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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舟的星纹裹着黑石崖的星尘,在归途的云海里泛着幽蓝的光。舱内,林娟正将凝忆玉上的星蝶影拓在绢帕上,银线游走间,星蝶的翅尖沾着灵植圃的花露、小院的草香、黑石崖的星砂,像把三境的气息都绣成了活物。

“你看这蝶翅的纹路,”她举起绢帕对着光,“倒像是用雷劫石的光带织的,每道痕里都藏着咱们攀爬的脚印。”

阿砚抱着陶埙坐在船头,埙口的星丛刻痕里凝着层薄霜——是过忘川时结的,此刻被他呵出的气融成水珠,顺着刻痕往下淌,在埙底积成个小小的水洼,映出舱内的灯影与舱外的星子,像把天地都缩在了陶土上。“等这埙刻满十处风景,”他摩挲着水洼笑,“就埋在三境的中心,让它替咱们听遍所有风声。”

小翠趴在“同源链”旁,数着星珠里的星蝶。有只星蝶停在珠壁上,翅上的花影正慢慢晕开,染得蝶身都泛着粉紫,像刚从灵植圃的花墙里飞出来。“它在带消息呢,”她指尖轻点星珠,“定是告诉花,咱们把星丛的光带回去了。”

林欢的剑穗草籽已在舱内发了芽,嫩茎缠着星蝶绢帕的边角,草叶上的星斑随剑穗轻晃,在舱板上投下细碎的光,像星丛的碎片落了满地。她忽然拔剑出鞘,剑尖的光与绢帕上的星蝶影相触,舱内顿时飞起无数光点,绕着我们转了圈,又钻进“同源链”的星珠里——从此,珠里的星蝶便多了伴,在光里追着玩,像群不会累的孩子。

我把雷劫石摆在凝忆玉旁,石头的三叶草叶片上,花、草、星的影子正顺着叶脉交换光色。忽然发现叶根处冒出个新的芽尖,顶着颗极小的星珠,珠里映着艘小小的观星舟,正往未知的云海深处驶去。“是新的约定吗?”我碰了碰芽尖,星珠立刻晃了晃,像在点头。

船过望仙台时,台顶的结界忽然透出柔光,与观星舟的星纹交相呼应。林娟的凝忆玉骤亮,玉面的三境影旁竟多出片雾蒙蒙的轮廓——是片从未见过的竹海,竹梢缠着流萤,竹下的清泉里浮着星砂,像被时光藏起来的秘境。

“是望仙台在引咱们去呢!”小翠的眼睛亮得像流萤,“你看竹海的泉眼里,有星蝶在飞!”

阿砚赶紧掏出星砂册,把竹海的轮廓拓下来,册页刚翻过,新拓的竹海影就与三境影融在一起,竹梢的流萤与星丛的光、花墙的紫菀、小院的槐花都缠成了团,像本永远翻不完的画册。“要酿坛‘寻幽酒’,”他往册页上洒了把星尘,“等钻进竹海,就着流萤喝,让酒香染得竹子都发甜。”

林娟的银线已在绢帕上绣起竹海的轮廓,竹节处缠着星蝶与花影,针脚穿过布面时,舱外的望仙台结界忽然飘来片竹叶,正好落在绢帕中央,像给竹海添了片真叶。“这样绣出来的竹海,”她捏着竹叶笑,“定能引着咱们找到泉眼。”

林欢的剑在光里轻颤,剑尖的光与望仙台的柔光连成线,在舱内织出片流动的竹影。“‘同源’式该添新招了,”她收剑时的残影里藏着竹浪,“等进了竹海,就让剑光缠着竹梢转,惊起满林流萤,给星蝶当玩伴。”

我摸着雷劫石的新芽,星珠里的小观星舟已驶近竹海的轮廓。石头的光带顺着新芽往外延,与望仙台的结界光融在一起,在石上拼出个“行”字——是岁月在说:别停,路还长着呢。

观星舟抵岸时,小院的“记年”草已抽出新穗,穗上的星珠里,星蝶正围着花影跳圆舞,竹海鲜活的轮廓在珠壁上若隐若现。清玄长老站在阶前,手里捧着个竹篮,里面是用三境的土混着望仙台的雾养的竹苗:“这叫‘同源竹’,种在院里,等它长到丈高,竹节里就会藏着三境的风声。”

往后的日子,小院便多了株同源竹。阿砚常往竹根下埋新酿的酒,说要让竹汁都带着酒香;小翠每天给竹苗浇灵泉水,竹节上竟慢慢渗出星斑,像给竹子缀了串星星;林娟用银线给竹枝缠了圈星蝶纹,风过时,线响像星蝶振翅;林欢练剑时总在竹旁驻足,剑光掠过竹梢,会惊起串光萤,像星丛的碎片落了满院;我则把雷劫石摆在竹下,让石头的光带与竹根相缠,看着新芽一天天抽长。

夏末时,同源竹的第一节里果然传出轻响,侧耳细听,竟能辨出灵植圃的“唤友铃”、小院的蝉鸣、黑石崖的风声,像三境的声音都被竹节收了去。

秋分时,阿砚的星砂册又添了新页,竹海的轮廓旁题着行字:“行无止境,家亦无边。”

冬至夜,我们围在竹下,把林娟绣好的竹海绢帕铺在凝忆玉上。暖黄的烛光里,四境的影在玉上流转,灵植圃的花攀着竹枝,小院的草绕着竹根,黑石崖的星映着竹泉,我们的脚印顺着光带往竹海深处走,像场永不停歇的奔赴。

“明年带什么去竹海?”我望着雷劫石上的新芽,星珠里的小观星舟已快抵竹岸。

阿砚晃了晃新的酒坛,坛身刻着竹海与三境的轮廓:“酿‘寻幽酒’,埋在竹泉边,让酒香顺着泉水淌,染得满林竹子都认得出咱们。”

林娟举起块新的凝忆玉,玉上拓着同源竹的竹节:“把四境的影拓给竹海看,告诉它咱们的家,又大了些。”

林欢的剑穗草已爬满竹枝,草叶上的星蝶影与真星蝶在光里分不清:“带些草籽撒在竹下,让竹海的土,也尝尝同源的暖。”

小翠抱着新捏的泥人——是我们五个钻进竹海的模样,竹枝上还停着星蝶:“让泥人给流萤当向导,说说三境的趣事。”

我摸着雷劫石的新芽,星珠里的小观星舟已泊在竹泉边:“带些三境的星砂,撒在泉眼里,让流萤都带着光带的痕。”

窗外的雪落在竹枝上,发出簌簌的响,像灵植圃的花、小院的草、黑石崖的星、竹海的流萤在同时应和。我们相视而笑,忽然明白,所谓的家从不是固定的院落,而是跟着脚步生长的牵挂——灵植圃是根,小院是茎,黑石崖是花,竹海是叶,而我们五个,是让这株“同源”之树永远向上的风,吹过一处,便让牵挂多长一寸。

等明年春风再吹绿竹梢,竹海的流萤定会在竹泉边亮成银河,等着我们带着四境的酒、四境的玉、四境的草、四境的泥人、四境的星砂,笑着说:

“我们来了,带着家的新故事。”

而观星舟的星纹,此刻已悄悄添了道竹影,在云海里轻轻晃,像在说:

“走吧,前面还有更多的春天呢。”

春风刚漫过望仙台的结界,竹海的流萤就已在竹梢亮成了串。我们踩着竹间的青苔往里走,阿砚的“寻幽酒”坛身刻着的竹纹与真竹交相辉映,坛口飘出的酒香混着竹叶的清,引得流萤围着酒坛打转转,像群贪杯的小家伙。

小翠的泥人向导举着片竹叶,刚摆在竹泉边,泉里的星砂就忽然翻涌起来,浮出个小小的虚影——是灵植圃的“记年”花在招手,小院的“记年”草在点头,黑石崖的星丛在眨眼,像三境的家都顺着泉眼跑来了。“它们也想来竹海玩!”她往泉里撒了把星砂,水花溅在泥人脸上,竟给泥人添了两团红晕。

林娟将凝忆玉放在泉边的青石上,玉面的四境影立刻铺展开来。灵植圃的花影顺着竹枝往上爬,小院的草影缠着竹根往下钻,黑石崖的星影映在泉水里,与竹海的流萤影缠成一团,我们五个的虚影在光里穿梭,时而摘片竹叶当哨子,时而掬一捧泉水洗脸,像群闯进秘境的孩子。

林欢的剑穗草籽刚撒在竹下,就有嫩茎顺着竹节往上攀,草叶上的星蝶影与流萤相追,剑光起时,“同源”式的新招带着竹浪翻涌,惊起满林流萤,与星蝶影在光里织成张透明的网,把四境的影都兜在里面。

我把雷劫石摆在青石旁,石头的三叶草新叶正对着竹海的方向,叶片上的星珠里,小观星舟已泊在竹泉深处,舟上的人影正往泉里抛着什么——是我们埋在三境的酒坛碎片,顺着光带漂到了竹海,像在给新家园送请柬。

竹泉中央的巨石上,清妙道长正用星砂画阵,阵纹与我们的“同源链”星珠相呼应,流萤落在阵眼上,立刻化作颗颗星子,往三境的方向飞去。“这叫‘传声阵’,”她笑着擦汗,“以后在竹海说话,灵植圃的花能听见,小院的草能应答,黑石崖的星都要晃三晃。”

山长新题的“寻幽”木牌挂在最粗的竹枝上,与“同春”“永忆”“同源”的虚影在光里重叠,四字的笔画缠着竹节往上长,像要把牵挂刻进竹的年轮里。

阿砚的“寻幽酒”埋在竹泉边时,流萤忽然聚成束,往坛口的泥封上落,星砂混着萤光凝成个小小的“幽”字,像给酒坛盖了个发亮的章。“等明年开封,”他拍着泥土笑,“定要请三境的家当陪客。”

日头偏西时,我们在竹泉边刻下新的约定:“第六年春,竹海认亲,四境同源。”刻刀落处,林欢剑穗的草茎忽然开出白色的花,花瓣上沾着流萤的光,顺着竹泉往下淌,像给竹海系了条会发光的银链。

离开时,流萤一路送我们到结界边,有几只竟钻进了“同源链”的星珠里,与星蝶影结伴,成了竹海派来的信使。回望竹海,竹泉的光正顺着“传声阵”往三境的方向淌,灵植圃的花影、小院的草影、黑石崖的星影在竹间若隐若现,像整个家都搬进了这片秘境。

观星舟的星纹新添了道竹泉的痕,舱内,阿砚的陶埙上刻了片带萤光的竹叶,林娟的凝忆玉里四境影已难分彼此,小翠的泥人脸上带着泉水印,林欢的剑穗草花沾着流萤光,我的雷劫石上,三叶草的新叶映着越来越亮的四境影,像把整个天地都拢在了掌心。

“明年……”这次没人说话,只是望着舱外掠过的流云笑。我们都知道,所谓的归宿从不是终点,而是带着一路的牵挂继续前行——灵植圃的花会记着竹海的萤,小院的草会缠着竹泉的水,黑石崖的星会照着竹间的路,竹海的流萤会捎着三境的信,而我们五个,会像观星舟的星纹一样,把每处新风景都织进生命里,让“同源”的暖,漫过四季,漫过山海,漫过所有未完待续的时光。

流萤在星珠里轻轻振翅,像在说:别急,我们等着呢。

是啊,等着。等着下一处春天,下一片秘境,等着把这越来越长的牵挂,种成比岁月更辽阔的模样。

而明年的风,定会带着四境的气息,在我们出发时,轻轻说一声:

“走吧,家还在长呢。”

观星舟的竹纹星轨在归途的暮色里泛着萤光,舱内的凝忆玉被流萤的光晕染得透亮。林娟正用银线将四境的影绣在同心草编的锦袋上,针脚穿过布面时,灵植圃的花瓣、小院的草叶、黑石崖的星砂、竹海的流萤便在锦袋上活了过来,顺着线迹轻轻颤动,像个会呼吸的小天地。

“你看这袋口的结,”她捏着线头笑,“是用雷劫石的光带纹路编的,解开来时,能听见三境的风混着竹海的泉响。”

阿砚蹲在舱角给新酒坛刻字,陶埙从腰间滑落,滚到林欢脚边。她拾起时,埙口的竹叶与剑穗的草花缠在一起,流萤的光顺着草茎往上爬,在埙身的竹纹里淌成条小银河。“清妙道长说,流萤能跟着灵力走。”林欢晃了晃剑穗,萤光在舱内划出弧线,“说不定咱们夜里做梦,它们会把竹海的故事搬进梦里。”

小翠抱着泥人竹楼打盹,怀里的泥人向导沾着竹泉的水,在她衣襟上印出片小小的竹影。新捏的“守萤人”泥人被她枕在头下,泥人手里的星砂袋开了个小口,漏出的星砂在舱板上拼出只萤蝶,与林娟锦袋上的影子重合——是星丛的星蝶与竹海的流萤,在梦里结了伴。

我把雷劫石摆在凝忆玉旁,石头的三叶草新叶上,四境的影正顺着叶脉流转。忽然发现叶尖凝着颗水珠,是竹泉的水沾在石上凝成的,水珠里浮着个极小的虚影:我们五个坐在竹泉边,阿砚举着酒碗,小翠追着流萤,林娟低头绣锦袋,林欢的剑斜倚在竹旁,而我的指尖,正碰着泉里的星砂。

“它把竹海的午后存起来了。”我把石头凑到烛火前,水珠里的虚影愈发清晰,连林欢剑穗草花上的流萤都能数清。

观星舟驶过忘川时,河面上的引渡灯忽然亮得格外齐,灯影里浮出无数萤蝶,与舱内的流萤遥相呼应。林娟的锦袋忽然发烫,袋口的结自动松开,四境的风声混着泉响漫出来,与忘川的水声融在一起,像天地在合唱。

“是忘川在邀咱们呢!”小翠的眼睛亮得像流萤,“你看灯影里的萤蝶,定是想给咱们带路!”

阿砚赶紧掏出星砂册,把忘川的灯影拓下来,册页上的墨迹刚干,就与四境的影融在一起,竹泉的水顺着灯影往下淌,星丛的光缠着灯绳往上爬,像本永远写不完的游记。“要酿坛‘渡梦酒’,”他往册页上洒了把星砂,“等过忘川时开封,让酒香带着梦,顺流漂到下处秘境。”

林娟的银线在锦袋上补绣忘川的灯影,针脚穿过竹影与星丛时,舱外的引渡灯忽然飘来盏,悬在舷窗前,灯芯的光与锦袋的萤光相融,在舱内织出片流动的灯河。“这样锦袋里的故事,”她咬断丝线,“就有了忘川的月光当封皮。”

林欢的剑忽然轻鸣,剑尖的光与灯河相撞,在舱内织成个透明的茧,把我们五个和凝忆玉都裹在里面。茧壁上流转着五境的影:灵植圃的花开在灯影里,小院的草缠在灯绳上,黑石崖的星坠在灯芯旁,竹海的流萤绕着灯飞,而忘川的引渡灯,正顺着光带往我们的脚印里钻。

我摸着雷劫石上的水珠,水珠里的虚影已换了场景:我们站在忘川的渡船上,萤蝶绕着船舷飞,引渡灯的光映着每个人的笑,像要把这瞬间,永远刻在忘川的波里。

观星舟抵岸时,小院的同源竹已长到丈高,竹节里的风声混着流萤的振翅响,像藏了个小小的竹海。清玄长老站在竹下,手里捧着个陶瓮,里面是用四境的土混着忘川的水养的“渡梦莲”:“这莲能跟着梦走,夜里开花时,花瓣上会映出你们去过的地方。”

往后的日子,小院的莲池里便多了株渡梦莲。阿砚常往池里撒些星砂,说要让莲瓣的影里多些星丛的光;小翠每天给莲浇水,叶片上的露珠里,总能看见流萤在竹泉边飞;林娟用银线给莲茎缠了圈萤蝶纹,风过时,线响像星蝶与流萤在对唱;林欢练剑时总在池边驻足,剑光掠过水面,会惊起串光纹,像忘川的引渡灯落在了池里;我则把雷劫石摆在池边,让石头的光带与莲根相缠,看着三叶草的新叶一天天舒展。

夏末时,渡梦莲终于开花,花瓣上的影流转不停:灵植圃的暖棚,小院的竹篱,黑石崖的星丛,竹海的泉眼,忘川的渡船,像把五境的风景都绣在了花上。

秋分时,阿砚的星砂册又添了新页,忘川的灯影旁题着行字:“梦无边界,境亦同源。”

冬至夜,我们围在莲池边,把林娟绣好的五境锦袋铺在凝忆玉上。暖黄的烛光里,五境的影在玉上织成幅长卷,我们的脚印顺着光带往忘川深处走,萤蝶在卷上飞,流萤在卷下追,像场永不停歇的漫游。

“明年带什么去忘川?”我望着雷劫石上的水珠,水珠里的渡船正慢慢靠岸。

阿砚晃了晃新的酒坛,坛身刻着五境的轮廓:“酿‘渡梦酒’,一半埋在忘川的渡口,一半藏在小院的莲池下,让梦顺着酒香,在五境间流转。”

林娟举起块新的凝忆玉,玉上拓着渡梦莲的花瓣:“把五境的影拓给忘川看,告诉它咱们的家,又添了新成员。”

林欢的剑穗草已爬满莲茎,草叶上的萤蝶影与花瓣的灯影重叠:“带些草籽撒在渡口,让忘川的土,也尝尝同源的暖。”

小翠抱着新捏的泥人——是我们五个坐在忘川渡船上的模样,船舷上停着萤蝶与流萤:“让泥人给引渡灯当向导,说说五境的趣事。”

我摸着雷劫石三叶草的新叶,叶尖的水珠已凝成颗小冰晶,里面的渡船旁,多了艘小小的观星舟:“带些五境的星砂,撒在忘川的水里,让引渡灯都带着光带的痕。”

窗外的雪落在竹枝上,发出簌簌的响,像灵植圃的花、小院的草、黑石崖的星、竹海的流萤、忘川的灯在同时应和。我们相视而笑,忽然明白,所谓的旅途从不是孤单的跋涉,而是带着满船的牵挂继续前行——灵植圃是初心,小院是归处,黑石崖是仰望,竹海是幽趣,忘川是回眸,而我们五个,是串起这一切的线,走过一程,便让牵挂多绕一圈。

等明年春风再吹绿莲池,忘川的引渡灯定会在渡口亮成星河,等着我们带着五境的酒、五境的玉、五境的草、五境的泥人、五境的星砂,笑着说:

“我们来了,带着家的新页。”

而观星舟的星纹,此刻已悄悄添了道灯影,在云海里轻轻晃,像在说:

“走吧,前面还有更多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