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眯了四十分钟,睁开眼睛,看苏禾睡着了,把她的胳膊小心拿开,起床穿着。
苏禾睡的正香,他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去。
饭桌上的碗没收拾,顾野把没吃完了的菜端进菜橱,把他的小盆和苏禾的碗,端到厨房洗干净。
走到客厅镜子前,洗了把脸,擦了擦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开门出去。
一个小时后,苏禾醒来,她看了看时间,揉了揉眼睛,又睡了两个小时,她以前没有午睡的习惯,自从来部队后,跟着顾野也习惯午睡了。
苏禾起床,把被子叠起来,打开衣柜拿出一床被褥到外面的小卧室。
苏禾特意把顾野的军用床单铺上,还有他的单人被子也拿过来,根据被子的痕迹,很快叠出一个豆腐块,苏禾拍拍手,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下午顾野说老袁来家吃饭,苏禾把要做的菜拿出来。
苏禾在空间里转悠,腊鱼腊肠就说老家带来的,这个可以有。
想起刚去供销社,肉没有了,还剩几块骨头。苏禾就把空间案板上的,一盆切好的腿骨拿出来一些,就说供销社买的。
空间里还有何杏做的大酱,可以用来做酱大骨。
苏禾闪出空间,把腿骨放在盆子里泡出血水。
把腊鱼也用温水浸泡脱盐,准备做香煎腊鱼。
又拿了几颗土豆,一个白菜,这些都是现在有的菜。
苏禾看了看,差不多四、五个菜,实在不行,可以在添个花生米,完美。
时间还早,苏禾又回屋给顾晨写信,苏禾都打听清楚了好了,青海这边教学质量要比老家好太多。
苏禾知道政策很快会变,她可以在城里买房,到时候就可以把顾晨的户口迁出来,让他到这边上学。
当然。这些她现在,没必要跟顾晨说,只是嘱咐他好好学习,如果有机会,让他到这边上学,让他在家照顾好娘,等顾野一有假期,他们就会回去看他们。
苏禾写完放在一边,等晚上顾野回来,让他接着写点。
苏禾站起来,伸了伸腰,然后去厨房,先把大骨放炉子上炖着。
苏禾正在焯水,听到外面有人拿石子丢她家的门。
不用想,一定是祥祥那几个孩子。已经连续几天了。
苏禾忍着,先做手里的活,要是在敲下去,就让他们好看。
等苏禾把大料都放进去,又把炉门调好,找来一个麻绳,轻手轻脚的来到院子。
她知道只要她开门,那群孩子跑的比兔子还快,但是只要苏禾不出去,他们就放松警惕,还会上前查看她在不在家。
所以苏禾就等他们上前的时候,开门打他们的出其不意。
果然,祥祥和大奎那几个孩子,拿石头扔了半天后,苏禾还没有出去,就在嘀咕。
大奎开口说道,“她是不是不在家。”
祥祥用袖子擦了擦鼻子,“不可能,我一直盯着呢,她男人走后,她一直没出家门”。
“那她怎么不出来骂我们”。
祥祥也觉得怪怪的,昨天他们就扔了两下,苏禾就开门,说要教训他。
“我去看看”。祥祥慢慢走进苏禾家门。
“兄弟,等等我,我也去”。大奎也跟着他慢慢往前走。
后面跟着几个小萝卜头,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慢慢往前走。
就在祥祥和大奎贴在门缝往里看的时候,苏禾立刻开门,一手一个,把他们拽住。
趁他们没反应过来,用绳子把他们两个背对背绑住。
祥祥被绑住,恼羞成怒,哇哇大叫。
苏禾嫌弃他吵,手绢堵住他的嘴。
后面的那一群小萝卜头,吓坏了,大叫之后全跑了。
苏禾走到那个大奎面前,问道:“说说吧,为什么只敲我家的门。”
苏禾观察过了,这两天,他们只用石头敲她们家的门,也不敲冷致雅的,就盯着她不放,是当她好欺负。
大奎是刘麦梗家的小儿子,跟祥祥差不多大,因为还没上学,以前他是这一片的孩子王,自从祥祥来后,被祥祥揍了一顿,现在祥祥是他老大,祥祥要他干啥他就干啥。
刚开始敲苏禾家门时,大奎也不好意的,毕竟大奎在苏禾家吃过饭了,他这辈子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饭,可是军命不难违,老大发话了,他就要遵命。
“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大奎义正言辞的拒绝。
“呦!还挺有骨气的”。苏禾走到祥祥面前,把手绢拿下来。
“说说吧,说了这颗糖就是你的了了”。苏禾拿出一块大白兔奶糖在面前晃了晃。
祥祥咽了口水,“不关我事,是大奎拿石头扔的。”
“郑云祥,你不要脸,是你让我扔的,婶婶,我说,他说冷婶婶冷着脸,像个母老虎,不好对付,他小姨,又是个窝囊废,没意思,所以他就敲打你们家的门。
大奎看祥祥把事都推他身上,也是一气之下都说了。
苏禾听后,气不打一处来,她叉着腰,真当她好欺负。
“好了,既然你们都招了,那是跟我去团长那,还是老实接受惩罚”。
大奎害怕了,要是到团长伯伯那,他爹会揍死他的。
“我接受惩罚。”
“好,那你呢”。苏禾捏了捏祥祥的耳朵。
祥祥瞪着她,苏禾也不甘示弱的瞪着他。
看到他们家紧闭的大门,他生气极了,那个窝囊废小姨,也不出来救他。
“我接受惩罚。”
“好,很好”,苏禾回屋,没一会端出一盆水来,扔进去两块抹布。
“你们两个人,用抹布把我们家门给我擦干净,连续擦一个星期,必须一尘不染,能不能做。”
“你想的美,不可能”,祥祥又开始扯着嗓子大叫。
“对士可杀不可辱”。大奎也觉得太侮辱人了。
“好,我们去团长那”,苏禾二话不说,扯着绳子就走。
祥祥和大奎被拽着走了好几步,看苏禾不是开玩笑的,开始害怕了。尤其是祥祥,今中午还挨了他爹几巴掌,现在屁股还疼呢。
“我擦,我擦还不行吗”?祥祥大叫道,
“我也擦”,剩子都已经带着哭腔了。
“好,连续擦两个星期”。苏禾没头回头,拽着绳子开口说道。
“你刚刚说一个星期”,祥祥不服。
“三个星期”,苏禾依然没有回头。
“你刚刚……
“四个星期”。
“啊……好了”,祥祥怕越来越多。
苏禾这才回头,“说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要是做不到,我就让你们子债父偿,让你们爹来给我擦门”。
苏禾可不跟他们开玩笑,知道这些孩子性子野,不给他们来一次狠的,欺负惯了,她以后有孩子,没准以后还欺负她家孩子。