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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书阁正式开张那一日,万人空巷,齐聚书阁。

刘徽请的是盖征帮忙打理书阁。

初初听闻刘徽请盖征帮忙打理书阁,盖征都傻眼了。

书阁,那可是书阁。

五层楼高的书阁,藏尽天下书籍。听闻刘徽还在不断印刷书籍中。许天下人进入其中阅览书籍的地方,刘徽竟然要将如此神圣的地方交由他来打理。盖征抚过脸上的疤,不太敢相信。

刘徽在上回盖征陪陈掌一道外出收药材时,已然注意到他。再加上因为郑家的事,刘徽和盖征又有过接触,几回下来,刘徽思量书阁的事须让专门的人管才成。盖征一张脸,挺合适。

盖征万万没有想到刘徽会认为他的脸很合适。

既知书阁之重,让盖征拒绝刘徽的建议,他又如何舍得。

因为一张毁容的脸,盖征无论有多少本事都不可能有出仕的机会。

刘徽这儿,不用看脸,还有机会争上一争,如何不让盖征心动无比。

两下有心,自不必说,一拍即合,盖征全面负责书阁的事。

正好,书阁外的这个黑板,其实可以用来启蒙,盖征要是有好为人师之心,不妨在这书阁前也给人讲讲课。

传道授业,不失为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

盖征闻刘徽建议,瞬间意识到刘徽是个极懂人尽其才,物尽所用的人。

书阁内有多少事不可知,不过,在门阁上为孩童们讲讲课,算是为人启蒙,未必不能教出可用之才。重点在于,宣扬书阁,做到刘徽写下的四句话,这才是最有意思的。

刘徽扬眉,书阁在这儿,按刘徽的意思,太学也应该建在这儿。

可惜,太学是朝廷所建,刘徽有心争一争,最终还是决定离太学远一点,以免让世族们对她越发恨之入骨。

闲来无事,刘徽也会在门阁那儿给人讲讲课。

她一个半大的孩子,竟然给人讲课,谁瞧着眼前这一幕不认为可笑。

笑归笑,听完刘徽讲课后,谁还笑得出来。

刘徽知识学得非常扎实,凡有问,无不能答。

如此一来,岂不让人震惊。

一时间,刘徽的课还成了无数人追捧的对象。

盖征以前认为自己学得不错,结果听刘徽引经据典的道来,可见刘徽知识储备量之大,偶尔盖征都想问问,书阁上的书,刘徽看过多少?

到最后,刘徽的课成为无数人追逐的对象。

可惜,刘徽作为一个还在读书,而且明显有很多事要干的人,十天半个月能来上一堂课,已然极不容易。

不免有人和盖征打听起刘徽身份。谁家的女郎那么有本事?

盖征打哑谜,正好刘徽也不想让人知道太多,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发展人才。

等书阁步入正轨,刘徽看着已经慢慢建起的学校,学校名字按之前和刘彻商量好的,鸣堂?

虽然鸣堂比一个县都要大,比起城中的太学,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徽开始让中科院的人搬到这儿,也准备招生了。

“学校没建好,怎么那么快准备招生?”刘徽一天天忙得不可开交,本来还是学生的她,都当起老师,听反响还不错。卫子夫极少过问刘徽的事,就听刘徽和霍去病说一嘴,难得刘徽早归,吃完饭,见刘徽逗着刘据玩,她便问起。

“真要是建好学校再招人,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建好了一些教学楼,宿舍也有了,先招生,正好让家境困苦,无力谋生,没有办法交学费的人,让他们帮忙干活补束修。”刘徽牵起刘据的小胖手,想让他学着站起来,无奈小孩子不配合,刘徽只好作罢,拿了一个小拨浪鼓塞到刘据手里,让他玩。

卫长公主和刘适在一旁正低声说着话,见刘徽不管刘据,卫长公主过来接手。

刘徽走到卫子夫身边,卫子夫此时正在织布。

仔细观察着织布机的刘徽,似乎在思考。

“鸣堂不是免束修?”卫子夫手中织布的动作没有停下,好奇询问起刘徽,转头注意到刘徽盯着织布机的目光,伸手轻点刘徽的头道:“我们阿徽偶尔让脑子歇歇。”

刘徽乐了,“母亲,脑子不用歇,越用才会越好。”

卫子夫将刘徽拉过来道:“话虽如此,你也不用事事都记挂在心,样样都要做到最好。”

“我没有啊。随便做做。”刘徽拿起卫子夫织起的布瞧了瞧,认真的道:“鸣堂虽然不收束修,吃住总是要钱的。再者,既是培养人才,也要教他们自力更生。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谈何治国平天下?”

对卫子夫的问题,刘徽一向有问必答,从来不会敷衍。

卫子夫认真的想,不可否认有道理。

“你舅舅一去几个月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卫子夫不禁想起卫青,出征在外的卫青。

“母亲放心,差不多舅舅的捷报该传来了。”刘徽对卫青充满信心,七战七捷,卫青打出大汉出击匈奴的决心和骨气。

匈奴是游牧民族,居无定所不假,从前大汉和匈奴之间,一直都是以和亲求存的方式。大汉对付匈奴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便是出兵之后不一定能够寻到匈奴兵马。

匈奴居无定所,哪一处的草长得好,他们便迁徙到哪儿去。

大汉的军队,想在茫茫的大草原上寻到匈奴的踪迹,何其难。

想当年,刘彻让人想出办法,让人将匈奴数十万兵马引到大汉军队的包围圈,便是有名的马邑之谋。

刘彻当时听从主战之臣的建议,想把匈奴单于和主力引到马邑,来个关门打狗,无非是杀了匈奴的大单于,灭匈奴主力,好给匈奴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大汉不可欺。

谁让匈奴一再咄咄逼人,哪怕和亲,匈奴一再大举入侵大汉,烧杀抢掠,搅得大汉边境不得安宁。

没有一个皇帝能够接受匈奴如此欺压。

何况,刘彻承文景两代的积累,粮草充满,国库丰盈,岂有不反击匈奴之心。

反击,朝堂上主战主和分成两派,马邑之谋在主和一方提出的问题,找不到匈奴的踪迹之下开展。

可惜,最后因为匈奴单于察觉不对,捉了大汉的一位小吏追问情况,惊悉马邑之谋,领兵掉头就走,以令马邑之谋失败。

为此,本来汉匈的关系就紧张,马邑之谋后,两族撕破了脸。

匈奴是一年一年的进犯,一次一次的让大汉不好过。

于是,刘彻不得不想出另一个办法,如主动出击。

四路兵马出,各领军一万,分别是公孙敖,公孙贺,李广,卫青。

可惜,公孙敖往草原去,溜达一圈,一无所获而归。

公孙贺遇匈奴主力,折兵七千,大败而归。

李广一行更惨,一万兵马全军覆没,李广被擒,最后侥幸逃脱。

独一个卫青,奔袭草原,直奔匈奴的祭天圣地龙城,虽杀敌不多,却也是让天下人看到,大汉军队并非没有对付匈奴的能力。匈奴,再不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于刘彻,他看到并非没有人找不到匈奴位置所在,而是领兵之将有能无能。

眼下,是卫青第二次出征,这一回,也会有好消息传来。

“报,关内侯兵出雁门,长驱直入,斩敌数千而归。”不出刘徽所料, 很快便传来好消息,卫青又一次取得胜利。

刘徽听到捷报,和霍去病无声交流眼神,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兴奋。

自家舅舅就是厉害!

卫青的捷报传来,刘彻的心情极好。以前刘彻还让四路大军齐出,这一次直接给卫青三万兵马,只让卫青一路兵马出,可见对卫青的信任。

好的开始,还要再接再厉!

刘徽昂起下巴,暗忖自家舅舅不一定能回来过年,吃了一场亏的匈奴,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果然不出所料,次年,匈奴大举入侵上谷、渔阳,先攻破辽西,杀死辽西太守,又打败渔阳守将韩安国,劫掠百姓两千多人。

匈奴又来了啊,刘彻当即下令兵马出动。

举国上下都在关注这一场战事。

刘徽呢,鸣堂悄悄的对外招生,不分男女。

因着刘徽一直折腾不断,手里好东西层出不穷,以至于到最后都不太想听到刘徽的消息。

但刘徽对外没有称她让人建的学校是干嘛的,刘徽能让刘彻批那么大一片地方建起一个学校,足以证明刘徽是征得刘彻同意的。

刘彻年少登基为帝,不能说全然没有吃过亏,刘彻的强势,不容人置喙,众臣都算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和刘彻并非不能作对,不能明着来,须得在暗里悄悄的使手段,否则刘彻一火起来,一杀,都得死。

又长大了一岁的刘徽,高了小半个头,和同龄人比,不高也不矮,中等的身高。

以至于看到霍去病如同抽条一样的长高,刘徽表示很羡慕。

“今天去鸣堂吗?”霍去病没有理会刘徽瞧他的目光中带着怨念,仅是问出。

“去,又开了新科目,去瞧瞧有多少人报名上课。”刘徽既说了要育天下人才,说到做到,寻到合适的人,刘徽让人成为专科老师,如医学,刑侦问案,法医等等。

大汉从来没有成立系统教学的东西,她要开始成立,以令天下从此都有相关的记录和学习的方向。

在此过程中,刘徽网罗天下人才,还让他们编书。毕竟,这些学科都是空白类的,想要让相关的知识传播下去,而且广为流传,教科书很有必要。

因而,刘徽的鸣堂里,编书的人实在不少。

为此还有人在刘彻那儿告起刘徽状,道刘徽太闲了,一天天的尽折腾这些有的没的事。编书,还是什么医书,仵作之类的事,那是可以成书的吗?

明显,在很多人的眼里,仵作之类的书是上不了台面,不能得到他们的认可的。

刘徽还让人专门开展这一科目,让人教,让人学,引起人的不满。

想刘彻在知道刘徽要干的事时流露出的不认同,再让人告状,刘徽都无所谓。

当初刘彻因为刘徽要征召各仵作能手的事,也质问过刘徽,刘徽当时怼得刘彻哑口无言。因而听到臣子们告的状,不好意思得很,刘彻只当了听不见,由刘徽自行做去。

“一起。”霍去病日常也喜欢往鸣堂去,随着刘徽网罗来的能人越来越多,听他们每个人讲课都挺意思,别说霍去病喜欢去,刘徽一样。

只是,有一样不好的地方是,课程太慢了。

慢得偶尔刘徽和霍去病专门让人给他们开开小灶,讲得深入些。

像霍去病和刘徽,属于好学上进,还是一点即通的那类人,每每教他们的先生,少有不称赞的。

在学校里,知道刘徽和霍去病身份的人不少,不知道霍去病和刘徽身份的同样也不少。

刘徽是个敢放手的人,鸣堂的一应事宜,框架刘徽搭好后,当下将鸣堂的事情交给韩祭和韩澹。

比起韩祭时常研究豆种,用豆制油这一类的事,在实验室不出来,打理鸣堂事宜的人是韩澹。

韩澹的本事,反正自打刘徽把鸣堂交给她后,一次乱子都没有出现过。

不仅如此,比起其他人,韩澹教刘徽和霍去病天文地理,还教刘徽和霍去病观天象。

所谓的观天象吧,知何时有雨,何时放晴。

用韩澹的话来说,懂得借天地之势,也是一种本事。

这一点刘徽极为认可。

本来以为观天象未必不是哄人的事,一学起来,哪里是哄人的,很实用的啊。而且,刘徽发现,懂得观天象的人还不少。

得了,别想了,认真学。没看到霍去病学得尤其认真。

因而,自鸣堂开学,刘徽和霍去病主要往鸣堂上课去。

刘彻也不管他们,爱干什么干什么,由他们折腾了去,两人都是自制的人,又不乱来。

是以,表兄妹一道离宫,直奔城外去。

只是,出城的过程中,刘徽瞄到一个人,修成子仲。

看到人不出奇的,修成子仲终日在城中游荡,人尽皆知的事。可是,修成子仲在那儿纠缠一个女郎,刘徽不能当作看不见。

拉住缰绳,刘徽往前走去,对上修成子仲问:“你要是管不好自己,最好别出门。”

“你哪来的小丫头……唉唉唉,长得可真漂亮。子仲兄,把人领家去,好生养着,将来还不是随便你……啊!”修成子仲身边多了去的狐朋狗友,一见刘徽敢来管闲事,注意到刘徽秀丽的小脸时,脱口而出一番话,霍去病紧随刘徽其后,毫不留情迎面给上一拳。

修成子仲一见刘徽是又气又恨,但又想起连王太后见着刘徽都不得不客气,生怕刘家的祖宗再来寻她麻烦。

并且再三叮嘱,以后见到刘徽绕道走,谁让刘徽太过邪门。

修成子仲是不太想把王太后的叮嘱当回事的。而且,刘徽的相貌,纵然年纪尚小,不可否认一点,在修成子仲见过的人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以前的修成子仲没有考虑到这一层,那不是,有人教了吗?

“放人。”修成子仲盯着刘徽的眼神,让刘徽不喜,斥一声。

修成子仲也回过神,色胆包天的捉住在他面前挣扎的女郎的手道:“刘徽,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想换人,拿你自己来换好了。啊!”

修成子仲话音落下,刘徽扬腿踢了他的脸,霍去病想出手,刘徽摇头冲修成子仲道:“你怕是忘了上回我怎么揍的你。”

孙女和外孙打起来,有之前两回装神弄鬼的事,王太后定会有所忌惮,不敢乱来。

不让霍去病动手,是为免让霍去病卷进来。观王太后的性子,未必不会把账都记到霍去病头上。这可不行。

刘徽要教训修成子仲,并不代表要用霍去病作为代价。

“子仲。上!”刘徽敢对修成子仲动手,可把修成子仲身边的人给气着了,二话不说,朝刘徽动起手。

霍去病和刘徽不约而同的动手,几下的功夫,把一群酒囊饭袋全都收拾完毕。

“阿徽,你怎么在这儿。”刘徽和霍去病打人的动静有些大,这时候一道声音传来,一个和霍去病差不多年纪的少年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此人正是平阳长公主之子,平阳侯曹襄。

“表哥。”刘徽招呼见礼。

在曹襄身后的人听到刘徽的问候,触及刘徽额间的朱砂痣,当下便要见礼。

“出门在外,无须讲究那些虚礼。”刘徽对曹襄身后文质彬彬的郎君们先一步开口。

“刘徽,我非要打死你。”修成子仲挨了一记打,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气得他破口大骂,也顾不上那让他看上的女郎,扬起拳头待要打向刘徽,刘徽两年前都敢打他,何况现在。毫不犹豫的一个腾空侧翻,直接把人踢晕。

旁观者……

“去请几个大夫来,让他们分别诊脉,确定修成子仲让我打死没有。”刘徽同程远吩咐一声,末了朝曹襄相请道:“有劳表哥做个见证,免得闹到祖母跟前不好辩解。”

曹襄正让刘徽干脆利落的一翻身,一踢脚唬住,再听刘徽的话,自明了刘徽是要不给人留有后患。

那什么,王太后偏心眼的事,曹襄岂不知。

同是外孙都不一样。

王太后纵容修成子仲那叫一个无法无天,连刘徽她们姐妹都没少挨欺负。

要不是因为上回刘徽狠狠的教训过修成子仲,怕是修成子仲如今在宫里还跟以前一样,见着她们姐妹便可劲欺负。

“你,你到底何人?”修成子仲的人里,有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刘徽敢打修成子仲,整个长安城,他们是没有见过哪一个女郎敢对修成子仲动手的,而且,而且……

“刘这个姓,你们家里人连这点都不教?”曹襄身后的人不善的出言讥讽,无法想象这群人是怎么敢连脑子都不带就敢出门的?

纵然修成子仲是不应该直呼刘徽其名,但刘姓可是国姓。

不认识刘徽的人,认识曹襄吧。

一个刘姓,还唤曹襄一声表哥的人,什么身份还用问?

“公,公,公主。”可算有人长脑子,结巴的道出一个可能,把人吓得够呛。

刘徽没空理他们,朝他们道:“要么滚,要么一起挨打?”

知刘徽是公主,挨了打那也是白挨的。

修成子仲这些狐朋狗友当下一哄而散。

刘徽寻起刚刚让修成子仲骚扰的女郎,霍去病道:“走了。”

走了,那就走呗,碰上修成子仲这等无法无天的人,本就是倒了大霉,能逃不赶紧逃。

“大夫请。”此时,程远请了不少大夫来,连忙请人上前给地上的修成子仲号脉。

曹襄看在眼里,冲刘徽问:“阿徽是去上林苑?”

“去鸣堂,离得不远。”刘徽选地方的时候,图的是一个方便,不难看出,将来的上林苑一定会成为文人才子的汇集之地,因此鸣堂的地址便定在离上林苑不远的位置。

一听刘徽要去鸣堂,在曹襄身后的郎君们可见蠢蠢欲动,不断朝曹襄使眼色,那意思自不必说。

刘徽看在眼里,目不转睛盯着曹襄。

曹襄也不绕弯子的道:“阿徽,我们想去你那鸣堂看看,不知可否?”

“有何不可。”刘徽连鸣堂都开得,让人去看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曹襄当下道:“择日不如撞日?”

难得碰上刘徽,与其另外再约时间,不如今天直接走一趟。

颔首,刘徽并无意见,很是以为可行。

“大夫,此人伤势如何?”霍去病见刘徽和曹襄他们寒暄,一个个大夫都给修成子仲号过脉了,知刘徽何意的霍去病且问。

“只是受些皮外伤,不妨事。”大夫们得出的结论都是一致的,修成子仲的伤只是小伤,不碍事。

“劳烦大夫把他弄醒。”刘徽补上一句,其中一个大夫出针,很快修成子仲醒来,一见刘徽便破口大骂,“刘徽,我定让外祖母教训你。”

“修成子仲。”曹襄斥唤一声,透着毫不掩饰的不悦。

没想到修成子仲一看曹襄更不客气道:“曹襄,少管闲事。你家的那些破事多得呢,回去管好你家,少掺和我的事。”

曹襄拧起眉头,明显并不清楚修成子仲所言。

修成子仲一看曹襄的态度,当下想起来了,“也对,这样一桩自甘下贱的事,怎么能让你知道。哈,大汉公主又怎么样,半分公主的样子都没有。”

一语双关,曹襄听出其中未必不是和平阳长公主有关系,思来想去,愣是没想起来。

“啊!”修成子仲怕是忘了,在这里教训他的人是刘徽。

人才刚醒,怎么着,就敢说三道四?

刘徽毫不留情的踩在修成子仲的腿上,稍稍用力,修成子仲痛得发出尖叫。

“大汉公主没有公主的样子?怎么?你的母亲有公主样?亦或者你的妹妹有公主样?”刘徽更知修成子仲所指。知,踩着修成子仲的腿,力道更是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