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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明阳的眼中闪烁着通透的光芒。

“你要向全社会征集需要修复的古董钟表孤品,并且放出风声,就说你本人愿意出千万重金,只为修复一块,当年你母亲留下来的、结构与我明家收藏的那块瑞士三问孤品怀表极为相似的腕表。”

“福伯是钟表大师,更对明家忠心耿耿,若是他还活着并且听到了这个消息,他有极大的可能会被吸引过来。”

“我明白了!”

徐清池瞬间领会了明阳的意图。

“而我,则会亲自去走访京都所有的古玩市场和那些隐藏在市井之中的老匠人聚集地。”

明阳的声音变得无比坚定。

“福伯要活下去要修表,就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我就不信,他能在这京都城里凭空消失!”

计划一定,团队便立刻分头行动。

徐清池以雷霆之势,在短短两天之内,便让“徐氏集团千万重金悬赏钟表大师”的新闻,传遍了整个京都的上流社会与收藏圈,一时间引得无数媒体与钟表匠人趋之若鹜。

而明阳,则换上了一身最普通的衣服,如同一位真正的古玩爱好者,一头扎进了京都那浩如烟海的古玩市场与匠人胡同之中。

他一家家地问,一个个地找。

从潘家园到大柳树,从报国寺到琉璃厂。

他用自己那远超常人的眼力与丰富的古董知识,很快便与那些眼高于顶的老匠人们打成了一片。

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他在琉璃厂最深处,一家传承了上百年的香料老店之中,得到了那个,他最想听到的消息。

“婆罗洲的特制檀香油?”

香料店那位年过八旬的老掌柜,眯着昏黄的老眼,仔细地想了想。

“哦,我想起来了。这油啊,气味特殊,除了保养那些最顶级的钟表机芯外,别无他用,整个京都城,恐怕也只有一个人,会用到它。”

明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那是个,很奇怪的老师傅。”老掌柜继续回忆道,“他不喜与人交谈,每次来,都只是放下钱,拿了油就走。而且,他每隔数月,才会来我这里一次。”

“他住在哪里?”明阳连忙追问。

“具体住哪我可不知道。”老掌柜摇了摇头,“不过,我听别的老街坊说过,他好像,是在城南那边,一条快要拆迁的,叫‘皮匠胡同’的地方,开了个,很小的钟表修理铺。”

皮匠胡同!

明阳的眼中,精光爆射!

他告别了老掌柜,没有丝毫的停留,立刻便向着城南的方向,飞驰而去!

……

半个小时后,城南,皮匠胡同。

这里,是京都最古老,也最破败的城区之一。

狭窄的胡同,斑驳的墙壁,头顶之上,是如同蛛网一般,私搭乱建的电线。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而又腐朽的气息。

明阳,根据老掌柜提供的线索,终于,在这条破败胡同的最深处,找到了那个,连招牌都已经褪色掉漆的,小小的……

“福记钟表行”。

找到了!

就是这里!

明阳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福伯!那个,守护了明家一辈子的忠仆!那个,携带着“地钥”消失了二十年之久的老人!

他,就在里面!

明阳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正准备,上前推门。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那扇破旧木门的瞬间。

他的动作,猛然一顿!

他那远超常人的敏锐嗅觉,清晰地,从那门缝之中,闻到了一股,极其微弱,却又,无比刺鼻的血腥味!

紧接着!

他那同样敏锐无比的听觉,更是,听到了一阵,从屋内传来的,被刻意压抑到极致的,极其轻微的……

打斗声!

不好!

出事了!

“画皮”的人,还是,抢先了一步!

明阳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杀意,冲天而起!

他不再有任何的犹豫!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破旧木门,被他用最狂暴也最直接的方式,一脚狠狠地踹成了漫天碎片!

他整个人如同一头暴怒的猎豹,冲进了屋内!

而屋内的景象,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

只见屋内,一名头发花白身形佝偻,脸上却充满了无尽倔强与不屈的老人,正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

而在他的头上,正顶着两把黑洞洞的充满了死亡气息的手枪!

而那两名,手持着手枪,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如同毒蛇一般,阴冷无比气息的黑衣人,在听到破门声的瞬间,便已然,齐刷刷地,回头!

他们的脸上,赫然,戴着一张,不断变换着喜怒哀乐的,诡异……

白色面具!

是“画皮”!

屋内的景象让明阳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两名脸上戴着诡异白色面具的“画皮”行动人员,正用黑洞洞的枪口死死地顶着一位老人的头颅。

那位老人头发花白身形佝偻,脸上却充满了无尽的倔强与不屈,情况已是万分危急。

“什么人?!”

那两名“画皮”人员显然也没想到会有人在此刻破门而入,他们的注意力本能地被明阳吸引,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的微弱分神。

然而对于明阳这种级别的顶尖高手而言,这一瞬间的破绽便已足够。

就在“画皮”人员因他的闯入而本能分神的刹那,明阳动了。

他脚下的步伐看似随意地一错,整个人的身形便如同鬼魅般从原地消失,再次出现时竟已不可思议地跨越了数米距离,来到了那两名“画皮”人员的身侧。

与此同时,两枚早已从他袖中滑出的特制钢针,在屋内昏暗的光线下化作两道几乎无法被捕捉的寒芒,精准无比地击中了那两名挟持者握枪的手腕主筋。

“呃啊!”

两声充满了痛苦与惊骇的闷哼声同时响起,那两名“画皮”的精英行动人员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紧接着整条手臂便瞬间酸麻无力,手中的枪也应声脱手。

他们心中大骇便要后退反击,但明阳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却早已欺身而上。

他甚至没有使用任何复杂高深的招式,只是两记最简单也最干净利落的格斗术,一记手刀切在一名敌人的颈侧动脉,另一记肘击则狠狠地捣在了另一名敌人的心口。

“砰!”

“砰!”

两声沉闷的声响过后,那两名在外界足以让任何一个组织都为之头痛的“画皮”精英,便已如同两滩烂泥般软软地倒了下去,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声息。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如闪电,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从破门而入到解决战斗,不过是短短的两个呼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