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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前和徐丽华听后,连声说道:“好好好,对,就是这样!既然踏上这条路,就一定要坚定不移地为民谋福利。要是做不到这一点,回家卖红薯都卖不好嘞!”

程前大声地重复强调着。

易传宗接着说道:“来,咱们一起干杯。”

说着便站起身,几人纷纷举杯相碰,相视而笑。

秀芝看着易传宗和玲玲妹妹说得头头是道,自己却有些听不懂。不光是那些祝福的话语,就连之前他们提到的甜汤相关内容,还有那句“以史为鉴,面向未来”,除了这句她勉强能懂,其他大部分都没弄明白。

但她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她觉得易传宗和别人交谈时特别有魅力,不管跟谁都能聊得起来,这一点自己就比不上。

尤其是在政治和礼仪以及其他方面,易传宗更是侃侃而谈。而且,易传宗即便正和大家热烈交流,也不忘不紧不慢地照顾她,时不时把她拉进话题一起聊,不会把她撇下不管。

李秀芝心里其实很明白,易传宗对她多少是有些隔阂的。但在酒席上,她始终忙着为易传宗服务。

见茶水凉了,就赶忙为他添茶;还记得易传宗爱吃什么菜,便一样样夹到他碗里。尤其是虾,她都会细心地剥好,轻轻放在易传宗的餐盘上,有时还会贴心地盛上一碗甜汤。

碰上鱼,她也会仔细挑好刺,再放到他餐盘里。

易传宗总说:“秀芝姐,不用这么麻烦,你自己吃就行。”

可李秀芝却觉得,看着易传宗吃得开心,比自己吃还让她高兴。

她想着,自己只能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易传宗,让他习惯自己的照顾,离不开自己,她会一直对他好,好到他再也无法离开。

而且,她从心底里愿意伺候易传宗,觉得这就是两口子增进感情的方式。她明白,虽说在其他方面,比如学问上,自己比不上易传宗那些大学同学或是知识分子,但在生活照料上,她有信心能比任何人做的更好。

李秀芝将剥好的虾轻轻放到易传宗的餐盘里,易传宗见状,赶忙扭过身,用公筷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到秀芝碗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秀芝姐,这是糖醋里脊,酸酸甜甜的,挺适合你们女士吃,你尝尝,味道可好了。你不用总给我剥虾,这虾啊!本来就该我们男士给女士服务。”

程玲玲和徐丽华听到这话,纷纷点头。程玲玲笑着附和道:“传宗哥这句话说得太对啦!”

徐丽华也跟着说道:“对,秀芝,以后你就别总给传宗剥虾了,让传宗给咱们女士服务。这体现传宗爱护女士,多好呀!”

秀芝听了,脸色微微一红,略带羞涩地轻声说道:“程婶,传宗忙着和大家说话聊天呢?有我在,生活上这点小事就不用他操心了,而且我呀!也乐意做这些。”

说着,她微微低下头,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嘴角噙着一抹羞涩的笑意。

徐丽华见状,忍不住打趣道:“哎呀呀!瞧这小两口,感情可真好呢!两口子就该这样,相互扶持,相互体贴。秀芝在生活上用心照顾传宗,传宗也能看到秀芝的付出,这多好呀!”

程前微笑着说道:“对对对,就是这样。小夫妻嘛,刚开始就得磨合。传宗、秀芝,你俩现在就处于磨合期。刚结婚的小两口,生活背景不同,生活习惯也各有差异,可不就得相互磨合嘛。

有时候你让着我,我让着你,日子才能过得和美。要是像针尖对麦芒似的,那可就不好了。传宗啊,你一定要记得多让着女同志啊!”

易传宗脸色微微一红,微笑着回应道:“哦,程叔,您这可是经验之谈,我可得好好向您取取经。”

徐丽华羞涩一笑,嗔道:“嘿,还向你程叔取什么经啊?你程叔有时候对我啊!也是针尖对麦芒呢?”

程玲玲笑着打趣道:“我可不知道这些,我就知道我爸在家挺怕我妈的。”

几人听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易传宗赶忙站起身,拿起茶壶,为程家三口每个人的水杯里添上热茶,说道:“叔、婶、玲玲妹妹,请喝茶。”

说完,大家又接着聊了起来。

这时,程玲玲说道:“传宗哥,听说你作的曲、唱的歌都特别好。我最喜欢你唱的那首《北京的金山上》,还有《我是你眼里的依恋》。”

听到这话,秀芝也羞涩一笑,说道:“玲玲妹妹,传宗作的曲我都喜欢。”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徐丽华也跟着说道:“我觉得《我是你的依恋》还有《英雄的黎明》,这两首曲子都很不错。”

程前说道:“传宗,像《军中绿花》《北京的金山上》《英雄的黎明》,还有《我记得你眼中的依恋》,你这几首作品都相当不错。

但要说我最喜欢的,还得是《北京的金山上》和《英雄的黎明》。

《北京的金山上》这曲子旋律优美,你填的词更是精妙,上下衔接自然,在政治表达上也毫无差错,可见你的用心啊!”

说着,程前赞许地点了点头。

易传宗明白程前话里的意思,回应道:“程叔,其实《北京的金山上》这歌以前就有雏形了。四几年的时候,我跟着爷爷见过领导,那时就已经有一部分词了。您也知道,我小时候爷爷常教我吹笛吹箫,学了点本事就爱显摆,见谁都想露一手。”

程前笑着打趣道:“嘿,你那显摆的劲儿我可太清楚了,可不是只有那一次,你是见人就想吹。

我可记得,46 年你上大学前夕,有人来找你爷爷,一群人在那儿,你就在一旁吹箫,吹的曲子特别欢快,给大家都留下了深刻印象呢?”

易传宗听到程叔这么一说,心里不禁犯起嘀咕:程叔以前见过我?到底是46年什么时候的事儿呢?他努力在记忆中搜寻,脑海里如同过电影一般,将过往的画面一幕幕仔细翻找。

可思来想去,实在想不起来46年究竟是在哪儿见过程叔。

他只记得,从上大学前那段时间开始,自己就渐渐收敛了爱显摆的性子,整个人也沉稳了许多。

记得爷爷还曾打趣地说,他那显摆的劲儿,就像孔雀开屏。甚至爷爷还说,他突然不弹、不唱、不吹了,自己都还不习惯呢!

程前疑惑地看着易传宗,说道:“你肯定想不起来啦?当时我在你家医馆对面,去医馆交换情报的时候,看见你在那儿吹箫。

你吹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大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被迷住了,直愣愣地盯着你看,脚都挪不动步了。

你呀!从小就爱显摆,但凡学了点什么东西,就忍不住要展示。你这显摆的劲儿,简直跟你爷爷一模一样。

你爷爷给我们看病、拿药、扎针的时候,就老显摆他的大孙子,一会儿说你这会背诗啦!一会儿又说你那对子对得好,就连你字写得好,都能夸上好几遍,吃个点心也得夸个不停。你信不?”

易传宗羞涩一笑,脸色微微泛红,说道:“嗨,程叔,您说得太夸张了,爷爷哪会这样。我也不是小姑娘,爷爷才不会这么显摆我呢?我就是吹箫吹笛的时候,觉得特别有意境,自己挺喜欢的。”

易传宗回想起,前世的自己确实也爱显摆,不管是弹琴还是弹筝,都非得在外面弹上几遍,弹到自己心满意足才肯罢休。

易传宗赶忙回应道:“程叔,您说的那次我知道,是不是在医馆外面吹箫、吹笛的事儿呀?”

易传宗微笑的说:“哎呀!我想起来了!以前我都是在二楼或者医馆后院吹,那天爷爷非得让我在门口吹,可把我羞坏了。

但这真不是我显摆,我这是给你们创造机会呢?你看,大姑娘小媳妇围在我这儿,你们传递情报不就更方便了嘛!那一年,民党对咱们围追堵截得可厉害了。”

程前听了,也跟着回忆道:“想起来了,确实是这么回事。你爷爷说,他怀疑医馆这边引起了国民党的注意,觉得这儿可能是地下党的联络点。

不过一部分民党不太相信你和你爷爷跟地下党有关,毕竟凭你大孙子一表人才,你爷爷医术又高,谁家地下党行事这么高调呀!

听说好多国民党大官都想把自家姑娘嫁给你呢?可你爷爷坚决不同意,说你还小,必须先上大学才行。当时我们还打趣,说看看谁家把姑娘许配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