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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吧!”陛下心中早已有了猜想,如今也只是猜想被证实了;

“该如何补救。”圣旨不可能是李统领烧的,那就只能是严家小子干的;如今他也不知被护城河水冲去了哪里?

已经发生的事,无力回天。现下要想的是怎么在没有镇守的情况下,守住皇城。

陛下起身,拿着朱笔御赐的圣旨走向大殿外面,“陛下要做什么?”司首看着陛下将圣旨展开,对面着空无一人下方,朗诵宣读圣旨;

每一个字都念的十分艰难,陛下嘴角的腥红,如同冬日绽放的梅花;圣旨宣读完后,司首躬身上前 ,递上了火折子。

看着御旨燃烧殆尽,空中的阴霾并没有消失。

镇国公严大人带着小儿子,才踏进大殿,就看到这一幕。严大人心中一惊,赶忙跪地:“陛下,发生了何事?”

陛下转过身,面色苍白却强撑着威严:“严爱卿,朕的圣旨被烧,如今只能以这宣读再焚的方式昭告于天。”严大人心中暗惊,却没也识趣的没有接话;

“镇守离城了。”陛下语气平静,可严大人听得出来压抑着的怒气。

镇守怎么可能离城?

这和小儿有何关系?为何陛下深更半夜的要昭他入宫面圣;这个毫无建树的小子,又何等何能,能有面圣的资格。

严小公子战战兢兢的跪在父亲的身后,他的脖颈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是那个罪奴咬的,死不足惜。

“严家小子,你可知罪!”陛下一脸苍白,可说出口的话带着无尽威严;严浩身体都伏低了,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草……草民不知。”声音磕巴,严大人听到这话,眼神严厉,扫了他一眼;丢人现眼。

“做过什么,需要朕来提醒你吗?”陛下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他;眸中杀意如有实质,严浩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身体不住的磕头。

“你为镇国公之后,朕不杀你。”跪在下方的严浩提着的心落了下来,可明显,他的心放早了;“自即刻起,镇国公府小公子浩,入奔虎军第九队。”

奔虎军第九队统领李清寒,因何出事,第九队也不全是蠢人;那就让他自己也去尝尝个中滋味吧!

“父亲!”严浩慌了,他一个一无是处的二世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让他入奔虎军,和要他的命,有何两样。

严大人低着头没有出声,也没有理会身后小儿子的拉扯;陛下的意思十分明确,他要浩儿的命。因为什么?严浩不肯说,可陛下也提示的明白,浩儿咎由自取。

浩儿脖子上的伤是新伤,那就是说;浩儿被罚,就是和伤他的人有关;何人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让陛下亲自罚人。

镇守离城!难道这事和浩儿有关?镇国公虽然没有抬头,可心中思绪万千,已经把事情的原委猜了个七七八八了。

一开始陛下就说了,他的圣旨被人烧了;何人的圣旨,被谁烧了?

何人如此胆大妄为,敢烧圣旨;今夜是他和浩儿入宫之后,陛下才说圣旨被烧,那烧圣旨的人……浩儿!

陛下不会给浩儿一个纨绔子弟下圣旨,联想一下近期发生的事情,这道旨意只能是下给李统领的;他们今天才谈论过李统领的去留,陛下已经安排好了;如今旨意被烧,李统领是否安全?

逆子!

“严爱卿意下如何?”陛下看似在问询意见,可在陛下说出口的时候,事情就已经成了定局。

“臣遵旨。”严大人叩首。

严浩如坠冰窖,浑身汗毛倒竖;完了……

“严爱卿,朕需要你时刻做好准备,应对妖邪来犯。”陛下挥了下手:“严爱卿可带小公子回去,好好道个别吧!”说完转身回了内殿。

“是,臣遵旨。”严大人再次叩首;他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救不下来了,只能祈求他自己争点气,能在军营中活下来。

“父亲,救救儿子。”严浩知道,奔虎军是要上战场的,是要直面妖邪的;他怕死,他不敢去。

“浩儿,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承担的责任,你本可以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严大人眼中是悔恨;如果他多管教这个孩子一些,他是不是就不会犯错,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呢?

可惜,没有如果。

陛下震怒,那他杀的是谁,不言而喻。

镇守不是离城 ,而是死在了自己儿子手中,陛下震怒之下,没有直接杀而快之,以是对国公府的宽宏大量了;

镇守;镇守的是整座城池,如今镇守不在了,城中数百万居民,城后方,就是人类的大本营,如果皇城破了,那后面的城池可能抵挡得了?如果抵挡不住,那人类就是直接灭族了啊!

“可人啊!总是不知足,贪得无厌;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严大人侧身看着跟在他身边,已经到了他耳朵位置的小儿子:“我不例外,你也不会例外。”

李统领年轻有为,只因容貌出众,他就该受此等侮辱吗?

做了,就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如今却是要整个人族来承担。

每一个城池都有镇守,可每一个镇守同样离不开他们所镇守的城池;不是只有皇城是危险的,每一座人类城池都是危险的;只不过皇城是顶在众多城池最前方的,直接面对着妖邪老巢的;危险从来不是来自一个地方。

“陛下,可有破解之法!”司首盘膝坐在地板上,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陛下,轻叹一声:“阿渊,可想出了应对之法。”陛下垂眸,只是定定的看着司首;

司首默默坐直身体:“阿渊,不想见我吗?”他说着手撑地,拖着身体向陛下爬了过去:“不准躲。”这一刻,司首仿佛幼稚了很多。

陛下只是安静的看着爬到自己脚边的人,没有出声;

“陛下可下御旨,命靠近中间,安全地带的镇守抽离出来少许,前来皇城支援可好!”司首将头靠在陛下的膝盖上;

对于这种情况,他们早就做过了设想;城池在建造初期就是一个圆形,实力强大的镇守守护边缘城池,实力稍弱的,就镇守中间,较为安全的城池;有些城池不止一个镇守。

这么多年的发展,中心城池早已联通到了一起,离开一两个镇守是没有多大影响的。

皇城之所以显得这么慌乱 ,是因为皇城直面的是妖,神,鬼三界混战时期留下来的混沌战场;妖邪就是从这些混沌战场上滋生出来的。

没有足够的实力,是没有办法对抗妖邪,也没有办法起到镇压作用的。

“阿滦,不可妄动。”陛下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人,伸手抚上他发,指甲探进发丝间,摸到一个尖尖的耳廓;眼眸渐深,无意间透出几分伤感来。

“嗯,都听阿渊的。”司首垂在一旁的手指无意识的握紧;回答出口的话, 却又乖又巧。

陛下神色一瞬冷凝,乖巧?不可能的!阿滦要是能乖巧听话,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