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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开始盘算,当下寻上平阳长公主。

平阳长公主闻言笑着答应道:“既是于国有利之事,当为之。”

哎哟,刘徽忙同平阳长公主谢之,具体事宜,选厂房,建药厂,招人生产啥的,刘徽大致和平阳长公主提及,平阳长公主颔首表示,这事她乐意帮刘徽打下手。

有了平阳长公主答应,药材远远不够,一时半会还是要放一放,造纸术和印刷术都整出来了,先把这个事解决。

上林苑内,对造纸术有意,又听说刘徽弄出印刷术的世族,感慨于刘徽不是一般的能折腾的同时,几乎都在刘徽约定的时间,还是前往上林苑,买造纸术!

等在上林苑里碰见各家的人,相互私底下都没少说刘徽一个女郎怪能折腾,对刘徽表现出极大的不满,结果一个转身,为了造纸术,他还是不得不来上林苑,希望能够买到。

相互对刘徽有恶意的人,在刘徽的地盘碰面,都不屑的扫过周围,刘彻赐给刘徽这一处大院子,虽不是金碧辉煌,却也是沉稳大气的装饰。明显刘徽没有修缮的心思,刘彻把宅子给她是什么样,如今也是什么样。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有。

一屋子的人,不只是长安城,其他地方听说造纸术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赶到长安报名。只为尽快拿到造纸术。

造纸术不仅是生意,更是身份的标记。

君不见汉宫内的纸张,刘徽那儿,要多少有多少。

依次往下,供应越来越少,而且还限定数量。

这么好用的纸,怎么能不让人喜欢?

更有甚者,恨不得有用之不竭的纸,好让他们字能够写得痛快。

可惜,刘徽和刘彻一拍即合,都一致认为,不宜轻易满足他们的要求,而是要尽可能吊人的胃口,吊得越厉害,就能让造纸术卖出更高的价。

此事,别说,刘彻认可无比。

钱,刘徽赚了不少钱,可是花出去的钱更多。

急救包的事,刘徽和刘彻提完之后,刘彻更是放开让刘徽干!开玩笑,刘徽是打算挣钱供应军中所需的所有急救包!

有想法,于国有利,没想让刘彻掏钱,试问,刘彻有什么理由拦着不让刘徽赚钱?

挣吧,最好刘徽能够想出生财有道,而且是绵绵不绝的生财之道,如此一来,刘彻便不需要为钱的事发愁!

“未央公主到。”各家集聚,刘徽这个正主姗姗来迟,在她身后,跟着一个桑弘羊和陈掌。

桑弘羊板着一张脸,瞧不出喜怒,陈掌一双精明的眼睛乱转,扫过屋里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公主。”有求于人而来,对上刘徽,面上的客气不得不保持。

“诸位。”刘徽朝众人颔首,“都无须客气,我们坐下说。”

刘徽说着话已经往上座去。

她是公主,又是东道主,她居于上座,没有任何问题。

见刘徽出现,本来想是不是要跟刘徽寒暄几句的人,不由一顿。

寒暄是不可能寒暄的,还是算了吧。

刘徽入座,各人也不客气,都坐吧。

坐归坐,宫人们都将一应吃食端上,待客之道,都懂。

刘徽更不绕弯子的道:“诸位来此的目的是为造纸术。造纸术的价格,万金一份。”

万金啊!听到刘徽报出的价,不少人倒出一口冷气。

“公主,这价格是不是太高了?”有人提出意见,讨价还价,都懂。

刘徽耸耸肩道:“我把造纸术卖给你们,你们不会卖出去?”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有人闭了嘴。

造纸术,他们一旦拿到手里,不仅要自己用,自也要谋利的。

“我赚你们一次的钱,不管你们挣多少人的钱,万金贵吗?”刘徽压根不认为万金贵,本来想拍卖的刘徽,因为印刷术的提前攻克,刘徽还要利用印刷术,既如此,就统一价格吧。

闻刘徽所言,都明白一个意思,想跟刘徽讨价还价,绝无可能。

一时间,各人面面相觑。

“今日在此定下,一手交钱,一手交方子,还有人上门专业指导。出了这个门,以后什么价不一定。”刘徽作为一个卖过铁锅,而且敢直接把价格翻倍的人,眼下放话,都懂什么意思。

“公主,臣要了。”马上有人出面大声的开口。

别跟刘徽讨价还价,没有意义,造纸术不缺人要,他们要是不赶紧把造纸术买下来,会再有什么变故,不敢保证的。

听到有人张口就要,来之前也算是达成共识的人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说好的一起压价,要是刘徽不愿意,他们干脆都走。他们还不相信了,一旦没有人买这造纸术,刘徽还能怎么抬价?

明明之前说好的事,怎么有人不按他们之前说好的办?

不约而同,都拿眼瞅向不远处开口的人。

这人,不巧,桑弘羊认识。

“公主,这是舍弟桑弘禄。”桑弘羊介绍,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刘徽抬起眼皮扫过对方,不难看出两者之间确实有几分相似。

刘徽抬手道:“记下。”

陈掌二话不说便开始登记。

那头桑弘禄问:“敢问公主,这造纸术是不是我们买下后,无论我们怎么用,公主都不管?”

“不管。我还给你另一种造纸的办法,纸嘛,用处不仅在于书写。用处多着。”刘徽意味深长道出这句话,桑弘羊本能想起上林苑里的那些人,每一间大房子里研究的东西都不一样。其实桑弘羊并没有进去看过几样。能够确定的一点是,东西很多。

刘徽并非那夸下海口的人,甚至,如果不是因为考虑到造纸术对国家的利,刘徽捏着造纸术,完全可以挣来不少钱。

桑弘羊偏头扫过刘徽一眼,有些不太拿得准刘徽。

“多谢公主。”桑弘禄朝刘徽作一揖谢之。

哪怕桑弘羊没有细说造纸术到底如何,桑弘禄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能让他哥跟在刘徽身后老实听话办事的事,绝对是大利。

刘徽生意做得如何,炒锅,冬日的青菜,全都是稀罕的。

故而,刘徽开口提及的除了书写外,纸的另外用法,桑弘禄相信定然不假。

“公主,公主,我也要。”看刘徽的态度,不可避免让人想到,刘徽在平阳公主府上卖炒锅的时候,第一个买锅的主父偃得了一份菜谱。

刘徽深谙做生意的道理,第一个配合支持她,她是真没有半点藏私的意思,反而能给就给。

不成,别提什么谈好的。

再谈好下去,怕是要出大事了!

瞬间,有了第一个愿意出万金买造纸术的人,听到刘徽还有别的东西相赠,且是能挣钱的,不能等了,一定要赶紧出面,迅速拍定买下。

一个桑弘禄让他们心惊,接着有人出面大喊一声,得,谁都按捺不住,纷纷举手报名。

陈掌飞速记录,看着满屋子的人,想的是这得有多少钱?

那么多的钱,怕是他这一辈子都挣不到。

几乎来了的人,都不会拿不出这万金,因此,造纸术人人都要了。

刘徽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第一个买方子的人,优先得到刘徽派人前去专门指导,而且不仅是书写的纸,还有可以防水,防油的纸,这一切就算是奖赏。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道出这一番话的刘徽,引得桑弘羊不由侧目。

他们这一位公主殿下,极是深谙人性,能够让人不由自主的步入她的圈套。

“防水,防油?那就多谢公主。”桑弘禄看向刘徽,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哎哟,这一位公主极是有意思。

“那我们?”有人颤声问上一问,不死心,还是希望能够争得同样的福利。

“第一个人示好,我当投桃报李。否则,怎么显得第一个人可贵。”刘徽淡淡的开口,意思足够清楚,人家第一个出面给她撑场子,她愿意给他好处,天经地义。

没有争得福利的可能,还有人想到另一样东西了!

印刷术。

如今宫里好些书都已经印刷出来了,一车车的书不断的替换宫中原本是竹简藏书,亲眼看到那些书的人,控制不住的火热,恨不得自己家也能有这样的工艺,把那些书简全都换下来。

刘徽之前虽然放了话,印刷术也是要出售的,到现在都没有说话。

造纸术不会再有别的变故,不问上一问印刷术,还要再来一趟?

“敢问公主,印刷术卖吗?”别管是造纸术还是印刷术,都是刘徽取的名,挺贴切的,因而纷纷都跟着一道喊了。喊归喊,重点在于这样的技术什么时候能到他们手里。

“不卖。”刘徽听着有人问,肯定给出答案。

无数原以为刘徽应该一定会把印刷术也一道卖掉的人,闻刘徽一句不卖,不由一滞,怎么不卖?

“卖是不卖的,但是可以跟各位换。用各家的藏书来换。”刘徽注意到在场的人听到她那一句不换的话时,流露出的失望,嘴角一弯,道出她的条件。

不卖。用他们家的藏书来换?

怕是没有想到刘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令人意外。

一道道打量的视线落在刘徽身上,更想看透刘徽。

刘徽道:“我对各家藏书垂涎久矣。以往想借各家的书,各家推三阻四,这一回,印刷术只换不卖。诸位,第一个报名的人会有奖励。”

话音落下,当下有人举起手道:“公主,臣换。”

第一个是谁?

刘徽其实对屋里的大部分人是不熟悉的,因为不熟悉,难免不清楚都是谁。

“记下。各家的藏书,我会让人去挑,如果诸位没有诚意,要把书藏起来,这样的交易还是不做的好。否则,我若知道谁骗了我,定会让诸位祖上多年积攒的书全都付之一炬。”刘徽用着最温和的语气,说出这等如同强盗一般行径的事。

触及刘徽灼灼的目光,所有人都看到刘徽眼中的警告。

“公主放心,公主倾囊相授,臣等也定会坦然相对。藏书嘛,都在我们家。”那一位举手的人赶紧表态,只为证明他没这个心思,他很乐意配合刘徽,给到刘徽所要的,只要刘徽也给到他想要的。

“放心,会有人教你家的人,而且,提供技术升级。换句话来说,以后只要我们的印刷术有改进,都会教到你这边。”刘徽何许人,把人的心全都吊起,一回一回的让人感受到配合她的人能得的好处,她要让他们以后在得知她有任何的研究成果时,本能都要争这个第一。

毕竟,第一的好处是实打实的,很难让人不动心。

刘徽话音落下,那一位第一个报名的人,当下激动无比道:“谢公主。”

“公主,臣也换。”第一个是争不到了,印刷术还是要的。不就是藏书吗?刘徽要这些藏书只为了看吗?那就让她看好了,看完那些书,刘徽都已经到达顶峰,不会再有其他区别。

陈掌继续写写写,手是酸的,心是甜的。

瞧刘徽把这些老狐狸拿捏得死死的,他们敢在刘徽跟前露心眼吗?

他对上这些老狐狸都没少吃亏,偏刘徽在他们跟前说一不二,没有一个人敢还嘴。

啧啧啧,他决定了,刘彻这个皇帝的大腿他是抱不着,刘徽的大腿能抱!而且抱稳了百利无一害。他要坚定跟紧刘徽脚步!

刘徽不知陈掌的心思,两样技术都算是和在场的人达成共识,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

交钱,拿造纸术。

印刷术嘛,刘徽什么时候往他们各家去,把他们的藏书拿到手,印刷术也会给到他们。

双方都达成默契。

因造纸术要的万金。长安城也算是出现难得一见的盛况。

一车一车的金子往上林苑拿,络绎不绝。

无数百姓瞧着金子想的是,这是皇帝让大臣们捐钱吗?怎么都拉往上林苑去?

后来,有人知道了,原来,这是大汉的未央公主用造纸术换金子。

一家一万金买来造纸术呢。

很快,这样的消息传至整个长安,也传入宫中。

“他们还真是不遗余力想给徽徽挖坑呢。”霍去病在未央宫宣室里看书,听一耳朵,喃语一句。

听见霍去病话的人,都要装作听不见的。

霍去病冷冷一笑,丢开不理。

一旁的人见机也不敢吭声。

刘徽那儿呢,一眼扫过堆得一屋子满满的金子,感慨无比,果然独家的生意是最赚钱的,怪不得每一个做生意的人都想赚独家的钱,瞧瞧她这钱收得,怕是有人十八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吧?

“公主。”桑弘羊对上刘徽,唤一声,刘徽颔首道:“有话直说。”

“不能让一家独大。”桑弘羊冒出这句话,叫刘徽听笑了。

“这是自然。我也是在以身示范,没有想做独家生意。”刘徽对桑弘羊的敏锐极是满意,对嘛,独家的生意怎么允许存在,敢打这个主意,就要有被人连根拔起的觉悟。

“明天的朝堂一准热闹。是会道我一个公主逐利,还是要说我这个公主太过霸道?亦或者,直接让父皇下令,把上林苑的那些人全都归于公中,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分了。”刘徽想起明天会发生的事,表示其实挺期待!

桑弘羊打了一个寒颤,他怎么把这桩事忘记。

要知道刘徽一口气挣的钱太多,是极为招人眼红的。

更别说上回刘徽卖锅的时候,当时朝堂上有人流露出不满。这回更甚。

刘徽起身道:“陈掌,明日去把草药的事办好。草药收购是大事,如果你不知道怎么教人种草药,或者在当地找不到懂的人,便写信回来。草药要种,不可耽误春耕秋收,以良田种药绝不可取,听清没有?”

唤着陈掌的名字,刘徽见他起身,思来想去,算了,把话说得更直白一些,省得陈掌坏事。

陈掌嘴都合不拢,但听了刘徽明确他此去要干的事,连同什么事不能干都说得一清二楚,陈掌保证道:“公主放心,臣一定办好。”

保证的话听便听吧,刘徽考虑的是,是不是应该再请个人跟他一道去?

犹豫,刘徽决定找卫青去。

卫青一听刘徽让陈掌购药让人种药,“我安排一个人跟着,省得他犯糊涂。”

急救药包的事,刘徽告诉卫青了,眼看大战在即,上过战场的卫青自是明了那样一个药包对他们这些将士的重要性。

刘徽有心将此事办好,他正求之不得。

是以,也算了解陈掌的卫青,当下决定安排一个人跟着陈掌,这个事刘徽就不必操心了。

“今日住上林苑还是回宫?”卫青瞧了天色问,刘徽道:“回宫,明天有一场硬仗要打。”

卫青没有多问,只道:“我送你回宫。”

万金一份造纸术,就今天刘徽到底挣来多少钱,怕是都没有人敢想。

但一车车运金的车子来到上林苑,排了多长的队,都能看见。

卫青未必不担心有人要对刘徽不利,送刘徽回宫不忘叮嘱道:“若无事,少出宫门。”

“好。母亲的封后大典在即,我暂时不会出宫。”刘徽此言不虚,她忙碌这些日子,都没时间读书,现在造纸术和印刷术都给出去了,有这么多钱,可以缓一缓,多好!

刘徽在宫门前同卫青告别。

卫青注视刘徽的身影再也看不见,迅速回府,而且请了一个人随他一起去见陈掌。

“卫青。”看到卫青,卫少儿一愣,随后反应过来。

“我找姐夫。”卫青开口,卫少儿道:“明日他要出远门,正在收拾东西。”

注意力尤其落在卫青身后的人身上,那人脸上有一道从眼睛到嘴角的伤疤,极是骇人。

卫青带着这样的人上门是有什么事?

“阿徽让我来的。”卫青思考要怎么跟卫少儿说,细说须费多少口舌?索性把刘徽的名头亮出来。

无论是卫少儿还是陈掌,应该都相对更怕刘徽,不敢细问!

果不其然,卫少儿马上道:“你们先坐,我去叫他。”

卫少儿让人坐下,火急火燎的找陈掌去。

没想到卫少儿一走,一个七八岁的女郎和一个五六岁的小郎君走了回来,相貌和卫少儿有几分相似,待见卫青,恭敬同卫青见礼,“舅舅。”

二人是陈掌和卫少儿的一双儿女,长女陈荷,二子陈爵。

“在太学学得如何?”卫青随口问一句。

在卫青的视线扫过两人时,姐弟都不由自主后退一步,不难看出他们对卫青的畏惧。

“还好。”姐弟小声回应。

无声的交流眼神,两人都想跑。

“去吧。”卫青并不想为难孩子,不想跟他亲近的孩子,自玩去。

得卫青的话,两人如蒙大赦,朝卫青作一揖,告退。

“关内侯威严日盛,府上的郎君和陈府的两位一般,都畏惧关内侯。”一旁看似凶神恶煞的人开口调笑起卫青。

卫青道:“盖征兄何必再取笑于我。”

盖征挥挥手道:“岂是取笑。不过是想,能让关内侯赞不绝口的未央公主是何模样。”

提起刘徽,卫青一时神色晦暗不明。

“关内侯放心,只要公主懂得依靠陛下,和陛下利益一致,朝臣如何告状,如何不满都无用。”盖征知道卫青对刘徽有些担心,他是帮不上刘徽太多的忙。想帮刘徽说话都要三思。

“我也不清楚她和陛下到底有没有达成共识。”刘徽生财有道,太过有道,这么多钱,刘彻会不会放在心上,卫青闹不准。

“明日便可知。”盖征含笑而答,卫青亦知,他着急难过都没有用,眼下第一要事是陈掌。

陈掌在卫青念叨下终于姗姗来迟,相互见礼,陈掌扫过盖征问:“这位是?”

“在下盖征,此番陈詹事出门,在下给陈詹事打个下手。”盖征自我介绍,陈掌注意到盖征的脸,心里未必不在想,这人脸都成这样了,跟他出去给他打下手?

“阿徽让我送来的。”卫青干脆利落丢出刘徽名号。

陈掌当下半点不再迟疑道:“公主安排的,有劳,有劳。不知道公主还有什么话?”

极有自知之明的陈掌明了,在他和卫青之间,刘徽要不是看在卫子夫面上,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卫青就不一样,那是刘徽亲亲近近的舅舅。

“阿徽该交代你的话,你问我?”卫青也不由发愁,陈掌瞧着完全没有丁点靠谱的样子。确定他能把刘徽交代的事办好?

陈掌不加思索激动的道:“公主交代让我不许乱来,拿不定的主意别拿,不能让人以良田种草药,没有合适的草药写信,公主想办法。”

盖征没能忍住咂舌,听刘徽的吩咐可知,刘徽不容易。这简直就差刘徽直接上手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