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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 > 第48章 未央长公主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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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未央长公主不讲武德

陈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卫青几乎在馆陶大长公主出事时就急忙出现追问刘徽,其中有没有刘徽的手笔。

刘徽笑答:“当然有。要不是我想跟他们做生意,怎么会有馆陶大长公主和儿子们起争执的事。”

卫青拧起眉头,做生意的事听起来不像什么大事,刘徽也可以是跟馆陶大长公主示好,毕竟她要是不主动示好,要怎么样才有可能让馆陶大长公主往后都不再为难她?

“除此之外呢?”卫青追问。

明面上的事,馆陶大长公主想不开,怀疑刘徽居心叵测,但刘徽和陈须、陈蟜做生意后,并没有亏待他们的地方,剩下的,无论是陈须通奸也好,陈蟜通奸也罢,刘徽半点没有参与。

“我又不傻,我怎么会做其他。”刘徽要的是利用馆陶大长公主一家子的贪,以令他们反目。

一家子为了利而相互怨恨,馆陶大长公主惶惶不可终日,无奈又捉不到刘徽半分企图对他们家不利的把柄,着急上火,想闹出别的动静,也要有说的理由。

阳谋之所以厉害,莫过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是计,却没有办法破解,反而只能深陷于局中,一次一次的挣扎不起。

卫青稍松一口气。

那端长门宫的陈柔嘉又闹出事了。

母亲死得憋屈,竟然是让兄长们气死的。两位兄长在母亲的孝期与人通奸!畏罪自杀。

一桩接一桩的噩耗,如何能不击溃陈柔嘉。

听闻,陈柔嘉病了,病得极重,可是,在临死之前,陈柔嘉希望刘彻能去见她最后一面,刘彻并没有去。最终,陈柔嘉去了。

刘徽在听说刘彻都不愿意去见陈柔嘉最后一面时,第一反应是寻上卫子夫,紧紧的抱住卫子夫。

卫子夫让刘徽抱得一愣,本能回身将刘徽搂在怀里,轻声细语询问:“怎么了?”

怎么了?

害怕,恐慌,无措,又一次感受到刘彻的心肠之硬,心之冷。刘徽不敢说出半个字。

“想母亲了。”刘徽答来。

卫子夫低头一笑,纵然每日见着,刘徽一向喜欢将思念,欢喜宣之于口,并不羞涩于表白。不可否认,卫子夫极是喜欢刘徽的直率。

“要是累了,跟你父皇请几日假,在椒房殿陪陪我?”卫子夫回抱刘徽,抚过刘徽及腰的长发。眼中闪过欢喜。

卫子夫的头发又浓又密,乌黑发亮,一头秀发在宫中分外惹眼。

刘徽的头发最像卫子夫,只是平日里刘徽并不怎么在意打理,还是卫子夫时常让人盯着。

“不了。近日事情太多,父皇心情不好。”刘彻心情不好是因为什么,不可知。然,刘徽知道,她对陈家做下的事,刘彻早晚会和刘徽谈一谈的。

陈柔嘉死讯传来之后,刘彻下令将陈柔嘉安葬在馆陶大长公主的陵侧。

不日,刘彻同刘徽道:“陪朕下一盘棋。”

刘徽早年已经跟刘彻学棋,棋艺,大汉朝设儒五经博士,后来随刘彻听众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政策,宫中最多的是儒经博士。论棋者甚多。

像刘徽和霍去病,没少观他们博弈,从中学到多少,未可知。

刘彻日常都跟霍去病下棋,霍去病毕竟年长刘徽五岁,一心钻研棋艺,刘彻和他下起棋来,素来痛快,倒没怎么和刘徽下棋。

今日刘彻提出,刘徽作一揖道:“诺。”

方物迅速将棋盘摆好,刘彻指了面前道:“坐。”

自有宫人为刘徽拿来蒲团。

刘徽谢之,跽坐下,刘彻道:“你执黑子。”

黑子先行,刘彻都让刘徽执黑子了,刘徽自不推辞,执起子落下。

一子而落,父女专心下棋,并不言语。

霍去病在里侧翻看着书,偌大的宣室中,只闻落子声和翻书声。

随着棋盘上的棋子越下越多,刘彻原本慵懒的姿势也有所变化,越坐越正,神色也越发凝重,显然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棋盘上。

“朕竟然不知,阿徽的棋艺如此高超。落下一子,引无数人都成为你的棋子。”一盘棋下完,刘彻竟然输了。输了,刘彻回望整个棋盘,感慨一句。再望向刘徽的神色间,闪烁着光芒。

“是父皇不以为棋子便不可用。以为我不管此棋,便是舍了。却不知,我从来没有打算要舍。”刘徽侥幸赢了一局,岂不知是刘彻没有料想到她会有那么大的本事,还能早早布局,一颗一颗看似是刘徽所舍弃的棋子,实则都在等刘彻松懈之时,狠狠的咬上刘彻一口。

刘彻将手中的棋子丢回棋篓,轻笑出声,“好,真真是好。不知不觉,阿徽也能作为对手了。”

“我早告诉陛下了,是陛下不信。以为我在夸大徽徽。”霍去病的声音从书架中传出,平静而透着得意,似是为自己的早有发现而高兴。

刘彻冲刘徽道:“陈家的事,你在其中做了多少?”

既察觉刘徽在不知不觉中足够作为对手,所谓对手,不仅是在围棋上,更是在朝堂上。

“不过是给陈家送些好处,想看看陈家舍不舍得。”刘徽做过的事,坦然承认,刘彻会不会因此生气?

既是阳谋,刘徽用得光明正大。

“为何要给陈家送利?”没人敢当着刘徽的面问,独一个刘彻无所顾忌。

刘徽坦然承认道:“想看看馆陶姑祖母敢不敢收。想看看陈家面对天上掉下来的利,能不能不为所动。能不能,保持住。”

敢做敢当,刘徽既然做了,就不怕当着刘彻的面承认。

至于刘彻会因此如何看待她。

难不成刘彻是什么好人?

他以为自己能把刘徽养成一个多好的人?亦或者是一个连谋略都不懂的人。

问起刘徽的刘彻,并非是在质问,而是想知道,刘徽对自己做下的事,敢不敢承认。

刘徽为何而不敢?

陈家和卫家之间的仇,卫青和卫子夫不能报,不敢报,刘彻容不得报。

可是,刘徽出手,如果刘彻不能容,早已出言警告。

既然刘彻先前没有出言警告,证明在刘彻看来,刘徽所为,并未让他有所不满。

陈家,馆陶大长公主,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打上刘徽的主意,如果刘徽忍下,便不是刘彻教养出来的孩子。

刘彻要的是刘徽的态度,他不在意刘徽算计谁,陈家的事,因利而乱,何尝不是透露出陈家上下的人都是什么德性。

至于陈须和陈蟜,他们在馆陶大长公主孝期与人通奸,试问,大汉律法可容?

此事,并无刘徽的痕迹。

刘彻查不到,更是亲自来问上刘徽一问,听刘徽坦然承认自己算计陈家,志在搅得陈家不得安宁。

从始至终,刘彻要的只是刘徽的坦白。

“行了,看书去吧。”刘彻得刘徽的坦然,便丢开不理,让刘徽看书去。

刘徽起身作一揖,跑进书房去找书看。

刘彻啊,只在意刘徽在他面前是否有所隐瞒,陈家的结局,刘彻并不在意。这,也是刘徽敢出手的原因。

馆陶大长公主之死,陈须陈蟜,甚至是陈柔嘉之死,在刘彻看来,都不过如是。

或许,会有一点点的难过,但那一点难过的情绪于刘彻而言,稍纵即逝。

比起死去的人,刘彻更多关注刘徽这个作为挑起事端的人。

刘徽翻起书,她知道刘彻是一个霸道的君王,是以,从来刘徽做事,无论是想算计谁,刘徽都光明正大,当着刘彻的面都敢老实承认。

好在,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刘彻相信刘徽,同时,也又一次告诫于刘徽,往后继续保持。

正想以后的事,刘彻朝刘徽问:“朕怎么听说你最近在让人调查医学方面的事?”

“是。要想大汉人口繁盛,不仅应该考虑提高生活水准,还要提高医术,查清楚出生的孩子一般都是怎么早夭,对症下药。”刘徽做的这些事从来没有瞒谁,医学的发展也很重要的。

闻言刘彻挑起眉问:“有发现?”

刘徽想起钟离没上呈的那一份三代近亲联姻的数据,其中有刘徽的引导,但证据不太够。

“还在验证,一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父皇。”刘徽承诺,刘彻不过随口一提,倒是刘徽让钟离没捉紧时间,没准还能改一改卫长公主和曹襄成婚的事。哪怕刘徽未必不知道,有些事,或许不可有再改。

钟离没将刘徽要的数据交上来,脸色一阵阵发白,颤声唤道:“公主,表兄妹之间,多是无子,甚至生下的孩子有好多都是不康健的。女子不宜太早成婚,更不宜早产。”

身为医者,有些事钟离没知道,有些事钟离没也才知道。一看刘徽的小个子,好些话不得不咽回去。

刘徽何尝不清楚好多事不能细说,捏着这些数据和钟离没道别,随后刘徽回宫送到刘彻面前,“父皇,您看看这些医者发现的事。”

刘彻好些日子没有看到刘徽闹腾,结果刘徽现在又闹腾起来。

一页一页翻下来,刘彻看完了,“怎么?”

听刘彻的语气,刘徽瞪大眼睛道:“这些都是表兄妹成亲的人,好多人无子,或者生下的孩子有问题。”

“阿徽。”刘彻唤一声,刘徽一怔。

“难道其他人成婚,就不会无子,不会生下有问题的孩子?”刘彻犀利的指出。

刘徽一时无从反驳,刘彻将刘徽让人查出来的一切丢到一旁的火堆中,“朕知道你一直担心你阿姐和你表哥的婚事,可你也清楚,这门亲事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改变。倘若将来你阿姐当真无子,不过是让人生一个孩子罢了。你阿姐是大汉长公主,她这一生,无论有子无子,都不会对她有任何影响。”

直接干脆,让刘徽无可反驳。

刘彻瞧着刘徽不吱声,平静道:“联姻之事,子嗣重要也不重要。比起子嗣,你知道,身后的家族才是你最大的底气。阿徽不遗余力的壮大大汉,也正是因为清楚这个道理不是吗?”

是的。刘徽无可反驳,突然意识到,三代近亲结合会出现的问题,不是没有人察觉,只不过是比起那些问题,太多的利益更让他们选择无视那些问题。

“大汉律法唯有同姓不婚。你知何意?这份东西若是泄露出去,你知后果?”刘彻再问,双眼冒着寒光而问。

刘徽打了一个冷颤。有些丑陋,捅出去,或许会让人有可乘之机,会让整个大汉都受到影响。

和大汉比起来,一个卫长公主的幸福与否重要吗?

刘彻一番话让刘徽意识到,刘彻比她所以为的还要冷血!

至于此,刘徽明白,卫长公主和曹襄的婚事无可改变的余地。

而卫青将再一次出征。

刘徽调整心情,不想让人看出端倪。也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她只能一次一次的告诉自己,她记得卫长公主和曹襄似乎挺幸福的。会幸福的,卫长公主会幸福的。

出征在前,卫青叮嘱霍去病和刘徽道:“如今我们卫家算是众矢之的,我们家的人,我不在,怕是免不了闹事,你们两个……”

“舅舅放心,我来管。父皇也希望我来管。”刘彻并不希望卫家独大,暂时而言,最能对付匈奴的人是卫青,刘彻不舍得不用人,更不愿意让天下知道他的防备。卫家,未必不会让人架上火烤。

卫青这儿,刘徽是不担心的。

卫家的其他人,刘徽早有预防。

“表哥们,舅舅不考虑把他们送入鸣堂吗?舅舅不在,让鸣堂的人管。正好,免了他们在外头闲逛,一个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而不自知。”刘徽出起主意。

“你定。”比起卫青出手整治卫家,明显刘徽愿意出手,定能事半功倍,卫青极是庆幸。

刘徽得了卫青的话,当下给卫家的表哥表弟们传话,有一个算一个,全给她送到鸣堂去。

卫家,卫子夫姐妹三人,除了卫青外,其实还有一位舅舅,不过可惜,那位舅舅早逝,膝下唯有一子,比霍去病大了四岁,眼看要成家立业。

国丧未满,本来卫子夫也打算让人挑几个女儿家,遇上国丧,暂时丢开不提。

刘徽呢,十分干脆的跟卫子夫道:“让表哥们都去鸣堂学个一两年再提成亲的事。”

但凡刘徽没管的事,卫子夫要如何便如何,然刘徽一出面提及的事,卫子夫难免郑重,“怎么了?”

“表哥借的是母亲的势,好人家的人看不上表哥,不好的人家母亲看不上。既如此,何不放一放。”刘徽指出一个尴尬而现实的局面,卫家的大表哥,无官无爵,想要娶谁家的好女儿。

不好的女儿,卫子夫怕不会愿意。

既如此,何不放一放,等有了功名再说。

“啊?”卫子夫微微启唇,不太确定刘徽言外之意。

“母亲听我的。放一放,或许会有别的机会。否则高不成低不就的,世人瞧不上,将来娶了一个不贤的女子回府,怕是要闹得家宅不宁。”刘徽哪里会不明白,娶妻不贤祸三代。卫家注定在将来会成为无数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以前没有办法多管卫家的事,毕竟她连自己都管不好,须一步一步为自己安排争取,什么时候能够顾得上卫家。

现在刘徽可以放开的干,培养人才什么的,局开得多好,定要将卫家下一辈培养起来。

“只要立业,不怕家不成。”成家立业什么的,立业最重要,刘徽努力说服卫子夫,眼看卫子夫再要开口,刘徽实在没能忍住的道:“母亲怕大舅舅去了,大表哥没有娶妻生子,后继无人。可是有子嗣传承有什么用,将来连自保的本事都没有,不过是……”

后面的话,不用说透,卫子夫定能明白。

“你安排。”卫子夫想得并不长远,刘徽倒是思虑更周全。

因而,刘徽腾出手把一群表哥表弟弄到鸣堂,“鸣堂科目多,你们自己挑,挑你们喜欢的科目学。”

对于刘徽请他们来鸣堂,而且没有给他们拒绝的机会,当表哥的,心里多少有些不乐意。

再不乐意,没敢吱声。

刘徽全然没有同他们多解释的意思,叮嘱一句,“选好了开始上课。以后你们住在鸣堂。在舅舅没有回来之前,不许离开鸣堂半步。不服气可以找我,你们想跟我比拳脚功夫亦或者是论一论才学都行,赢了我,你们可以想去哪儿去哪儿。”

后一句话,把四个人都堵老实了。

论武功,别看他们是表哥,不好意思,没学到多少本事。

论才学,更不好意思了,压根他们没有认真学过。

刘徽的武艺是连卫青都称赞的。她的才学,别人不知道长安城的书阁怎么回事,不知道在书阁前上课的小女郎是谁,他们能不知道?

论文论武,他们敢跟刘徽论吗?

不敢,便在鸣堂老实呆着。

呆归呆,很快他们都寻到自己感兴趣的科目。

怕是连卫青都想不到,他的儿子不像他,却也在鸣堂里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向,来日亦为大汉尽心。

刘徽把卫家表哥弄到鸣堂的事,陈掌听说了,随后,跟刘徽申请,他家两个孩子,要不也到鸣堂?

在哪儿读书的事,刘徽让陈掌做主。

陈掌做主,当下二话不说把两个孩子送到鸣堂去。

原不过是小事,读书嘛,在哪儿读都是读,反正在刘徽看来如此。

无奈太学的人不乐意了。

太学,刘彻刚让人建立的太学,育天下人才,多少人想进都进不了。

陈掌竟然把两个孩子转到刘徽建起的鸣堂去,因此,有人把状告到刘彻那儿去。

告状的人声泪俱下,无一不在表露一点,太学既是太学,大汉最高最好的学府,刘徽作为大汉公主,怎么可以打太学的脸,抢太学的学生?那不等于打朝廷的脸,打刘彻的脸吗?

刘彻??上纲上线啊!

会说话!刘徽听完对方的一番言辞,默默给那么一位竖起大拇指。

刘彻一眼扫过刘徽,人都把状告上来了,你听见了不赶紧反应。

“依博士之意,此事该如何处置?”刘徽对眼前执掌太学的人,记得他叫傅鉴。故,问一问他上纲上线,是何意思?

傅鉴告状归告状,料想此事不好办,定是需要和刘徽一番斗智斗勇,没关系,他不怕!

不怕,傅鉴抹了一把泪,“长公主的鸣堂理当关闭。”

啧啧啧,想什么呢?刘徽给了对方一记你说什么傻话的眼神,当下把傅鉴刺激到了,“长公主和太学抢人,是置朝廷于何地?”

刘徽一声嗤笑问:“为何傅博士不自省,为何我能抢太学的人?如博士所言,太学是大汉朝廷所建学府,为育天下人才而建,得入太学读书识字,万幸之事?既如此,为何他们不愿意留在太学,而要往鸣堂去?”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刘徽才不要自证。要证明请傅鉴来。

“自然是因为公主抢人。”傅鉴控诉,怒目相对,不知道的还以为刘徽抢了他什么珍宝。

啊,人才也算珍宝,稀世珍宝?

可是陈掌家的两个孩子,算是人才吗?

刘徽发现,她对两人的印象并不深,有些不太确定他们是不是所谓的人才。

陈家的两人是不是人才先放一放,刘徽拧眉反驳道:“我怎么抢人了?许他们何等好处,亦或者是何等前程?傅博士,咱们无凭无据,不好诬蔑。天下人不计其数。太学为国培养人才,我鸣堂亦然。

“别从太学跑了两个人到鸣堂,你便张口要关闭我的鸣堂。大汉兴教育,不能只靠一个太学,更要鼓励民众办私塾,传播知识,教育人才。唯有私塾兴,天下教育兴,才有数之不尽的人才供朝廷选拔。我懂的道理,执掌太学的博士,更明白吧。”

一顶高帽子往傅鉴头上扣,扣得傅鉴一愣。

和刘徽对视一眼,不难看出傅鉴的郑重,遇上对手了呢。

“长公主要兴教育,怎么能从太学抢人?长公主也说了,天底下的人多,何必非要跟太学抢。此乃长公主受意?人已经到了鸣堂,鸣堂也收下了,长公主还要矢口否认,问臣要证据?”傅鉴控诉刘徽做事不道德。

刘徽明了,别管傅鉴有没有证据证明刘徽出面抢人,人在鸣堂上课,刘徽只能是抢了!

行,还扣她抢人一顶帽子是吧。

露齿一笑,刘徽道:“博士,我是抢人了。人才嘛,国家要抢,学校为何不能抢?将来这天下,到底是太学培养出来的人才更多,亦或者是我们鸣堂培养出来的人才更多,想必都想比一比。既然如此,一开始就做好准备。我鸣堂是跟太学抢人了。博士不服气,告什么状,有本事你也从鸣堂里把人抢去。各凭本事留人,博士不至于没本事只能请父皇出面压制?扣我没有朝廷,心无父皇的帽子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