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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太后教王爷“送包包”,结果送了个麻袋

“策儿,你这亲提了半个月,桃丫头怎么还没点头?”

太后斜倚在贵妃榻上,用鎏金护甲片拨弄着茶盏里的碧螺春,眼角余光瞥着自家儿子。镇北王萧策一身玄色常服,腰杆挺得笔直,却在亲娘面前难得露了几分局促:“母妃,苏桃说……现代女子讲究‘仪式感’。”

“仪式感?”太后放下茶盏,凤目微挑,“哀家看她是嫌你木头!昨儿个哀家还听她念叨,说你送的玉如意不如街头糖画儿有意思。”

萧策默了默。三日前他在宫宴上,确实见苏桃盯着小贩挑的糖画儿咽口水,转头便让内务府打了对镶宝石的“糖画儿”金簪——结果被她插在发髻上晃到他面前:“王爷,你这簪子能吹出龙来吗?不能?那还不如我五文钱买的糖凤凰!”

“咳。”太后清了清嗓子,“女人家嘛,总爱些花里胡哨的。哀家教你,送‘包包’准没错!”

“包包?”萧策皱眉,“苏桃的妆奁里光锦缎荷包就有一箱子——”

“此‘包包’非彼荷包!”太后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桌案,“哀家说的是‘包治百病’的包包!昨儿个桃丫头还跟哀家念叨,说现代姑娘都背‘驴牌’‘香奶奶’,上面得有大logo!”

萧策瞳孔微震。他记得苏桃上次说“logo”,还是指着他腰牌上的刻字:“王爷,你这‘萧策’二字烫金浮雕,放现代就是行走的名牌!”

“那……何处能寻‘驴牌’?”萧策斟酌着问。

太后神秘一笑,示意宫女捧来个锦盒:“哀家早有准备!这是哀家让尚宫局仿的‘最新款’,上面还绣了龙纹,配你镇北王的身份!”

锦盒打开,里头躺着个尺余长的麻布袋。袋口用金线绣着歪歪扭扭的“LV”字样,正面还别出心裁地缝了块龙纹锦缎,角上坠着颗拇指大的东珠。

萧策:“……”

“母妃,这是……”

“这叫‘龙纹麻袋包’!”太后一脸得意,“哀家特意让绣娘在袋底缝了暗格,能装十斤桂花糕呢!桃丫头不是最爱吃吗?”

萧策看着那麻袋上龙飞凤舞的“LV”——据苏桃说,这是“现代吉祥话,寓意‘驴’都能赢”——深吸一口气,决定相信亲娘的审美。

三日后,苏桃正抱着糖糕在花园里看蚂蚁搬家,萧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头也不抬:“王爷今儿个没去校场喂马?”

“本王给你带了礼物。”萧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苏桃挑眉,看他怀里抱着个方方正正的锦盒,上头还系着大红蝴蝶结。糖糕立刻挣脱她的怀抱:“爹爹又给娘亲送金镯子吗?上次那个太重,糖糕戴着像铁镣!”

萧策:“……”

锦盒打开的瞬间,苏桃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那黑黢黢的麻袋上,“LV”二字绣得歪七扭八,龙纹锦缎被磨得起了毛边,最致命的是袋口那串东珠——其中一颗明显歪了线,看着像极了蚂蚁爬过留下的痕迹。

“王爷,”苏桃拿起麻袋,拎着绳结晃了晃,“你是觉得我缺个装喂鸡饲料的袋子?”

萧策耳尖泛红,硬着头皮道:“这是‘包包’。母妃说,现代女子都爱这个。”

“噗——”苏桃没忍住,直接笑倒在石凳上,“所以‘驴牌’就是拿驴拉的磨盘碾过的麻袋?还有这龙纹……是嫌我不够像丐帮长老?”

糖糕凑过去戳了戳麻袋上的东珠:“爹爹,这个珠珠像糖糕掉在茅房里的弹珠!”

萧策:“……” 他现在信了,苏桃的“沙雕基因”果然完美遗传给了女儿。

“等等,”苏桃突然拎起麻袋底部,“这里头什么东西?”

哗啦一声,掉出个巴掌大的胭脂盒。打开一看,那膏体红得发紫,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正是传说中的“死亡芭比粉”。

“王爷,”苏桃捏着胭脂盒,笑得肩膀直抖,“你是觉得我面如菜色,需要抹点这个提提气色?还是想让我去唱戏,演那红脸关公?”

萧策看着那颜色,想起苏桃平日只抹淡粉,喉结滚动两下:“母妃说……这叫‘斩男色’。”

“斩男?”苏桃眨眨眼,“是把男人斩了染色的意思吗?”

糖糕突然拍手:“娘亲涂上肯定好看!像街口卖的糖葫芦!”

萧策:“……” 他现在就想回太后宫里,问问那“斩男色”是不是从哪个唱戏班子顺来的。

“王爷,不是我说你,”苏桃把麻袋往石桌上一扔,珠子在袋底叮当作响,“你就算送个破布包,好歹缝个‘苏桃专属’的字样吧?”

萧策沉默片刻,从袖袋里摸出张纸条:“糖糕,你画的那个……”

糖糕立刻献宝似的展开纸。上面是她歪歪扭扭的涂鸦:一个圆圈圈下面拖着三条线,旁边用口水粘了片花瓣。

“这是娘亲!”糖糕指着圈圈,“下面是裙摆!娘亲说,包包上要画最喜欢的东西!”

苏桃这才注意到,麻袋内侧果然有块补丁,上面用金线绣着个……鸡腿?

“王爷,”苏桃的声音突然软下来,“你让糖糕画的?”

萧策别过脸,耳根却红透了:“她非要在上面绣吃的,本王……拗不过。”

其实是三日前,他在书房看兵书,糖糕抱着纸笔爬上来:“爹爹,娘亲说想要个‘能装天下好吃的包包’!糖糕给她画个大鸡腿!” 于是镇北王殿下亲自挑了金线,让绣娘照着女儿的“手稿”绣了个歪歪扭扭的鸡腿。

就在这时,太后的轿子远远而来。她人未到声先至:“桃丫头,听说策儿送了你‘驴牌包包’?快让哀家瞧瞧!”

苏桃赶紧把麻袋藏到身后,萧策却已经被亲娘抓了个正着:“策儿,你那‘龙纹麻袋’可是哀家想了三天三夜的点子!怎么样,桃丫头感动得哭了没?”

糖糕抢着回答:“皇奶奶,娘亲笑出眼泪了!还说爹爹送的包包能装十斤桂花糕!”

太后满意地点头:“这不就对了?实用!比那些花里胡哨的强!” 她突然瞥见苏桃藏在身后的手,“手里什么东西?拿出来给哀家看看!”

苏桃只好把麻袋递过去。太后摸着麻袋上的龙纹锦缎,越看越得意:“这龙纹,是哀家特意让尚宫局用云锦边角料拼的!还有这‘LV’,哀家让太傅查了,说是西域文,寓意‘路路通’!”

萧策:“……” 他终于明白,为何苏桃总说“代沟是条河,太后能架桥”。

当晚,苏桃对着梳妆台上的“死亡芭比粉”陷入沉思。萧策倚在门框上,看她戳了戳膏体又嫌弃地缩回手,终于忍不住开口:“明日陪本王去趟首饰阁?”

“不去。”苏桃头也不回,“怕你又买个镶宝石的簸箕回来当‘最新款包包’。”

萧策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她:“本王听说……现代女子喜欢‘惊喜’?”

“嗯哼,”苏桃转着胭脂盒,“比如突然带她去吃火锅,而不是送她一本《论火锅底料的七十二种熬法》。”

萧策沉默。三日前他确实送了本菜谱,还贴心地在“麻辣锅底”那页夹了片晒干的辣椒。

“或者,”苏桃仰头看他,眼里闪过狡黠,“像话本里写的那样,半夜爬墙送束花?”

萧策皱眉:“本王是王爷,怎能行此小偷小摸之事?”

“所以说你不懂浪漫!”苏桃挣脱他的怀抱,“算了,本王妃要睡美容觉,王爷请自便。”

她刚躺下,就听见窗外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披衣出去看时,只见萧策穿着夜行衣,怀里抱着束开得正盛的月季,脚边还躺着个摔扁的瓦罐——显然是翻墙时踢到了花匠的工具。

“王爷,”苏桃忍住笑,“你这是准备‘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还是‘夜黑风高夜,翻墙偷花贼’?”

萧策把花塞进她怀里,面具下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本王……只是路过。”

“路过还穿夜行衣?”苏桃捏着花瓣,“而且这月季是我院子里种的。”

萧策:“……” 他明明让小厮去城外采的,怎么就顺手摘了她院中的?

“算了,”苏桃把花插进花瓶,“看在你摔了个狗啃泥的份上,这束花本王妃收下了。”

月光下,萧策看着她弯腰插花的侧影,突然想起太后说的“仪式感”。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模仿苏桃平时的语气:“苏桃,你知道我为什么总翻你家墙吗?”

“因为你腿长?”

“不,”萧策认真道,“因为……因为这是通往你心里的路。”

空气瞬间凝固。苏桃握着花瓶的手一抖,差点把花砸地上。萧策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这土味情话,好像是糖糕前几日从说书先生那儿听来的!

“王爷,”苏桃憋笑憋得肩膀直颤,“你这情话……是跟糖糕学的吧?”

萧策转身就走,夜行衣的衣角扫落了窗台上的香炉。身后传来苏桃的笑声,还有女儿清脆的呐喊:“父王慢走!下次翻墙头记得带糖葫芦!”

三日后,苏桃被一阵焦糊味呛醒。冲进厨房时,只见萧策围着围裙站在灶台前,锅里的桂花糕黑黢黢一片,旁边还散落着几张图纸。

“王爷,你这是……”

萧策擦了把脸,沾了一手面粉:“本王在做‘包包’。”

苏桃拿起图纸,上面画着个方方正正的布包,边角处歪歪扭扭写着“苏桃专属”四个字,旁边还批注着:“内袋分三层,可放糕点、话本、糖糕的拨浪鼓。”

“这是……”

“那日你说,包包上要绣名字。”萧策把锅里的“焦炭”倒进垃圾桶,“本王问了绣娘,她说最简单的是‘平针绣’。”

苏桃这才注意到,他指尖有几个细密的针孔。想起这几日他总是躲在书房,有时还偷偷往她妆奁里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用兵法竹简压平的花瓣,刻着“策”字的木雕小鸭子。

“王爷,”她突然开口,“其实那个麻袋包……”

“本王知道很丑。”萧策打断她,耳根泛红,“但母妃说,心意最重要。”

苏桃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灶台,突然觉得这比任何“驴牌”都珍贵。她从袖袋里摸出个东西,塞进他手里:“王爷,送你个‘包包’。”

那是个用旧书页做的迷你挎包,上面歪歪扭扭绣着“萧策”二字,挂绳上还串着颗糖糕咬过的花生。

萧策:“……”

“这叫‘废物利用牌’,”苏桃笑得狡黠,“你看,这书页是你上次罚糖糕抄《女诫》时,她偷偷画乌龟的那页;这绳子是我束发用的旧头绳——”

“本王收下了。”萧策突然握住她的手,眼神认真,“苏桃,下次……下次本王给你做个能装下整个王府的包包。”

“那可太好了,”苏桃挑眉,“正好把你和糖糕这两个‘麻烦’都装进去。”

窗外,糖糕举着个放大镜追蝴蝶,太后的声音远远传来:“桃丫头,哀家给你寻了个‘香奶奶’——是城西卖桂花糕的奶奶,她说你上次夸她包的豆沙馅甜!”

苏桃笑得直不起腰,萧策无奈地摇头,却悄悄握紧了她的手。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那个丑丑的麻袋包上,袋口的东珠一闪一闪,像是在偷笑这对沙雕夫妻的日常。而这,正是苏桃想要的“仪式感”——不用多贵重,只要够好笑,够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