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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异口同声道:“不行。”

一个是卫子夫,一个是霍去病。

霍去病在一旁态度坚定,卫子夫从一旁走来,满脸不同意。

“阿徽。”平阳长公主适时插话唤,“喝些汤水,专门给你备的。”

随平阳长公主说话,人也走来,手里端了一碗汤水,“用的是绿豆,加了糖,你之前教人做的,解暑。”

平阳长公主不忘拿帕子给刘徽擦起脸,刘徽接过绿豆汤,努努嘴道:“想加冰。”

冰豆沙多好喝呢,她想喝。那么热的天就要喝冰的。

“韩夫人和韩医女都说了,你身体没有完全康复,不能用冰。”卫子夫生怕刘徽不管不顾,“上回你……”

上回怎么的,卫子夫适时止住,该懂的都懂。

刘彻在上方道:“听夫人的叮嘱,不许胡闹。”

关系刘徽的身体,刘彻都要正色以对,刘徽岂敢闹。

刘徽不情不愿,想她哪像这回似的遭大罪,连冰水都不能喝,小声的道:“热得难受。”

真的很难受,刘徽感觉身上都发痒的。

“你阿姐明日也到上林苑来,还带你小外甥带来。”平阳长公主适时转移话题。

卫长公主几个月前诞下一子,取名曹安。万幸孩子身体康健。前些日子卫长公主染了风寒,因而还没来上林苑。身体大好,可不就要来了。

“我们阿徽也当姨母了。”平阳长公主打趣一声,落在刘徽的耳朵里,刘徽心情不由好了。

一直提心吊胆卫长公主的孩子有问题,生下来一看健健康康的,刘徽可高兴了。送往平阳侯府上的礼是一车一车络绎不绝的。给卫长公主的有,小外甥的也有。

“孩子大一些,越发可爱,你当姨母的礼送了不少,面却没有见过几回。”卫子夫在一帮补,只为让刘徽别记着冰水的事了。

刘彻朝霍去病使了个眼色,霍去病上前。

只是,原以为刘徽让人打岔不会再想冰水的事了吧,入夜后,刘徽在榻上辗转反侧。

霍去病在刘徽身侧,发现刘徽难以入眠,抚过刘徽的脸问:“怎么了?”

“想喝冰水。”刘徽惦记着,喝不到连觉都睡不好了。

霍去病静默良久,“回长安的路上,你就是贪凉喝了冰水,小日子的时候肚子痛,忘记了吗?”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卫子夫不好说的话,此时霍去病可以无所顾忌的说出。霍去病也知道刘徽难受,小日子时痛得刘徽更难受。

“表哥。”刘徽真忍不住,满脑子都是各种各样的冰饮水果,再一对比,连冰水都喝不上,好像太惨了。

刘徽环住霍去病的脖子,一声声娇娇的道:“想喝冰水,表哥。”

霍去病听着她娇软的音调,姣好的面容近在咫尺,眼中的幽暗越来越深,终是不得不将刘徽挣开坐起。

“徽徽,我不是圣人。”有时候霍去病都在想,刘徽到底是有多相信他,亦或者是有多不在意,才能和他如此亲密无间。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顶得住她如此亲近,何况霍去病满心满眼都是她。

“那表哥让我喝冰水。”刘徽趁机提要求,甚至更道:“还要吃鱼脍。”

话说着凑近霍去病,似在无声的说,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要离你更近,看你怎么办?

“韩开。”霍去病避开下榻,朝外唤一声,刘徽跟着也下榻。

被突然唤来的韩开一脸莫名。

霍去病脸色不好的问:“徽徽可以喝些冰水,鱼脍吗?”

毕竟跟随刘徽多年,刘徽的喜好韩开是知道的,正因如此,自是明了刘徽是实在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下去,所以才会提出。

大晚上都睡不着提要求,可见刘徽真给憋坏了。

“可以适量。”韩开不得不说实话,刘徽高兴了,“听到了吗?可以适量。我要喝绿豆沙,再吃鱼脍。”

想,刘徽当下拿起一旁的衣裳,一边穿一边道:“我们捉鱼去。”

说风就是雨,多一刻都不想等,马上就要吃。

转头一看,霍去病已然穿好衣裳。

“身体没有养好前,仅此一次。”霍去病有言在先。

刘徽眼珠子转动,面上乖巧的点头道:“好好好。”

先把这一次吃到,才不管以后。

“表哥走,走。”刘徽上前挽住霍去病的胳膊,拉着霍去病往外走。

上林苑他们两个再熟悉不过,至于哪里的鱼适合做鱼脍,两人也知道。

偌大的上林苑也没人敢拦他们。

因此,大半夜的,刘徽和霍去病上了船,打了鱼,霍去病将鱼片下,瞧那刀功,鱼片薄得透光,刘徽称赞道:“表哥的刀功比之当年更甚。”

“吃吧。吃了就不惦记了。”霍去病注意到刘徽跑得急,头发都松散了,走到刘徽的身后,解开她发上的丝带,重新为刘徽扎好。

刘徽没动,吃她的鱼脍,不忘给霍去病夹上两筷子,霍去病道:“你吃。”

喜欢吃鱼脍的是刘徽,不是霍去病。

“表哥不帮忙吃,我都吃了,会不会超量?”刘徽俏皮问一句,霍去病盯着鱼片陷入思考,“表哥吃一半,我吃一半?”

“好。”不吃那么多,刘徽就不会肚子痛。霍去病纵然不算太喜欢,也愿意陪着刘徽一起吃。

“吃完鱼脍,我们就睡在这儿好不好,湖上比院里凉快,舒服。还可以看星星。”刘徽一边吃,抽空和霍去病提出建议。霍去病抬头看向星空,繁星如梦,泛舟于湖上,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没有变,又好像都变了,好。

和刘徽在一起,无论在哪里都好。

刘徽开心于既喝到心心念念绿豆沙,也吃到鱼脍,等第二天起来,看到船头的蜻蜓时,想起了一样东西,风扇。

对,现在没有电不假,手动的风扇也未尝不可。

一想到这一层,刘徽从船上起来,冲霍去病道:“表哥,我去一趟鸣堂。”

霍去病一看刘徽要走,心知她定是又想到新主意,叮嘱道:“慢一些。”

小时候盼着长大,以为长大后他们可以更肆意,还能对付他们想对付的人。

事实上,长大了,连曾经最亲密无间的他们,也各有各的事情要去做,再也无法像以前时常相伴左右。但,他们依然要长大。

刘徽不知霍去病的感慨,往鸣堂去,找来几个擅长木工,没事干的人,把风扇的原理一说,很快简易的风扇做出来了,刘徽让他们改进改进,然后给刘彻送两个,卫子夫那儿送两个,平阳长公主送两个,卫长公主,刘适,刘据,每人一个。

刘彻一瞧那挂在侧边的风扇,虽说需要人手工操作不假,摇动风吹,再加上冰块放旁边,能够感受到热意被驱散很多。

“阿徽是不逼不行。”霍去病和卫青、张汤、汲黯都在,刘彻一看风扇装上,效果立显,感慨一句。

汲黯也由衷感慨道:“陛下方知?”

要说刘徽聪慧是人尽皆知的事,企图把刘徽脑子里的奇思妙想全捣鼓出来,很难。

刘彻说的逼一逼刘徽,能让刘徽想出更多的好主意,真没有错。

当初刘徽到朔方城时,朔方城的情况不好,不好是一回事,如何快速安定民心,将大片的土地开垦出来,当时是刘徽首要考虑的问题。

汲黯就记得,好些从来没有见过的农具刘徽让人弄出来,一度让开垦的速度突飞猛进,汲黯为之叹为观止。

刘彻冲霍去病问:“阿徽和你提过,最近哪些新奇的东西没做出来的?”

霍去病让刘彻迎面一问,“陛下不如召见中科院的人问问。”

垂眸扫过霍去病,刘彻问:“阿徽不跟你说。”

霍去病显得有些幽怨的道:“陛下怕是忘记了,自徽徽去朔方城,我随舅舅上战场几年的时间,我和徽徽在一起有机会聊?”

“没机会聊,倒有机会做鱼脍?”刘彻回一句,挑挑眉头而问。昨晚的事他都听说了。

“徽徽喜欢。”霍去病理所当然,压根不认为给刘徽做鱼脍有何不可。刘彻知道他也无所谓。

刘彻哼哼道:“你们以前在一起不谈国事就谈中科院,如今不谈了。”

嗯?有没有感受到一阵阵的酸味,不知道的怕认为刘彻在吃醋!

霍去病认真的考虑道:“陛下,我们各有各的事情要忙,不再是年少时一门心思都在中科院。”

那会儿的中科院刚聚集很多人,凡事没有章程,太多的人不知从何下手,刘徽和霍去病一道立规矩,指引人如何开始,如何想方设法研究出大汉眼下最缺的东西。

哪怕是刘徽,随着中科院步入正轨,都开始慢慢放手。要不是有着急要的东西,她都极少出面。

刘彻捏紧了手道:“阿徽近些日子在忙什么?”

知道刘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忙,刘彻随口问。

“鸣堂那儿送来了几份修好的史书,徽徽近些日子一直都在研究。”刘徽并非只关注动手能力的东西,文化方面刘徽可是一直盯得紧紧的,怕的是有所遗漏。

汲黯一听马上想起,刘徽当初跟他们说过的,修史。

史啊!

青史留名,谁人不想。

直到现在为止,虽有史官记史,可是没有谁正经的要修史。

汲黯是鸣堂的先生,了解刘徽有意让人收集史料,无论是哪一朝哪一代的,春秋时期,亦或者是再往上一些,但凡有证据能够证明存在过的人和事,都收集起来,公平公正记录下来。

那样的过程不容易。也正因如此,对外刘徽丢出修史的话,愣是多年一点动静都没有,很多人都以为刘徽不过随口一说。

听说刘徽那儿有修好的几本书,汲黯心动了。

“长公主看完了吗?能否借来一览。”汲黯显得急切的追问。

霍去病正视汲黯道:“怕是在没有让陛下过目前,不会外借。”

汲黯一眼瞟过刘彻,对啊,他怎么把皇帝陛下忘记了。

刘徽修史是要开先例不假,何尝不是为刘彻,为大汉。

如同修教材的事,刘徽那儿算是一关,剩下的可就是刘彻的一关了。

唯有通过刘彻那儿,有些书才会对外。

刘彻不以为然的道:“汲爱卿想看,让阿徽给你就是。正好,修好教材,汲爱卿也一道主持修史如何?”

打一开始刘徽的算盘就打得贼响亮,打定主意把文化兴起做到极致。

修教材是大事,关系大汉王朝的未来。

修史更是一种态度,以令天下知道大汉朝想给后世留下文明,好让人们知道,他们从何而来,又将从何而去。

汲黯没能忍住额头青筋跳动的道:“陛下可知长公主对教材的要求?”

眉心跳跳,刘彻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知道也不能接话,他知道刘徽面对的是多少人的质问,刘徽可以顶得住汲黯的质问,刘彻不成。是以,刘彻往前走道:“让阿徽给汲爱卿也备一套,再让宫里的人给汲爱卿装好。”

明摆的不接话,要是换成别人肯定不会再揪着话题不放。

可惜,汲黯从来不算那样一个有眼色的人。

甚至在很多时候,汲黯对上刘彻可比对刘徽要狠得多。

刘徽比刘彻有底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行事虽然有几分乖张,素来不是那等一味以势压人的主儿。

刘彻不一样,刘彻明面上把话说得极是好听,事实上每每对上底下的臣子,他会优先考虑自己的利。说到底刘彻是自私!

“陛下是知道老臣的身体不好,大夫叮嘱不可贪凉,臣不敢受之。教材之事,如今眼看要收尾了,长公主驳了好几本我们送上去的教材,陛下见过吗?”汲黯相信刘徽不可能不上呈刘彻查看,但是吧,刘徽连见都不见他们,只让他们改。

汲黯一群人在上次和刘徽碰面之后,了解了刘徽的态度,夹带私货的情况因此收敛,但不可能一点都没有。

刘徽算是不错了,把需要他们改的地方一次一次的圈出来。

汲黯当然是要带人据理力争的,无论如何他们不认为他们交上去的教材还有需要改的地方。

刘徽不认同。甚至在刘徽对上说着似乎应该改正的地方,翻开一看照旧,刘徽更直接的驳回。

一再上交,刘徽愣是不同意。

她不同意,太学里对刘徽有意见的人,一声比一声更高,很是想跟刘徽再论上一论。

偏,刘徽和刘彻到了上林苑。

“朕见过。此事既是交由阿徽处理,汲爱卿何妨和阿徽论一论。上回你们论得不是挺好的。既然一次论不服对方,多论几次,你们谁能说服谁,朕且听谁的。”刘彻表现得极是民主,不知道的还以为刘彻很是公正。

汲黯忆起刘徽那天在太学里,面对乌压压的大儒,平和的由着他们争,由着他们论述各自的观点,她在最后不紧不慢的表明自己的想法,丝毫没有因为他们人多,或者他们各自代表的利益而退缩。

嗯,再跟刘徽吵上一吵,多准备一些,未必不能吵赢的!

“请陛下定个日子。”吵,一定要吵。

太学里的人早就想吵了,刘徽一个做主的人,驳回的理由是写了,那他们也要把坚持的理由告诉刘徽了。

刘徽在写了两次理由后,干脆不写。

他们不改,教材绝不通过。

太学内的大儒们倒是了解刘徽的态度了,可是他们想跟刘徽当面论上一论,教材都到最后,就差刘徽拍板他们就要上呈刘彻,从此开始启用。

刘彻感受到汲黯的迫切,一眼扫过霍去病,似在无声询问,刘徽准备好没有?

霍去病摇头,此事岂能不问刘徽定下?刘彻可是要让刘徽冲出去迎对汲黯他们,说服他们。

“朕一会儿问问阿徽,尽快。”刘彻读懂了,虽说对刘徽有信心,刘徽既然压着人不跟人论,自有她的道理,得先她同意才能再动手。

汲黯盯着刘彻道:“陛下,此事不宜再拖。”

都已经修了快一年,汲黯并不是愿意拖延的人,恨不得赶紧把教材的事办好。

“朕知道。”当刘彻想拖吗?无非是不到时候,要把名声打出去,好引得更多人往长安跑。刘彻如何能看不到,越来越多的人往长安来,纵然不是有心出仕的人,让那些人为大汉孕育人才也是不错。

刘徽既然在修史方面有所得,看来是要收尾教材上的事了。

汲黯碰不见刘徽,来了上林苑更难碰上刘徽,让汲黯纵然想堵刘徽都没机会。

但要说服刘彻,可比堵刘徽容易。

汲黯瞪大眼睛道:“臣等陛下。”

刘彻分明感受到自汲黯身上流露出的一份强势,再不把事情办好,他要闹了!

嘴角没能忍住抽抽,刘彻转头吩咐道:“去看看未央长公主在哪儿,让她回来。”

自问扛不住汲黯,刘彻果断要把刘徽寻回来,且让她对付汲黯去。

汲黯很是满意,要是能把刘徽找回来,他乐意得很。

可惜,去寻刘徽的人回来告诉刘彻,“陛下,未央长公主出门不知去向,说是已经派人往皇后那儿送了信,要个三五日才回来。”

去向不明,一去还要去个三五日,刘彻转头望向霍去病,最后见刘徽的人是霍去病吧。

“陛下,我也不知道。”刘徽一去数日,都派人跟卫子夫说一声了,想是不会假。霍去病低头沉思道:“莫不是粮种有改进?”

一听这个可能,瞬间,刘彻和汲黯的眼睛都亮了,粮种?

刘徽先前让中科院的人研究粮种,不能说一无所得,至少如今的产量相较于从前要高了一倍不止,亏得粮产提高,否则如何供应战事?

刘彻盼着刘徽手底下的人有更多的进步,好让大汉能够更得利。

“知道了。”刘彻一想刘徽有所得,期待无比。

而刘徽出门去了不假,吸引刘徽打算几天没有回来的,却不是霍去病猜测的粮种,而是一阵地动山摇,随后空中弥漫的味道,让刘徽眼瞳不由放大,那分明是火药的味道。

刘徽寻着痕迹找人,可惜,炸药的残留物在,制作炸药的人不见了。

刘徽下令让人去找,指着地上的残留物道:“去找找谁家有这些东西,小心些,客气待人,道明是请人问问情况。”

能把炸药制出来的人,想刘徽都拿不定到底要不要做,结果已经有人试出来,刘徽能让那么有能力又危险的人在外头?

万一要是有什么人也发现他的用处,可不是闹着玩的。

炸药一堆,山海可平,热武器的无差别攻击,不可小觑。

刘徽不确定何时能把人找着,唯一可以确定的独一样,把人找着。

没有找着人前,刘徽哪能回去,先一步派人回宫报个信,免得他们担心。

人,很快找到,是一个十三四岁的郎君,一身破旧的衣裳,唯有脚上穿的草鞋是新的。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郎君让人请来,乍见刘徽一愣,刘徽的衣着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他们这里的人,他不明白他一个孩子为何能让刘徽派人请他来。

刘徽在郎君靠近时,闻到他身上火药的味道,且问:“你做的?”

指的是地上残留的火药,想必在这里他用过火药的地方问起他来,他应该更能明白她的意思。

郎君拧眉道:“是我做的。为何?”

“听说过中科院吗?”郎君一脸的戒备,刘徽不在意,仅是问上一问。

郎君在长安附近,中科院之名他是有所耳闻的,故而点点头。

“如果这是你制出来的,想请你去中科院,不知你是否愿意?”刘徽开门见山且问。

郎君面露惊讶,随后道:“可是,可是我不是每一次都做成。有时候量少没有用,量大了会炸。”

对嘛,如何把控其中的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刘徽不敢让人轻易尝试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不确定的量。

火药,绝对是杀伤力巨大的存在,要是能够研究出来,对付谁还需要大批的兵马出动?

刘徽想到漠北一战死伤的人,心痛是真心痛。

火药,她有意的压下,可是还是有人做出来了。

有人用了,她要是不用,会如何?

刘徽道:“要试试吗?去中科院试试。”

郎君盯着刘徽,不太确定的问:“如果试失败了呢?”

“多试几次。你证明了有成功的机率。”指了那一处炸开的坑,代表郎君是成功过的,怎么样?

郎君重重点头,“好。”

据说,入中科院的人,有机会当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