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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 > 第165章 一起赚他国人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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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赶紧走过来道:“长公主勿怪,徽徽失言?”

怎么看也不可能失言。提到什么要紧事了?能让平阳长公主气得喊刘徽滚?

“你也一起滚。”看不到霍去病都火大,何况还看见了。平阳长公主一并让他们一道滚。

霍去病莫名,刘徽扯了扯人,闲话莫说,说来也无用。别把平阳长公主气出个好歹。

为免卫禧受到无妄之灾,刘徽把人抱到卫青怀里。

“姑姑,舅舅,我们先走。”刘徽赶紧把霍去病拉上,麻利见礼走人。

一看刘徽的样儿,平阳长公主再一次骂道:“没出息。”

卫青莫名。刘徽都没出息,还有谁有出息?

这个问题,在平阳长公主生气的时候卫青会问才怪。

霍去病来不及弄清楚,出了府上马车,“长公主为何动怒?”

“因为你我。”刘徽把方才的事说上一通,连平阳长公主骂她的话都一并说了。

霍去病欣慰的抚过刘徽的脸道:“还能记得,徽徽真乖。”

跟哄孩子似的,过分的是有人低头吻落,温柔的一点点侵占,在刘徽回应时, 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长公主怎么不说,徽徽动怒我都不敢多言?”马车行驶在路上,霍去病环着刘徽的腰问。

刘徽偏头问:“我何时动怒?”

生气的刘徽屈指可数。

“徽徽对李敢动手的时候。”霍去病认真思考后,终于是想起刘徽到底何时动的怒。

刘徽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就想到那一桩。

“徽徽很好。要不是徽徽让着我,怕是……”看似张扬的刘徽,是在遇上大事时绝不后退一步,果敢决绝,日常的小事上,她其实不怎么在意。只要不过界,刘徽都能容。

在他们之间,霍去病焉能不懂,刘徽包容着他。包容他的霸道专制,容忍他的占有。

“我乐意。”霍去病的性子也没有那么不好,刘徽要的只要霍去病有的,霍去病二话不说就给。

他从不阻拦刘徽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刘徽在意的不多,能让她自由去做她想做的事,剩下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霍去病的占有,霸道,都在刘徽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等养上半个月,徽徽身体好了,我给你做鱼脍。”霍去病哄着刘徽,刘徽眨眨眼睛道:“要不要缩短点时间,天热,没有胃口。在河西想吃鱼脍太难了,我都很久没有尝过鱼脍的味道了。表哥,今晚就吃。我都为了表哥吃不上姑姑的鱼脍了。表哥要补偿我才好。”

缠着霍去病不依不饶,刘徽示弱道:“心里烦得紧。”

烦的什么,霍去病明了。顺过刘徽的背道:“陛下都不操心,你何必多操心。”

此话引得刘徽侧目,“我父皇那不操心起来能要命,你确定让我学着他?”

刘彻不是不操心,那是直接连管都不想管,任你闹出多大的事都所谓,反正死也无所谓。

霍去病认真考虑了会儿,终是摇头道:“还是不像陛下的好。”

刘徽侧目以对,说起像刘彻的事,霍去病在这一点上是挺像的。

“不许胡思乱想,我不像陛下。”霍去病似是知道刘徽在想什么,先一步正色提醒。

对此,刘徽哼哼唧唧的,不怎么相信。也不认为霍去病解释就对。

霍去病瞥过刘徽道:“我对你如何,对舅舅如何,对姨母如何,对陛下如何,你不知?”

绝情,霍去病不是。只是想进霍去病心里的人很难。

他不是那轻易把人放在心上的人。

待他好与不好,他瞧得分明,不会只凭别人几句话便相信。

人待他好,他也会待人好。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好也显得越珍贵,他只珍惜那年少时真心真意对他的人。如今对他好的那些人,各有各的盘算。他不屑于和那些人动心眼,也无意和人动心眼,难道是他绝情?

刘徽抱住霍去病道:“不一样,不一样。表哥才不像父皇, 你要是像父皇,我就不要你。”

刘彻是皇帝,他事事都以自己为重,绝不会接受任何人忤逆。

顺他者生,逆他者亡,刘徽一丁点都不想霍去病像刘彻。虽然,本质上其实他们像了。

霍去病低头凝视刘徽,他知道刘徽说的是心里话,有些事她在意,也不愿意容忍。

“好。”霍去病答应着,刘徽的底线他不会触及,无论有些事他多想去做,他都会控制住。

抚过刘徽额头,霍去病道:“今日吃鱼脍,不能多吃可好?”

刘徽馋了呢,不能再严厉。

“好。”别管能吃多少,重点在于能够吃上。刘徽眼睛亮闪闪,可见欢喜。

在刘徽留在长安等着西域各国前往长安时,针对刘徽把乌孙国都毁掉,杀光乌孙国王公贵族的事,倒是无人多指责,但对于刘徽没有顺势攻下乌孙国,开疆拓土的事,有人有意见,很是认为刘徽不应该放过机会。

其中的缘由,刘徽之前跟刘彻解释过。

架不住对于开疆辟土的事,大家都认为既然都把人的国都毁了,王孙贵族大臣无一幸免让刘徽杀光,那就是灭乌孙,把乌孙国收入手中的大好机会。

刘徽不多说,请来张骞。

对的,张骞去过乌孙,好些地方比刘徽都要熟悉。

张骞一出来,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刘徽想让他说什么?

“博望侯跟诸公解释一番,乌孙的地势和优势。”刘徽一看张骞一时竟然不知从何说起,好的,赶紧出言提醒,让人知道要说什么。

张骞一下子反应过来,也就赶紧的告诉在场的人,乌孙国内是怎么样的情况,接下来的事又是应该如何才相对比较好。

“长公主让博望侯说了许多,臣等还是不明白,为何公主明明有能力吃掉整个乌孙国,却又偏偏没有进一步占领城池?”听了半天乌孙国的地形地势,有人不理解刘徽为何放弃乌孙国不要。

张骞原本不太理解刘徽何意,现在算明白了,赶紧道:“因为乌孙最好的城池已经由大汉占领,剩下的城池,拿下需要费人费力的看守,于一国而言并无宜处。缺水缺源,缺人缺马,吃力不讨好。”

说完的张骞望向刘徽,似在无声的询问,是不是那样一个意思。

“然也。打仗,须得考虑,仗是不是非打不可?这个仗打了对大汉有利吗?出击匈奴,那是非打不可的仗。否则一直让匈奴扰我边境,一次一次杀我百姓,抢我粮食,国何以宁?乌孙国剩下的国土,与其拿下后费心安顿,倒不如考虑弃之,好让西域各国争。他们争得头破血流,还能让我们再一次成为他们费心要拉拢的对象,不好吗?”刘徽等同于告诉他们,把乌孙剩下的城池留着,等同于留了一块肉,一个个西域各国都想霸占乌孙的城池,不管不顾的抢,管那从前是敌是友,一点都不重要。

一个个本来想责怪刘徽明明可以拿下城池却不拿的人,在那一瞬间明白了。

刘徽不拿乌孙,图的不只是一个乌孙。要知道西域的国不少。

至此,再无人提及乌孙国的事。

而西域各国的使臣也陆续赶来,鸿胪寺的人忙得不可开交。

与之而来的还有各国的商队。

在河西都有商贸,何况大汉的国都长安,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就在这儿。

早在西域各国的人来之前,刘徽忙着把鸣堂的人都弄出来,让他们帮着鸿胪寺的人,毕竟,西域各国的语言各不相同,想要找到会说西域各国语言的人,鸣堂是最多的。

不仅如此,针对西域将要到达的商队,刘徽早早请刘彻准许专门开一个展会,别的地方未必有那么大的场地,鸣堂有。

一县那么大的学校,刘徽应设尽设。

大汉的各种珍奇玩物,全都要摆出来,而且统一安排价格出售,其中所得之利,朝廷抽取半成。

在做生意的事情上,饶是精于心算的桑弘羊在刘徽手里也自叹不如。

刘徽一系列的计划书说出来,叫上的是世家贵族们,把一群人都听懵了。不可思议的望向刘徽,似在无声询问,刘徽难得的那么好说话?竟然要带他们一起挣钱?

“诸位,要挣别国人的钱,试问是不是我们团结一致,定价出售更有利?”刘徽是那种只想吃独食的人吗?她也是很有国家意识的。再者,带着一群人一起挣钱,让他们看到利益,才能更坚定的一致对外,不会给自家人那儿捅刀子。

“有意向合作的,不如把名字写上,我可以向诸位保证,就西域前来的商队,他们能赚多少,大概一次能够挣到一个郡的盐利。”没有直观的感觉是吗?那就让他们想想盐利好了,只要他们和她齐心协力,她可以向他们所有人保证,一定会让他们数钱数得手软。

一时间,人都有些心动,但又想到刘徽是一个十足奸商,跟她做生意谁有讨好的时候?

“不想参与的不勉强,只要诸位不会后悔。”刘徽还能担心没人愿意跟她合作?

也不看看她的计划书是怎么做的。

不勉强是真不会勉强的。

而且,在鸣堂开展,也正好让鸣堂的学生们开开眼界,好让他们知道世界有多大!由此,也算是给他们心里种下一颗种子,一颗去外面看看世界的种子。

不仅如此,刘徽在这期间还往鸣堂去,和人仔细说起西域各国她所知道的情况。

西域各国语言,等到西域各国的使臣到达时,他们才知道,刘徽竟然把西域各国的语言都学会了。

对此,鸣堂的人震惊得不轻,却是后话。

鸣堂的人都明白,刘徽把商贸会争来办在鸣堂,是为鸣堂争得一个展示的机会。

好在,不用人等太久,西域各国的使臣带着他们的礼物陆续都赶到长安。

当看到各种不同服饰的人走在长安的大街时,很多人脸上都流露不可思议的眼神。

再有那骆驼,好些新奇的生物也是他们所前所未见的。

西域的葡萄酒原本是出了名的,可是随着河西让大汉占领,葡萄嘛,种起来,酒,酿起来。

比起西域的葡萄酒,大汉的葡萄酒也是不遑多让。

来到长安城的各国使臣,一路所见的繁华让他们惊叹不已,无人知道,刘徽一路上对于各国使臣的到来安排得多热切,就他们一路进京,大汉臣民都赚了他们不少的钱。

桑弘羊作为一个算账的人,都让刘徽的一个接一个的奇思妙想震惊住了。

钱还可以这样挣的吗?

一顿饭,新奇的吃住,衣裳,都可以用来引诱西域各国的人愿意花钱买。

更别说各种西域各国都从未见过的新奇物,一样样的摆出来,卖出去的不少。

赚钱的百姓们那叫一个高兴。

对国家,一天天送进来的账本,桑弘羊领人在那儿算着,那头刘徽早把利润算出来放在刘彻的面前。等桑弘羊算好拿上去一看,好家伙,牛人啊!分毫不差。

“按你的算法,他们来一趟长安能让国库收入多少?”刘彻一瞧账本,何尝不热切。

刘徽生财有道不假,到处想法子赚钱,看来看去好像都比不上眼前这一趟的利。

“那得看有多少人愿意一起。不仅是图于眼前,更在于日后。西域之外还有国家,西域各国的人未必不是打算从我们大汉把东西运出,以高价而售之。父皇不知,大汉的丝绸,只要往西域去,有价无市。我已经让人将各国要的绸缎都准备一些。”刘徽不是没有数,而是尽可能不夸大。往小里说也总比做不到强。

刘彻笑了笑,“也罢,不想答那朕便不问。天下各界你有用上的人只管用,哪怕是朝堂上的人,哪一些可以用的,你也只管用,一定要让四夷知大汉的强盛。”

钱嘛,不管刘徽怎么给赚,到最后都在刘彻手里。问刘徽要不要得一句准话都没关系,重点是能够赚到钱,赚得够多的钱。

刘徽一听可乐了,“那得让户部和鸿胪寺的人都得安排。太学那儿,也让人来一道试试?”

对于刘徽把鸣堂的人全都要用起来的事,刘彻早有耳闻。

那什么,把人教出来的目的本来也是要用人的,可以用上就用。

打上太学的主意,刘彻挑眉,“鸣堂的人用得还不够?”

“父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太学是朝廷兴办的,不能让他们不知人间疾苦。”刘徽也不太想管太学的事,不管不行。不管那不是打刘彻的脸?

鸣堂要是处处出彩,太学过于默默无名,到时候是会让人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

刘徽断不能让鸣堂落得那样的下场。

刘彻笑了,“人人都以为你把鸣堂办好之后,一定会费尽心思将太学压下去。朕从来没有这层担心。”

刘徽的为人禀性,再没有人比刘彻更清楚的人。

因而,刘彻从来相信,刘徽是绝对不可能做出损于大汉,损于刘彻的事。

但太学吧,也是存在问题的。

哪怕刘彻一直以来都在想,要怎么才能让太学变得和鸣堂一样的充满生机。可是刘彻一向很清楚的知道,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站在刘彻的立场,刘彻看得分明,有些事是在于人,如刘徽办起的鸣堂,她有海纳百川的胸襟,也可以教出不一样的学生,而且每一个学生,他们都会学得他们所长,也能在特定的情况下显露出他们的本事。

“你想怎么用太学的人?”刘彻问上刘徽。

刘徽理所当然的道:“我怎么用鸣堂的人就怎么用太学的人。不会可以学,我也愿意教,可是他们得要学。要不然以后怎么为国效力。咱们也要考虑对外的。”

“行,你拿上诏书往太学去,要如何挑就如何挑。不听话的,也不是非用不可。”刘彻原想,不听话的可以不用的,后来一想不对,太学的学生都有些家世,不用也不能来硬的,刘徽不至于非要一个人不可。

刘徽笑道:“给他们机会他们不求上进,父皇,以后还用对他们不上进的人客气?”

此问问得真是现实。

“自然不用。”刘彻想到如今手下可用的人越来越多,不愿意为他所用的人,他不是非要用不可。

因而,刘彻挥手道:“去吧。”

去,刘徽就往太学去了。

迎面碰上的是当年告过她一状,后来意识到不对,让刘徽用来可劲刷了太学和鸣堂名声的傅鉴。

“长公主。”刘徽基本上很少来太学,她人一到,谁敢不来迎?

站在傅鉴身边的是好几个博士,有些给刘徽上过课,有一些倒是看着眼生。

无妨,刘徽开门见山道:“西域各国使臣进京,鸣堂学子一道学习,太学的人,本宫请父皇许我调之以用。”

一听刘徽竟然持刘彻的令而来的,一个博士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

刘徽的动静折腾有多大,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太学的学子也跟鸣堂的学子一样入市井去,去迎对那些蛮夷?

有人不太受得了。

“诸位放心,虽然父皇有诏,我绝不会强人所难。诸位要是愿意的就去,不愿意的留下。本宫来一趟,是为免将来有人道本宫只用鸣堂的人,而将太学内的学子抛之脑后。本宫身为大汉的公主,对天下的学子都是一视同仁,绝不会因为鸣堂是本宫所办,一味偏袒。”刘徽来一趟表的是态度,让人挑不出她半点错来。

要知道,这一次出场,事情办得好的人也未必不能启用。

刘徽当然不可能先一步把此事告诉人。

能不能看破这一层,各人本事。

“那臣等前去传达。”一听刘徽说了不会为难人,不强迫,好的,都不约而同的松一口气。

刘徽颔首道:“有意者半个时辰内到此,过期不候。”

有时间限制,谁想来谁不想来的,全凭各自选择。

“对了,本宫有言在先,倘若是诸位或者是谁拦着不让谁来。往后本宫纵然有所耳闻, 也定要追究到底。”刘徽一眼扫过在场的人,她是不会强人所难不假,倘若让她知道谁不长眼敢拦着人不让人来,别怪她手下无情。

刘徽扫向众人的目光透着凌厉和不善,不会有人认为刘徽只是说说而已,未必敢对他们怎么样。刘徽在西域如何大打四方的,不知道朝堂上的事,也出去街边听上一听,看看他们怎么说的?

西域各国为何遣使而来长安,而且备上一份一份的厚礼?

不就是因为刘徽在西域的强势,让西域诸国都清楚的感受到大汉的强大,知道要归附大汉才能够继续在西域生存下去?

强大的匈奴败于大汉之手,而匈奴对西域如何抢掠,这一切都是大汉的臣子所知道的。

太学内读书的人,也对国事有所了解,自知刘徽在西域大肆宣扬大汉之威,以令西域诸国臣服。

所以,不要把刘徽当成如她那张脸一样无害的人,事实上她杀起人来不见血。

“臣不敢。”刘徽一声叮嘱之下,纵然未必有这个心思的人也不得不把心思收起。

刘徽有言在先,吓的是小人,至于其他没有这个心思的人,她也无所谓。

随后,傅鉴赶忙请刘徽入内休息,等人去传达。

坐,刘徽是不坐的,反而往太学的教室去走走。

一个两个无论愿意与否,都不得不乖乖的跟着刘徽往太学各处去。

如果可以,真不想陪刘徽走的。

好几个博士都相互交换眼神,明确的从彼此眼中看到抗拒。

可是没有办法,眼前的这位是大汉的公主,持皇帝的诏令来的太学,他们要是敢有半分不敬,就不要怪她参他们一参。

不敬于公主一事,可大可小。他们每一个都不能忘记另一件事,刘徽还是大汉的三省六部的宰相之一的尚书令。

正经官位,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公主。

想起这一层,好些人都紧了皮,不敢有半分松懈的为刘徽介绍着。

“这是你们太学的书楼?”刘徽走啊走,瞧见一处书楼,眼睛立刻亮了。迫不及待的走进去。

刘徽好读书,此事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