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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 > 第75章 浑邪王降汉,又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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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浑邪王降汉,又生变故?

诚心诚意的感谢。

霍去病转头迎向刘徽道:“代她们你也不必谢我。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我要一个解释。”

河西归于大汉,刘徽正忙着安顿河西,霍去病偶尔会帮忙打下手,再一看刘徽把朔方城内早早从长安带出的人一一安排上,让他们有条不紊的分工办事。

因此,霍去病一直没有问及刘徽该告诉他的答案。

“我会尽快。”刘徽保证。

霍去病应一声,没有再继续催促。

可是霍去病请封折子送回长安,不意外引起轩然大波。

论功行赏无可厚非,为何请功封赏的名单上面有女郎的名字。

哦,那是刘徽的女兵。

追随刘徽出征,立下战功,该封赏理当封赏,有何不可?

女郎,女郎怎么能论功封赏?

当下有人提刘徽,未央长公主何尝不是论功行赏才被晋封为长公主,且一再加封食邑。

说女郎不能论功行赏的。是要把刘彻对刘徽的所有封赏都收回来不成?

收刘徽的封赏,问题可就严重多了。

谁敢接此话?

可是,可是开了女子论功行赏封侯的先例, 以后如何是好?

当下有人提醒,高祖时也封过女侯,难不成高祖能封女侯,今日的大汉对有功之臣却要苛责?

苛责有功之臣,谁都不能答应。

不答应。

因而,刘彻在论功行赏时,封了几个女侯,没有人敢再吱声。

况且,一见霍去病送上的诏书,他们都把意见提出来,无奈争来争去,都不得不秉持一个原则,有功当赏,尤其是军功。

但凡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不赏的,你们可都想好了,往后会如何?

天下人知,刘徽手底下女兵竟然出了女侯时,震惊诧异,不可置信的不计其数。

饶是平阳长公主自问算是见多识广,得知刘徽的女兵还能论功封侯时,都坐不住,当下急急去寻卫青,脱口便问:“阿徽究竟是何打算?”

闻平阳长公主所问,同样是刚听到消息,何尝不是为之而震惊的卫青,嘴角滑过一抹苦笑道:“不知。”

刘徽并非事事都会跟人说,事事都会和人提的人。

相比于卫青,或许刘彻和霍去病都要更了解刘徽的打算。

“女侯。她莫不是还想让女子为官?”平阳长公主不可置信冒出此念。

夫妻对视一眼,卫青不语。

平阳长公主一时控制不住脱口而道:“她的心思陛下知道吗?”

此问,叫卫青如何来答。

要论和刘彻交心,平阳长公主远胜于卫青。

平阳长公主问出来后似也想起,没错,刘徽纵然有此打算,告诉刘彻,刘彻并不会告知卫青相关事宜。刘徽既不曾告诉卫青,卫青很多事是根本不能问,不能听。

“她可真是,真是胆大包天!”平阳长公主自问不是今日方知刘徽绝非等闲女郎,随着刘彻封她手中的女兵为侯,平阳长公主才意识到,多少年来,她都把刘徽想得太简单。

她以为刘徽生财有道为刘彻,为大汉。

兴教育,为刘彻网罗天下人才,培养天下人才,亦为大汉,为刘彻。

可谁说在其中,刘徽不能为自己?

不仅为自己,也可以是为天下女子而谋?

平阳长公主笑了,卫青能听出平阳长公主笑声中的愉悦,而后平阳长公主再道:“有趣,有趣得很,不知她想过将来如何收场吗?一个药厂,网罗的夫人不少,有了女侯,接下来会有多少人动?陛下希望他们如何动?阿徽又要如何动?”

卫青垂下眼眸道:“上回阿徽回京,带走了鸣堂将近两百员的学生。”

那会儿刘徽跟刘彻打的报告是,要用的人多,为后续做准备,她先把人带到朔方城去。

“她那时候已经料定河西一战必胜?”平阳长公主不能不问,刘徽上次回来便带了人走,河西一拿下,刘徽定是第一时间考虑如何安顿河西,她带去的人,无一例外都能用上。

一年多前便为如今拿下河西做准备,刘徽可真是……

“先下手为强,她先一步把人安排上,旁人再反应过来想动手,晚了。”平阳长公主突然意识到, 刘徽谋虑之深远,算无遗漏,非她所能思及。

卫青眨眨眼睛,一句话不答。

平阳长公主侧过头道:“卫青啊卫青,阿徽还有多少准备?”

想探刘徽的底,卫青认真思考后道:“不知。陛下也未必尽知。”

刘彻对上刘徽,只有一个要求,利于他,利于大汉。而在利于大汉前,刘彻最关注的是如何利于他。

到目前为止,刘徽甚好。刘彻没有钱她想方设法为刘彻挣钱;刘彻缺人才,她为刘彻想办法养人;刘彻要对抗匈奴,开疆辟土,她在干了,干得极是漂亮。

鸣堂之内,得知女子也能封侯,对于早年在鸣堂读书的人而言,太让他们惊诧!

可是,好多人都看到了希望。有了动力!

以战功可以封侯,是不是以后他们都可以效仿?

现在只是以战功而令女子封侯而已,将来会变成何种模样?

不得不说,有了希望,对于太多的人而言是全然不同的性质。

大汉朝如今生出诸多的变故,打得人措手不及,但对于多数的人而言,何尝不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打乱重组,唯有那些有真本事的人才能在如此一个错综复杂,变幻莫测的世道立足。

刘徽在收到封侯一应诏书时,满心的欢喜。

太好了,太好了!

有了女子以军功可以封侯的先例在,日后,还怕天下有女子认定她们没有出头的机会吗?

她不需要说出来,只需要一步一步的引导,让人做。

做出成绩,不怕没有人看见,更不怕没有人想为自己争一个未来。

刘徽吐一口气,结果抬眼和霍去病四目相对,霍去病眼中尽是笑意,“高兴?”

被问到的刘徽很认真的点点头,诚实道:“高兴。很高兴。”

第一步走出来,让除了她之外的女郎真正得到爵位,比刘徽得到赏赐更让她高兴欢喜。

“从此以后,追随你的女郎们会越来越多的。”霍去病凝望刘徽,道出她最大的愿望,末了不忘加上一句道:“你可以多招女兵了。正好,大汉行军多年,伤亡不小。若是女郎也可以参军……”

后面的话霍去病没有说出,彼此都明白。

女兵,从此以后不会只有刘徽的八百女兵。

既然军功可以封爵,会有多少女郎赶到刘徽身边请求参军?

天下,当有女兵,而非只有刘徽的私兵。

刘徽眼睛亮闪闪,她也很期待即将到来的好日子。

没等他们为封侯的事高兴,匈奴再次传来消息,对大汉而言是好消息的消息。

匈奴浑邪王多次败绩,惹怒了匈奴大单于,于是匈奴大单于想将其召至单于庭而后诛杀。

得知消息的浑邪王岂能任人宰割,马上联合休屠王等筹划投降汉朝事宜,并遣使告知大汉朝廷。

好事好事,必须是好事!

刘徽以为必须要接受他们的归降。

长安一方也得到消息,有一层担心是怕其中有诈,诈降不是小事。

最后商量让霍去病领兵马一万前去接应,如果是浑邪王老实归降,便将人迎进大汉,反之,灭了就是。

霍去病和刘徽收到诏令,当下有条不紊安排起来。

待两军会面,霍去病率兵马渡过黄河,抵达浑邪王大营附近时,听说休屠王反悔不愿意归降,浑邪王当机立断杀休屠王,并将休屠王的部下归整重组,可是归整的休屠王兵马不听浑邪王指挥。

如今在看到霍去病率领的汉军情况,部分降众不愿投降,密谋逃跑。

霍去病得知情况,当下率部驰入匈奴军中,与浑邪王相见。

“你们并非诚心归顺?”一照面,霍去病先问浑邪王,浑邪王看着四散而逃的将士,急忙解释道:“我是真心归降。可他们不听我管。”

看着四散而逃的匈奴将士,霍去病明了,有人不愿意归顺大汉。

“无妨,你只要安静呆在原位,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霍去病对眼前突发的事件不以为然,只是安抚住眼前的人,让浑邪王放心。

浑邪王没有办法,事到如今他再没有退路,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唯有听从霍去病吩咐。

“弟兄们,随我一道诛杀逃军。一个不留。”不想归顺的人,岂能留之。霍去病果断下令。

随他抽剑而出,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斩杀企图逃亡的军士,在他身后的将士紧随而上,一路杀下来,杀得匈奴想逃的人无还手之力。

汉军在霍去病的带领下斩杀将近八千人,在一众黑衣将士的包围下,加上他们要么已经群龙无首,要么都被吓破了胆,都愿意归顺,所有人都老实下来。

霍去病一一清点,发现浑邪王部有四万之众,霍去病眼中闪过欣慰。

刘徽听说霍去病在收降过程中发生意外,在霍去病赶回时赶去,三步并作两步奔来相迎,“表哥无事?”

看到刘徽来迎,霍去病露出笑容,翻身下马,站定在刘徽面前道:“虽有变故,有惊无险。”

刘徽有些懊恼,听说匈奴浑邪王归顺,长安那些人都担心是诈降,有所防备,她倒好,没有让霍去病多做准备。

好在有惊无险。

一眼的扫过霍去病身后的人,其中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在看到刘徽时明显一愣。

“浑邪王。”霍去病介绍,刘徽刚要打招呼,浑邪王问:“未央长公主?”

“是。浑邪王。”刘徽注意到浑邪王眼中的惊艳之态,她的一张脸,骗人还是可以的。

浑邪王感慨的道:“大单于说上次若非援军及时赶到,怕是已经落入未央长公主手中。只知未央长公主擅谋英勇,从来不知未央长公主是如此美丽动人的女郎。”

浑邪王感慨无比,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刘徽身上,又在霍去病灼灼的目光下赶紧移开。

如此美人,闻名于世的却不是刘徽的美貌,可见刘徽此人的厉害。

能让盐炸死伤匈奴将士,能让匈奴战士有来无回,那样的本事,谁能记得她的相貌,更只会牢记她的本事。

“已经准备好,欢迎浑邪王归于大汉。”刘徽听到夸赞颇为高兴的,因而客气相请之。

浑邪王连连道谢。

霍去病看着刘徽让人把浑邪王领走,为首的人正是陈荷。

同母异父的妹妹。

霍去病和陈荷姐弟的关系都疏远得很。

刘徽能够看中陈荷,并且将人带到朔方城,是他始料未及的事。

不过,刘徽用人,以前没有人时选择将就,但后来随着身边能人越来越多,有人的刘徽便不太能够接受蠢货在她身边。

“陈荷如何?”信得过刘徽是一国事,霍去病还是问一句,以确定陈荷当真可用。

刘徽对陈荷颇为赞赏,意味深长道:“颇有当年曲逆侯的风姿。陈掌做不成的事,她许是能成。”

闻此言,霍去病道:“是他们运气好能遇上你。”

额,刘徽想反驳一句,怎么能说运气好?

但一想,也算吧。

否则以陈荷是女儿身,按原来的轨迹,此时她该已经嫁人了。

嫁人生子,有再多的谋划都未必是陈家的。

心情很好的两人一道牵着马走在草原上,望一望无际的草原,感受轻风拂过,如一汪池水撩起一阵阵波澜。

随着浑邪王的归降,降异国之王三十二。从此以后,听匈奴的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刘徽的心情很好。随河西落入大汉境内,西域之门真正向大汉打开,此后,丝绸之路将要开启,那便意味着将有源源不断的钱向大汉飘来。

“表哥真厉害。”畅想未来,刘徽眉眼弯弯的夸赞起身边的霍去病。

真的很厉害呢。跟着霍去病打了一场的刘徽,知道霍去病是怎么样身先士卒。

很久没有听到刘徽的夸赞,霍去病触及刘徽如画的眉眼,泣血似的朱砂痣,更显妍丽。不自觉抿了抿唇,“非我一人之功,河西是你我一起打下的。”

河西呢,从今往后都是大汉的疆土。

“以前我们说过,以后我们会一起上战场,一起攻克匈奴,一起为陛下开疆辟土。徽徽,拿下河西是我们的见证。我很高兴能和你一起并肩作战。”战场之上,霍去病可以放心大胆的将后背交给刘徽,他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我也很高兴能和表哥一起并肩作战。”史书上的冠军侯,鲜活无比的在她的眼前,刘徽曾想过无数回,冠军侯会是何等模样,想得再多,都不及亲眼看到眼前的霍去病。

丰神俊逸,宛如天人。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此时背光而立之下的霍去病,眼目如画,身上似是镀了一层光,耀眼夺目,叫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那一瞬间,刘徽脑子闪过一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霍去病将浑邪王四万之众带回大汉,刘彻大喜,先是加封霍去病食邑一千七百户。

随后下令浑邪王为漯阳侯,将其部众安置在陇西、北地、上郡、朔方、云中五郡之边。此事交由刘徽安排。

为了切断匈奴与羌人的联系,商量过后,决定在河西地区先后设置了武威、酒泉、张掖、敦煌四郡。

酒泉郡呢,拿下河西后,刘彻赐下美酒,不足以供三军将士同饮,霍去病便将所赐的美酒倒入一处泉中,以令将士一道同饮,因而得名。

一切安排妥当,刘彻还下令让霍去病先将浑邪王单独送往长安。

霍去病是要回长安的,刘彻还让大汉集马以迎浑邪王等人进京,才刚将话递出来,其他人没来得及发表意见,汲黯当下八百里加急送了信回长安,把刘彻骂了一顿。

无非直指刘彻喜好奢华,不顾民生多苦,竟然想抢百姓的马给大汉添面子?

此河西一战,汉军折损不轻,战马更不用说了。

刘徽才刚让人建起的马场,都没有长成的马,全给拉出去了。

要整排场,朝廷有能耐随刘彻,偏朝廷都损耗极大,刘彻还要为了匈奴摆排场,考虑过死去的无数将士他们的心情吗?

汲黯骂起刘彻是真不客气,若非他远在朔方,怕是早到刘彻跟前骂了。

奏折送上去,给刘彻读奏折的人都想死!

汲黯骂刘彻,刘彻是不会跟汲黯计较不假,万一要是刘彻把火迁怒到他头上怎么办?

读完汲黯送上来的奏折后,宣室内一片死寂,刘彻良久才冒出一句问:“怎么汲黯去了朔方城几年,火气还越来越大了。他倒是把阿徽骂得别那么疯。”

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

真是一点都没有!

末了还嫌弃汲黯没能把刘徽多约束些,好让刘徽少想些疯狂的主意。

额……刘彻感慨的话他们能听着,接下来如何行事,也等刘彻的吩咐。

刘彻的确是存了心炫耀,不得不承认,若非汲黯一骂,刘彻只记起如何炫耀,从而忽略炫耀的后果。

“汲黯所言有理,征马一事不必再提。”刘彻既然意识到自己有错,岂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当下传令下去。

无数人闻言暗松一口气。

能想到劳民伤财的人并不少,无奈能像汲黯一样敢于说出口,直骂刘彻的独一个汲黯。

但也正是因为有汲黯的存在,让天下人知道,刘彻是听得进劝的人。

随刘彻下令不必征马以迎浑邪王入京,霍去病不日将要起程赶回长安。

临行前,入刘徽的营帐,霍去病也将一些打算告诉刘徽,“郑家的事,我不希望发生。此番回京,我会去一趟平阳县,解决霍家的问题。”

郑家指的是卫青的生父一家,霍家,便是霍去病的生父。

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人物,霍光!

“不开心吗?”刘徽怔怔的出神,霍去病走近,蹲在刘徽的面前,霍去病垂下眼眸问:“因为我让徽徽不高兴?”

“不是。”刘徽并非不高兴,解释道:“事情太多。”

“该让他们接手的你由着他们。”霍去病知道刘徽有多忙,刚打下的河西之地,想要建设起来,甚至还要调和各地的矛盾,刘徽很忙,忙得纵然霍去病很想问刘徽之前答应过给他的答案,为何到现在还没有给,霍去病再急也只能忍下。

刘徽对上蹲在她面前的霍去病,有千言万语想要跟他说,最终还是说不出口。

他不知道后果,她知道。

她退得迅速,原以为他们都不懂,可以让他们渐行渐远。

哪怕一年多不见,霍去病越发沉稳,他并没有因此而接受她的疏远,反而不断想办法在和刘徽靠近。

“这个,是理由。”刘徽重新让钟离没将三代近亲成亲的后果送来。

比起多年前还显得有些简陋的数据,此时钟离没再送来的,例子更多。

刘徽递到霍去病手里,当年,或许从一开始查出这份东西,她就应该在给刘彻的时候就给霍去病,也许,也许……

霍去病接过打开看完,期间连着抬头看了刘徽好几眼,但,嗤笑一声丢进了火中。

已经入冬的河西冷得入骨,每一处帐中都烧起火堆,为的是保暖。

霍去病将厚厚一叠纸丢入火中,转头冲刘徽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闻此言,刘徽不可思议的望向霍去病。

“唯有同姓才不婚。”霍去病提醒刘徽。

神色坚定,没有半分犹豫的霍去病,像极了多年前刘徽将同样的资料送到刘彻面前时,刘彻的反应。

一样的不屑,一样的不以为然。

刘徽都不由反省,是她的问题吗?

“难道成婚的人,人人都能有子?人人生下的孩子都能平安?徽徽,我只珍惜眼前。若连眼前的你我都不懂得紧握,谈何未来?不知所谓的子嗣都比你重要,在你心中,我不过是一个小人?”霍去病想到因为所谓的未来,所谓的子嗣,刘徽多年来不断的远离他,只觉得委屈至极。

刘徽都傻眼了,她想否认,霍去病再一次靠近刘徽,问:“亦或者,在徽徽心中,无子远胜于我?”

此话落下,刘徽本能否认,却又猛然咬住下唇,将那本欲脱口而出的话咽下。

然而来不及了,她欲言又止已经给了霍去病最想要的答案。

“徽徽,我们在一起,像以前一样,形影不离,不分彼此。我们共结连理,白首携老好不好?”若说从前的霍去病难受,难受于刘徽的疏远,更担心刘徽的心里或许从来没有过他。

但今日一番交谈,霍去病得到了答案。

刘徽心里有他,因而才会避着他,疏远他,唯恐陷得更深。

“表哥所求一时,我求的却不是一时。”刘徽心头颤动,不,她不能让霍去病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