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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政敌的下场”!魏丞相被“发配”卖包子?

暮春时节,京城的槐树正开得繁盛,细碎的白花沉甸甸地压弯枝头,风一吹便飘下漫天香雪。苏桃裹着件月白棉麻外衫,怀里抱着穿红兜兜的糖糕,蹲在街角“魏记包子铺”前,鼻尖萦绕着槐花甜香与蒸笼里溢出的肉香。麻布袋蹭过案板边缘凝固的油渍,她扬着声儿喊道:“魏老头,来十个肉包!要多加紫皮新葱,少放南姜——我家糖糕闻不得那股子辛辣气。”

案板后的魏坤手一抖,揉到一半的面团“啪嗒”掉在铺着稻草的地上。他身上那件粗布褂子打了三道补丁,洗得发白的领口歪在一边,昔日蟒袍玉带的威严早已被油烟和面粉磨得精光,只剩眼角深深的褶子和一双因震惊而瞪圆的眼睛。“苏、苏桃?”他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你特意来看老夫笑话的?”

怀里的糖糕刚满周岁,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见魏坤瞪眼,小胖脸先是一皱,随即“哇”地扯开嗓门哭起来,眼泪珠子像断了线的珍珠,砸在苏桃的麻布袋上:“哇——坏老头!凶!”那哭声洪亮得跟小喇叭似的,瞬间引来了几个路过的百姓探头探脑。

“你看你看,把我家宝贝都吓着了!”苏桃连忙颠了颠怀里的孩子,从麻布袋里摸出块画板——那是她用现代速写技巧改良的羊皮纸画板,上面还留着半幅没画完的卡通包子。“当初您当丞相时,不是最爱在奏折里写‘为黎民立命’吗?怎么如今做了买卖,连‘顾客就是上帝’的道理都忘了?”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指尖在画板上敲得“哒哒”响。

魏坤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抄起手边的枣木擀面杖就想发作,可触到苏桃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想起自己如今不过是个平民,只能悻悻地把擀面杖顿在案板上,震得蒸笼都晃了晃:“买包子就买,少耍贫嘴!十个肉包,二十文钱!”

“嗬,您这物价涨得比官老爷升堂还快!”苏桃挑眉,麻布袋里的铜板哗啦作响,“上个月您还在西市摆摊卖‘传家玉佩’,说是能治腰酸背痛,结果被我画出‘玉佩实为琉璃’的证据,这月改卖包子就坐地起价?信不信我再画十张‘魏老板买包子少给一文钱’的漫画,贴您这包子铺门框上?”

她口中的“沙雕证据”,正是当初扳倒魏坤的关键——几张用夸张漫画描绘他收受贿赂、诬陷忠良的市井小报,因画风魔性、情节易懂,不出三日便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连茶楼说书人都据此编了段子。如今魏坤被贬为平民,这“魏记包子铺”还是靠变卖家当勉强支棱起来的,偏偏这煞星隔三差五就来“光顾”,每次都要翻出旧账念叨一遍。

“给你给你!”魏坤几乎是把十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塞进苏桃怀里,面皮被捏得歪歪扭扭,“赶紧带着小祖宗走!别在这儿碍眼,影响我做生意!”

就在这时,糖糕突然伸出藕节般的小胖手,一把抓住了魏坤手中的擀面杖,奶声奶气地喊:“坏老头……打!”她刚长了两颗乳牙,喊得含糊不清,却把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逗得直乐。苏桃笑得前仰后合,麻布袋差点掉在地上:“魏老头,您这擀面杖使得比萧策王爷编辫子的手还灵活呢!当年在朝堂上挥斥方遒,如今在案板前‘指点江山’,也算‘能屈能伸’了!”

话音未落,街那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萧策穿着石青色常服,腰间系着块素面玉佩,手里提着个描金食盒,正是刚从宫里回来。他看见苏桃怀里鼓鼓囊囊的包子和魏坤气得铁青的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快步走过来:“夫人,又在这儿‘体恤民情’,折腾魏……老板?”

苏桃立刻抱着包子蹭到他身边,眼睛亮晶晶的:“王爷您来得正好!魏老板说他这包子‘吃了能当官’,您信吗?我看啊,顶多是吃了能治饿!”

“我没说过!”魏坤把擀面杖往案板上重重一磕,面团上立刻凹出个印子,“苏桃,你莫要血口喷人!”

“哦?那就是‘吃了能治便秘’?”苏桃歪着头,麻布袋里不小心掉出颗炒花生,“上次您偷邻居家老母鸡,不就是因为便秘想吃鸡蛋羹,结果被人家追着跑了三条街吗?这事我可都画在画板上了,要不要给大伙儿展示展示?”

“你——”魏坤被戳中痛处,脸涨得像蒸熟的螃蟹。周围的百姓早已笑作一团,有人指着他喊:“就是他!上个月掉粪坑那个!”“还有前儿个偷王寡妇家葡萄,被追得爬墙的那个!”

萧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食盒里取出块糖糕,小心翼翼地喂到糖糕嘴里,指尖擦去她嘴角的口水:“夫人,差不多行了,糖糕该饿了,太后还等着咱们呢。”

苏桃这才作罢,往案板上扔了二十文钱,故意把铜板敲得叮当响:“魏老头,记着啊!下次包子里要是再吃出指甲盖大的姜片,我就带平平来您这儿唱‘丞相卖包子,越卖越穷酸,一口咬到姜,眼泪流满盘’!”

话音刚落,一只羽毛翠绿的鹦鹉扑棱棱飞过来,爪子上挂着张洒金小纸条,正是苏桃养的那只叫“平平”的鹦鹉。它抖了抖羽毛,用尖细的嗓音喊道:“报——太后娘娘有旨,宣小郡主进宫玩!顺便……要苏桃带糖糕!”

魏坤攥着擀面杖的手青筋暴起,眼睁睁看着萧策替苏桃拎着包子,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地离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衬得那画面格外温馨。他堂堂大周朝前丞相,运筹帷幄半生,怎么就落到被一个“作精”嫡女天天调侃的地步?连带着卖包子都得看她脸色!

“老板,来两个肉包。”一个小厮模样的顾客上前。

魏坤没好气地递过包子,声音嘶哑:“五文钱。”

“这么贵?”小厮皱眉,“隔壁王记才三文钱一个,还比你这大一圈!”

魏坤想起苏桃刚才那番话,又想到自己被贬后连买面粉都要精打细算,突然像个漏了气的皮球,泄了气般嘟囔道:“行了行了……三文钱就三文钱,拿去吧。”

苏桃抱着糖糕走在青石板路上,萧策在一旁替她挡着迎面而来的人流,手里的包子还冒着热气。“以后别总来逗他了,”萧策温声劝道,“到底是前朝官员,多少留点体面。”

“前朝官员怎么了?”苏桃挑眉,从麻布袋里摸出块桂花糖糕喂给糖糕,小家伙吃得满脸都是渣,“当初他联合御史台诬陷你通敌叛国时,可没想着给咱们留体面。现在不过是卖包子,算便宜他了!”

糖糕突然指着街角,奶声奶气地喊:“娘!看!坏奶奶!”

苏桃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王氏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正蹲在菜摊边捡烂菜叶。自从魏坤倒台,他在外养的外室被萧策派人查抄,王氏在魏侯府的地位一落千丈,连管库房的婆子都敢克扣她的份例,如今只能靠捡些菜贩不要的菜叶度日。

“哟,这不是魏侯府的继夫人吗?”苏桃抱着糖糕走过去,麻布袋有意无意地蹭到王氏的破竹篮,“这是在挑选‘山珍海味’呢?我家厨房还有些昨天剩下的红烧肉,要不叫春桃给您送来尝尝?”

王氏猛地抬头,看见苏桃就像看见索命鬼一样,脸上的褶子都吓得皱成一团,抓起篮子里的烂菜叶就想跑。糖糕却觉得好玩,“咯咯”笑着伸手去抓她的头发:“坏奶奶……揪揪!”

“哎别闹,糖糕乖。”苏桃拉住女儿,对王氏勾了勾唇角,眼神里带着几分冷意,“看在您以前‘悉心关照’我的份上,提醒您一句——以后若再动什么歪心思,比如去哪家贵女府里嚼舌根,我就让平平去您侯府门口唱‘继母捡菜叶,日子真可怜,白天捡菜皮,晚上偷剩饭’,您说,这词儿配上平平的嗓门,能不能让全京城都知道您的‘励志’故事?”

王氏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了,竹篮里的烂菜叶撒了一地,被路过的鸡啄得七零八落。苏桃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忍不住摇头:“真是风水轮流转,当年她在侯府作威作福,把原主欺负得够呛,如今也算自食其果了。”

萧策将糖糕举过头顶,逗得她咯咯直笑,小肉手在空中乱挥:“好了夫人,别管这些闲事了,太后还等着咱们去宫里呢。”

三人走进镇北王府,院中那架葡萄已经抽出嫩绿的新芽,藤蔓顺着架子攀爬,投下斑驳的光影。苏桃把包子递给厨房,叮嘱他们热一热再吃,转头便看见萧策正坐在廊下,耐心地给糖糕擦着沾满糖霜的小手,动作轻柔得不像那个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镇北王。

“王爷,”苏桃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你说魏老头现在会不会后悔?”

萧策动作一顿,侧头看她,眸色温柔:“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跟我作对啊!”苏桃笑嘻嘻地晃了晃麻布袋,里面的铜板又哗啦作响,“你看,现在他卖包子,王氏捡菜叶,他那个宝贝女儿苏莉在侯府连月例都领不全,天天被下人使唤,多‘励志’的结局!这叫什么?这叫‘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萧策放下帕子,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带着宠溺:“是,夫人最厉害了,凭着一支画笔、一张利嘴,把所有曾经算计咱们的人都‘怼’成了平民百姓,成了全京城的‘传奇’。”

“那是!”苏桃得意地扬起下巴,麻布袋里不小心掉出颗金瓜子——那是上次太后赏的,“也不看看我是谁?现代沙雕少女,古代发疯文学传承人,专治各种不服!谁要是敢惹我,我就用漫画把他的黑历史画满京城大街小巷,让他分分钟‘社死’!”

“娘……厉害!”糖糕似懂非懂,拍着小胖手附和,口水又滴在了衣襟上。

阳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苏桃含笑的眉眼间,也落在萧策温柔的目光里。她看着身边的丈夫和女儿,突然觉得,这穿越到古代的日子,虽然一开始充满了危机,需要时不时“发疯”才能活下去,但此刻却无比安稳美好。

至少,那些曾经踩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而她,不仅保住了小命,还收获了萧策毫无保留的爱,有了可爱的女儿,成了全京城无人敢惹的镇北王夫人。

“对了王爷,”苏桃突然想起什么,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明天咱们再去魏老头的包子铺吧?我听说他新学了种‘翡翠白玉包’,其实就是韭菜鸡蛋馅,我得去尝尝,顺便看看他有没有学会‘微笑服务’!要是笑得不够甜,我就教他怎么画笑脸!”

萧策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无奈又宠溺地笑了:“……夫人,你开心就好。”

他知道,苏桃看似在“折腾”魏坤,实则是在发泄当年被陷害的怨气。只要她能开心,别说是去看魏坤卖包子,就算是让他陪着一起在街头“发疯”,他也甘之如饴。谁让他娶了个全京城独一无二、古灵精怪的“作精”呢?这大概就是他萧策此生最心甘情愿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