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连昌是还守着张敏,护士已经帮她包扎好了头。
“小敏,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爸。”
张敏握紧他的手,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张敏也就是一个农村妇女,不漂亮,也不性感。
但黄连昌就是喜欢她,比之前的苏婉念还喜欢。
因为张敏会照顾人,有她在身边,黄连昌才活的像个人,像个男人。
“连昌,你,你不要嫌弃我,我现在是你的人,你要是不要我,我,我也不活了。”
说完她又嘤嘤的哭了起来,哭的黄连昌都心疼了。
“不会的小敏,我一定会娶你的。”
张敏乖乖的点头,她没有在逼下去,她知道要给他时间。
黄连昌安慰好张敏,就去手术室,但手术室已经没有人了。
他问护士,抢救的人呢?
护士告诉他,人已经移到了太平间。
一听太平间三个字,他就懵了,预感不好,他赶紧跑去找傅南娇和女儿。
在太平间,他看到了眼睛哭肿的女儿,还有一脸愤怒的看着她的外甥女。
“南南?这,这是怎么回事?”
傅南娇看着他,生气的说,“舅舅,你自己不会用眼睛看吗,这里是太平间,你觉得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
黄连昌不敢相信,“不,不可能,南南,你,你是说,我养父他他?”
傅南娇,“叔叔也走了,你连最后一面也不来见他,舅舅,你真的太没良心了!”
她的声音严厉,黄连昌回过神,他冲进太平间,看到了养父。
养父用白布盖着,已经失去了气息。
他跪下来,哭了起来。
傅南娇在外面听到哭声,没有一点的原谅。
她问过医生,老爷子是突然缺氧导致器官快速衰竭,加快了死亡的时间。
当时只有张敏一个人在,肯定是她拿掉氧气的。
这一点毫无疑问,现在只等她的人最后的调查了。
黄连昌把养父葬在养母旁边,他们最终还是在地下团聚了。
老两口苦了一辈子,没有享受一天的幸福,死之前还受了这么大的罪。
傅南娇绝对不会放过凶手,她一定会为叔叔婶子报仇的!
葬礼过后, 傅南娇没有马上离开鹏城,她是找了个酒店住下,然后让人24小时跟着张敏。
她不仅要调查张敏,还要调查她的前夫。
她和前夫合谋,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但老爷子说过,当时有两个人,他们是蒙着脸, 但他听到有一个像老人的声音。
像老人的声音?
傅南娇突然就想到,住在叔叔他们隔壁的那个老太。
又觉的应该不太有可能。
可是,她的人查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前夫,他还有一个年迈的老母亲。
如果那个老太是前夫的老母亲,那整件事,就能串通了。
傅南娇找到胡忠武,把自己的猜想分析给他听,他听了以后非常的震惊。
她到底是怎么查到这么多的?连警方都查不到的东西,她都查到了?
又是因为钞能力吗?
这次她不仅用了钞能力,还用了权力,查到关前夫的那个监狱。
调查了去看望他的人,其中一个,就有他的母亲。
监狱里肯定有监控,傅南娇看到监控, 虽然画质不好,但她还是认出来,前夫的母亲,就是那个邻居老太。
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终于是把人调查清楚了。
傅南娇在一分析,大概就知道了全部的事。
叔叔婶子的拆迁款,很可能是那个老太透露给儿子听的,张敏去家里的时候,被老太看见,他们就合谋了这个计划。
现在,只要能从老太家里搜出一百万,那就铁证如山了。
傅南娇找胡忠武,希望他带人去搜一下。
胡忠武却不能马上答应。
人家也没有犯法,你随便就带人上门搜家,这是不合法的。
傅南娇见他不上道,就准备找局长,吓的他赶紧同意了。
于是,傅南娇带上人,直接去老太家里。
他们闯进来的时候,老太和他儿子都在家里,没有找到钱,但找到了一把带血的锤子。
血已经干了,初步判断,就是砸死婶子的凶器。
但是没有找到钱,只能先把他们抓起来。
胡忠武审了很久,老狗一个字也不吐。
老狗就是张敏的前夫,一个五十多的糟汉。
傅南娇让他不要审了,带上几个人,一起去抓另一个同伙。
黄连昌看着警员和外甥女的时候,很是惊愕。
他问外甥女,“南南,你,你带着警员同志来家里干什么? ”
傅南娇这几天调查的事,都没有告诉他,以防他跟张敏说,打草惊蛇。
张敏看着这些人,心里那叫一个慌,当她看到老狗的时候,吓的更是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傅南娇,“张敏,见到老熟人,不打声招呼吗?”
黄连昌把张敏扶起来,“小敏,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苍白啊。”
傅南娇,“舅舅,他就是张敏的前夫。”
黄连昌皱眉,斥责道,“南南,你把这个男人带来干什么啊?你,你怎么就是不放过你张姨。”
傅南娇摇摇头,对舅舅很失望。
罢了,她懒的在乎舅舅的感受。
她对胡忠武说,“胡同志,麻烦你们了,每个房间都搜了搜。”
张敏一听他们要搜这里,马上展开手拦着他们,“不准,不准搜这里,你们凭什么搜啊?”
胡忠武,“现在怀疑你和一起抢劫案有关,这是搜查令,让开,否则现在就抓你。”
张敏头发都乱了,她慌张的不行,赶紧拉黄连昌出来挡着。
“连昌,连昌,你快让他们别搜了,这里什么也没有啊。”
黄连昌到现在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傅南娇懒的跟他解释那么多, 她一把拽开张敏。
“黄连昌,你要是想让叔叔婶子死的瞑目,就给我老实待在一边,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舅舅。”
黄连昌被傅南娇这么一吼,瞬间就老实了。
张敏见他真不吭声了,气的直跺脚,她又去看老狗。
老狗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现在这么安静?
他叫老狗,那就是狗,自然有人能驯服他。
傅南娇只用了几根银针,就让他老老实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