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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王爷带我“逛夜市”,买了一堆“破烂”

“王爷,你确定这不是丐帮新开辟的分舵?”苏桃拎着一串用草绳串起的“五帝钱”,铜锈在灯笼下泛着绿莹莹的光,活像刚从护城河底捞上来的。脚下的青石板被磨得发亮,两侧摊位的油布棚子歪歪扭扭,卖货的老汉抠着脚趾头吆喝:“祖传夜明珠,买一送三——送玻璃渣子!”

萧策难得没穿玄色劲装,换了身月白锦袍,却把右袖卷到肘弯,左袖耷拉着扫过摊位上的破陶罐。他盯着眼前熙攘的人群,发髻上还沾了片不知谁掉落的菜叶子:“苏桃说,现代情侣最爱‘沉浸式体验市井烟火’。”他从袖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炭笔写着“鬼市攻略”,落款是“爱女糖糕代笔”——其实是糖糕拿他的兵书描红时,在背面画的鸡腿配歪字。

糖糕骑在萧策肩上,小短腿晃荡着踢到他的下巴。她手里的拨浪鼓是刚从一个瞎眼老头那儿买的,鼓面蒙着不知什么动物的皮,摇起来“扑棱扑棱”掉毛:“爹爹!那卖糖人的爷爷鼻子上有颗痣,像皇奶奶宫里的‘绝绝子’点心!”

“绝绝子”三个字被她咬得字正腔圆,唾沫星子喷在萧策后脑勺。苏桃蹲在一旁挑拣旧胭脂盒,闻言笑得把盒子扣在自己脑门上:“小祖宗,那是‘绝妙’,不是点心名!”她想起三日前太后送来的芙蓉糕,甜得能齁死蚂蚁,随口吐槽了句“这玩意儿绝绝子”,没想到被糖糕当成了形容词。

萧策耳根泛起薄红,伸手想扶正苏桃歪掉的发簪,却被她躲开。她举着个缺角的粉饼盒,对着月光照:“王爷你看,这胭脂还能当镜子用——虽然只能照出半张脸。”

“……不如本王送你一面铜镜。”萧策看着她鼻尖沾的灰尘,突然想起昨晚在书房,他捧着本被糖糕画满小鸡啄米图的《现代恋爱指南》,上面写着“约会要送对方喜欢的小玩意儿,越接地气越好”。于是他特意绕开了珍宝阁,带着暗卫把鬼市逛成了“破烂博览会”。

“姑娘留步!”一个山羊胡老头突然从摊位下钻出来,指甲缝里全是黑泥。他拦在苏桃面前,浑浊的眼睛在灯笼下闪着精光:“看你印堂发黑……呸,发亮!近日必有桃花劫——不对,是良缘天降!”

萧策下意识将苏桃护在身后,锦袍下摆扫翻了老头的卦摊,龟壳和铜钱滚了一地。“江湖骗子,再胡言乱语本王——”

“哎哎哎!”老头手脚并用地捡起块玉佩,绿莹莹的料子上刻着个歪扭的“福”字,边缘还沾着干结的泥块,“我这玉佩可是唐朝老物件!当年杨贵妃戴过的——的边角料!能挡桃花劫,保姻缘,卖你十两银子,算有缘!”

苏桃接过来对着光一照,玉佩内部全是裂纹,活像蜘蛛网。她刚想吐槽“这怕不是从茅房砖缝里抠出来的”,萧策已摸出一锭银子拍在老头手里:“包起来。”

“王爷!”苏桃拽住他的袖子,“这成色连我奶奶的假牙都比不上——”

“宁可信其有。”萧策把玉佩塞进她腰间的荷包,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腰肢,迅速收回手。他想起《恋爱指南》里说“礼物的意义在于心意”,便板着脸补充,“万一真能挡劫呢?比如……挡掉苏莉送的毒点心。”

老头喜滋滋地揣着银子跑了,边跑边往茅房方向瞅。糖糕突然指着他的背影尖叫:“爹爹!他刚才蹲在茅房边的泥坑里找东西!玉佩是从屎尿堆里捡的!”

周围几个卖老鼠药的摊贩轰然大笑。萧策的脸“唰”地红透,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苏桃看着他僵硬的侧脸,突然想起他在书房偷偷用朱砂笔在兵法书扉页画爱心的样子——虽然最后画成了烤鸡腿。她把玉佩重新挂回腰间,故意晃了晃:“嗯,这‘福’字挺别致,像糖糕写的‘大’字。”

“糖葫芦!两文钱一串,不甜不要钱!”

糖糕听见叫卖声,在萧策肩上蹦得像只蚂蚱,拨浪鼓差点敲碎他的天灵盖。萧策刚要摸银子,苏桃突然按住他的手,眼睛亮晶晶的:“王爷,现代约会讲究‘互动感’,比如……猜拳?”

“猜拳?”萧策挑眉,想起《指南》里的“肢体接触增进感情”,故意板着脸,“如何玩法?”

“看好了!”苏桃抓起他的手,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石头剪刀布,输的人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她故意出了布,却被萧策的石头砸得生疼。

“再来!”苏桃不服气,三局两胜,萧策每次都慢半拍,最终“无奈”认输。她叉着腰,朝围观的摊贩们扬了扬下巴:“愿赌服输!王爷,学三声狗叫!”

“汪……”萧策的声音比蚊子哼还小,引来糖糕的抗议:“爹爹没吃饱吗?大声点!”

“汪汪汪!”镇北王殿下红着耳朵叫了三声,尾音还带着点委屈。周围的摊贩笑得前仰后合,卖糖葫芦的老汉直接送了串最大的,上面还多裹了层芝麻。苏桃接过糖葫芦,看见萧策耳尖的红,突然觉得这比宫里的玉露琼浆还甜。

走到一个旧货摊前,摊主是个缺了门牙的老太太,指着个破碗吆喝:“公子一看就是识货的!这碗是宋朝官窑,你看这裂纹——”

“是被摔的吧。”苏桃嘀咕。碗底确实有模糊的刻字,边缘缺了个大口子,里面还沾着褐色的污渍。

萧策却眼睛一亮,掏出五十两银票拍在桌上:“本王要了。”

“王爷!”苏桃压低声音,“这碗装狗食都嫌硌嘴!”

“摊主说这是‘残缺美’。”萧策小心翼翼地捧着破碗,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你不是喜欢……‘废物利用’吗?”他想起上次苏桃把糖糕扔掉的贝壳穿成风铃,还说这是“现代艺术”。

糖糕凑过去闻了闻,突然大喊:“爹爹!碗里有酒香!像上次你偷喝的‘快乐水’!”

萧策:“……” 那是苏桃用梅子酿的果酒,被糖糕偷喝了一口,至今念念不忘。他看着苏桃憋笑的样子,突然觉得这破碗确实“美”——美在能逗她开心。

“卖香囊咯!驱蚊、安神、招桃花!”

一个戴着青纱帷帽的“大婶”突然抓住苏桃的手,指甲上涂着鲜红的凤仙花汁。苏桃低头,看见帷帽下露出的龙凤呈祥裙摆——那是太后最喜欢的蜀锦。

“母妃?”萧策皱眉,看着自家亲娘蹲在摊位后,面前摆着一堆歪歪扭扭的香囊,“您怎么亲自下场了?”

太后把他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掀开帷帽,露出抹着胭脂的脸:“哀家这是给你创造机会!”她指着一个绣着歪扭同心结的香囊,“这是哀家让尚宫局绣的,里面塞了‘早生贵子’的符纸!”

苏桃拿起香囊,里面掉出张洒了香水的纸条,上面是太后龙飞凤舞的字迹:“策儿加油!桃丫头喜欢花,晚上带她去城外看萤火虫——太后亲笔。”旁边还画了个歪扭的爱心。

“母妃这是要把鬼市包下来当助攻基地啊?”苏桃笑得直不起腰,看见春桃躲在摊位后,肩膀一抽一抽的。

正说着,糖糕举着个竹骨风车跑过来,风车叶片上还沾着浆糊:“娘亲快看!皇奶奶说风车转一转,爹爹就能追上娘亲!”

太后在一旁猛点头,帷帽都快掉了:“没错!这风车是哀家让钦天监挑了子时的竹子扎的,保准灵验!你看这颜色——”她指着风车上歪歪扭扭的红漆,“代表红红火火!”

苏桃看着那随时可能散架的风车,突然觉得有个热衷于“发疯助攻”的婆婆,生活真是处处有“惊喜”。她转头看向萧策,发现他正盯着风车发呆,耳根又开始泛红。

回府的路上,苏桃怀里抱着破碗、假玉佩和掉毛的拨浪鼓,活像个刚从丐帮毕业的弟子。“王爷,你这是带我体验‘叫花子浪漫’?”

萧策牵着她的手,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他顿了顿,从袖袋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两半烤红薯,还冒着热气:“你说烤红薯是‘yyds’。”

苏桃咬了口红薯,甜糯的芯烫得她直呵气。她想起刚才萧策蹲在烤红薯摊前,笨拙地挑拣最大的两个,还偷偷往里面塞了块碎银子——摊主是个瞎眼老头,根本看不见。

“其实……”萧策突然停下脚步,从破碗里拿出那枚刻着“策”字的玉佩,“这碗虽然破,却能装下本王。”

“嗯?”苏桃抬眼,看见他耳尖的红在月光下格外明显。

“以后你不想吃饭时,就用这个碗装,”他把玉佩塞进她手里,玉质冰凉,“本王保证全部吃完。”他想起苏桃曾说,现代情侣会共用一个碗吃饭,那是“亲密的证明”。

苏桃看着玉佩上歪歪扭扭的“策”字——显然是他自己刻的,边缘还有刀痕。她突然想起下午他学狗叫时,周围摊贩的哄笑和他通红的耳根,还有此刻他认真的眼神。

“王爷,”她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烤红薯的甜香混着他身上的冷梅香,“这是我穿越以来,收到的最‘破烂’却最……”

“最什么?”萧策的声音有些沙哑。

“最‘绝绝子’的礼物!”苏桃笑得眼睛弯成月牙,“yyds!”

萧策愣在原地,直到糖糕在他肩上喊“爹爹快走,糖糕饿了”才回过神。他握紧苏桃的手,破碗在怀里叮当作响,像极了他此刻慌乱又雀跃的心跳。

夜市的灯火渐远,糖糕趴在他肩头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个掉毛的拨浪鼓。苏桃看着萧策被月光勾勒的侧脸,突然觉得,就算他总买“破烂”,总学不会说情话,只要是他,这古代的夜晚就比现代的霓虹灯更热闹,更温暖。

破碗里的“策”字玉佩闪着微光,映着天上的星星。苏桃想,或许这就是萧策的浪漫——用一堆“破烂”,装下了一颗最真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