之间何须多礼,快坐吧。”

“是。”

祝照白面露愠色:“好啊,你早就看见他在门口了,你方才是诈我!我说你怎么能说的一丝不差,原是他告诉你的!”

云遥查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她的确有意借云遥对自己的情意,将此事糊弄过去,因此那日并未对云遥说实话。

但此刻只觉得这二人做的这个局令她脊背发凉,甚至还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慕谨言坦诚道:“你误会了,此事全是我的推测,云遥从未对我说过这些,我知晓他的身份也全是听楼里的客人说的。方才看见阿遥躲在门外的身影,才对此事有了这般推测。”

“你也不是觉得自己出入云府不方便,而是想要避嫌,怕此事会牵连到她所以才不敢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