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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老矿区赴演?归途近

鸡叫头遍时,钨矿场的霜气还裹着钨砂的冷意,五辆马车已整装待发。这回的马车比往常用的更结实,车厢板上钉了镍铁条,车轮裹着加厚的铜皮 —— 是铜矿吴矿长特意让人赶制的,说 “老矿区的路虽不算险,可多些防护总没错”。张大爷攥着缰绳的手比往常用力,指节泛白,却难掩眼底的期待:“咱这趟可不是去新地方,是回‘老根儿’了!老矿区中心是所有矿区的发源地,咱得拿出十二分的精神!”

车厢里,道具堆得满满当当,却码得整整齐齐。铜矿的铜铃串挂在车窗边,风一吹 “叮铃” 响;镍矿的镍铁小矿车模型摆在最显眼处,车身上还刻着各矿区的名字;钨矿的钨砂灯擦得锃亮,灯座上缠着采茶姑娘编的荧光彩绳,夜里一照准能映出好看的光。司徒雪的水晶琴裹着三层羊毛毯,旁边放着她整理好的乐谱,上面记满了各矿区的号子,从铜矿的 “铜锤打铁” 到钨矿的 “钨灯照路”,密密麻麻的音符像一串跳动的火苗。

我刚把彩绒兽抱进怀里,就见石桌上的金色珠子 “咕噜” 滚了一圈。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头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梳理着一条 “矿脉主线”,主线尽头就是老矿区中心,周围的铜矿、镍矿、钨矿脉像支流一样围着它,暖黄色的光裹着整个画面,比任何一次都要柔和。“这是在给咱引路呢!” 我笑着说,彩绒兽也晃了晃脖子上的钨砂灯,暖光落在珠子上,光柱更亮了。

同行的还有各矿区的代表:铜矿的周老铜,手里拎着个铜制工具箱,说 “路上要是有道具坏了,我能修”;镍矿的老矿工赵叔,揣着一袋子镍矿炒面,“饿了就冲一碗,抗饿还暖身子”;钨矿的老钨头,背着个装满钨砂粉的布包,“老矿区的戏台说不定得补补,这粉混着胶水能用”。他们仨坐在最前头的马车里,一路唠着各矿区的旧事,周老铜说 “当年铜矿闹饥荒,还是老矿区中心送的粮”,赵叔接话 “镍矿刚开矿时,老矿区的师傅手把手教咱挖矿”,老钨头也点头 “咱钨矿的第一盏钨砂灯,就是老矿区传过来的”,听得车厢里的人都入了迷。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马车驶离钨矿地界,路面渐渐平坦起来。路边开始出现一些老旧的矿场遗址,有的是塌了一半的矿棚,有的是锈迹斑斑的矿车轨道,周老铜指着一处遗址说:“这是早年的‘中转矿场’,当年各矿区的矿石都从这儿运去老矿区中心冶炼。” 赵叔也凑过来看:“我爹当年还在这儿干过活,说那会儿矿棚里挤满了人,夜里都能听见各个矿区的号子声。”

又走了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片树林,林子里飘着淡淡的雾气。老钨头突然说:“快把钨砂灯点亮!这是‘雾林’,虽说不危险,可亮着灯能让老矿区的人远远就看见咱。” 汉子们赶紧点亮灯,暖黄色的光穿透雾气,在林子里拉出一道道光带。彩绒兽好奇地扒着车窗看,爪子上的铜铃 “叮铃” 响,竟引来了几只小鸟,围着马车飞了两圈才飞走,惹得矿娃代表小豆子直拍手:“彩绒兽真厉害,连小鸟都跟它玩!”

小豆子是镍矿矿长李矿长的孙子,非要跟着来老矿区,说 “要给老矿区的娃们表演镍矿粉画画”。他怀里揣着个小布包,里面装满了镍矿粉和画纸,这会儿正拿出来给彩绒兽画像,画得歪歪扭扭,却把彩绒兽的钨砂灯画得格外亮,逗得大伙直笑。雪绒兽也凑过来,用爪子沾了点镍矿粉,在画纸上添了个小太阳,小豆子高兴得直喊 “雪绒兽也会画画!”

中午歇脚时,大伙围在路边的石头旁吃干粮。赵叔掏出镍矿炒面,用热水一冲,香味瞬间飘开;周老铜从工具箱里拿出个铜锅,煮了点野菜汤;老钨头则烤了几个红薯,外皮焦黑,里头却甜得流油。张大爷咬了口红薯,突然说:“还记得咱在铜矿演第一场时,矿嫂们也是这么给咱送吃的,一晃都走了这么多矿区了。” 司徒雪也点头:“在镍矿时,老矿工们教我唱号子,我现在还能背下来呢!” 采茶姑娘们则说起在钨矿编荧光彩绳的事儿,你一言我一语,满是回忆。

下午的路更顺了,远远能看见老矿区中心的烟囱。石桌上的金色珠子又 “咕噜” 滚了一圈,这次映出的是老矿区的戏台 —— 比任何矿区的都气派,戏台柱子是老矿木做的,上面刻着各矿区的名字,檐角挂着铜铃、镍铁环、钨砂灯,风一吹准能响成一片。本源之兽的尾巴尖正指着戏台中央,像是在说 “咱的演出就放这儿”。

“快到了!” 老钨头指着前方喊,大伙都凑到车窗边看。只见老矿区中心的大路上,已经站了不少人,有的举着铜铃,有的提着钨砂灯,还有的举着写着 “欢迎《百家乐》” 的牌子。小豆子兴奋得直蹦:“好多人啊!比镍矿的演出还热闹!” 彩绒兽也晃着灯,爪子上的铜铃响得更欢了。

傍晚时分,马车终于抵达老矿区中心的矿场空地。刚停下,就有一群人围上来,为首的是个白发老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手里拿着个老矿灯:“我是老矿区的矿长,姓秦,大伙都叫我秦老矿!可把你们盼来了!” 他握着张大爷的手,激动得直抖:“自打听说你们在各矿区演《百家乐》,我就天天盼着,今儿总算把你们盼来了!”

秦老矿领着大伙往住处走,路上不停地介绍老矿区的情况:“咱这戏台有五十年了,去年刚修过,结实着呢!晚上我摆了‘矿脉宴’,都是老矿区的特色菜,有炖矿鸡汤、炒老矿菜,还有咱自酿的‘老矿酒’,保准大伙爱吃!” 周老铜、赵叔、老钨头也跟着凑趣,说要给老矿区的人讲讲各矿区的新鲜事,秦老矿听得哈哈大笑:“太好了!晚上咱就好好唠唠,让老矿区也热闹热闹!”

到了住处,大伙开始卸道具。铜铃串挂在屋檐下,钨砂灯摆在窗台上,镍铁小矿车模型放在桌子中央,整个屋子瞬间充满了各矿区的气息。司徒雪拿出乐谱,开始琢磨怎么把老矿区的号子编进去;采茶姑娘们则拿出彩绳,准备给老矿区的戏台添点装饰;小豆子和彩绒兽、雪绒兽一起,在院子里画镍矿粉画,打算送给老矿区的娃们。

我摸了摸石桌上的金色珠子,它还在映着老矿区的戏台,本源之兽的尾巴尖轻轻扫过戏台柱子,像是在检查是否结实。夜风吹过院子,铜铃的 “叮铃” 声、大伙的笑声、远处传来的老矿区号子声,混在一起,特别踏实。我知道,明天的演出,会是我们巡演路上最特别的一场 —— 因为我们回到了 “老根儿”,回到了所有矿区的发源地,要给最亲的乡亲们,唱最暖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