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十点,就在何雨柱去厕所的路上。
突然秦淮茹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秦寡妇,吓死老子了,你踏马有病怎么着?大白天的,知不知道鬼吓人会吓死人的?”
“柱子,我,我,我,”支吾着,秦淮茹的眼睛就红了起来,一副要哭的样子,“我,我,我是来,来找你道歉的。”
“道歉?老子又不认识你,你道的哪门子欠?”
“柱子,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我们家有气,我知道,我都知道,尤其是我婆婆,我代她向你道歉,”说着,秦淮茹抽泣了起来,“还有东旭,我代他向你道歉,求你原谅他们吧!”
听到秦淮茹这话,何雨柱很无语,秦淮茹这套他可是明白的很,每次说话做事儿把自己都摘的很干净。
就比如棒梗偷鸡那次,明着是来道歉加感谢的,可是话里话外没有自己家人半点儿错,不是说许大茂小气,就是说刘海中不对,道了半天歉,愣是没他家儿子偷鸡的错,没她要他背黑锅的错。
“秦寡妇,没必要,你家那个死肥猪我不会和她一般见识的,至于贾东旭那个短命鬼嘛,人死债消,我不会计较的,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走了,尿急。”
“柱子,其实,其实我还找你有事儿说。”
“找我有事儿?”何雨柱一脸的惊讶,“我和你有什么事好说?咱们甚至连邻居都算不上吧!”
“柱子,呜呜呜,我知道你还有气,要不然你也不能安排食堂的人给我抖勺的,”秦淮茹哭诉道,“柱子,我求你了,别难为我们孤儿寡母了,我婆婆他们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你看看,棒梗他们几个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别,秦寡妇,我可没那么大权利,食堂打饭有打饭的规矩,可不是我何雨柱说了算的,再说了,你觉得你打食堂的饭回去给家里人吃合理吗?食堂补贴的是工人同志们,可不是你们家里人,要是都像你这样,你觉得食堂还有饭吃吗?”
“柱子,呜呜呜,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可怜你?你是谁?我可怜得着吗?我。”何雨柱鄙视道,“你以为我想你们车间某些人吗?你一哭就恨不得把心肝脾肺都挖给你,德性!”
说完,何雨柱烧过秦淮茹就向厕所走了过去。
可是秦淮茹哪里肯,她的目的还没说呢!怎么能让何雨柱走。
于是,她连忙追了上去,直接拉住了何雨柱,哭哭啼啼了起来,“柱子,求你了,帮帮姐吧!求你了,你要是不帮我,我们一家就过不下去了,求你了,你帮帮我吧!”
看到秦淮茹拉自己了,何雨柱心里那个乐啊!他等的可不就是这样吗?
看了一下四周停下来看他们的工人,何雨柱反手就是一个嘴巴。
“啪!”
“啊!”
秦淮茹连忙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松开老子,你踏马有病怎么着?快松开,”何雨柱大声叫道,“别说老子有媳妇了,就是你媳妇儿也看不上你个老寡妇啊!快放开,不然我动手了啊!”
听到何雨柱这没头没脑的话,秦淮茹是满脸的痛苦与懵逼。
还不待她做出反应,何雨柱一脚就踢到了她的肚子上。
“啊!”
大叫了一声,秦淮茹直接倒飞了出去。
“有病怎么着?勾引人勾到厂里来了。”何雨柱再次大叫道。
看到何雨柱踢倒了秦淮茹,远处的工人一个个围了上来,就连在不远处偷看的易忠海也拿着扫把围了过来。
“何大厨,怎么回事儿啊!”有人忍不住好奇道。
“嗨,晦气,你说老子上个厕所都会被人拦路勾引,我这长得也没眉清目秀啊?”
“勾引你?你是说她勾引你?”
“是啊,疯疯癫癫的,拦着我说叫我帮帮他,帮他从厨房里偷点儿吃的带回家,然后也可以和我做想做的事情。”
“哈哈哈,”围着的人大笑了起来。
“何大厨,做什么想做的事情啊?”有不嫌事大的人叫道。
“那我哪知道啊!”
“何大厨,你就别装了,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儿事吗?我就不信你不明白!”
“就是就是,别装。”
“你们可说错了,人何大厨的媳妇儿漂亮着呢!怎么可能会看上寡妇,而且他是出了名的疼媳妇儿,怎么可能做对不起媳妇儿的事情。”
“他媳妇儿很漂亮吗?”
“你不知道?”
“不知道,谁啊?”
“就咱们厂播音员啊!”
“文播音员是何大厨媳妇儿?”
就这样,围着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八卦了起来。
就在大家讨论的时候,易忠海拖着瘸腿来到了秦淮茹边上,“淮茹,你没事儿吧?”
易忠海的话,秦淮茹也没回应,只是爬起来一个劲儿地哭了起来。
看着秦淮茹哭的伤心,易忠海满心的心疼和气愤,“何雨柱,你要干什么?对一个女同志动手,你还要脸吗?”
“易忠海,心疼了是吧?心疼你就管好自己的姘头,你扒灰我不管,但是你不能叫我和你一样没品味。”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你别胡说八道,大家都知道你和我有矛盾,你不要借机抹黑我。”易忠海连忙说道。
“就你,用我抹吗?”何雨柱鄙视道,“从里到外就没一块白的地方,你看看大家看你的眼神,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德性!”
“怎么了?怎么了?都让开,让开,怎么回事?”
何雨柱刚说完,刘大脑袋就带着几个保卫科的走了过来。
看到是刘大脑袋,人群哗啦一下子就让开了一条通道。
走到中间,看到秦淮茹坐在地上哭,刘大脑袋看了看周围人的目光,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何雨柱身上,“何大厨,怎么回事?你打她了?”
“刘队长,可不能乱说,我可没打她,我那叫反抗,”何雨柱笑道,“刚才大伙儿可都是看到了,她拉着我要去做点她想做的事情,我不同意,她就拉着我不放,我可不就得反抗嘛!”
“拉你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刘大脑袋疑惑道,“什么事情?”
“哈哈哈……”
围着的人又笑了起来。
“刘队长,一个寡妇,男人死了大半年了,你说他想做的事情是什么事情?不就是那点儿事情吗?你难道不知道?”
“什么?她,她想拉你去……”刘大脑袋吃惊地看着何雨柱道,“不会吧?”
“刘队长,是她自己说的,说只要我偷点儿食堂的东西给她养家糊口,她就可以和她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何雨柱挤眉弄眼道,“你说说,她什么意思?这不就是想勾引我去做那些事情吗?”
看到何雨柱的眼神,刘大脑袋秒懂,于是,他一脸正气地对着地上的秦淮茹叫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你是谁?是哪个车间的,站起来给我说明白了,简直就是胡来,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八大胡同吗?”
“刘队长,她是钳工车间的秦淮茹,”有人答道,“就是去年工伤死了的贾东旭他媳妇儿。”
“哼,原来如此,”刘大脑袋气道,“你,起来,跟我去保卫科,”
说完,他又看着身后的一个下属道,“你去车间,把他们主任叫到保卫科来。”
“好的,刘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