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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我在大明开医馆 > 第80章 傅友德可能是胃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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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傅友德可能是胃癌!

马淳三指搭在傅友德腕上,指腹下的脉象沉涩如刀刮竹,胃经所在的位置更是隐隐有滞涩之感。

他眉头微蹙,抬眼看向傅友德:“国公近日用饭时,可觉得吞咽有阻碍?”

傅友德还未开口,站在一旁的傅忠先急了:“爹,您不是说只是偶尔胃疼吗?”

傅友德瞪了儿子一眼,转头对马淳道:“确实有些噎着的感觉,不过老夫以为是年纪大了,咽喉不利索。”

马淳收回手,神色凝重:“恐怕不是咽喉的问题。国公可否让在下再仔细检查一番?”

傅让从旁边凑过来,满脸担忧:“马大夫,我爹的病……”

马淳抬手止住他的话收回手,“国公爷您这个情况稍微有点复杂,今天我没带好器具,再加上这个检查可能需要您禁食三到四个时辰,就是说滴水不能进那种,要不明天在下再来如何?”

这个情况一出,傅友德和两个儿子的表情就肉眼可见的凝重起来。

传统的治病情况他们也都听说过,切个脉,问问情况,大致也就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到了马神医这里还要搞那么复杂的一套。

马淳见他们父子三人的表情笑道:“是这样,我得用一根很细的东西插进您的胃里面去,然后看看胃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您吃喝了东西,有异物进了喉管,您得反胃呕吐,我也看不到东西,这么说您明白吗?”

父子三人光听马淳这样说,都感觉反酸水。

平时自己要是抠喉管都容易吐,更别说插一根管子到胃里。

傅忠顿时心疼起父亲来:“爹,看起来您的情况不妙啊。”

傅友德本来就紧张听儿子这样一说,顿时恼了:“你给我滚!”

看到这三个活宝父子,马淳笑道:“当然国公爷还有两位公子也不用担心,就我刚才诊脉的情况来看,问题不大,但我得先确定了病灶才能对症下药。”

噢……

父子三人松了口气。

“那行,马大夫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傅友德笑道。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记住三到四个时辰之内,千万不能进食,连水都不能喝。”马淳千叮咛万嘱咐。

在现代的时候,小视频天天看到那种,明明医生叮嘱了不能进食,可有些老头老太就是不听,总觉得自己比医生还专业。

医生说不可以进食,偏偏要偷偷摸摸给病人喂点东西吃。

然后要么胃出血,要么药效大减。

到时候还嘴硬:我一个老婆子也不知道,我就是看他饿得难受就喂了口稀饭。一口稀饭能怎么样,你们就是医术不精故意把责任推到我们老年人身上。

这种事马淳在当医生的时候,就遇到过不止三回。

面对这种情况,医生都会尽量要求这类病患的陪床家属换成年轻人来。

年轻人不懂医学,但刷视频多多少少也看到过一些。

马淳千叮咛万嘱咐,父子三人还是比较尊重的。

毕竟父子三人都听说过马淳行医治病不同常理,但却行之有用。

第二天一早,马淳就带着用五百积分兑换的小型便携式内窥镜上门来。

反复询问傅友德没有进食后,马淳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他先从药箱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倒出两粒白色药丸递给傅友德。

“国公先服下这个,能减轻待会儿的不适。”

傅友德接过药丸,干咽下去。

药效很快发作,他眼皮渐渐发沉,靠在椅背上嘟囔:“这药劲儿倒挺大……”

马淳示意傅忠兄弟扶父亲躺平,自己则取出内窥镜组装。

那是个银白色的金属管,末端镜片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傅让忍不住伸手想摸,被马淳用眼神制止。

“此物需严格消毒,请世子退后三步。”

待傅友德呼吸平稳,马淳戴上自制手套,将润滑过的内窥镜缓缓探入他口中。

管子经过喉头时,昏睡中的傅友德仍本能地收缩肌肉,马淳立刻停住动作,等痉挛过去才继续推进。

傅忠攥着拳头站在一旁,额头渗出细汗:“这么长的管子真能进到胃里?”

“食道本就是条软管。”马淳盯着内窥镜上的刻度,“正常成年男子食道约二十五厘米,国公身材魁梧,估计要再长些。”

铜镜反射的光斑在墙上晃动,内窥镜终于抵达胃部。马淳调整焦距,胃壁的褶皱在镜中清晰呈现。靠近贲门处有片异常泛白的区域,表面凹凸不平,像被揉皱的宣纸。

“果然。”马淳轻声自语。

傅让凑过来:“马大夫,这白斑是……”

“胃黏膜上皮化生。”马淳指着镜中影像,“简单说就是本该长在肠道的细胞长到了胃里。若放任不管,五到十年内可能恶变。”

傅忠手里的汗巾掉在地上:“恶变?难道是……”

“现在还是良性病变。”马淳收回内窥镜,“我先取些组织化验。”他从药箱取出细如发丝的活检钳,顺着管道送入胃内。钳子夹取病变组织的瞬间,昏睡中的傅友德闷哼一声,眉头紧锁。

“爹!”傅让扑到榻前。

“无碍,只是轻微刺激。”马淳迅速完成取样,将组织放入准备好的瓷碟,“创口极小,不会出血。”

待他收拾完器械,傅友德也悠悠转醒,捂着喉咙咳嗽:“马大夫,你这管子比枪矛还磨人。”

马淳递上温水:“国公感觉如何?”

“嗓子火辣辣的。”傅友德咂咂嘴,“查出什么了?”

马淳把瓷碟推到他面前:“您胃里长了不该有的东西。这些白斑现在虽不致命,但久拖必成大患。”

傅友德盯着碟中那点血肉,忽然笑起来:“当年随陛下渡江时,老夫三日啃过树皮,胃里早该烂透了,能撑到现在已是造化。”

“爹!”傅忠急得眼眶发红,“马大夫说能治的!”

马淳点头:“确实可治。先用药物消除炎症,再以针灸调理气血。最重要的是戒酒、忌辛辣,每日饮食需定时定量。”

傅友德皱眉:“不让喝酒?”

“一滴都不能沾。”马淳斩钉截铁,“您这病就是烈酒刺激出来的。若继续豪饮,三年内必成胃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