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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夜叉惊魂之地府敕令

夜叉惊魂之地府敕令

“趁现在!”平山道士将全身修为注入拂尘,符咒化作锁链缠住鬼王。陈实启动备用装置,释放出电磁脉冲干扰能量体。在众人合力攻击下,马面鬼王的身体开始崩解,但他的嘴角依然挂着诡异笑容:“下一个五回合……”

马面鬼王消散的瞬间,我们不敢有丝毫松懈。陈实快速计算时间:“还有120秒他就会复活,必须找到彻底压制高级鬼魂的办法!”黄小花虚弱地举起天罡印:“这个法器能净化阴气,但需要大量灵力……”

蟒氏姐妹对视一眼,同时割破手腕:“我们的蛇族血脉或许能行!”鲜血融入天罡印,光芒暴涨十倍。平山道士则取出师门秘宝镇魂铃,铃声回荡间,残存的夜叉虚影纷纷消散。张玉龙的桃木剑仍在吸收天地灵气,剑身上浮现古老纹路。

当黑雾再次汇聚时,我们已布下天罗地网。天蓬尺镇压四方,斩妖剑与桃木剑蓄势待发,天罡印光芒如同烈日。马面鬼王的身形刚凝聚,众人同时发动攻击,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幽冥之主发出不甘的怒吼,身体却在净化之力下渐渐透明,最终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黎明的曙光中。

马面鬼王的虚影在净化之光中剧烈扭曲,突然,一道漆黑的锁链从虚空中探出,将他溃散的能量体强行拉扯凝聚。阴寒刺骨的声音回荡在广缘寺废墟:“阳间私斗,触犯天条,地府特令收归!”

众人抬头,只见乌云翻涌间浮现出牛头鬼王阿傍的身影,他身后跟着数十名勾魂使者。马面鬼王被锁链束缚,虽面露不甘,却不敢反抗。“待我重回冥司……”他的威胁之语被牛头鬼王的冷哼打断:“在九幽受刑十万年,看你还如何张狂!”

随着牛头鬼王挥动手上的生死簿,马面鬼王的身影被拖入地府裂隙。夜叉鬼王的残魂想要逃窜,却被陈实临时改装的电磁牢笼困住,最终也被勾魂使者带走。

危机解除,黄小花瘫倒在地,天罡印的光芒彻底黯淡。蟒氏姐妹的伤口仍在渗血,鳞片纹路变得黯淡无光。平山道士白发更显稀疏,他苦笑着收起镇魂铃:“这一战,耗尽了我百年修为。”

张玉龙的桃木剑“嗡鸣”一声,雷芒尽数消散。剑身上古老的纹路逐渐隐去,他抚摸着剑身轻叹:“看来这股神秘力量也随着战斗结束而消失了。”陈实的设备几乎全毁,他却笑着举起还能运作的检测仪:“至少数据都保留下来了,以后对付鬼怪有新参考!”

就在众人准备撤离时,地底突然传来震动,一块刻满符文的青铜令牌破土而出,散发着诡异的幽光。

我拾起青铜令牌,上面刻着的幽冥符文竟自行流转。蟒天花瞳孔微缩:“这是地府调令符!上面记载着马面鬼王的罪状,还有……”她突然顿住,镜中映出令牌背面若隐若现的图案——竟是一座从未见过的神秘祭坛。

平山道士的拂尘微微颤抖:“此符虽为地府之物,却带着极强的魔气,恐怕事情还未结束。”话音未落,令牌突然发出刺耳尖啸,一道黑影从符文中窜出,直奔黄小花而去。张玉龙眼疾手快,桃木剑横挡在她身前,黑影却穿过剑刃,没入黄小花体内。

“我没事……”黄小花脸色苍白,天罡印突然重新亮起,映出她眼底闪过的一丝黑气。

回到据点后,黄小花体内的黑影始终无法驱除。她时而清醒,时而目光呆滞,口中喃喃念着不知名的咒语。陈实日夜研究令牌,终于在边缘发现微小刻字:“九幽祭坛,复活之源。”

“马面鬼王虽被地府收走,但他似乎在谋划更可怕的事。”我握紧天蓬尺,令牌上的符文仍在变化,隐隐组成新的阵法。蟒天凤擦拭着斩妖剑,鳞片纹路重新泛起微光:“不管他有什么阴谋,我们绝不会让幽冥邪祟危害人间。”

深夜,黄小花突然睁眼,天罡印爆发出漆黑光芒,整座据点被阴气笼罩。她的声音变得陌生而冰冷:“九幽祭坛即将开启,你们都将成为祭品……”

循着令牌的指引,我们来到一处被黑雾笼罩的山谷。巨大的九幽祭坛矗立中央,马面鬼王的虚影正站在祭坛顶端,手中握着散发诡异光芒的权杖。“没想到吧?我虽被地府收押,却早已在阳间布下后手!”他狂笑着,黄小花被吊在祭坛中央,周身缠绕着锁链。

牛头鬼王的声音突然响起:“大胆马面,竟敢私自开启九幽祭坛!地府岂能容你!”数十名阴差从天而降,却被祭坛射出的黑色光束击退。马面鬼王狂性大发,同时施展高级鬼魂、必杀、强力和驱鬼技能,整个山谷瞬间陷入混战。

“破阵!”我高举天蓬尺,众人各施绝技。张玉龙的桃木剑再次引动天雷,蟒氏姐妹的血脉之力与阴阳镜共鸣,黄小花在天罡印的净化下恢复意识,与平山道士联手施展最强道法。陈实则用改装的电磁炮轰击祭坛核心。在天翻地覆的爆炸声中,九幽祭坛轰然倒塌,马面鬼王发出最后的惨叫,被地府锁链拖入无尽深渊。阳光穿透黑雾,照在众人疲惫却坚毅的脸上,这场持续许久的幽冥危机,终于真正画上了句号。

硝烟散尽,晨光刺破云层。广缘寺的残垣断壁上,凝结的血渍在朝阳下泛着暗红,仿佛诉说着昨夜的惨烈。蟒氏姐妹的鳞片纹路黯淡如褪色的旧画,黄小花倚着天罡印虚弱喘息,平山道士的白发又添了几分霜色,陈实的设备残骸还冒着青烟,张玉龙轻抚着桃木剑上新增的裂痕,金属交鸣声中带着一丝怅惘。

我摩挲着天蓬尺上深浅不一的凹痕,法器表面的金色纹路仍在微微发烫。曾经以为降妖除魔是斩尽杀绝的快意,可当马面鬼王最后被地府锁链拖走时,我分明从他不甘的嘶吼里,听出了一丝困兽的悲鸣。这些幽冥之主,何尝不是被欲望与规则困在无间地狱的囚徒?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记得提前给设备装个防腐蚀外壳。”陈实踢了踢报废的仪器,故作轻松的语气里藏着心悸。黄小花轻笑出声,天罡印的柔光缓缓流淌,治愈着众人的伤痕,也抚平着空气中残留的戾气。

平山道士将镇魂铃收入行囊,望着天边翻涌的朝霞轻叹:“百年道行换人间安宁,值了。”蟒天凤擦拭斩妖剑的动作顿了顿,鳞片间闪过一抹追忆:“蛇族血脉沉睡千年,没想到重现世间竟是为了这般厮杀。”

归程的山路上,晨雾渐散,远处村落传来此起彼伏的鸡鸣。挑着菜担的老农路过,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群狼狈的陌生人。当烟火气混着泥土的芬芳钻进鼻腔,我忽然意识到,我们拼尽全力守护的,不过是这平凡岁月里最寻常的光景。那些在幽冥深渊中挣扎的恶鬼,大概早已忘了,人间最珍贵的,从来不是通天修为,而是这缕温暖的晨光,和永不熄灭的万家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