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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刘徽也算得上见多识广,那也绝料不到会在大汉朝听闻此类事。

“自荐不成?自荐枕席?”刘徽想了想,要是寻常的自荐,不至于闹出人命。刘适最近玩归玩,一直牢记分寸,还帮刘徽探到不少消息,刘徽正打算抽空做个局收拾人。

张留自荐刘适把人带回来了。再有自荐不成闹自杀,和刘适扯上联系的只有一个可能。

侍女不由的点头,事情听起来极其不可思议,可是,都是事实,真真的啊!

“阿适让你来的?”刘徽捉住的重点在于,此事刘适想让她过去处理?

“公主,事情闹大了,好些人围在一起,只怕针对的是公主您。奴婢瞧着不对赶紧回来禀告。”两声唤的公主本就是不同的,刘徽听出其中意思,冲她来的,她得去。刘适也不知察觉与否。

刘徽立即让人领路去,不料出门遇上同样着急出门的卫登,刘徽问:“去哪儿?”

卫登在看到刘徽那一刻脸色有些不太好,忙和刘徽见礼,老实回答道:“阿适出事,我去看看。”

收到刘徽扫过的视线,卫登一时紧了皮,陈荷看了一眼卫登不得不问:“陈爵呢?”

“应该和阿适在一起。我们商量好的,今日陈爵陪着阿适。”卫登在刘徽灼灼的目光下回答,刘徽和陈荷的脸色都微沉。无论是刘徽亦或者是陈荷,都不希望刘适和陈爵走得太近,包括卫登也是。

一个两个的,怎么就是不听?好想打人!

“待着。”刘徽发话,明摆着不希望他出门,卫登不太乐意,无奈不敢反抗,不得不老实的答应道:“诺。”

见刘徽和陈荷走去的方向。卫登松一口气,“长公主去,肯定没事了。”

此时一处酒肆内,一个长得唇红齿白的郎君,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正对着自己,目光灼灼的盯着前面的刘适道:“公主,公主,我可以为了公主死,公主不相信吗?”

刘适对着他亮出的匕首很不满的拧起眉头,“我以为只有女人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想不到男人也会。本宫不喜欢被人威胁。天底下想爬本宫榻的男人多了去了,要是个个都以命相要挟,让本宫不得不把人留下,那本宫怕是收人都收不过来。一个连自爱都不懂的男人,本宫更瞧不上。你想死也别打本宫名号。去,把他的匕首卸了。”

看戏,想看戏,刘适也想看看有的人能闹到何种地步,一眼看下来,就那么一回事,瞬间让刘适感觉没有意思了。

随刘适的话音落下,在她身后的侍女一个箭步冲上,在某个郎君来不及反应之际,夺下他手中匕首。

刘适上前取过刀,把玩在手上,突然一把亮出抵在郎君的胸口,往上移动,声音阴冷的道:“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寻死觅活,你就这点出息。本宫在你看来就只配得到你这样一个没有出息的男人吗?”

“公主。”刀贴在脸上,冷得让人止不住的发颤,郎君第一次从刘适的眼中看到冷意,唤一声,希望能让刘适想起他们曾经有过的美好。可惜,刘适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本宫设宴赏花,赏人,非你一人。可是,偏只有你一个寻死觅活,怎么?想让天下人唾弃我?还是想让我父皇再生气,将我贬为庶人?”刘适能够感受到恶意,他们看不上刘适的作为,认为刘适日常请人赏花设宴不好。

可是,整个河西由刘徽说了算,刘徽对刘适一向有求必应,这也是引得无数人都往刘适身边凑的原因。他们也想通过刘适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别怪刘适顺势也达到些目的。

自来刘徽不喜于设宴,刘适来了河西后倒喜欢,顺势刘适帮着刘徽打听消息,放出消息。倒帮了陈荷不少忙。

宴会上认识的人,各取所需,各有所得,大家都清楚。本来刘徽担心刘适未必想跟人斗心眼,结果刘适玩得得心应手,也乐意无比。

只是,刘适貌美又爱玩,玩嘛,就有人闹了。察觉眼前人寻死觅活目的不在她,而是刘徽,刘适再无玩闹之心。

“以后,别再出现在本宫面前。”刘适不想再继续下去,警告眼前的人,以后最好别再出现,否则……

刘适转过身打算走人,那一位郎君在看到刘适转身的那一刻,似是做下某个决定。盯着刘适手中的刀,猛的朝刘适冲去。眼看要撞下,一个球朝郎君踢来,将郎君踢离刘适十步开外。

“想死自死去,你若敢撞死在这儿,想清楚了,死的不仅是你,你的家人,族人,本宫保证,都要为你陪葬。”郎君让球踢后了数步,没等人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人走了进来,几乎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原本看热闹的人都忙见礼,“公主。”

来人正是刘徽。

刘徽立在那位郎君面前,郎君在看到刘徽的那一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以后,若是玩不起的,别学着人。”刘徽纵然不认同刘适的很多做法,但眼前这一位以死威胁,让刘适非收下不可他的行为,刘徽同样看不上。至于他刚刚的动作,分明是有心要死在刘适的手里,好让刘适身陷局中,冲的怕更是她。刘徽岂能不管。

末了,刘徽扫过在场的人道:“我以为,有些事大家各自心照不宣,既然是你情我愿的事,也当好聚好散才是。如此这般闹得寻死觅活的,难不成有人算盘打得太精,以为本宫会容?这是河西。”

一句话提醒在场的所有人,想过刘适那一关或许容易,但要想过她这一关可就难了。

“一个只懂得用死亡来威胁别人的人,你认为谁能看得起你?”刘徽凌厉的目光扫过让她击溃在地的人,那一刻,郎君的脸色变得惨白无色。

“走。”刘徽转过身冲似乎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刘适发话,走人。

不忘从刘适手中拿过匕首,而且一掷扎在郎君的面前。

刘适感慨于刘徽这一招耍得漂亮,但想今日的事情闹得太大,回去肯定要挨训。

挨训是要挨训不假,却不是刘适,而是奉命保护刘适的人。

没有一个例外,才回到公主府上,刘徽让他们都跪下。

陈爵已经让刘徽叫陈荷领走了,刘徽让人跪下时问:“知道为何罚你们?”

“护卫公主不力。”要不是刘徽来得及时,怕是那一个郎君撞上刘适的刀,死在刘适的手里了。

发现那位郎君的意图时,一个个人都紧了皮。

“松懈得很。”刘徽平静的评价,却让她们都绷紧了身体,伏身在地道:“请公主责罚。”

“三十鞭,分三日往军中每日受刑十鞭。”刘徽是要罚的,她把刘适交给她们保护,是希望她们可以时刻保持警惕之心,她们让刘徽失望了。

一个寻死觅活的人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没有人知道。敢以死来算计刘适,图谋怕是不小。保护刘适她们应该时刻保持警惕。

“是。”往军中去,受的是军刑,那可就不是等闲所见的责罚。但她们谁也不敢多言。

“下去吧。”责罚定下,刘徽挥手让她们都退下去。

人退去,就剩姐妹两人,刘徽知事情经过,非刘适之过。

刘适上前抱住刘徽胳膊道:“二姐,我今日遇上一个很有意思的夫人,我想把人留在身边。”

“什么人?”今日的事,怕是有人察觉刘适在河西设宴的用意,刘徽暗忖该怎么让刘适收手,闻刘适所言,倒也希望有人能让刘适转移注意力。暂避锋芒。她要准备战事,暂时腾不出手收拾居心叵测的人。

刘适在刘徽的耳边一阵低语,与之而来脸色有些晦暗不明,刘适马上问:“二姐不会也跟她们一样以为人不好吧?”

“跟在你身边的人若是想捅你一刀易如反掌,我岂能不小心。我不在乎其他,我在意的是你的平安。不确定人是不是可信前,小心无大错。”刘徽不得不提醒刘适,她的命如果不小心会没有的。

刘适眨眼道:“她也认识韩夫人。二姐不放心,不若写信一封回去请韩夫人确认。”

别的人刘徽信不过,韩澹刘徽信得过吧。

不对,哪怕刘彻对韩夫人也信任有加的。

虽然刘适也好奇,韩澹何来的本事,能让刘徽和刘彻都相信。

刘徽意味深长的道:“年前韩夫人会到河西。”

啊?刘适岂料韩澹会来,马上高兴的道:“那可太好了。不过,韩夫人为何而来?”

“有事。”刘徽也没有想到韩澹会来,可既然她来了,刘徽只有松一口气的份。

刘适岂不懂刘徽是有意不跟她细说的。

虽然不是很认同,还是没有细问。

“今日的事二姐不骂我吗?我想帮二姐,又处理不好。”罚了伺候她的宫人,刘徽瞧着无意责怪她?刘适忍不住追问。

“你也说了你想帮我。和人斗心眼,有胜有负再正常不过。谁能想到一个男人会以死相威胁。哪怕为我,你不要这个男人都是对的。”刘徽抓住重点,让刘适开心了。

“近些日子暂时别折腾,以漠北之战为重。外面的风言风语我会解决。”刘徽终是叮嘱一番,让刘适安分些。

“不用管那些风言风语。风流韵事,我又不用出仕,管他们怎么说我,我都不在意。”刘适看得明白,只要她不触犯大汉律法,无论她想干什么都可以。“二姐让我安分些日子,我保证听话,我不动。一切以国事为重。那我最近自己玩,就不管二姐的事了。”

刘徽点点头,玩吧。自己玩去。

刘适眨眨眼睛同刘徽撒娇道:“明日我带人过来给二姐看看?”

乍然一听刘适的话,自知刘适指的是谁。

“等韩夫人到了再说。”无法确定人是否可信之前,刘徽不愿意见。

刘适乖乖答应。

随着年关在即,大宛国那儿,张留回来了,还带回了大宛进贡给他们大汉皇帝的礼物。

具体的经过,无非是斗智斗勇,连唬带骗,可不就让大宛愿意对大汉称臣了,保证以后会愿意为大汉养马,为了表示臣服,礼物也随之奉上。

“既然是进贡,一事不烦二主,你做成的事,你亲自送回长安,好让人知道西域的局势。”刘徽看了一眼大宛国的国书,去人家那儿溜跶一圈,让人臣服不说,还给备下厚礼进献带回,张留事情办得漂亮,何不顺水推舟,让人回长安。

张留大喜过望,都说刘徽大方,从不揽臣下之功,相反还一直为臣子争功,绝不吝啬封赏。可是,真正亲身经历更让人激动无比。

“谢公主,谢公主。”张留喜形于色的朝刘徽拱手表示感谢。

刘徽摊手道:“赶一赶路,年前能够到,卡着大年初一进献,就是极好的兆头。”

听着刘徽的话,张留更觉得刘徽真真是懂得为他们着想,忙道:“某这就进京,一定在大年初一给陛下送上大宛的贡品。”

不仅给机会,还会帮人着想,连如何大大的露脸都给他指点一二,这公主简直不要太好。

是以,张留当下跟人利落的往长安赶。

刘徽也迎来了韩澹和韩祭。

原以为只有韩澹来的,想不到韩祭也来了。

“凭我一己之力,我做不到,应该还有一位老友也来了,不知到了没有。”韩澹洞察人心,先一步告诉刘徽,不是她不想一个人搞定,是她的能力不足以一人搞定。

听韩澹提起好友,刘徽脑子闪过刘适提及的人,那一位?

“可是楚夫人?”刘徽不好听了人的名头装不知。

韩澹点头,“见过了?”

“尚未。倒是阿适和她见过。”刘徽没见。

“也对,她的性子应该是更喜欢安和公主。不,是三公主。”刘适封号被夺,她如今只能按排名唤公主。行三,便只能是三公主。韩澹摇头叹道:“三公主和她碰上,也不知是福是祸。”

刘徽?别吓她啊,本来刘适就已经让刘徽头痛了,再来一个火上浇油的主儿,那不得要命?

“也不见得。”眼看刘徽都让韩澹吓得垂下眼眸,未必不在想,要如何把那样一个女子搞定,最好离刘适远一些,韩祭还是公正的道上一句,“有些人的命数不可改,三公主的性子,算是受陛下影响,怕是不会改变的。”

此言道出关键,落在刘徽的耳朵里,刘徽真的是有一种想到刘彻的跟前问上一问,他要是知道自己给刘徽送男宠,从此打开刘适新世界的大门,他会不会后悔?

仔细一想,刘彻是不可能为那点小事后悔的。大汉公主养男宠的又不少。刘适玩的事在大汉算事吗?

“公主殿下,各有各的命运。公主不可能担起所有人的命,公主也担不起。”韩祭知刘徽怕刘适风花雪月得自己收不了场,就刘适身边的男人不少了。

刘徽道:“道理都懂,却总希望让她能好过一些,再好一些。”

“天下女郎,谁人不羡慕三公主?天塌下来有公主顶着。天下男子,她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不是世间的女郎不想过这样的日子,而是她们没有底气过这样的日子。至于男人们如何看待,怎么,男人的看法重要?男人风花雪月就天经地义?女人不能?”韩澹在一旁用着清冷的语气道出不以为然,她不认为刘适有什么不好。

刘徽能说,其实只要你情我愿,管刘适想要几个人。她是看着卫登,再看陈爵,只想让刘适悠着点。

除此之外,刘适犯下最大的错是对崔询,威胁崔询退婚,阻崔询前程,有碍国家取才。

为此刘适已然付出代价。

“放心,有楚曳在,她会教三公主如何让男人对她死心塌地,以前发生的事不会再有。”韩澹似乎知道刘徽的担心,把最关键的事道来,以宽刘徽的心。

刘徽!游戏人间,片叶不沾身,那么厉害吗?

“先生和夫人先休息。长途跋涉,辛苦了。”刘徽不想再听了,脑子唯有一个念头,请他们回去休息着吧,有事等他们休息好再说。许是太劳累了,说了一些糊涂话。

刘徽的意思,韩澹懂得,一眼瞥过刘徽问:“你不想让冠军侯对你死心塌地?”

嗯,刘徽认真的道:“与其为占据一个男人的心费尽心思,夫人不觉得考虑如何造福于民更好吗?”

能说不好吗?

志向不同,目的不一样,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刘徽和刘适本就不是一路人。

“甚好。难得的是,公主从不认为三公主也需要像公主一样,心系于家国天下,一心为天下谋。”韩澹感慨无比的莫过于,刘徽不认为她有那样远大的志向,就要求刘适也要以家国天下为重。她允许刘适只为自己活。

刘徽昂头而笑道:“夫人,我的理想是我的,我想怎么努力去达成是我的事。将我的理想强加在别人身上,让别人和我一样,这就是强人所难。世人志向万千,怎么可能都一样。若连这一点都容不得,夫人能看得上我?

“况且,不怕夫人笑话,我虽有为国之心,一心强大也非只有公心,也有私心的。我希望自己的经营努力,能够让身边的人都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谓身边的人,包括刘适。一个不受期待出生的刘适。

韩澹和韩祭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满意。

“走吧,先带你去见楚曳,她要是知道我们到了河西不去见她,怕是要闹。”韩澹提醒刘徽,不是他们不想回去休息,而是了解好友的性子,故而为免麻烦,赶紧的,先去见人。

刘徽二话不说,走吧,想必他们既是好友,有的是办法联系上。

楚曳其人刘徽不认识,刘适她认得。一眼看到那一位瞧着三十来岁,风情万种,妩媚动人的妇人时,哪怕她的容貌算不上绝色,通身的娇媚之姿,同为女人的刘徽都要承认,美人在皮更在骨。

“久闻未央长公主大名,想不到会在这里才见到。”楚曳的目光落在刘徽身上,毫不掩饰眼中的打量,而且透着几分笑意,可是随之而来又瞪了韩澹一眼道:“你怎么尽寻些死心眼的人。”

死心眼刘徽!

韩澹一眼瞥过刘适:“你要是能把人教得不死心眼,我感谢你。”

这话说得也没有错,死不死心眼的,那是想不想的事儿,分明是人天生的。

刘徽何许人,韩澹是能劝的早就劝过了,劝不动。

“多美的人儿,怎么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只要不要那一个男人,满天下的男人随你挑。”楚曳转向刘徽,苦口婆心相劝,希望刘徽别那么死心眼啊。

刘徽能装傻听不懂吗?面带笑容的道:“夫人所言极是,只是志不在此。夫人可以当作我不需要男人。”

楚曳一听偏头一想,“也对,你有一身的好本事,自拼出一秋事业,不该为了男人费心。”

对嘛,男人有什么好的,她一心搞事业不好吗?

刘适?

她听见了什么?

选霍去病的刘徽=刘徽没有男人?

刘适震惊的瞪大眼睛。一个恶念生,她想看看霍去病听到这句话会有的反应,是不是会受不了?是不是得要气死?

啧啧啧,从小到大霍去病在她面前都是板起一张脸的,她很好奇霍去病变脸的样子。

不不不,不成,霍去病要是知道不得跟刘徽闹?那不能让他闹。刘徽事情多着,哪有时间哄霍去病。

再说了,与其让刘徽去哄霍去病,还不如让刘徽哄她。

哎哟,知道霍去病在刘徽心中的份量不过如此,刘适心情大好。

韩澹听着刘徽的话,一眼扫过刘适,自不会错过她脸上的变化。心中所系,于心上的份量,可不是嘴上说说,生死与共岂是儿戏。

多年不见的好友,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刘徽和刘适姐妹都是作陪的。

“不知公主能让我留在三公主身边了吗?”说着说着,楚曳冒出一句问。

“夫人愿意是阿适的福分。”刘徽神色如常,似是听不出楚曳言语中的揶揄而答。

楚曳慵懒的往后靠着忍不住问上一问:“公主有兴趣也听我指点几句?”

虽然是含笑而说的,刘徽正色而道:“刘徽之幸也。”

不得不说,刘徽的态度很是让人心情大好。

因而,楚曳道:“公主生来带有异象,注定是为大汉而生的,可是那于公主而言也会是负累,公主要清楚自己所求,不要随意让人左右,这个人,包括陛下。”

此话,让刘徽更是正色以对。

“公主有凌云之志,可是,助公主上青天的人可以是陛下,将来折断公主翅膀的人也可以是陛下。公主要为自己准备后路,也要为追随在公主身边的人准备后路。”楚曳把话说得十分直白,刘徽沉着的道:“我知。”

刘适没有想到,她之前一直想要刘徽给她的答案她要不到,竟然是楚曳帮她要到了!

果然,楚曳就不是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